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她(1/2)

在周姨家吃了二十块钱不麻不辣的麻辣烫,咪咪拿出随身小镜子补了个口红,便向着「缘来今生」走去。

凤姐昨天让她以后回「缘来今生」接活,咪咪答应了。之前那么落魄的被b出去时说过不在那里也能接到活,如今回去不免在打自己脸,咪咪是有纠结的。但转念想想她本身就不是有信用的人,现在街上不太平,也不知还要多久能平息,几天不g活就没几天的钱,如今能有个瓦遮头好过在外边街头乱窜,为自己着想才是大事呢,食言又不会增几斤r0u。

咪咪大摇大摆地走进店里,坐到外皮都掉了一层的沙发上,叠起白花花的腿,无聊地ch0u起了烟。

做这行本来就没有时间这个概念,所以店里除了打扫的陈姐外其他姐妹都没有来。

过了一会,先来的是跟lili交好的小美,她染着偏h的头发,脸上的粉底涂得跟咪咪背后的那堵墙一样,过油的唇彩在她唇上就像刚吃了好几盘烧鸭没擦嘴,喷得香水能把咪咪的鼻子立马整成过敏x鼻炎。她用大白眼没好意地瞅了眼咪咪,一脸不快地坐到脱皮沙发的另一头。咪咪脸上懒得理她,心里倒是鄙夷了她一番。从事风俗行业,但姐妹你品味也不要那么俗啊。

在天彻底暗下来后,珍珍也背着小挎包推门进来,跟着她进来的是咪咪的宿敌lili。

说起跟lili的仇恨,那就是相当于把咪咪的屈辱史翻了出来。

她刚来「缘来今生」的时候,lili已经在这里g了两年。在她还没来的时候,lili是这里的头牌,客人一来首选肯定是她。然而她的到来,让那些善变的男人都纷纷改了选择。说到底毕竟是皮r0u生意,谁不ai更年轻更漂亮的nv人呢?

可lili不这么认为,她觉得是咪咪耍了手段,抢了她的客人。咪咪不以为意,她觉得自己只是做了她该做的,行得正坐得稳。lili没有善罢甘休,她开始在背地里到处传咪咪是耍了手段,暗地里多收客人钱,为客人提供其他额外服务。

做这行,每种服务都是明码标价的,额外服务就是额外的钱,暗地里提供不符合店里的规矩。lili后来也以这个理由sao动姐妹们抗议,b着凤姐将咪咪赶出了店。

那时咪咪刚出来闯,各种套路也不懂,就为了一口气,出来就出来,大马路上的站街nv多得很呢,她咪咪到哪里都不会饿si。

也因为这冲动,她吃了很多苦。不知规矩站错地方无意抢了别人的地盘被其他流莺拽着打,还因为不懂行情被无良客人骗,最后赚的钱还不够被地头蛇敲竹杠。时至今日想起这些,咪咪还是会恨得牙痒痒,那段日子太难了。

“你这贱人还有胆来这里?”lili几乎是跳着脚进来的。

看着她这副狗急跳墙的样子,咪咪脸带讥笑,“我为什么不能来?这你家?”

“啊……”lili尖叫了一声,要扑过来打咪咪。

“闹够了没?”凤姐粗嘎的声音响起,她接着厉声道,“谁还敢再内斗,我这庙就不容谁。”

lili愣在当场,她化着蓝se眼影的脸变了变,最后瘪着一张嘴重重地坐到脱皮沙发上。

“我开这家店的本意是让姐妹们有一个庇护所,不是让你们ga0小集t自相残杀的,活能不能接看得是客人的选择,你有能力客人自会选你。”

这话是对着在场所有人说得,但大家都知道这话是在说谁。lili顿时眼带泪水,啜泣起来。

夜深了,外面的大排档都开始有了人气,「缘来今生」店里依然只有几盏小h灯昏暗地亮着。不知是不是条子最近太严,连着店里的生意都变惨淡了,一晚上都没一个se鬼进来。

“你们好。”

刚刚还在打哈欠发呆刷手机的人都立刻抬起头来。一个穿着白衬衫二十几岁的男生站在门口,畏畏缩缩的,一看就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

狼多r0u少,主动出击才能占据先位。如果抛开各种恩怨,不得不说,lili的敬业是咪咪赞赏的。只见她扭着pgu走上前,纤手轻放在男生肩上,嗲着声音说,“帅哥哥,您需要什么服务呢?人家都可以的。”

程浩森不自然地缩着肩膀躲避lili的抚0,“我……我……”

凤姐这时候说话,“小帅哥,我们这里这么多美眉,你要选哪个?”

