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君……”
和泉守注意到审神者的动作,有句话想说但又出于某种莫名的情愫没有说出口。
审神者用的杯子是他的,甚至在审神者来之前他还喝了一口。
四舍五入一下他们是不是已经接吻了?
和泉守开始拼命回忆之前喝水是在什么位置,万一……
一想到有这个可能性,和泉守眼神就控制不住的开始乱瞟起来,耳尖也微微泛起一抹红色。
“嗯?怎么了?”审神者放下杯子,皱着眉砸吧了一下嘴,有些狐疑的看向和泉守与鹤丸,“你们喜欢喝这种兑了水的橙汁吗?本丸财政也没赤字到这种程度吧?味道真的很怪,有条件还是喝正常的橙汁好一点哦。”
事实上审神者这么问已经是相当委婉了,她甚至想问这是不是鹤丸的恶作剧,明明看起来是很正常的白开水,怎么喝起来一股子的橙子味,偏偏嘴里还是寡淡的白开水,总之,很怪,非常怪。
兑了水的橙汁?
鹤丸没什么反应,倒是和泉守怔住了,他杯子里分明是白开水,为什么会变成……
等等,他的信息素好像是橙子味?
哦豁。
审神者被和泉守怪异的目光盯得有些发毛,她控制不住的后退了几步,脸颊泛起一片霞红。
糟糕,好像有些头晕。
审神者努力想将脸上的热意压下去,可脑袋却晕晕乎乎的,整个人的状态就像是喝了酒一样,可她明明只喝了一口兑水的橙汁,怎么会变成酒呢?
更糟糕的是,她似乎在这种醉意的侵袭下产生了幻觉,空气中好像弥漫着甜橙与雪松的香气,香味交织在一起,腻得有些发晕。
审神者踉跄几步,扑倒在岩融怀中,一种比甜橙和雪松更具侵略性的酒香铺面而来,让审神者本就发昏的脑子愈发不清醒。
“主君!你怎么了?”
耳畔传来的呼喊已经模糊不清,唯有鼻尖那缕酒香愈发浓厚,审神者下意识把脸埋进岩融怀里,小声嘟囔着:“岩融,你是不是喝了酒呀?”
由于体型原因,岩融很少像今天这样与审神者亲密接触,他像捧着什么易碎的珍宝一般小心拖住审神者,连声音都不自觉变得轻柔。
“主君,小心一些,我没有……”
话音未落,审神者就已经脸颊酡红一头栽进岩融怀里晕了过去。
“啧啧啧,这酒味可真是刺鼻,岩融你的信息素收着点,还是我来抱着主君吧。”
鹤丸动作夸张的扇着风,眼里却满是跃跃欲试,试图通过言语的干扰从岩融手里抢过审神者,结果今天的岩融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动作意外敏捷,明明还抱着人,却能轻松躲开鹤丸的手。
试了好几次也没能从岩融手里抢到人,反倒是鹤丸被和泉守用怪异的眼神看了好几次,这种眼神翻译过来大概就是:你说你惹他干嘛?
倒不是说和泉守不关心审神者,而是就目前这个情况而言,岩融会放手才是怪事,他的信息素像不要钱一样一直往外飙射,足以见得此时岩融究竟有多兴奋。
更何况,审神者晕倒的原因他也有大概的猜想,说不定真的是他想的那样……
“你说大将是因为你们的信息素太过刺激才晕过去的?”
医务室里,药研正在替晕过去的审神者做检查,听见和泉守神神秘秘说出他的猜想后静默了一瞬间,随后又拿出一只体温计递给和泉守。
“说不定真的是这样哦?主君都闻见他们信息素的味道了。”
鹤丸眼睛一直盯着审神者,颇有几分哀怨,在场三个alpha,明明他也放了信息素,甚至因为最开始与和泉守切磋的原因,信息素还外溢了不少,为什么审神者偏偏没有说他的信息素?
总不能是分人吧。
反正鹤丸坚决不承认自己对审神者来说是例外。
其实也闻见了鹤丸的,但是由于审神者晕倒的过于迅速,以至于鹤丸痛失听见审神者对他的信息素进行评判的机会。
药研看了一眼鹤丸,评估了一下他的精神状态,也塞了一根体温计给他。
说实话,药研对这两位刀剑男士的精神状态十分担忧,众所周知,beta无法嗅见信息素。
好巧不巧,药研就是beta,他最有发言权,至少从这三位进门开始到现在,他没有在房间里闻到一丝一毫其他的味道。
审神者也是beta,相比较于审神者能闻见信息素这件事情,药研更相信是这两位刀剑男士脑子有点问题。
“你们说有没有一种可能,主君其实是oga……”
鹤丸戳了戳沉睡中的审神者的脸颊,提出了一个全新的猜想。
至于审神者是alpha这个可能性他们想都没想过。
别问,问就是不可能。
“是不是oga闻下腺体不就知道了。”
对于随便触碰腺体就是在耍流氓这件事情和泉守是真的一点知觉都没有,毕竟在他心目中,自己这叫为探索事实献身,科研的事情怎么能叫耍流氓呢。
好在这四个人里好歹还有一个药研是清醒的,他火速把审神者往身后挡了挡,阻止了跃跃欲试的其他三个人。
“希望你们能有点距离感,如果大将真的是oga,私自触碰腺体这种行为就算是x骚扰。”
“岩融……”
就在药研马上就要拦不住求知欲旺盛的三人时,审神者迷迷糊糊的醒来了。
审神者揉了揉有些晕晕乎乎的脑袋,鼻尖那股酒香萦绕不散,她下意识就喊出了岩融的名字。
“岩融你离我远一些,酒……头好晕……”
越来越浓郁的酒香让审神者迅速意识到了身边都有些谁,本来就有些迷糊的脑袋在酒精的作用下愈发不清醒,她不得不指挥岩融离她远一些以保证自己头脑的清醒。
审神者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晕过去,但是在这充斥着信息素的狭小空间内,她的身体还是很诚实的又晕了过去。
这回连药研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他可以肯定,自己没有闻见任何酒味。
那么审神者闻见的酒味……
“大将没有必要说这种谎。”
药研,如果你的眼睛没有往审神者后脖颈处瞟,这句话说不定会更有可信度呢。
嘴上说着不相信,但是心里还是信了七八分。
oga啊……是不是有发o期来着?beta能不能在发o期满足oga的需求?
