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爬上来(2/2)

泗昌街上依然人cha0不断,各种小店生意兴隆。前面的炒粉店前围着一群人挡住了路,尖锐的辱骂声远远地传来,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口角。咪咪打了个喷嚏,立马瑟缩着裹紧身上的外套,绕开人群快步走起来。

熟悉的铺面,泛h的玻璃门前停着一辆小推车,上面堆着纸箱和报纸。咪咪看了一眼便推开门走进去,凤姐正蹲在地上捆绑报纸,她技巧娴熟,两手各拽着绳的一边,贴着报纸中间,没一会就将报纸连同绳子翻过面,两手再用力,很快就将报纸绑住。

店里空气不太好,收拾东西导致的灰尘颗粒满天飞。咪咪r0u了下鼻子,换季真让人难受,一不小心就感冒。

“要拿去卖?”

“积的太多了,不收没地方放。”说着,凤姐又捆好了一摞,她拍了拍纸面,“帮我拿到外面推车上放着。”

咪咪走过去手指穿过绳子将报纸提起来,这东西b预想的要重,她一手一摞,用肩膀推门,挪着步子走出来,然后双手各用力,两捆报纸就被堆放在了推车上。开始放得不稳当,咪咪又给调整了位置,等确定稳妥,她完成任务般拍抚着报纸面。

天还泛着白,路灯就亮了起来,暖h的一小管灯,在顶上散发着微弱的光,在偌大的街头毫无存在感。一阵风吹来,咪咪收回放置报纸面上许久的手,返身推门回店内。

空荡荡的店内,凤姐拉着小推车去卖废品了,咪咪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眼神空洞地看着桌面上那瓶塑料的玫瑰花,食指和中指夹着烟不断地往嘴里送。即便烟雾缭绕,她依然能闻到手指上沾着的油墨味道。

一具男尸从青江浮上来,尸身腐烂难以辨认真实身份,全身上下只有左手中指上的一只戒指,下面还附有戒指的清晰图片。这是在报纸面上印着的,十月中旬的新闻。

呼出口中的烟雾,眼前立马烟雾缭绕。看着缥缈的白雾,咪咪回忆起那只戒指,普通的银se,没有花纹,内里刻着一个z字,握在手里的时候,没什么感觉。

“给你。”男人脱下戒指将它放在咪咪手掌中。

咪咪拿着端看了一会,递回去给男人,“上面有字呢,有意义的东西我可不收。”

男人低头看着戒指,他自嘲地笑了下,“以前有意义,现在没了。”他喉结接着滚动,“收着吧,这是我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应该能卖一点钱。”

咪咪没接他的话,激情过后面前的男人又穿上了sh漉漉的衣服,即使天不冷,cha0气也让人难受,可他好像不在意。

在三十分钟前,他刚一进门,衣服就是sh的,就像从水里刚泡过上来的,走过的地方都留下一片水渍。除了这个,之后倒是正常的交易过程。男人不像刚进来时的脸se苍白虚弱,他要咪咪要得很厉害,几度让她失声y叫。

“你不好奇,明明不下雨,我却是全身sh漉漉的。”男人边啃咬着咪咪的xr,边发出声音。

咪咪抱着他的头,臂膀上是短而带刺的头发,她哼y了声,顺着男人的话,“那你为什么sh漉漉的?”

男人嘴上停了动作,腰腹却突然用力,下面顶了进来,这一下让咪咪将他的头抱得更紧。男人力气大,接着冲刺的那几下,每一下都像要了她的命。

“你……轻点。”

男人没有理会,身下依然纵情驰骋。

在咪咪快要被情cha0淹没时,头埋在她脖子侧的人声音喑哑,“跳进青江的时候,想着一si百了了。当浸身在水里的时候,脑中闪现的不是人生的种种,却是想着口袋里还有着几百块,没花掉真可惜。”

这话随意冷静到,不像一个是要寻si的人口中说出。咪咪心中一滞,脑中清明起来。

男人说完,不给咪咪思考的瞬间,他身下又动作了起来,一会拉着咪咪起来,两人调换了位置。

咪咪撑着他的腰腹,膝下用力在他上面动了起来。“si了就真的能一了百了吗?”

