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还好,这一说,让南和谦回忆起那天自己酒后乱性,竟然对着身体还未痊愈的阿毓强迫插入,他已经懊悔了千万遍,恨不得抽自己大嘴巴。现在哪壶不开提哪壶,他又紧张又懊悔,突然就软了下来。他还想身上的母老虎是不是要抽他了。可是,阿毓却特别有耐心,低着头又吹又舔,不遗余力地服侍他。
他心里突然生出一种别样的温柔,从前的他看到这个色鬼投胎,自己也猴急地恨不得扑上去生吞活剥了对方,不管对方会不会痛,会不会留痕迹。可今时不同往日,即使情欲没有丝毫的减退,这份情绪却糅杂了丰盛的爱和疼惜。
南和谦伸出一双温暖的手抚摸着阿毓的脸,帮他擦去嘴角沾着的白沫,轻声说:好像不怎么在状态,要不然你来?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阿毓那表情仿佛是听到明天即是末日。男人的肉棒从他嘴里滑落而出,还牵来着丝线。
我说让你来。男人平静地重复了一遍。身上的人瞬间一跃而起,大呼:老公!你是说真的吗?不会是哄我吧!
看阿毓开心的像个孩子,南和谦反倒无所适从,为什么只是一点点小事就能让你开心成这样?
这是小事吗?阿毓看他的眼神像极了在看什么新奇物种,我老公的第一次多么珍贵!我根本没想到你会做出这么大的牺牲!
这是很大的牺牲吗?有个小子不是凡事都喜欢出头吗?打针、抽血、手术糟的罪从不见他抱怨,可是只因为南和谦一点点的小恩小惠,他就会感天动地,嘴里甜得跟抹了蜜一样夸:老公,你怎么那么好!
想到就忍不住心酸,南和谦揽过阿毓温柔地说:你怎么那么容易满足呢?我做的一切不是一个丈夫应该做的最基本的事情吗?和你做出的牺牲比这点小事又算得了什么!
那不一样!阿毓说,我们是生理构造不一样。
宝宝,要是有下辈子,我来做你的妻子,换我为你生儿育女。南和谦认真地说,他眼里含着泪花,幸亏车里的光线暗,汹涌的情绪才有了一个发泄的出口。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迟钝,还是早就有贼心,阿毓坏笑着准备扒他裤子,下辈子的事情下辈子说吧,我们先把这辈子的帐结一下!
南和谦只好可怜地赶紧护住自己的裤裆,哀求:宝,不能在这里,我们还是去安全的地方吧!
随后,两人驾车到了高新园区附近一处新建成的小区。鄂毓被南和谦蒙着眼带到了其中一栋楼上。到了吗?阿毓一路都在问,迫不及待地摘下蒙眼的领带,立刻爆发出一阵惊叹:哇!好漂亮!
南和谦领着阿毓一间一间参观了所有的房间,我问了销售还有没有合适的户型,我想房子也不能太小,咱妈住主卧,你我可以住次卧,宝宝长大了需要单独房间,有可能还有亲戚朋友来家里。这样的大小刚刚好。这里主打小户型,大的剩的不多了,所以我才赶紧让销售给我留了这套。抱歉没有按照你说的慢慢看,我怕明天售罄了。
鄂毓已经感动得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扑到老公怀里。
好啦,好啦,真的不贵。而且,可以作为投资,听销售说很多外地上班的小夫妻、小情侣都在这里购房。
阿毓吻了他,并不全是钱的问题,而是因为自己说的每一句话,他都放在心上,都努力实现自己的梦想。
两个人折腾了一番终于躺在次卧的床上,房间里只有床架和床垫,他们用车上的毯子铺了一层。
真的要进去吗?阿毓再三地确认。南和谦点点头。他被阿毓用舌头和手指温柔地扩张后,那感觉依然有点紧,有点奇特。但平时阿毓就会在口交的时候用手指给他按摩,莫名的很舒爽,今天用手指戳进去一阵按揉更是差一点就射了。身上人弓起腰,对准了那里。
啊阿毓哼出了声。南和谦睁大了眼打量着他媳妇儿的表情,看似有点痛苦,满头冷汗。刚刚进去一点点,他除了有被撑开的异物感,并不算太糟糕的体验。
嗯啊阿毓咬紧了牙关,面部因为用力略显狰狞。
宝贝,你为什么在上面还叫得那么像在下面?南和谦好奇地问。
阿毓没理会他,继续再向里挺进,也许是因为愈发深入,老公感受到了一阵撕心裂肺的痛,忍不住骂了句:操!
身上的小家伙开始缓缓地做起了运动。南和谦看到阿毓之前叫得那么爽,没想到屁股撑开是那么痛的事情,痛感麻木后被顶到内部的酥酥麻麻的感觉逐渐取代了,这腰力真不是吹牛的,虽然没有老公那么狠,但这小子很温柔,轻轻地打磨着他,费尽心思地要弄得他舒舒服服。
今晚的南和谦好像比往常都脆弱,胸腔中不断泛滥出感情,泪腺开始无法自控地分泌液体。
阿毓发现老公默默流了很多眼泪,温柔地捧着他的脸,亲吻他的眼睛,心疼地问:怎么了?会痛吗?要不要我停下?
老公摇摇头,用手环住了阿毓的腰背,两人紧紧挨着彼此的胸膛。两个身体剧烈地翻涌起伏,像要把对方揉碎在自己的怀里。过了片刻,阿毓腰酸得扭不动了。见他停下来,老公翻身到了上方。阿毓嬉笑着说:我还是第一次见人被操哭的!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了?
一整夜,他们予取予求,不眠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