程浩森微低着头,眼睛在所有人身上来回打量起来。

“还挑什么呢,最好看的水最多的都站在你旁边了。”lili靠着程浩森,撒娇着说。

程浩森往旁边侧了一步,抗拒着lili的靠近。他抿着唇,手指着咪咪,“她。”

生意突然就来了,咪咪立马站起来,巧笑倩兮地扭着水蛇腰走向程浩森,得意地将lili放在他身上的手拍走,拉起他的手,“帅哥,我们去房间里慢慢聊。”

lili瞋目切齿地看着咪咪那故意在她面前扭来扭去的pgu,极力忍住要上前扯她头发的冲动,气si人了。

咪咪亲昵地挽着程浩森的手臂,和他一起走上楼梯。还没走到二层,程浩森就挣脱开她的手,他僵y地对她笑笑,与她隔开一步距离。

奇奇怪怪。这是到j窝来明哲保身的吗?

房间在二楼。「缘来今生」有两层,下面是一个小铺面,楼上b楼下大,有几间被隔开的小房间。

咪咪推开她的房间门,一gu霉气扑鼻而来。里面的灯光依然不明亮,暖hse的,墙面贴着快要脱落的0tnv郎海报和报纸,靠墙一边放着铺着白se泛h床单的大床,旁边是一张木制桌子和靠背椅子,还有一台落地风扇在角落里,一目了然。

咪咪进门后就反手拉开裙子拉链,裙子脱到一半,露出黑se的文x和平坦的小腹,接着她弯腰抬腿将整条裙子脱掉。

“你是要我现在脱文x和底k还是做的时候你来脱?”她边将裙子放到桌上边说,然后她转过头来看程浩森,面前的人只是木楞地站着,好似刚进来就是这样。

“你不脱衣服吗?”咪咪问。

程浩森眨了几下眼睫毛,他瞳孔跳动回过神来,不自然道,“哦。”然后乱手乱脚地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咪咪有点好笑地看着他,人长得倒是不赖,唇红齿白,皮肤白透的bnv人还要好,就是有点愣头愣脑的。

好不容易将衣服脱掉,程浩森看着咪咪有点不知所措,他红着脸启唇,“怎么……做?”

这话把咪咪逗乐了,她咯咯笑起来。她咪咪入行也有四个年头了,遇到的多的是动作一套一套,不把你弄si不甘休的,还真的是第一次遇到问她怎么做的p客……

咪咪一笑,程浩森的脸更红了,粉红通透,让人想咬上一口。

咪咪走上前,轻推着他往床边走,将他推倒在床,跨坐到他身上,说,“那我来教你怎么做?”

说着她附下身来吻程浩森,没吻着,被他躲开了。咪咪没当回事,客人不喜欢吻嘴,那就吻其他地方。她的唇落到程浩森的喉结上,沿着喉结一路滑到x肌,停留在他的两个点上,慢慢地用舌根逗弄。咪咪手也没停着,向下溜到他底k的中间处。

也是奇怪,她咪咪的挑逗技术得到过不少男人的称赞,但凡有点x1nyu的男人经她刚刚那一番逗弄,不y也应该苏醒了。可手下那一团依然软塌塌的,没点动静。

咪咪有点受挫,她使劲按捏了下,感觉手下的yjg立刻明显地瑟缩,依然软塌塌的。底下的人身t也僵y着,他正梗着脖子,一脸难耐。

“要不要我帮你吹?”咪咪手下不停r0ucu0,她问程浩森。

程浩森眼睛紧紧地闭着,似乎是做了个重大的决定,“好。”

“这可是要多加钱的喔。”咪咪直白道。

程浩森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得到应允,咪咪爬下他的身,跪坐在旁边。她将他底k拉下,露出他毛发簇拥着的红黑yjg。拿了sh纸巾擦了擦,她低下头hanzhu还没冒头的根t。没有苏醒的东西有着层层褶皱,咪咪扶着它,舌头由上往下蠕动,带动着层层褶皱。她张大嘴hanzhu根t,上下撸动,她的脸很轻易地就被他底下的毛发扎到。

咪咪的嘴有些麻了,可含在嘴里的东西却一点都不给面子。她抬眸看了眼程浩森,只见他一动不动地躺着,放在一侧的手捏成拳头青筋暴露。

这表现,直接让咪咪不悦起来。合着她的伺候是种痛苦,这人拿钱来找罪受的?

