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1>梦中的婚礼 【高H 狗奴调教 慎入】</h1>
南和谦觉得自己仿佛从一次不踏实的睡眠中惊醒,浑浑噩噩地发现自己身处于一场盛大的沙滩婚礼。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幸好他身着得体的黑色西装,胸口别着一朵白色的蔷薇,手中还攥着一张请帖。他翻开请帖看了一眼,红底的纸上印着烫金的文字新郎:郑晏宁,新娘:鄂毓。真是庸俗的设计!他还没来得及心口蹭蹭冒火,就听到了会场上响起的婚礼进行曲。
成千上万朵蔷薇花扎的拱门之后走来了手挽着手的新郎和新娘。虽然,新郎也很帅气,南和谦的全部注意力都被新娘牢牢抓住。新娘婚纱是包裹手臂和前胸的款式,唯独露出了线条优美的后背,若隐若现衬得她身姿曼妙,头纱遮盖了她的面容。意气风发的新郎牵着阿毓的手大步走过被宾客和小花童包围的小径,来到了司仪面前。晏宁伸手牵起了阿毓送来的另一只手,两个人面对面,眼睛专注地望向彼此,透过薄薄的面纱,南和谦震惊地看到了阿毓脸上正绽放着幸福的笑容。
实在是忍无可忍,南和谦从宾客席位站起,前排是抹眼泪的新人父母和朋友们。全场洋溢着温馨浪漫的氛围,南和谦抬起手想要引起所有人的注意,可是他的手才抬起了一半就仿佛被什么无形的力量冻结了,保持着这个动作定格在原地,动弹不得。他想大声地喊,打断这场婚礼,才发现不管他怎么努力震动喉咙里的声带,它都像存在于真空世界一样,悄无声息。
在他万分焦虑仿佛热锅上的蚂蚁之际,只听到司仪领着新人念起了誓词:......for better, for worse, for richer, for poorer, in sickness and in health, to love and to cherish, till death do us part...
Yes, I do.郑晏宁望着他的新娘,满眼都是炙热的爱恋。
Yes, I do.阿毓没有丝毫犹豫地应答。
Now, you can kiss the Bride!司仪鼓舞地说。
紧接着,郑晏宁掀起了头纱盖到阿毓的脑后,望着他娇艳动人的新娘,激动到满脸绯红,他蜻蜓点水般地吻了吻新娘的唇。可是,大胆的新娘却没有轻易放过他的意思,而是抱着他的脑袋把这个吻逐步加深,引得宾客们欢呼雀跃,掀起一波小小的高潮。
霎时,南和谦的大脑轰隆地炸裂,像短时间内几十颗小型原子弹在其中爆炸。他感觉自己仿佛是被冻结在冰窖里一样彻骨寒凉。仿佛天地间空荡荡,只有他和那一对新人,而那对新人之间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结界,不论他如何试图突破,都被排除在外。
那本该是他的新娘!他本应该站在新郎的位置!那些一生一世的誓言本应该是他对阿毓承诺的!可令他最为恼怒的是那对新人眼中只有彼此!
直到黄昏,椰林间的灯盏渐渐被点亮,婚礼仪式已经结束,剩下的时间供宾客们自由休闲娱乐。南和谦依旧被困于原地,他觉得自己的样子应该很傻。周围的人似乎都忽视了他的存在,他就仿佛是一个被屏蔽于这个世界的旁观者。正当他觉得腰酸背痛之际,他的手臂毫无征兆地自己落了下来。他终于又能活动了!
南和谦没有丝毫停留,而是拔腿就跑,他穿梭在热闹的人群中,迎面撞翻了几个侍者手中端着的香槟和小食的盘子,酒和食物洒了一地,还弄脏了一位姑娘的粉色礼服。
对不起!我帮您擦掉。侍者慌乱地道歉,摸着脑袋疑惑,盘子怎么自己倒了?见鬼了?
南和谦无暇顾及搅乱了别人的婚礼现场,搅乱了最好,最好搅和黄了。他一定隔天就大张旗鼓地办一场轰动全城的婚礼再娶他的心上人一次!
很快,他在人群中发现了新郎的身影。看样子是喝高了,酩酊大醉的新郎扶着他兄弟的肩膀。真是人逢喜事精神爽,他兴致高昂地往自个儿肚子里送着一杯一杯的迷魂汤。旁边有人问道:哥,说说你和嫂子相爱的经历吗!
郑晏宁才放下酒杯,思路清晰地说:我第一次看到阿毓的时候,就知道她是我要找的那个人......
南和谦调头继续寻找阿毓,他一点儿也不想知道郑晏宁和阿毓有多么相爱,或者他们俩是多么登对。或许还暗暗地怕听了以后会自惭形秽。再好的人,在爱情面前是不是都会变得卑微?
新娘子呢?有人看到新娘子吗?伴娘团里有人也在找阿毓。可是大家找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新娘的踪影。
是不是回酒店房间啦?一人说。
新娘子害羞呗!肯定是回房等新郎了!
别起哄了!还不快点放新郎回去入洞房!
南和谦想了想,按照他对他媳妇的了解,这种时刻阿毓怎么可能乖乖地回酒店房间?他遵循着某种莫名其妙的第六感朝着酒店反方向的海滩走过去。远处有一片椰林,乌漆墨黑的,如果不是刚巧一阵海风拂过,树上系着条白色的纱刚巧随风飘飞,他可能根本不会注意到椰林间有人。
他费了吃奶的劲疾速地奔过去,终于在树木环绕的沙滩上发现了两个人影。天色暗了,他辨不清两人的脸,只隐约看到穿着婚纱的新娘仰面躺在沙滩上,然后是令他妒火中烧的一幕--有个十分健壮的男人正匍匐在新娘的身上。
你个孙子!他骂道,后脚跟已然离地,以最大限度猛力拧胯,仿佛陀螺一般轴转,眼看着就是一个漂亮的扫腿要把那个臭不要脸的男人从新娘身上踢开。突然,那种奇怪的感觉又出现了,又是手脚僵硬,那一脚还没有来得及踹翻奸夫,他自己绊到了身前的一块石头,在惯性作用下摔了个狗啃泥,刚好躺倒在新娘的脚边。
他恼怒地伸手去够,抓不到,且由于太过用力咬牙,嘴角流下了新鲜的血,他愤怒地朝着那人喊:放开他!却又一次被完全忽略。他们旁若无人,似乎根本没有注意到脚边躺着个狼狈不堪的男子。
在他无声的怒吼中,那奸夫的手轻抚过新娘的脸庞,亲昵地将脸贴到她的唇边,像是要亲吻,却在充分挑逗后收回。想不想我?男人低声问得极尽暧昧。
新娘没作声,略微抬起上半身追着他的唇要去捕获那个吻,却被男人粗暴地按回沙地上。男人的手不安分地向下游走到了胸口,隔着花纹繁复的薄纱,轻柔地抓一把揉一把。被揉软了的人儿呼吸越来越粗重,娇声抱怨:别弄了,我还要回去洞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