我让你喊我哥哥,很大程度上可能是因为没有价值的小孩最容易被抛下,丢了性命。
所以,我没有害你,我也想过办法救你。”
不知道嘉蓄听进去还是没听进去,程储用最直白的话补充道:“意思是——我没有欠你,知道吗?”
嘉蓄松开手,一言不发地趴在岸边。黑色的长发耷拉在冷白的皮肉上,委委屈屈的。
从今以后,程储不想还有纠缠,他又一次重复,“听懂了吗?”
垂着脑袋,嘉蓄似乎真的在想东西,程储没有走,安安静静地等待他的回复。
过了许久,嘉蓄抬起头,冷不丁地问道:“你碰她了吗?”
又来了,抓不到重点,听不懂人话,程储冷冷地看着他,“与你有关系吗?”
“那孩子是你的吗?”
“不是。”程储停顿了一下,反问道:“刚才那场满是算计的烂戏,舒服吗?”
“难受。”嘉蓄的心都快痛了,他努力想掉几颗眼泪,“看见哥哥的世界里出现除了我以外的孩子,我变得好焦虑,好难受,烦躁的控制不住自己。”
“所以,你那拙劣的表演。”程储类比道:“同样的,让我不舒服。”
“可是,哥哥,我是我,她是她啊!”手伸进裤管,冰冷的手触碰到温热的皮肤,嘉蓄目光灼灼,“你是我的,她配吗?”
作者有话说:
程储:白眼
54
上身微微前倾,嘉蓄一只手贴在光滑的池壁,另外一只手紧紧地握住程储的脚踝。
固执己见的小孩,程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又忘记我对你的警告?”
嘉蓄仰着脸,咬着嘴唇,“哥哥,和我试试吧,我会乖的,都听你的。”
程储没有反应,嘉蓄也没有松手,湿漉漉的水胡乱地滋润着脚踝处的皮肤。
湿滑冰冷的像一条蛇。
鞋尖尖锐,程储用它抵住嘉蓄的下颚。
对人来说,这是莫大的侮辱,是领地上的践踏,是人格上的轻蔑,程储还是做了,他用高高在上的姿态说道:“有大把的人想和我在一起,我凭什么答应你?”
不等嘉蓄回答,程储弓起脚背,杠杆的力量没让嘉蓄开口说出一个字。
“我不可能答应你。”程储的声音极其冷淡,“同样的,你不配,松手。”
“哪里不……配?”
每说一个字,程储就会加重一分力道,压得嘉蓄说不出更多的混话。
说不出来话来的嘉蓄只好用鼻子重重地呼气来表示他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