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攻×受(1/2)

预警:单性攻、早泄攻、敏感攻、骚攻

盛夏,体育课后。高一三班的同学三三两两从体育馆晃悠会教室,等待接下来的数学课。

徐鹭像猫一样盯着李户仁手里的冰水左右摇头,等到李户仁灌完一口水后看向徐鹭,他就弯弯眼睛笑着对李户仁说:“好班长,给我喝一口呗?”

李户仁有点嫌弃地撇撇嘴角,上下扫视徐鹭,这小子,看着白白净净一推就倒,没想到打起球来跟变了一个人样,一分都不让,全馆的女生都在看他!

徐鹭仍笑着,抬眸望着他。眼睛圆溜溜湿润润,像是李户仁在冬日里见到的那头鹿。

这人穿的也像,李户仁想。

两个月了,他最爱穿的就是松垮的白衬衫,像披上风雪的小鹿。明明才跟这人在球场上厮杀一番,只有他像没发生过一样,还是那副干净整洁的样子。

见对方久久没有反应,徐鹭的笑容带上疑惑,他倾向李户仁,用手在眼前挥挥。李户仁被他挥烦了,一把捉住徐鹭手腕,左手握住冰水故意往徐鹭脸颊上戳,边戳还边恶狠狠地说:“刚才你怎么不买?啊?拿去!”

徐鹭抽回被捉住的左手,笑嘻嘻地接过冰水:“那不是看到班长买了嘛,我知道班长肯定会给我喝的。”

徐鹭的手和他本人一样漂亮,白净、修长、指节分明,指甲整齐圆润还泛着粉,手背白皙细腻,看得清皮肤下血管滚动。

李户仁想给自己一拳,老兄,你别看一个男人的手看入迷好吗!他努力想把视线从徐鹭的双手上挪开,可还是看对方拧开瓶盖,举起水瓶,甚至忍不住想,他的手腕也很纤细漂亮…

徐鹭没有对嘴喝,可能是水瓶举得太高,也可能是打完球手使不上劲,水撒了一半,浸湿了徐鹭衬衫的领口。

李户仁脑袋一片空白,他的目光顺着水流划过纤细的脖颈,精致的锁骨,最后停留在那大片大片因衣物浸湿而泄露出来的春光上。

他突然收回目光,却对上了徐鹭可怜又无辜的眼神:“不好意思啊班长,嘴巴漏风了,水撒了一半……”

李户仁心虚地转过身子,猛抽桌面上的纸巾扔给徐鹭,没敢接触徐鹭的目光,只能假装要整理下节课上课需要的资料,心不在焉地说道:“你看看你,喝个水还能撒一半,还不赶紧把衣服擦了桌上擦了,不然下节课有你好受!怎么这么笨,喝个水全让衣服喝了……”

李户仁慌了神,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看到男人的胸口啊,为什么会这么慌,不就是比自己白一点瘦一点吗,有什么好看的,打住,老兄,别想了!你喜欢的是女孩子!是漂亮妹妹!别再想了!

徐鹭擦着衣服听李户仁念经,没有反驳,他偷偷撇了李户仁一眼,对方的演技实在拙劣,慌乱的样子完全藏不住。

不禁在心里偷笑,他从小就对别人的注视格外敏感,李户仁的视线和他本人一样直接。而当李户仁凝视着徐鹭时,徐鹭也在盯着他,他看到李户仁的视线从嘴唇到脖子,从锁骨到胸口,还有继续往下的趋势。徐鹭在心里回味,果然刚刚故意把水弄撒是正确的。

李户仁一定不知道他盯着自己时的眼神吧,直白却又纠结,明明自己是个男人,怎么会被另一个男人吸引呢?

是啊?怎么会呢?如果不是我刻意地勾引。

循序渐进的肢体接触、独特又唯一的依赖、视线引导、“无意识”的裸露,两个月的慢慢渗透,才让你抛弃性别的成见,直白地凝视我的每一寸哦!