不,不能再想了,一定要相信大将,大将隐瞒性别一定是有她的用意。
强行将自己已经拐到天涯海角的思绪拉了回来,药研再次向在场的三人强调不能用触碰腺体的方式进行确认,最好也不要好奇审神者的性别。
当然,嘴上是这么答应的,背地里谁还没有个自己的小心思了。
于是审神者发现,自从她晕过去一次以后,她的生活突然就水深火热了起来。
这群刀剑男士们热衷于携带着各种香味来嚯嚯她的鼻子,也只有那么少数几位还算正常。
仔细想想好像不正常的都是alpha和oga,总不能是因为她太过正常所以才是beta吧?
那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不正常的只是某些心怀不轨的刀剑男士,与性别无关呢?
审神者还不知道刀剑男士们的小心思,总之,在多次被试探之后,她终于明白了自己好像有那种独特体质。
还是仅针对信息素有效的那种。
坏消息,本丸内别的不多,alpha和oga那是相当多。
好消息,审神者还是beta,无法被标记也没有发o期的那种。
……好像也不算什么好消息?
总之,在审神者不知情的情况下,关于她性别的谣言愈演愈烈,甚至一度成为刀剑男士们茶话会的核心话题。
审神者永远也不会知道,这群刀剑男士们背着她都在偷偷摸摸讨论些什么东西。
首先就是以鹤丸和泉守为首的耍流氓而不自知且坚定认为自己是在为探索献身的oga派。
“鹤丸,我记得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不允许使用非常规手段去骚扰主吧?还有你们,不要对主不敬!这是何等失礼的事情!”
长谷部看着面前一脸死不悔改表情的鹤丸有些头痛,今天是由他担任近侍,然后他就收获了一只试图用包括但不限于从屋檐上倒吊着突然出现,躲在柱子后从后方袭击等多种手段去嗅闻审神者后脖颈处的鹤丸。
阻拦了好几次后忍无可忍的长谷部决定把鹤丸单拎出来作为典型案例开个批斗大会。
“这不算非常规手段吧?主君那么小一只,很轻松就能抱起来啊?”
同样是oga派的岩融并不能理解长谷部所说的非常规手段,他只知道审神者最近很喜欢他的怀抱。
和审神者贴贴的事情怎么能叫非常规手段呢,这分明是审神者和他感情好的象征。
对于在贴贴的过程中他试图用信息素侵染审神者这件事情岩融毫无自觉,说出来你可能不信,这真的是信息素先动的手,和他岩融有什么关系。
“诶——可是主君很喜欢我呀,虽然不是人妻,但是也是温柔的主君呢。”
包丁咬碎了审神者给他买的夹心硬糖,草莓果酱酸甜的滋味在舌尖绽开,他往旁边稍稍挪了一步,甜腻的糖果味不自觉溢出一丝。
“主君是oga,我也是oga,互相闻一下信息素怎么了,主君可是很喜欢我的信息素的。”
“包丁,就算主君是oga也不能随便去闻。”
对于自家这个问题儿童,一期非常头疼,他只顾着教导包丁警惕其他alpha了,忘了告诉他就算是oga,互相触碰腺体这个动作也太过亲密了。
“小姑娘是什么性别又有什么关系呢?大家也不会放手吧?”
