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真有点担心:“那怎么办?”
谢济泽在商业圈可是出了名的狠角色,但凡挡他路的就没有一个好下场,彭真原来的公司就是被他给收拾的连破产的机会都没有。
“凉拌,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谢谪笙似乎猜到了他那便宜哥来的目的,并不很担心。
他嘱咐道:“我最近可能会有些事,你守好鹿深。”
彭真点了点头:“老板放心吧。”
果然和谢谪笙预料的差不多,第二日下午他就在林鹿深的病房门口遇见了自己那个便宜哥哥,身边还带了两个冷面杀神的保镖。
对方似乎等了他一会儿,看到谢谪笙提着保温桶过来的时候,眉梢微挑,眼底闪过一丝戏谑。
“好久不见了,弟弟,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的……”
他似乎在脑子里寻找陌生词汇,半晌才道:
“贤惠。”
把到手的前辈弄丢了
单论相貌来说, 谢济泽并不输于他二十出头的弟弟,反而因为阅历的沉淀,给人非常的成熟感。
他五官轮廓清晰流畅、双眸锋利冷峻, 包裹在西服下的肌肉力量感十足,无不显露着非常强势的上位感和压迫感。
谢谪笙看见他的那一刻, 身上青春阳光的伪装迅速扒拉了干净, 眼角带着要笑不笑的嘲讽:“花前月下总比某些人被压着相亲好得多。”
谢济泽笑的像是个虚伪的商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用处,你的用处大概也就只有这点了, 你猜猜要是这点优势都没了,老爷子又会怎么对你?”
显然谢济泽占了语言上的上风, 抱着胳膊欣赏着自己黑脸的弟弟。
于是他心情颇好的站直身体, 冲病房抬了抬下巴:“不请远道而来的哥哥吃个饭接风洗尘?”
别说接风洗尘了,谢谪笙现在只想一个高射炮把人送回大洋彼岸, 但谢济泽在外基本就是那位的代言人, 他也不好当众翻脸。
好在谢济泽并没有什么挑事的毛病, 两个人选在了离医院比较近的一家中式餐馆。
侍应生将菜单递给两人, 谢济泽毫不客气的接过菜单:“佛跳墙、三宝鸭、白灼时蔬。”
他刚准备将菜单递回去又想起什么似的, 补充道:“再加一道红烧鱼, 用东星斑。”
他刚说完谢谪笙微愣,眼底有一丝诧异。
“怎么了?”谢济泽坐姿从容优雅:“身为哥哥, 自然要记得弟弟的口味和爱好, 不用惊讶。”
谢谪笙脸色阴沉, 没说话。
他刚回到谢家那段时间,对那个半道杀出来的父亲十分排斥, 甚至用绝食抗议了一个月, 这一个月实际上是谢济泽帮他偷渡食物挺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