男人脸上泛着cha0红,他睁开混沌的眼睛,盯着咪咪看了一会。然后,他将她拉了下来,让她baeng的suxi0ng抵着他的x膛,他咬上她红yan的唇,和她唇齿交缠。

“那你觉得呢?”男人鼻音厚重,带着不易察觉的小心翼翼。

咪咪愣怔住,这不是个关于今天吃饭还是吃面的问题,她似乎回答不了。何况面前的人,对于她来说只是个每天都会遇上几个的普通p客之一。

男人停下动作,粗重的呼x1喷在咪咪脸上,他在等答案,或许是有在期待的。刻意忽略心中呼之yu出的那点深意,咪咪用鼻子嘴唇轻轻地蹭着男人的腮帮,

“si什么si的,我还等着你再来找我呢,下次咱们玩点其他的。”

人生接下来大抵就是这样子了吧。男人沉默着很久都没再动,咪咪想着偷看他,刚一抬眼,后脑勺就被大掌按下。

“那就玩个够。”

男人身下向上用力一顶,扶着咪咪的细腰ch0uchaa起来,每一下都整根没入。在咪咪直喊腿酸之后,他ch0u出来,让她侧躺在床上,抬起她的一只腿架在自己肩上,然后对着大开的神秘地带cha了进去。

动作的变更,男人能开始更好的发力,他抱着咪咪的腿,一下又一下地挺进深入,力气大得如久饿的猛兽出笼,要将猎物全数吞入口中。

咪咪被冲撞地晕头转向,全身被电流窜过,su麻无力,她嘴里带着哭腔求饶,“不行了,我不行了……啊……”

男人嗤笑一声,又换了个动作,他压着咪咪的两条腿,身下依然带着狠劲。

眼中一道白光闪现,咪咪身t如痉挛般颤抖起来,手脚扣紧,底下yda0里开始有yet喷出来,如尿ye,但不是。她cha0喷了。

“让你先玩够了。”男人手捻着咪咪的y瓣调侃。咪咪半张脸埋在被子里,看不清表情,她闭着眼睛,身t的愉悦还没消退。

si了啊。

突然间就变大了的店,安静得让人恐惧,明明开着灯,却暗得看不清任何东西。咪咪紧紧咬住摇摇yu坠的烟头,抑制不住地颤抖。如果那时她能热心点,能多点人世的共情,不刻意忽略他发出的信号,是不是会有另个结局?

酒吧是个神奇的地方,在这里,身t只需跟着晃眼的光束和聒噪的音乐放肆扭动,喝下香醇的酒,人的情绪就能得到舒展,烦恼就能瞬间抛掉,取而代之的是声se犬马和躁动的蛊惑。

咪咪很少来这里,仅有的几次也是陪客人过来。对于这种费钱的消遣,她向来都是敬谢不敏的。然而今天心情不佳,突然就想花钱来找点热闹了。

她随便点了一杯酒,靠坐在吧台上,杯中的酒这时无味,她眼睛看着舞池里随着dj音乐舞动起来的年轻男男nvnv,眼神空洞,又好像没在看,酒吧是热闹的,但她似乎游离这里之外。

“一个人?”旁边有人坐下。

咪咪似乎没听到搭讪,她姿势慵懒地将杯中里仅剩的酒倒进口中。男人并不因她的不理会而停止,反而示意酒保给她添了杯酒。

他歪着身子靠过来,几乎是贴着咪咪,声音蛊惑,“酒能消愁,却不能解愁。”

闪烁灯光下,咪咪的脸半隐匿在黑暗中,她嘴角微翘,拿起酒保刚添的酒喝了一口,明明闻起来那么香,喝起来却跟纯净水一样。

她g脆拿起杯子一饮而尽,源源不断的酒ye从喉咙流向胃时,她终于感受到了酒的辛辣。

她眯起眼睛,含笑对着男人,话从嘴里轻轻发出,“要做吗?”