徐鹭越是回味,越是心跳加快,心脏如擂鼓,咚、咚、咚,气血涌上脸庞,好似发烧四十度的病人,白净的脸染上病态红晕。

他知道自己肯定跟平常的徐鹭判若两人,所以他趴在桌上,李户仁自顾不暇,没有人注意到他的异样。

徐鹭张开嘴小口小口地呼气,左手紧紧攥着胸口的衣物,想要停下心脏的跳动,腰腹打颤,双腿忍不住并拢绞紧,试图抑制住自己变态的生理反应。

是的,变态,他很早很早就清楚自己扭曲的癖好,却从不感到害怕和羞耻。从他第一次因为别人的凝视而勃起时,他便坦然接受自己是个变态的事实。

那些目光,好的坏的,欣赏的、厌恶的,友善的、色情的,他通通接受。这些凝视透过身份,透过性别,直戳戳地刺入坚硬外壳下的每一寸皮肉,这一切都让他兴奋不已。

过了好一阵,徐鹭才从过热的状态中缓和过来。他动作不大,悄悄地整理被自己攥得皱巴巴的衬衫,双手捧住通红的脸颊,尝试给它降降温。

正当他准备跟李户仁搭话时,一道视线从右后方射来,牢牢地钩住徐鹭。徐鹭下意识收回动作,腰背挺直低着头,双手紧紧抓住膝盖,他不敢往视线的方向看去。

又、又来了!他又来了!徐鹭被定在原地不敢乱动,他感受得到对方的视线从耳垂舔到后颈,朝着领口继续向下,无形的双手一边揉捏他贫瘠的乳肉,一边用掌心狠狠地按压小腹,而再往下,就是——

徐鹭更用力地并紧双腿,想要抵挡侵略者继续向下进攻,而他忘了,对方仅仅是在凝视他而已。不如说正是因为对方的凝视,彻底点燃了徐鹭的欲望。

他知道?还是不知道?徐鹭没心思再想这么多,腿间逐渐苏醒的硬挺让他狼狈地蜷缩在座位上,他弓着身子,像是煮熟的虾仁,纤细修长的脖颈无力颤抖着。

他感受得到,对方的视线在他下体来回巡视,蹂躏着臀肉又顺势摸向大腿根,强硬地、不容拒绝地,要求徐鹭乖乖张开大腿。

徐鹭怎么会同意对方无理的要求,他捂住嘴,害怕自己呻吟出声,他尝试忽略对方的视线,可这小小的反抗又怎么挡得住对方想要将他拆吃入腹的进攻。

徐鹭抱紧自己趴在课桌上,无力地颤抖着。他感受得到那双手在绷紧的大腿根部来回抚摸、揉捏,像在无声诱惑:把腿张开吧,会让你舒服的……

徐鹭受不了大腿上色情的摸法,举白旗投降,只是腿放松稍稍打开了一丝腿缝,那双无形的手立刻冲向隐秘花园,撑起四角内裤,来回揉搓早已硬挺的阴茎和饱满的睾丸,时不时揉按睾丸底下的会阴处、又从冠状沟往马眼扣弄,速度越来越快,徐鹭忍不住挺胯迎合着抚摸的节奏——

脑内紧绷的弦还是断掉了,徐鹭微微张开嘴,发出细小的、近乎无声的尖叫。

射、在教室射了……

贴身的内裤完全被精液浸湿,提醒他刚刚究竟干了什么。徐鹭甚至来不及喘息,猛地直起身往厕所奔去。迈出腿的第一步差点没站稳倒地,还是咬着牙冲向厕所,速度之快让李户仁都来不及提醒他马上就要上课了。

徐鹭坐在马桶上扒下被射得一片狼藉的内裤,他虽然喜欢保持精致干净,但也不至于随身带着备用内裤,离放学还有三节课,也不可能全程挂着空档。

徐鹭沉默着,用手纸擦拭内裤上的精液,眼睛早就泛起水雾,最后兜不住,大颗大颗的眼泪砸下。

太过分了,徐鹭这么想着,那人肯定知道他的情况,就是故意要在教室这么做、想看他出丑!

