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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接着翻办公室,在某一处的柜子里找到了一张离职报告,除此之外毫无线索,怎么找都找不到故事卡。

“单纯离职实在太便宜他了。”喻观冷声道。

“我不喜欢那个老师……”突然,在一旁沉默很久的瓶瓶带着哭腔开口。

“那个老师……以前老逼我们拍这种照片,还让我们压腿,撅屁股……不符合他的意思就会偷偷打我们。”瓶瓶的眼泪大滴大滴落下。

“老师不让我穿裤子……他说女孩子就应该穿裙子。瓶瓶不愿意听,有一天穿了裤子过来,老师就把我一个人喊到办公室,然后把我的裤子撕了。还摸我,亲我,我讨厌这样……”

“真恶心。”喻观沉下脸,脸上厌恶之情明显。

这些女童本来该拥有快乐的一生,却在童年的时候留下了这么大的阴影。

时亦寒蹲下身柔和问:“你有告诉爸爸妈妈吗?”

瓶瓶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妈妈问我小裤裤上为什么有血,我告诉妈妈是老师弄的,但妈妈不相信,说我这么小年纪就学会撒谎了,老师怎么可能伤害我,还问我从哪学的……我没有撒谎,可是妈妈不相信我。”

说完,瓶瓶抬头看向时亦寒和喻观,重复说了一遍:“喻观哥哥,亦寒哥哥,瓶瓶真的没有撒谎,瓶瓶不会撒谎。”

瓶瓶胖嘟嘟的小肉手攥着时亦寒的衣摆,眼泪即刻溢出眼眶:“哥哥,你们要相信瓶瓶。”

时亦寒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攥紧了瓶瓶的手:“哥哥相信你,坏人是那个老师。”

瓶瓶的情绪这才稍微缓和。

几人陷入长久的无言,喻观的睫毛颤了颤,心里有种说不上来的悲哀。

还有一种事情已经发生,无法改变的无力感。

她们才这么小,连性是什么都不知道。

喻观抿了抿嘴,收敛了面上的神色。

气氛一时凝滞,门口在这时有几声类似于敲门的动静,不多时一小撮白毛又露了出来。

“嗨,好久不见啊。”白胡子老头背着厚重蛇皮袋,头顶绿色帽子,嘴上蒙着一块破布,因为胡子过多,漏出几簇白毛。

众人:……

喻观用胳膊肘戳了戳时亦寒,小声说:“你觉不觉得这个造型有点眼熟?”

时亦寒一番思考过后:“确实有点,但是想不起来是什么了。”

“嗯……”喻观摩挲着下巴,“不知道你有没有玩过某款打字游戏,警察抓小偷。”

“你是说他像里面那个小偷?”时亦寒乐了。

喻观再次打量老头,最后重重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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