这样的场合,这样的问题,答案不出意外。成年男nv,食sex也。

男人搂着咪咪的腰,两人纠缠着寻了一个没人的厕所单间。反手将单薄的门板拴上,咪咪推着男人坐到马桶上,然后就这么倚着门板笑看着他,刚刚喝下的酒让她眼神蒙上层雾,。j1ngg上脑的男人哪能容忍这么缓慢的迟迟不动?他立马凑上来,脆弱的门板在两具身t的重压下发出嘣的一声巨响。也不在乎是否有人在外面,男人顶着咪咪,手在她大腿上行走,企图扒拉下她的遮挡,尽快进入欢ai世界。

咪咪仰着头,承受着男人在她脖子上急躁的啃咬。底下男人抬起了她的一条腿,y挺顶着她的中间,急不可耐地隔着衣物摩擦起来。咪咪手伸到下面,握住男人拱起来的帐篷,使了些力道摩挲,男人那里立马忍不住瑟缩跳动。

拉开k子拉链,早已苏醒的东西被放了出来,像是冒着热气般顶着咪咪,迫不及待要被紧紧包裹。男人轻咬着咪咪的耳垂,正要蓄势待发。

嘭的一声,响起一阵巨响。

男人一pgu坐在马桶上,脸上狰狞,“你发什么疯?”

咪咪看着他,语气轻飘飘的,“不做了。”

男人登时云里雾里,一会反应过来,“n1taa玩我呢?”

“嗯,玩你。”

自己玩什么都不能被人玩。男人火气上来,对着拉门栓的背影吼,“我c。”

空气中飘着刺鼻的尿sao味,总会有方便完就懒得冲洗的人,也不计较是否公德。打扫卫生的阿姨此时也不知躲到哪里偷懒刷手机去了。

咪咪站在过道里,两旁是厕所隔间,前面是男士小便池,往鼻子里呛的味道不好受,但她却一动不动地站着,眼睛盯着前面。

被无故推倒的男人推得门板发出巨响,他嘴上骂骂咧咧的,“你个臭b1a0子。”他怒气冲天,丝毫不顾此刻自己中门正大咧咧的开着。

咪咪只当他不存在,那双柔得像水的眼睛只顾看着在她前面倏然出现的人,她脸上带着浅浅的笑。

嘴里出来的话是,“正哥,救我。”

轻轻柔柔的声音,飘荡在灯光昏暗,空气不流通的公共卫生间里。

阿正愣怔了几秒,嘴里叼着的烟烟雾升腾,他咬了咬烟头,然后回过头去,对着便池将中途被打断的水继续放出,水流声答答响起,占领耳膜。

“臭b1a0子,玩你哥也不打听打听我是谁?”愤怒的手抓住了咪咪没有多少r0u的肩,力气越来越大。

咪咪没有反抗,她只盯着前面背对着她的背影,要看穿一样,似乎笃定他一定会回头。

水流声停止,宽厚的背影不慌不忙地拉好拉链,然后他走了几步往洗手池去,隔间挡住了咪咪视线,只听得那里哗啦的水声响起。

这时,强大的手劲迫使咪咪转了身,男人的手抬起来,作势要向她扇过来。

咪咪惯x闭上眼睛。只是一会过后,没有得到预想中的巴掌,就连抓着她肩的手也被一gu力量扯开了。然后,是重物和门板撞击发出的巨响。

掀开眼皮,咪咪首先看到的是穿着黑se短袖的高大身影,他修长的脚抬上抬下,力全往躺着的男人身上使。地上的男人全无招架之力,只能表情痛苦地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的踢打。

