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手滑到椅子边,顾荆之正常坐下,萧良节却是没骨头似的歪倒在他身上。一开始是靠着他的肩膀,后面就直接躺在了他腿上:“好暖和呀。”
“谁让你不穿衣服的。”顾荆之把手搓热,焐着他的脸,“你看看你,脸都冻红了。”
不远处开始有人放烟花,乒乒乓乓地声音还很大。顾荆之没听清萧良节说的什么,低下头问道:“你说什么?”
萧良节大声喊道:“我说我好喜欢你!”
顾荆之笑了笑:“我也喜欢你。怎么了这是,又变得不自信了?”
“不是。”萧良节坐了起来,“我觉得,这句话很好听,让人听了就会感到高兴,因此就想时时刻刻都说给你听。”
“傻乎乎的。”顾荆之捏着他冻得冰凉的脸蛋,说道,“你不说,我也喜欢你。”
萧良节得寸进尺道:“荆哥,我能不能不叫你荆哥了。”
“嗯?那你想叫什么?”顾荆之笑了笑,“不对,你平时也少直接叫我的名字啊。”尤其是在床上的时候,怎么肉麻怎么叫,“荆哥”这称呼他只听见过寥寥几次。
萧良节大着胆子说:“媳妇儿。”
顾荆之看了他一眼,镇定地说:“我不会叫你老公的。”
“为什么?”萧良节不解地问,“你以前不是总这么叫我?”
顾荆之说:“可以前只要我这么叫你,你就会脸红害羞,让我不要这么叫啊。”
“我……”
“你还想占我多少便宜啊。”顾荆之问道,“你试想一下,如果是我压的你,我想飞白都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别扭两天也就半推半就了。”
萧良节郁闷地低下了头,暗恨以前的自己不争气。
包含方方面面,彻头彻尾地不争气!
顾荆之忽然捧着他的脸,在他唇上落下一吻:“这样够吗?哄好了吗?”
“还要再来两个才行。”萧良节说,“左右两边各来一个。”
顾荆之又在他左右两边脸上亲了一口。
烟花放到了高潮,他们也亲得火热。
良久,唇分。顾荆之向后滑动了两下,和萧良节拉开一些距离,然后朝他伸出双手:“来啊。”
萧良节笑了笑,虽然没能得逞,但心里也很满足。他滑动滚轮追了上去,用力地牵住了顾荆之的手。
当初那次运动会之后,他跟了顾荆之一路,也没敢碰到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