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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等可不是以前无望的等待,不是吗?况且,我不觉得你只会等。”调酒师揶揄道,眼神一直往酒吧门口飘。

笑着没说话,赵青主动和她碰杯,一切尽在不言中。

往常陆漫都是最早到的,今天都过了有半个多钟头了 ,人影都没见到,发信息也不回,属实有点反常。

“她最近还是每周来一次吗?”赵青不经意的问。

“没有,自从咱们上次见过之后,她也没有来过,有快一个月了。”调酒师回忆道,语气比刚才多了份怅然。

调酒师一直没走,也不说话就这么默默地喝酒,眼神盯着陆漫的专座。

赵青每次来,就算人满为患,这个位置总是空出来的,不停地有人问起,得到的答案也只有两个字“有人。”

放下被冰饮浸润的酒杯,看着吧台里高挑的女人,赵青斟酌着开口:“陈池,你呢?你还要无望的等下去吗?”

陈池是调酒师的名字。

仰头吞咽的动作一顿,很快又继续着喝酒的动作,陈池将手中的剩余一半的酒杯放下,平静的开口:“我和你不一样的,你是知道的。”

“既然知道的话,那就往前走吧,别一直在原地打转了。”赵青没办法和陈池规劝自己时一样告诉她要坚持。

“我有再努力的往前走啊,可总得有一个过程,对吧。”这话听起来更像是在说服自己。

她清楚并不是所有的坚持都会有收获,她没有赵青那么幸运,她们错过了太多,她知道的,她都知道的。

陈池拿起酒杯,妄图将心里的苦涩压下,却连嘴里也泛起苦味。

每个人都不一样,但我们在爱里挣扎的模样,有那么一瞬间又都一样。

陆漫9点钟左右才姗姗来迟,没有精致的妆容,面色憔悴,什么也不说,还没等陈池把她的最爱调制好,就把吧台上陈池剩余的小半杯一饮而尽。

赵青和陈池交换了眼神,这人状态太不对劲了,哪里还有半点平时斗鸡似的劲头,比霜打的茄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但她不说话,谁也没办法撬开她的嘴,两人将关切的眼神投射在陆漫身上,其中一个还夹杂着心慌,默默的等着她开口。

酒杯被重放在台面上,木质的台面被撞击的闷哼,陆漫低下头缓解酒精对大脑的直击,半晌才抬头,对等待的两人说:“老娘,他妈的离婚了!”她声音很大,酒吧里其他的顾客齐刷刷的朝这边打量。

赵青第一反应是去看陈池,陈池递酒杯的手明显抖动了一下。

“怎么了?”赵青问出了陈池心中所想。

就着递过来的酒杯,陆漫又喝了一口,激愤道:“死渣男,就说今年怎么出差这么频繁,我还以为是为了躲避婆媳矛盾呢,他妈的是在外头有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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