再打下去得出人命。

咪咪从背后抱住了黑se的身影,手环上他劲瘦的腰身,“正哥,再打可是要出人命了。”

话是在劝,但说出来的语气却是在撒娇,媚得能让人骨头su掉,更何况是全身软r0u还紧贴在人身上,阿正感觉身t像是让抖筛过了一遍。

阿正狠x1了一口嘴里咬着的烟后拿下丢到地上,他拉下咪咪的手,也没看她,说,“走吧。”

咪咪站在酒吧门口的大柱子后面,双手环x抱着,风吹得大,她穿得衣服单薄了点,吹得她头痛。阿正从酒吧门口低头走过来,他外面多穿了件夹克,嘴里又重新叼了根烟,走起来的步子大得很。

他看了眼咪咪,脸上没什么表情,还是说着刚刚说过的两个字,“走吧。”

咪咪x1了下鼻子,蜷缩着肩膀,侧头打量着面前的人。人看似瘦了点,头发还是那么短,眼下一圈黑se,下巴冒出了青se的胡渣,他一直不是个会打理个人形象的人,现在更甚,只是那双x1人的眼睛还是让咪咪不敢看太久。

她嘴角露出一丝笑,从刚刚开始就有的怨气,还没察觉那她就是傻子了。没多做思想活动,她的手穿过阿正的夹克,人往他怀中挤,带着热气的男x身t立马让她得到了温暖。

阿正的第一反应是拉开她,咪咪却抱得更紧。她说话带着鼻音,“正哥,我冷。”

阿正顿了一下,眼睛微眯,“你先松开,我把衣服给你。”

咪咪把脸闷在他x前,发出的音重又厚,“正哥,你别推我,你推我我等下肯定跌倒。我现在头好晕,看样子是发烧了。”

本来她今天就感冒了,刚又吹了风,现在她头里像是有东西在摇来晃去,脚下虚浮。

阿正耷着眼皮向下打量了咪咪几眼,他抬起粗糙的手抚上她额头,确实是很烫。

阿正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辆车前灯处明显凹了一块的本田,都不知道这车有多久没清洗了,一坐进去里面充斥着一gu灰尘味,呛得难顶。

咪咪坐在副驾驶上,从一坐到车上她的头就歪着向车窗处,一言不发,车内的黑暗笼罩着她,显得现在的她颓唐,跟几分钟前那个娇纵似两人。阿正眼神扫向她,舌尖顶着下颚好一会,最后他还是将要启的嘴合上,目视着前方开起车来。

咪咪猛然睁开眼,周围一片漆黑,那一瞬间让她不知自己是身在何处?等停顿了几秒后才恍然想起这是还在阿正送她回来的车上。她也不知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睡了多久。休息了头痛应当减轻点,可沉重的头还是提示她,发烧更严重了。头很晕,咪咪只好偏头用力地在太yanxr0u起来,眼睛不自觉看向外面。

阿正背靠坐在外面车头处,右手cha着k袋,头微低,左手拇指和食指捏着小小的烟头送到嘴里,然后他喉结一动,尔后吞吐出的缥缈烟雾很快飘散在夜晚清冷的街上。

咪咪隔着车窗玻璃看他,竟不知不觉看呆了,如果不是这一幕,她都快忽略了阿正是个极有男x魅力的人。他的魅力不是在有光鲜的外表上,在外人看来,他就是一个落魄的街头混混,每天喊打喊杀的,今天不知明天命的人。可就是这么一个身份的人,他身上偏偏带着和混混身份不符的克制,深沉和沉稳,他从不显山露水,他就像一颗挺直的大树,只单立着就能让人觉得有无形压迫,从而屈服,沦陷。

阿正似乎发现她醒了,用力x1完最后一口烟,捻灭烟头后开车门进来。

他一进来,连带来外面的寒气还有身上浓厚的烟味,混杂着咪咪已经熟悉了的车内的灰尘味,竟没有很难闻。

“我睡了多久?”一开口,咪咪的喉咙像被石头刮着样难受。

“几根烟的时间。”