三日月倒是看的很开,审神者就算是alpha,相信愿意搞同x恋的也不在少数。
“可是大将会有发o期。”
药研一句话让在场所有刃都沉默了。
“发o期啊——”
不知道是谁低声重复了一句,拉长的语调几乎彰显了所有刀剑男士们的小心思。
“alpha应该离oga远一些,这是为了主君的安全考虑。”
原本还和鹤丸等alpha同一战线的oga迅速叛变,以今剑为首的oga们开始严肃讨论起拒绝alpha接近审神者的一百条合理规定。
“要说这一点的话,还是beta最靠谱吧?毕竟beta不会受信息素影响。”
以长谷部为首的beta据理力争,试图将剩余两派通通踢出竞争行列。
至于审神者真的就是个beta这件事情……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所有刀剑男士们都坚定不移的相信着审神者一定不会是beta。
审神者觉得自己似乎忘记了什么。
她刚从上一份失败的工作中脱离不久,印象只停留在无止境的加班和晕厥在工位上,当她再次醒来时已经躺在医院的病床上了。
医生告诉审神者,如果她再继续无止境的工作下去,很有可能会猝死在工位上。
审神者没别的优点,唯一一个优点就是听劝,在确认自己的存款足够她混吃混喝直接等死摆烂一辈子以后,审神者果断辞掉了她现在的这份工作。
只是在递交辞呈时审神者有些疑惑,她当初是怎么想的,居然选择进入一家跨国企业工作,听说公司总部还在霓虹,时不时要出差一趟,她一个完全不会日语的人是怎么在这个公司待了这么久的?
这些念头也只是在审神者脑海里转了一圈而已,不管当初她是为了什么选择这份工作,在辞职以后都与她无关了。
偶尔审神者也会回想起之前工作上的事情,无论她怎么回忆,她的记忆始终像是蒙上了一层厚厚的阴影,透露着一股虚假的平和。
审神者很确信自己忘记了什么。
她在离职后似乎没有办法继续工作下去了,就连生活也受到了影响,就比如说在被吵醒时。
“让我再睡一会嘛hase……”
等等,hase……是什么?
把脸埋在枕头里的审神者突然顿住了,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说出这个音节,而她连这个音节所代表的意义都不知道。
这样的情况还发生在很多事情上,审神者不得不承认,她可能真的是因为先前工作的不愉快而遗忘了很多事情。
她想不起同事的样貌,也回忆不了工作的细节,脑子里只有偶尔会出现的几个模模糊糊人头攒动的热闹场面。
当然,在发现自己可能受到影响后,审神者非常从心的放弃了继续追究下去,毕竟她现在过的挺好的,她没有给自己找麻烦的爱好,既然忘了,那说明肯定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非要去回忆它干嘛。
审神者心态良好,甚至已经开始积极培养自己新的生活习惯以求消除先前的肌肉记忆,再看看自己卡里足够她舒舒服服过一辈子的存款,审神者只觉得前途一片光明。
只是这种状态在隔壁新搬进来一户人家后就消失殆尽了。
新邻居是几位颜值超高的青年,属于是拉出去说是某个爱豆团体审神者都信的程度,而这些邻居们对她的态度也很友善,在刚搬进来时有一位戴着眼罩的帅哥还给她送过甜点作为打招呼的礼物。
但是审神者始终觉得有些不对劲。
审神者下意识的畏惧着他们,就连送来的甜品她也不敢吃,明明看上去是那么美味可口的小蛋糕,审神者却总觉得蛋糕里是不是隐藏着什么毒药。
审神者不是一个社恐的人,但是却总会下意识避开邻居们的出行时间,她不想和邻居们打交道,甚至在视线对上时都会惊恐到全身僵硬。
这样的状态很不正常,但由于记忆的缺失,审神者也不知道究竟是哪里出现了问题。
很不凑巧,今天出门时就撞上了正准备出去晒太阳的邻居。
据审神者观察,这位三日月先生可以说是新邻居里最为温和的一位,虽然长相俊美,但是习惯却和老年人没什么区别,审神者一开始对他也有所畏惧,偶尔遇见过几次后也就慢慢习惯了,只是一开始的僵硬仍然无法避免。
“啊呀啊呀,小姑娘似乎还是很怕我呢?”
新来的邻居笑着这样说道。
审神者也只能向他露出一个尴尬的微笑,她无法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也知道这样的行为对于别人来说是极其不礼貌的,尤其是在对方长的很好看的情况下。
好在对方并不是什么脾气暴躁的人,就像一位温和的长辈一样,每次都能微笑着安抚住审神者紧绷的情绪。
据三日月先生所说,他们都是从霓虹搬来的,来这里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做。
究竟是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三日月先生没有再继续往下说,审神者也就没有再追问。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审神者对他们来这里的原因有些莫名的在意,既有一些恐惧,又有些许紧张和愧疚。
可是为什么会有愧疚?
审神者想不明白,也不想再继续钻牛角尖,所以她选择直接a上去。
“三日月先生是为什么离开家乡搬到这里来的呢?”
“哈哈哈,当然是因为有很重要的事情。”三日月先生突然笑了起来,眼中一弯新月沉进蓝色的天空中,莫名带出了些许晦涩的感觉,“这个答案想必你不会满足吧?”
“当然没有!如果三日月先生不想说的话也可以不说。”
审神者连忙否认,心里的想法全部被对方看穿,这着实让她有些慌乱,但只要她咬死不认,尴尬的就不会是她。
“还真是没有变啊……”
三日月先生似乎小声感叹了一句,只是审神者并没有听清,很快她的注意力就被接下来的内容吸引了。
“我们来这里是为了寻找一个对我们而言很重要的家人。”
“那三日月先生找到了吗?”
“找到了,只是对方似乎并不想和我们回去呢。哈哈哈,果然还是要更努力一点才对。”
审神者不明白,为什么三日月先生还能这样轻松的笑出来,很重要的家人不愿意跟他们回去,这难道不是一件坏事吗?