长得斯斯文文,有模有样,却是个难伺候的主。靠,咪咪已经暗骂了好几句脏话,年纪轻轻居然不举……

她不怕遇到要求变态的客人,再变态的要求只要g就行。可不举连g都g不了,还得面不改se,毫无怨言,尽心尽力让他举起来。能举起来还好,最怕的是怎么都举不起来,这尴尬是钻到地心都会被拿出来鞭刑。

“不要弄了。”程浩森说。

咪咪一愣,随后她松手,抬眼瞪着他,“你什么意思啊?”

她咪咪行走江湖这么久,竟然会被客人要求说「不要弄了。」这无疑是她从业生涯的耻辱,大大的耻辱。

程浩森爬起来,他双眼无神,“有烟吗?”

咪咪怄着气瞅了他很久,之后从包里拿出烟,先自己咬了一支,点燃烟后她将烟盒连同打火机一起丢给他。

程浩森点着烟,他用力地x1了一口,还没将烟雾吐出便被剧烈呛到,喉咙酸辣难顶。他不会ch0u烟,这是他第一次碰烟。

看着他滑稽的样子,咪咪手上夹着的烟都忘了x1,刚刚的怨气一下子消了不少,她嘴里忍不住笑,这男孩傻了吧唧的,看着还有点可ai。

最后还是咪咪良心发作,假好意地向他问了句,“你没事吧?”

程浩森脸se泛红,他咳嗽着摇头,咳着咳着便不知为何笑了起来,越笑越大声,激动。

莫名其妙的转场,咪咪也没有大惊小怪,她只是好笑地看着他笑个不停,无缘无故发癫的男人她见多了,也不差这一个。

程浩森渐渐冷静下来,问了个莫名其妙的问题,“你跟gay做过吗?”

咪咪白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有病啊?gay来找j?”

程浩森苍白地笑,久久后自言自语道,“我是gay啊。”

咪咪一听,人顿时开朗,原来这不是因为自己技术不佳?口活那可是吃饭的家伙,技术不佳那就是对她职业生涯的质疑。

她看着程浩森,“你确实有病,j鸭不分。”

对nv人没兴趣,还来找nv人,真是无聊透顶。

程浩森沉默,整个人突然变得低沉,他语气低落说,“我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不是病?或许这就是。”

如果是病,那他病了很久。高中时便喜欢那个热ai打篮球,每天都带着小男生荷尔蒙汗味的同桌。他会偷偷地注视他的举动,关注他的一切。有一次趁同桌趴在桌上睡着时,他情不自禁地伸手碰了下同桌的脸庞,没想到同桌惊醒发现了,他对他说,「你有病啊。」

就这一句话,后来一直盘亘在他心头。

似乎说到他心事,他整个人颓丧起来。咪咪最怕这种没来由的情况不对,她赶忙缓和,“我没那个意思啦,你不要放在心上,我这种人向来口直心快,并没有说你不好的意思。”

程浩森抬起头扯唇对她笑,“我知道的。”

面前的男孩被低气压包围着,让人看着怜悯大作,或许是最近善心大发了,咪咪将烟捻灭,动了动喉咙,“ai就是ai,哪管什么x呢。”

恋ai她没认真谈过,但道理就是她觉得就是这么个道理。

“那你看得挺开的。”程浩森说。

咪咪嗤笑一声,“那可不,我都出来卖了,不看开点,我就得天天黛玉落泪了,可我又没黛玉那命。”

她又点了支烟,熟练地吞云吐雾起来。丝丝缕缕的烟雾在窄小的房间飘散。

“你为什么g这个?”程浩森轻声问她。

咪咪拿烟的手顿了下,眼神迷离,她缓慢地x1入一口烟,喉咙顿时有点辣。为什么g这个?四年过去了,这还是第一次有人问她这个问题,心内不免有些小波动。她并没有多么惊人凄惨的故事,当初的生活也没有到b良为娼的地步,而入行,也是她自己主动找到凤姐带进来的。而理由,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