“哦。”

突然没了声音,谁也没再开口。

就这么静坐了一会,咪咪打破安静,“我先回去了。”

“嗯……把药拿上。”

咪咪垂眼看着面前的白se袋子,顺着递过来的手抬眼看前面的人。外面昏h的路灯只堪堪照到他半边脸,另一边脸隐匿在y影里,表情看不真切,那极具特se的眼睛像一个漩涡一样看着她。她和他对视了几秒,咪咪扑闪了下睫毛,抿唇接过袋子,“谢谢正哥。”

咪咪纤瘦的身影很快就消失在漆黑的小巷子里,这条街似乎恢复了它惯有的清冷,一阵风吹来,地上的塑料袋轻飘飘地卷起,等风走了又落下。

是要入冬了。

阿正突然很烦躁,他用粗糙的手抹了把脸,扒拉到烟盒ch0u出支烟咬上,打火机的光亮了又灭,尼古丁的味道很快充斥口鼻。

“正哥……”急促的声音在车外响起。

阿正立马从椅背上转过头来,离车一米开外站着刚刚离开的咪咪,她头发微乱,因跑动而引起的急促呼x1还没平息,x口起伏着,手里紧紧拽着他刚给她的白se塑料袋,背后是如黑洞般的小巷。

她脸上yu言又止,一双明眸和他对视。

阿正喉结艰难地蠕动了下,按捺下升浮的情绪,将烟按在车上烟灰缸里。

楼道里的灯是感应灯,时好时坏,今天恰好是坏的时候。此刻眼前乌漆嘛黑的,哪里都看不到,只能听到踩踏在楼梯地板的声音,还有旁边人的呼x1声。

“啊……”

咪咪突然尖叫一声重心往后倒,旁边遒劲的手立马扶住她后腰,才让她没有倒下去。

经历惊魂一刻,咪咪的步伐越发谨慎,旁边人也立马打开手机电筒来照明。有了光亮,之后剩下的阶梯走得倒相安无事,只是放在她后腰上的手也没有离开,就这么扶着她,一并走着。

咪咪刚打开门,包包和手里的袋子也没找地方放,直接丢到地上,转头过来就抱住背后人的腰身。

“正哥。”声音似撒娇,鼻腔里出来的却是委屈。

她头埋在阿正的x口上,鼻腔里是他身上的烟草味,还有让人感到安全的暖。

“嗯。”

没有问为什么,也没有多言,沉稳的一个字,就胜千言,就能让人把所有的情绪释放。

有多久没在人前这么的情绪外露了,咪咪连自己都想不起来了。

应当是很久了,久到都忘了能有人抚慰时心里竟然是这么的踏实。

直到脚有些微麻,咪咪才开始在阿正怀里蠕动,等沾在睫毛上的水珠被衣服蹭掉,她才抬起头来。阿正眉微紧着,垂着眸,似乎在看她,又似乎在看被睫毛膏毁了的衣服。没有等他有所表示,人已经被咪咪推着往离门不远的床上倒。

咪咪跨坐上他的腰腹上,居高地看着他,唇上却扯着淡笑,除了眼睛微红,她还是那个妖娆惑人的咪咪。

咪咪很快俯身下来,舌尖t1an了下阿正曲线y朗的下颚,一路向上来到他微启的薄唇上,灵巧的舌尖覆在上面左右来回t1an了好几下,直到他双唇变得sh润透亮。

“感冒不怕传染给我?”阿正的话从喉咙里窜出调侃咪咪,声音低沉喑哑。

咪咪轻咬了下他上唇,鼻腔里哼了声,“你那么壮,病毒也挑人的。”

阿正哼笑出声,没反驳她的歪理,也没阻止她,由着她在自己身上作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