“如果不介意的话,来我家坐一会怎么样?我也很想有人能听一听我们之间的故事呢。”
三日月先生笑着向她发出了邀请。
如果就这样拒绝的话,已经被重要的家人拒绝过一次的三日月先生也会很失落吧?
审神者不想让他失望,迟疑着点头同意了他的邀请。
“甚好甚好,今日的茶点可是很美味的,小姑娘不妨试试。”
三日月先生将审神者领进了家里,顺手递给她一盘茶点,随后给自己泡了杯茶后慢悠悠地回忆着往事:“她啊,是我们最重要,最疼爱的孩子,明明和我们在一起很开心,却还是选择要离开我们。”
“呃……是青春叛逆期到了吗?”
审神者根据他的描述,脑子里只能想到一个十几岁的叛逆少年或少女。
“或许是这样?哈哈哈,我也不清楚。”
“三日月,有客人拜访吗?”
突兀出现在房间里的是一位极具古典优雅气质的男性,他像鸟儿一样轻盈的踮脚靠近,又在审神者面前停下,明明不算高大的身躯却给审神者带来了极强的压迫感。
“是小乌丸啊,这位是我们的邻居小姐,我正在告诉她关于那孩子的事情。”
“对、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审神者不敢抬头看他,莫名其妙就有些心虚,只能嗫嚅着为自己的打扰道歉。
“无妨。方才说到何处了?”
“哈哈哈,让我想想……嗯,说到那孩子执意要离开我们呢。”
“是啊,她果然还是需要管教的小孩子。”
新来的这位小乌丸先生举手投足间都透露着优雅,即使冷下语调也有一种特殊的韵律在其中,虽然很不合时宜,但是审神者脑海中莫名就浮现出了古时贵族的形象,特别是当小乌丸先生看向她时,审神者不自觉就绷直了腰板。
只是,为什么小乌丸先生要看着她说那句话呢?
审神者脊背有些发凉,不自然的低下头试图躲避小乌丸的视线。
其实审神者已经想离开了,从进入房间开始,她的神经就一直处于紧绷状态,后面加入的小乌丸先生更是让她坐立难安。
“三日月先生,我……”
“啊呀啊呀,小乌丸别这么说嘛,毕竟那孩子因为一些事情失忆了,现在不回来也是情理之中不是吗?”
审神者想要离开的话语刚开了个头就被三日月截住,接下来三日月的话语更是让审神者不自觉皱起了眉。
“失忆……是发生了什么意外吗?”
“无非是一些小辈利用了她的心思,趁机把她带走罢了。”
小乌丸先生似乎还在生气,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后便不再发言,审神者也只能根据他的话语猜测或许是有人拐卖了他们的亲人,中途还发生了意外,这才导致他们的亲人失忆。
故事已经很清晰明朗了,审神者一时间也不知道能说什么来安慰他们,本来吧处理叛逆期的青少年就已经很头疼了,结果这孩子还失忆了,不管什么安慰在既定的事实面前都显得格外苍白无力。
最终审神者也只能轻飘飘的安慰一句:“找到人就好,记忆的事情可以慢慢解决。”
“咦?你们招待客人不叫我吗?”
一位白发男性突然从审神者身后探出头来,审神者瞳孔猛地一缩,大脑一片空白,与其他男性如此近距离的接触这个认知惊得审神者差点从沙发上跳起来。
好在对方并没有维持这个姿势多久,在发现审神者被吓到后便退回绕至三日月先生旁边,兴致缺缺地戳着桌上的茶点:“抱歉抱歉,吓到你了吗,我是鹤丸。”
生理反应的僵硬仍然存在,审神者张了张嘴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缓了好一会才勉强找回了自己的理智。
她必须得走了,邻居家里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再出现新的人,而她这个毛病一时半会也改不掉,留在这里也只是给自己找罪受。
“很抱歉,我想起来家里还有些事情,感谢您的招待,我、我该回去了。”
“嘛——我才刚来你就要走吗?不会是被我吓跑的吧?那我向你道歉,别走了好不好?”
鹤丸先生像流动的液体猫猫一样悄无声息的滑到审神者身边,趁着审神者不注意直接把搭上她的肩膀,将全身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审神者就像被一只大型白色猫猫包裹住了一样根本无法动弹。
“鹤丸!现在还不是时候!”
三日月先生难得冷下脸呵斥住了鹤丸先生,被训斥的鹤丸先生脸上也没了笑意,鎏金色的眼睛里翻涌着暗色,整个人的气场一下子就变得尖锐又阴郁。
而审神者只是一只无辜的小猫咪,并不想被迫卷进别人的家庭纷争里,她趁着这个机会悄悄溜到门口,快速道别后飞速窜了出去。
直到回到自己家中,审神者才瘫倒在沙发上,抚摸着自己跳的飞快的心脏平复着情绪。
邻居们都很奇怪,无论是小乌丸先生或是鹤丸先生,似乎都不像他们表面上那么正常,在他们正常外表下是暗流涌动的疯狂,这一切都是因为他们走丢的那个亲人吗?