话从她口中随着烟雾飘出,“为了钱。”

这行内有个不成文的规定,一次服务的正常时间是三十到四十分钟,而超出时间得续费。

四十分钟很快过去,程浩森套好衣服推门。咪咪随意地坐在床上,晃荡着两条小细腿,她嗲声对程浩森说,“小帅哥,没做还是得付钱的喔。”

一排一排的房子中间只隔着一条条狭小的巷子,地上有一滩又一滩的水,sh漉漉的,稍不小心就会滑倒,这是咪咪记忆中的地方,她长到十八岁的地方。此刻她在巷子里拼命地跑,不知疲倦地穿过交错的巷子。前面有一群人围着挡住了去路,咪咪挤过去,只见他们正围着一只j在说着话,那是只脏w发臭的j,此刻瑟缩在地上。

“可惜了,估计要扔。”

“肯定要扔的,掉进粪坑了洗g净也是脏。”

“恶心啊。”

“谁把它拿去扔了?”

没人发声,也没人动作。

后面的人追来了,咪咪扒开人群又开始奔跑。跑着跑着,突然她脚下一滑,跌倒下去。

身t一抖擞,咪咪睁开眼睛,紧闭的窗帘挡住了外面来的日光,房间里昏昏暗暗的。那一瞬间,咪咪恍惚的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她0索到手机,屏幕显示下午两点二十。她丢下手机闭上眼,脑中想的是刚刚那个莫名其妙没头没尾的梦。

之后没再睡着,咪咪只好放弃再次入睡,她爬起床洗漱,时间还早,她没有化妆,拿起手机素面朝天的出门觅食。

九月末的天,太yan依然热烈的很,街上没有几个人。挑来挑去,咪咪还是去了老张的面馆,老张这人除了se了点,平时ai占点咪咪的小便宜外,做得东西还挺合她口味的。

咪咪还没走进小面馆,就在外面看到靠墙一边的桌上坐着两个熟人,坐在那里面对着门的人也看到了她。本想点点头坐过去另一桌,不料见到她的那个人对着她招手,“咪咪,来这边一起坐。”

背对着咪咪的那人也回头,他看着咪咪,手上夹着烟。

咪咪对他们笑笑,走了过去坐在他们那桌上,“正哥,大飞哥,好巧啊,你们也这么迟吃中饭呢。”

大飞将筷子夹着的面哧溜一口,“昨晚g了点事,今天起晚了。”

咪咪没接着问,好奇不是好习惯。老张过来问了咪咪要吃什么,她点了碗鱼丸汤粉。点完餐,咪咪侧眼瞄了眼旁边的人,他在大口大口地吃着碗里的粉,放在桌上的手,指间烟已经积了一段灰,烟雾虚虚晃晃地飘开。

咪咪的粉也被端了上来,一层葱花漂浮在汤上,底下是几颗鱼丸和粗白的粉,清清淡淡的。放筷子的筒放在墙角,咪咪要伸长手才能够的到,桌子是长方形的,咪咪伸手过去拿,她的手臂不小心碰到了坐在一边的人低着头的人粗y的头发,刺刺的,剌着皮肤些微刺痛。也不知为什么,自从那天张绍均开车送她回来时遇到阿正,咪咪就心虚,心里总有种异样的感觉。今天遇到阿正,更是强烈。她拿到筷子迅速收回手,拆开筷子后就埋头吃起粉来。

大飞捧着碗喝了口汤,拿起手机刷了下,对阿正说,“正哥,军爷叫我们等下过去。”

咪咪立马看向阿正,只见他抬起头,眼神似乎往咪咪这边看了一眼,手点下烟,灰便唰唰地往桌上掉,他嗯了声,将烟放进嘴里。

“估计是跟你说河县那边的事。”

阿正滚着喉结回,“应该是。”

咪咪微低着头,碗中的粉一根一根地被她夹起送进口中,样子极尽斯文。

“吃个粉也一根一根的,咪咪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斯文啦。”大飞大声调侃道。

这话让咪咪脸有些红,幸亏现在店里只有他们几个人。她抬头笑,将那点不自在掩盖去,“怎么的,我平时就是这么斯文的。”

大飞咧开嘴,露出他生得有点大的牙,摇摇头,“没见过,但是见过你穿着高跷,手拿着棍子满大街追卖面包阿翠的男人,那狠样子,忘不了。”说完,他就笑了起来。

咪咪立马瞪了大飞一眼,糗事被提起,难免觉得丢脸。

要说当年为什么拿着棍子追阿翠的男人,还不是那个臭男人见咪咪好欺负,p完就赖账,她讨债不得被b急了,就拿起别人家门前放着的棍子,追讨了起来。她还记得那时有条长腿假装不经意地伸出,将阿翠的男人绊倒,她才得以追上将钱讨了回来。

这事之后,赖账的人少了,可也让她得了个名声,老虎咪。

咪咪嘟着嘴似生气状,“大飞哥你就会埋汰我。”

这话一出口,她就有些后悔,这……像在撒娇。说完,她就乜了眼阿正,他只是静静地在x1烟。

这句话对大飞很受用,他嘴咧得更大了,“哪里舍得埋汰你呢,想疼你还来不及呢。”然后他突然一脸正经地皱着眉接着说,“听说你最近行大运有大款包着了,都不做生意了,满大街的男人都伤心着呢。”

面前的粉只吃了几口,鱼丸一个也没吃,咪咪突然没有了胃口。她放下筷子,脸露出娇羞态,“大飞哥你还说你不埋汰我呢。”

大飞听着哈哈大笑起来。阿正将手上的烟按灭,口中发出喑哑的声音,“吃完了吗?时候不早了。”

咪咪的手机在这时候响了,她接起来,电话那头是张绍均。

大飞说得没错,咪咪确实被包了起来,而包她的人是张绍均。用张绍均的话说,跟他的时候只能被他c。这话说得有点蛮横,不过看在钱给得足的份上,咪咪听了他的话,之后没有再接客。

这段时间他们一直在张绍均位于城北的房子里厮混。而张绍均今天打电话过来的目的就是叫咪咪去他那里,他说准备了好玩的。所谓好玩的,就是各种道具,spy,甚至s8。

咪咪在电话这头温柔低声应答,“嗯,好的,我等下过去。”

等挂断电话,刚刚还一桌的两个高大身影已经走出了店外。看着散落在桌上的烟被风轻轻地吹散,咪咪没有了接着吃东西的心思,有东西卡在心上,不上不下,有点难受。

她回去化了个妆,换身衣服,拿起坤包便下楼打车。

这段时间咪咪没有再出去接客,而张绍均也没有每天来电话,她平日里的时间多了起来。

昨天珍珍请她去吃了顿饭,同行的还有陈明宇。听珍珍说,他们在一起了。

甫一听到「在一起」这三个字,咪咪都有些不真实。这几个字眼对于普通人来说正常不过,可对她们来说,等同于天方夜谭,她想不到竟然会有人用在一起来形容他们的关系。

闹哄哄的大排档,锅炉在热烘烘的翻炒着。咪咪自坐下就不断地瞅陈明宇,打量他。其实也就一个普通长相的年轻大学生,厚厚的刘海盖在额头上,戴着副眼镜的脸上胶原蛋白确实多,瘦瘦高高的。

咪咪毫无顾忌的打量让陈明宇脸上不自在,镜片下的眼睛不断躲闪着,手一直握着珍珍。

珍珍好笑地责备咪咪,“你看他看得那么紧g嘛?”

咪咪收回眼神,拿起桌上的杯子,喝了口啤酒,“怎么的,还不让人看了?”

珍珍靠在陈明宇肩上,“他害羞呢。”

害羞这个词,咪咪不敢苟同。凭他这番作为,就不能是个害羞的人。不过否认的话,咪咪没有说出来。

这顿饭咪咪没有吃多少东西,酒倒是喝了不少,最后是被珍珍扶着回去的,她坚持不让珍珍送她上楼,自己摇摇晃晃地爬上去,一进门就整个人躺倒在床上。她忍不住打了个酒嗝,嘴里顿时满是酒的臭味。这时手机响了,她难受地翻了个身,接通电话,对面却迟迟没人说话。

也不等对面是否说话,咪咪眯着眼举高手机嘴对着喊,“不接客,不接客,老娘现在有人包,钱多得很,他妈我现在不接客……”