审神者虽然理解,但是并不妨碍她不想靠近。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审神者又恢复了谁也不见的状态,出门恨不得直接从窗户跳下去,极力避免着与邻居的所有接触。
只是审神者很快就有了新的烦恼。
她似乎在被某些人看着。
无论是出门还是在家中,那种令她不适的,阴郁的眼神似乎一直存在,偶尔起来时还会发现家里物品的摆放和先前有细微的差别。
虽然她一直希望是自己记错了,但是那种头皮发麻的紧张情绪一直没有消失,审神者明白,她或许真的遇到了什么变态。
“咚咚咚——”
门被敲响了。
来人似乎并不着急,不紧不慢地敲了三下,在审神者没有动静后又再度敲起了门。
“谁……是谁?”
“咚咚咚——”
审神者的询问没有得到回应,只有重复响起的敲门声回荡在房间里。
“咚咚咚——”
敲门声越来越急促,审神者紧张的捏紧了手机和刀具,她也不想胡思乱想,可是现在这个情况怎么看都不像是正常的样子,她不得不做一些防备。
“你是谁?”
突然,门口传来模模糊糊的交谈声,似乎是邻居的三日月先生开门查看情况了,审神者并没有听见那个敲门的人回应,只有急促而慌乱的下楼脚步声宣告着危机解除。
“咚咚咚——”
敲门声再度响起,还没等审神者再度紧张起来,三日月先生的声音就在门外响起:“是遇到什么麻烦事了吗?”
来不及思考,审神者慌忙打开门,憋了许久的情绪一下子释放出来:“三、三日月先生,有人,有人跟踪我。”
“别紧张,慢慢说,这是怎么回事?”
三日月先生温暖的手掌覆在头顶,审神者强忍着眼泪带着哭腔将这些天的遭遇全都告诉了他,随后又带着些许犹豫的询问着三日月:“三日月先生,我、我能暂时去你家待一会吗?”
审神者想的很周到,自己家是肯定不安全了,不如先去邻居家里待一会,三日月先生家里那么多男性,就算对方来了也肯定打不过他们,等到明天一早她就立马去报案。
“当然可以。只是,寻求我们的庇护也不是无偿的哦?”
“没关系,我可以支付报酬。”
在小命面前,钱算得了什么,审神者并没有被趁火打劫的不满,她毫不犹豫就同意了三日月的要求。
“那么,交易达成。”
三日月先生眼中笑意更深,审神者沉溺在这温柔的笑容中,晕晕乎乎的被牵进了邻居家中。
不知为何,邻居家中的人都还没睡,客厅里挤满了人,在审神者踏进来的同时齐刷刷的转移了目光看向他们。
审神者下意识的觉得这个场景十分诡异,想要询问却发现自己的视线正在逐渐模糊,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走一般,只能模糊听见邻居们的声音在交谈。
“终于把主君带回来了吗?”
“这得谢谢我天天坚持不懈去盯着主君吧?”
“今剑你别把这事说的这么自豪啊。”
“真是可爱,寻求神明庇护的代价可不是那么轻松的哦。”
“大将也该回来了。”
“要不是时政下的防护,必须要主君心甘情愿寻求庇护且踏入我们的领域才能再次神隐她,哪需要花费这么长时间。”
“啊呀大家都已经到齐了吗?还真是狡猾,派我去做敲门这种事情,比起惊吓,我更想看见主君依赖我的表情。”
是……鹤丸先生……
原来敲门的是他吗……
审神者在晕倒前突然意识到,她似乎从来没有怀疑过这些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明明他们的发色和瞳色都是如此违和,可她却没有感到丝毫诧异。
也许从一开始结局就已经注定。
“找到你了,主君。”
“笃笃笃——”
门外的敲击声令屋内两人身体都是一僵,审神者慌乱的想要从太郎身上起来,却被按住腰部再次将脱出一点的性器尽数吃下。
差一点就要脱口而出的呻吟被审神者死死锁在喉咙中,她咬住下唇呼吸急促的喘了好几口气才勉强将被进入的快感压下,小声提醒着太郎:“太郎,有、有人来了,你先放开我……”
“太郎,你有看见小姑娘吗?和泉守说她不在房间里。”
门外传来三日月的声音,审神者紧绷着身体压抑住自己想要呻吟的冲动,她不能让三日月发现她在这里,也不能让他发现屋内这淫靡的场景。
太郎被审神者这猛地一夹差点压抑不住,他摸了摸审神者的头,轻声安抚道:“主君,放松一些,别这么紧张,你也不想被三日月发现吧?”
审神者斜睨了太郎一眼,想要骂人又怕一开口就只能发出呻吟,只能忿忿的在太郎肩头落下一个牙印。
呵,男人,早就看透你了,现在的问题是我不想被三日月发现吗,现在的问题是你想不想被三日月发现。
如果真的希望她别这么紧张,那倒是别一边说着放轻松一点一边把她按在这里狠肏啊!
“抱歉,今晚一直在喝酒,主君失踪了吗?”