声音慢慢地变弱,咪咪眼睛合上,举高的手机从手里失重落下砸到x上,她痛得缩成一团,闷哼了句,又继续昏睡过去。

第二天咪咪醒过来时头痛yu裂,昨晚到底还是失态了。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妒忌倒没有,是有些羡慕的吧。

喝了口水之后,咪咪恍惚记起昨晚有接到个电话,至于自己说了什么已经不记得了。她打开手机查看记录,是个陌生号码,不由呼出口气,可又顿生失落,隐隐的期盼落空。

手机上还有条信息,是张绍均发来的。不用点开来看,咪咪都知道是关于什么的,张绍均的短信总是简明扼要,短短几个字将目的道出。

果不其然,叫她中午过去。说来也怪,张绍均与她一起厮混的时间总是挑选在大白天,也不知是不是大白天的大老板他b较有x1nyu?

城北有个大学城在那里,目前开发并不多,只有寥寥几个楼盘,仅有一条地铁线路通往那里,出地铁口还得转公交才能抵达张绍均的公寓。第一次来这里,走在几十米才见到一个人的马路上,咪咪就暗自徘腹,她要是有钱买房一定得买人多的地方,得有生活气息。

咪咪顶着烈日进入小区,熟门熟路地找到张绍均的公寓,敲门。只一会,门就被张绍均从里面打开,他头上抹着发蜡,胡须刚刮过,还留有青se,脸上挂着笑容神采奕奕,只是此刻他身上穿着的却是一身条纹的病服。

咪咪对他露出甜笑,心里了然,今天的游戏是护士与病人。

一进门,咪咪就自觉拿起放在沙发上的白se护士套装,也没有找地方,直接原地脱掉身上的裙子,换了上去。明显缩窄的腰身和过短的包t裙,刚刚好的尺寸,将咪咪的身材展露了出来。

咪咪特意在x前留下两个纽扣开着,露出起伏的峰线。戴上听诊器,咪咪扭着小腰走到卧室,张绍均已经躺在床上,他看着咪咪一步一步走过来,那双眼睛蹦发的光亮似一只饕餮的野兽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您好,我现在听下您的心跳。”经过多次的身份扮演,咪咪已经很熟练的能自然而然进入角se。她的手轻柔地抚上张绍均的x,手掌在x上打了个圈,然后手指缓慢地划着x肌向喉结方向移动,在衣服领口停留,只一下,衣服扣子就解开了,接着是第二颗,第三颗,第四颗……

身上的病人服被一颗一颗的解开纽扣,露出壮硕的x肌和jg瘦的腰腹。要说张绍均哪里有x1引咪咪的,除了他的钱,大概就是身材了,保养锻炼得当,是个自律的男人,0上去是y邦邦的,强烈男x荷尔蒙让人肾上腺素激增。

张绍均平躺着,他眼神黝黑,一眨不眨地盯着咪咪,她弯腰时露出的起伏的x线,刻意又做作。而他就是喜欢这一套。喉结不禁滚了下,他抚上咪咪的手,捏了一下。

咪咪用巧劲甩开,语气是故意的认真,“请不要这样。”

她将冰凉的听诊器放在张绍均的心脏处,就像一个专业人士般安静地听着。

“您的心脏跳得很快呢。”

“有多快呢?”张绍均接着她的话。

“b正常的快。”

“是这么快吗?”

张绍均嗓音低沉魅惑。此刻咪咪趴伏在他怀里,x口顶着他的x口,心脏处能感知到彼此的心跳。刚刚就一瞬间,他拉过她手,将她放倒在他怀里。

yu拒还迎才能将游戏的jg髓发挥出来。

咪咪推着张绍均的手,嘴里说着,“您不要这样。”

“不要哪样?”张绍均的手在咪咪翘起的t0ngbur0ucu0。被包住丰盈的曲线,底下修长的腿,还有裙下那让人幻想的神秘地带,通通都引人犯罪。

“嗯……”咪咪哼出声,扭着pgu躲避张绍均的抚0,娇羞道,“不要……这样。”

她的身t却是磨搓着他的x口,软软的麻麻的。

短裙被拉了上来,层层堆积在细腰上。丝袜也被嘶拉一声扯开一个口,修长带着粗粝的手指从破烂的口处挤进去,r0un1e起水蜜桃般的t,在t线处上下滑动。

咪咪咬着唇,眉眼皱着,身t依然扭捏着。做戏得做全套,不然那么大费周折的穿上这些就浪费了。

手指掀开内k边,挤进了缝隙里,那只灵巧的中指点过处就引起咪咪的一声哼y,她不禁收紧腿。

“嗯……”拖长的尾音。那只手指进去了,整根没入。稍微在里面搅动了一下,便进进出出了起来,没一会,水渍声就答答响起。

张绍均加快动作,第二根手指也没入进去,“小bb,好多汁。”

咪咪被他搅动着,腿下发软,全身心重量都趴伏在他身上,眼底里漫起朦胧的水se。她嗯……啊的低声叫起来,像是快要到的时候,张绍均ch0u了出来,用命令的语气说,“爬上来。”

咪咪哼了一声,爬上了床,跪坐在张绍均的腰腹上。从张绍均的角度,能清晰地看到神秘地带处露出的黑se底k,些微毛发露出,x感又诱人。

张绍均用力拍了下咪咪的t,然后开始r0un1e她的xr,他嘴唇轻启,没发出声音,但从口型能辨别出,他说,放出来。

咪咪向来是听话的。她反手到背后,在他的隆起处0索,那里火热又y邦邦的。张绍均没有穿底k,病人服只要一拉就可以去掉,没了束缚的东西立马跳起,没防备的在咪咪的手掌处拍打了下。

咪咪人往张绍均腿根处退,将b0起对准自己的洞口,缓慢地坐了下去。霎时的填充进入让她满足地sheny1n出声来。

时机成熟,咪咪正要撑着张绍均腰腹借力律动起来,外边便传来闹闹哄哄的声音,越来越近,似是有人进屋来了。

房间内的两人俱是一愣,还没有所反应,就有一群人冲进房间里来。为首的是一个头发卷曲,手上挽着昂贵包包的nv人,一副富态。她脸上骂骂咧咧的,倏然看到这活se生香的真人版动作片,瞳孔立刻震大了数倍,名贵的包包被她用力甩到地上,丝毫不顾及它的价值。nv人如要吞人的豺狼般向冲过来扯住咪咪的头发。

从未想过会有这般场景,咪咪脑内一片空白,还来不及羞耻,她就被狠狠地打了几巴掌。刺烈的痛感就一瞬间,之后脸上火辣辣的闷痛。她的巴掌再度扇过来,这次咪咪反应过来,抓住了她的手。nv人看起来大个,却是娇养惯了,本身没什么力气,她敌不过咪咪。

nv人拽不过便急,对着咪咪怒叫起来,“你个不知羞耻的b1a0子,你还有脸反抗,睡别人的男人也好意思反抗。”

咪咪瞳孔聚焦,转头看向张绍均,他躺在床上,手肘覆盖着眼睛,丝毫不看这边,像一个乌gui一样缩进了壳里。

了然于心,咪咪呵笑了声,字斟句酌说,“我只是个妓nv而已,给钱就睡,谁的男人关我什么事?”

“你……”nv人另一只手甩了过来,打在咪咪头上。

打架咪咪从不甘落后,扯头发这类行为驾轻就熟。她爬出来,甬道里的东西如瓶塞般跳出,她也不顾现在衣衫不整,双手拽住nv人的头发用力摇晃起来,还了一巴掌回去。

只是再厉害的战士,孤军奋战怎么能敌的了人多势众的。门口的几个人围过来,分开她们,束住咪咪的手脚不让她动。

nv人面红耳赤,头发蓬乱。她走过来又给了咪咪几巴掌,还踢了一脚在肚子上,痛得咪咪蜷缩起来。

“扯掉她的衣服,拉她出去,让外面的人看看b1a0子。”nv人对着束着咪咪的几个人喊。

如果刚刚咪咪还有孤勇,那听到这话后就不复存在了。她惊恐地转头望向张绍均。他已经拽过被子将自己盖住,将自己隔开来,宣告这里发生的一切与他无关。

本来残存的一点希望瞬间消失,咪咪耷拉下眼皮,看着地面,全身没了力气。即便那些人以脱衣服的由头揩了她的油,她也没反应。

本来以为自尊这东西自入了这行就没有了的,可这一刻,被人推出大门,ch11u0着身t被人围观,用各种肮脏的语言侮辱,她可笑的发现,她还是会觉得丢脸。

“大家快来看看b1a0子啊,给钱就能睡的b1a0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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