太郎将审神者抱起,强烈的失重感让审神者不得不手脚并用缠在太郎身上,原本因为突然变化的姿势而稍微滑出的肉棒在审神者的下坠中重新顶入最深处,已经被操开的宫口抵挡不住肉棒的侵袭,只能颤抖着任由伞头胡乱的戳在穴壁处。
那种几乎要被钉死在性器上的感觉实在太过恐怖,审神者卖力的想要抱住太郎阻止自己下滑的趋势,又在快感的作用下只能酸软无力的缓慢坠落。
现在的审神者几乎只能依靠着一根肉棒顶住下滑的趋势,门外有人的焦虑和会被发现的恐惧吞噬着审神者为数不多的理智,她哀求的看着太郎,试图唤起这位神刀的怜悯,殊不知她这幅娇弱可欺泫然欲泣的样子正是那些阴暗心思最好的助燃剂。
太郎把已经被顶得快要喘不上气的审神者往上提了提,将审神者抵在门板上用力狠肏着,面上却是一如既往的温和,甚至带着一丝悲悯:“这可真是糟糕……抱歉,我是说,还是尽快把主君找回来吧,这么晚了她一个人不安全。”
“哈哈,确实呢。希望小姑娘只是起夜去外面逛了逛,如果不小心被抓住了,想必这会就只能在别人床上哭吧?”
“……嗯。”
门外三日月意有所指,太郎沉默了一会才低低应了一声,审神者却没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波澜,她那已经被烧成一团浆糊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三日月怎么还不走,他们到底在聊什么!
“甚好甚好,那么我就先去其他地方看看,明天可要记得去见见白山。”
三日月轻笑两声,屈起指节在门框上轻敲两下,看见门板一振细微颤动后这才满意的离开。
他倒是很想戳破,只不过小姑娘那么薄的脸皮,知道他在门外就已经足够刺激了,真戳破的话还指不定会怎么样呢。
三日月遗憾的叹了口气,还真是,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偶尔老爷爷也是会感到寂寞的,为什么小姑娘不是先来找他,就算是老爷爷也有些在意了呢。
审神者还不知道三日月已经看透了一切,她只知道在三日月离开后自己终于可以发出声音了,她哭着搂住太郎的脖子,带着甜腻的鼻音撒娇般哀求着:“太郎,受不了了,肚子要破掉了,我们,我们去床上好不好?顶的、顶的太深了……”
夜还很长,而三日月的到来只是这当中微不足道的一点小插曲罢了。
薙刀&短刀·岩融今剑
触发次数视今剑的道德底线而定。
好消息是今剑还有良心,至少比髭切有良心,频率不是很低但和髭切膝丸比起来又觉得也不是不能接受了。
可恶人不能这么容易就满足啊!虽说是比髭切膝丸好一些,实际上也没好到哪里去吧!都是搞夹心饼干文学谁比谁高贵吗!
反正无论谁高贵最后受累的都是我这块小夹心。
如果有的选,那我希望,不会有夹心饼干这种存在。
一个都应付不来了,还要应付两个,铁打的身体也顶不住这种折腾啊,更别说岩融和今剑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一个兴奋起来就不管不顾,一个精力旺盛的仿佛没有不应期,是我直呼救命的程度了,一时间竟然不知道一夜o次和一次一夜哪个更可怕一点,不过没关系,这两种在夹心饼干中都可以体会得到疲惫微笑jpg
以及,我想起一个高兴的事情,咳,虽然这么说有点不道德但是,真的很好笑啊!
就是说,那什么,如果是岩融和今剑的夹心饼干,那么一般是今剑先来,倒不是说岩融有多谦让,而是,咳,就,尺寸问题,大家懂的都懂。
小声bb一句,不要在今剑面前提这件事情,要不然小天狗会暴走的,到头来受累的还是我自己,杀敌八百自损一千了属于是。
评分:3分比髭切膝丸好一点但也没好到哪里去的程度
太刀·三日月宗近同位体
如果说有什么是比三日月的寝当番更恐怖的事情,那就是两振三日月一起寝当番。
你们同位体不要在私底下偷偷达成一些不可告人的交易啊喂!同意三日月寝当番的意思不是同意两振三日月一起寝当番ok?
一振的花活就已经很多了,两振一起来的恐怖指数直接超级加倍,虽然美貌也是双份的,可以近距离贴贴两振最美天下五剑,但是这福气我是真享受不来。
三日月都是一些极度我行我素的家伙,可以拒绝,但不一定有效,同理可得,可以拒绝两振三日月一起寝当番,但听不听就是他们的事了,只能说,祈祷nia——
不知道是不是两振三日月待在一起产生的化学反应,唯一的好消息就是他们都不会执着于主君这个称呼,好歹没有那么羞耻了,但是两振又开始较劲一样一个喊着小姑娘一个喊着姬君非要分出个高下来。
啧,要我说,都别打了,搞的好像受苦的不是我一样,能打分的话我选择都给0分。
以及,不要试图在三日月面前隐瞒自己的小心思,他们的惩罚是这辈子不想再来一次的程度。
某些刃仗着是同位体就肆无忌惮的开始整活,什么蒙上眼睛一边叫着主君一边轮流o入,然后笑着让你猜猜现在这是哪一振之类的,三日月,刃不能,至少不应该。
最后,请一定要在安排表上注明,三日月的寝当番,是仅限一振三日月的寝当番,杜绝一切有可能的钻空子行为,
评分:2分属于是誓与髭切膝丸共进退了
白山的治疗从早晨一直持续到接近午时才结束,审神者半路就承受不住晕了过去,然后又被白山肏醒,最后审神者实在是绷不住了,哭着说了许多破廉耻的好话才勉强让白山结束了这场漫长的治疗。
包括但不限于“最喜欢白山了”、“白山肏的我好舒服”、“以后都要让白山治疗”“想要和白山永远在一起”等一系列脑子清醒期间绝对说不出来的话。
当审神者被白山死死按住腰抵住敏感点灌满时,她终于如愿以偿的晕了过去,并且真心祈祷这辈子不用再醒来,直接人生重开得了。
很可惜审神者并没有如愿,但不管怎么说,她总算是可以在梦里暂时逃避这悲惨的现实了。
就在白山抱起审神者前往浴室准备替她清理残留在体内的白浊时,他的伴生狐狸带着药研趾高气昂的冲进了房间。
当然,趾高气昂指的是小狐狸。
“嘤嘤嘤!”
小狐狸踩在药研肩头神气的看向自己的主人,叫声里充满了得意与炫耀。
叫你不让我参与,这回我把刃叫来了,你也别想吃独食!
看懂了小狐狸的意思,白山的眼神从平静变成了疑惑,甚至有些不能理解。
作为他的伴生狐狸,平时也没见它智商低成这样啊?从它出门到现在,他都准备替审神者清理了,小狐狸才带着药研姗姗来迟,就算真来了又能怎么样呢?最多也不过是两个刃一起替审神者清洗罢了。
小狐狸:!失算了!
“现在是要替大将清理吗?”
没有理会跳脚的小狐狸,药研推了推眼镜看向白山怀中的审神者,作为本丸中科技侧的医生,他对审神者的身体状况十分了解,毕竟之前审神者用于消肿保养的药都出自他之手。
也得亏是药研发现了正在四处逮人的小狐狸,他只是稍微一想便明白了此时白山正在干什么,于是本着替自家兄弟分忧的心思,药研拦截下了小狐狸,磨磨蹭蹭一直拖到白山结束了才赶了过来。
但凡换成某些没有道德的刃此处特指髭切及一众乐子刃,他们是绝对不会介意把这场治疗变成边治疗边3p的惨案的。
药研对自家兄弟还是很放心的,更别提白山还是个玄学侧的治疗,在他这里审神者的身体状况倒是无需担忧,唯一要担心的就是审神者会不会被补过头了。
白山对于药研帮忙拦下小狐狸的行为自然是投桃报李,他点了点头,轻声询问:“……要一起来吗?执行清理。”
“来吧。”
药研也不多废话,帮着白山将审神者抱进浴间清理身体。
经过白山的修复,审神者身上多余的痕迹已经尽数消除,就连小穴也恢复良好,丝毫看不出刚才还经历过一场大战。
虽然表面上没有什么问题,但当药研将指尖探入穴内时,被狠狠蹂躏过的穴肉还是自发的缠了上来,讨好的吸允着这位新的客人。
甬道内被审神者高潮时的爱液与白山射出的精液弄的乱七八糟,药研只是稍微撑开一个小口就看见一股股白浊顺着腿间流下,还有些射在更深处的液体不得不借助外力的套弄才能彻底流出。
“唔……喜欢、喜欢白山,可以不要再弄了吗……”
昏迷中的审神者条件反射的低吟出一句讨好的话语,药研瞥了一眼沉默的白山,轻轻安抚着审神者:“大将,是我,已经没事了,安心休息吧。”
沉默是今天的本丸。
“主君的弱点,稍后告诉你。”
白山想了想,还是决定跟药研一起分享自己的发现,毕竟是自家兄弟,不帮他还能帮谁呢。
药研也很痛快的接受了白山的分享,只能说,有的时候兄弟多是真的有好处的。
同样,排在后面的刀剑男士也不一定吃亏,毕竟接下来审神者要应付的是一群已经私底下交流过所有情报的理论上的巨人。
也许在不久的将来审神者就会为自己今天昏迷错过的剧情买单。
“主君,你在想什么?”
御手杵喘着气将审神者抵在墙上,木制隔板冰凉的温度与高热的体温形成鲜明反差,审神者的思绪也从尚未确定的未来回到了现在。
未来审神者会不会被肏死在床上她不知道,但是如果现在她的解释不能让御手杵满意,那么她是一定会遭殃的。
只是这位刀剑男士也没有给审神者解释的机会,立马就用嘴封住了审神者的狡辩,末了还要假模假样的抱怨一句。
“主君——是我做的还不够好吗?让你还能有精力去思考其他事情,毕竟我除了突刺什么都不会,看来我还要再努力一些才行。”
此话一出,倒是给审神者吓个半死,她已经完全忘了最开始是她先豪情万丈地说要强上御手杵,也确实是是她把这只潘多拉魔盒打开的,她现在满脑子都是御手杵说要再努力一些的话语。
御手杵的突刺技术很好,或者说这位刀剑男士其他方面也很强,但是能被他挂在嘴边的突刺技术尤为突出,审神者很乐意欣赏他的突刺表演,前提是这不是用在自己身上的。
也许是因为御手杵的技术太好,也许是因为他的角度确实刁钻,总之,在此之前审神者从来没想过自己身体里会有这么多隐藏的敏感点,倒是这种几乎要被肏死在这里的感觉还挺常见的。
审神者忧郁的叹了口气,眼神中透露出些许看破红尘的疲惫。
御手杵,人如其名,又粗又硬又大力,先前被他抱着在水里肏的时候审神者就感觉自己已经要受不了了,更别说御手杵的性器似乎和其他刀剑男士都不太一样。
如果说其他刀剑男士的性器还是属于正常人类身体构造的海绵体,只是有的稍微粗硬了一点,还有的造型稍微不同了一点,那么御手杵给她的感觉就像是已经完全脱离了人类范畴。
虽然他本来也不是人,是一名刀剑付丧神,但是至少他外表表现的像个人啊!
和其他刃不同,御手杵的性器更像是里面有骨头一样,怎么形容呢,就,更像是外面包了一层海绵的药杵,比起其他刃的软硬全靠血液冲动,御手杵更像是有一个起码的硬度保证。
而且这个硬度随着时间的推移还越来越高。
就像是在她体内把外面那层海绵保护层给融掉了一样,只剩下里面那根药杵就这么直愣愣的捅了进来。
审神者被自己的脑洞吓了一跳,虽然这个形容听上去很恐怖,但这也确实是目前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虽然审神者满打满算也就睡过四个男刃,但是这四位可都是不同刀种的刀剑男士,算上御手杵,她就已经睡过五种刀种了,还真没有哪一个像御手杵这么特别。
不知道为什么审神者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子像在集邮,每个刀种来一把的感觉,再集个胁差和大太她就真的能凑齐七把刀剑召唤神龙了。
暂且不提其他,就说如果枪都是御手杵这种特性……
审神者打了个冷颤,决定把枪拉入她的侍寝黑名单。
“主君还是乖乖接受惩罚吧,逃跑可不是什么好孩子的行为。”
笑面青江悠闲的将一颗金色刀装塞入审神者双乳之间,散发着热意的金色刀装顶在镜面与审神者之间不断滑落,又被笑面青江接住重新放回原处。
“第一次就算了,下一次主君可要夹紧了,如果再滑落一次,相信主君不会想知道它会被塞入哪里。”
一边说着笑面青江一边将性器浅浅抽出一截,用伞头在敏感点上打着圈。
审神者呼吸一滞,撑在镜面上的手抖动幅度大的让人担心下一秒就要垂落,连带着夹在双乳间的金色刀装也有些摇摇欲坠。
即使脑子已经糊成了一团浆糊,审神者依旧在此时辨别出了之前笑面青江的威胁,原因无他,审神者相信笑面青江是真的能做出来把金色刀装塞进她的小穴这种事情,甚至如果没塞满,他可能还要再加点别的东西。
这个威胁太过强力,以至于审神者哪怕是让自己掉下去也不敢让金色刀装掉下去。
顾不得已经疲惫不堪的身体,审神者赶紧向前一步重新挤住那颗金色刀装,还没等她松口气,被忽视的笑面青江又缠了上来。
“虽然很高兴主君这么重视它,但是忘了我也是不允许的哦?”
好嘛,这下可好,可算给笑面青江逮着个大的了,如果说先前审神者跑路的行为只是让笑面青江找到了一个惩罚的理由,那么现在笑面青江就算得上是肆无忌惮的变着法找理由折腾审神者。
偏偏审神者还真不敢让那颗金色刀装掉下去,比起金色刀装,粗大的肉棒也不是这么难以接受的事情,反正再怎么粗还能粗过刀装不成?
被肉棒变着花样肏不会死,但是被金色刀装和肉棒肏一定会死,两者比较取其轻,审神者选择忍了,咬着下唇一心一意用胸顶住那颗刀装祈求着不要掉下去。
怎么说呢,也就是审神者这种不作为的放任,导致笑面青江突然就升起来了一种恶趣味,他想看审神者在什么情况下会放弃那颗刀装,或者说,在什么情况下她会被自己肏到失神甚至忘记还有刀装的存在。
于是在这场情事接下来的过程中,就已经不只是单纯的性爱了,更多的像是在竞技,笑面青江卯足了劲想要看审神者的上限在哪里,而审神者为了自己的小命考虑,也卯足了劲努力维持着意识的清醒。
只可惜最终还是魔高一丈,审神者呜咽着被笑面青江肏弄得整个身体都贴在镜面上,刀装从乳间滑落至小腹处,最终在审神者绝望的眼神中掉落在地面上。
“好可惜,主君没有完成惩罚。”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可是审神者从笑面青江的声音里听不出来一丝一毫的惋惜,甚至还有些雀跃。
要不你还是把我杀了吧,有生命危险与虽然性命无忧但是要被天天肏到晕厥,审神者也不知道究竟哪个更恐怖一些,但至少目前,她觉得后者更恐怖。
不愿面对惩罚的现实,本就是强弩之末的审神者干脆利落的晕了过去,直到晕厥之前,她还能听见笑面青江遗憾的话语。
“主君对我就这么不信任吗?还真是糟糕啊。”
呸!你为什么不反省一下自己!
此时的审神者选择在心里对笑面青江进行一个疯狂辱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