我一定要把你揪出来!徐鹭恶狠狠地想着,手上清理内裤的力道也加大几分,可人还在无声地掉眼泪,像小猫呲牙一样,又可怜又可爱。

徐鹭在厕所平复好心情后,又变回那个平易近人、温婉可人的万人迷,只是嫣红的眼角莫名让人浮想联翩。但谁都不知道的是,这个温柔漂亮的万人迷正穿着被自己糊满精液的内裤来回走动。

徐鹭回到教室,老师没有多问就放他回座位,找了借口应付李户仁,生活又重回正轨。

还能回到正轨吗?大概从徐鹭发现自己奇怪癖好的那天起,就从没有过正轨吧。

预警:双性攻、攻滥交,追逐快感、巨量舔批、粗口、荡夫羞辱、暴力行为、无正牌受全是炮灰

黑道大佬的脑洞,但是感觉怎么想都不够劲

总之攻是黑道大佬,宽肩窄腰倒三角,八块腹肌大长腿,身材高挑、肌肉漂亮爆发力十足的健美身材。

长相也跟身材十分搭配,棱角分明的浓颜系帅哥,下垂眼总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更增几分不羁与邪性

拥有这样的完美身材,下半身的老二也不负众望地长成方圆几里有名的金枪不倒。

攻不是一开始就是黑道大佬,大佬的位置也不是在什么组织里混出来的。

出生在红灯区的攻从小就懂得用暴力来保护自己和妈妈,用拳头干翻那些蛮不讲理、企图用暴力逼迫周围姐姐阿姨的“客人”。

红灯区没有统一的管理,姐姐们都属于“个体户”,没有专门人员来保护她们,攻就这样自然而然地成为这个片区姐姐们的后盾被伤痕累累的猫猫们带大的虎崽子。

攻本身就是由姨姨们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你小时候还吃过我的奶呢jpg,攻在收拾不愿给钱的客人时让他们把该付的账付完,还能再敲一些钱。他把额外拿到的这笔钱还给阿姨,阿姨不仅不收还又贴了一点钱让攻收下,说这是攻帮了她们这么久应得的,甚至威胁攻如果不收下的话就把他小时候的糗事说给小弟听。

攻很无奈只能收下,他平常也没什么特别的爱好,钱花不出去,结果越攒越多,他想既然都攒着这么多了,那干脆再凑点开家店吧!说做就做,攻把这个想法跟姐姐们沟通后拿到一大笔钱,加上自己的积蓄,还有小弟们的心意,攻成功在街上盘下一家很大的店面,装修好后成为街上第一家夜店。攻本意是希望这家店能成为姐姐们的后路,不想继续做皮肉生意了可以来店里当服务生,我们是正经陪酒服务女孩子们都有五险一金绝不走皮肉生意下三路,保证店里每一位店员的安全。

选择进店的人很多,但也有继续老路的,攻全部尊重并依旧给予帮助。

经过嬢嬢们的指点以及精湛的待客技巧,攻的夜场越开越大越开越好,甚至逐渐洗白变成正经的娱乐场所,不涉黄不沾赌不沾毒,让每一位客人都有宾至如归的体验!

前面提到攻没什么特别的兴趣爱好,但他除了打架,还特别沉迷的一件事就是做爱。攻在十二岁时知道原来世界上的人除了跟异性做爱外也可以跟同性做,在同一天他也知道自己这辈子都不会对女性出手。攻没有主动约炮过,对所有女性的过夜邀请也全都拒绝,但随着年龄的增长,攻原本稚嫩的脸庞逐渐长开充满男人味,身体也因为一个个人肉沙包的锻炼越来越漂亮,身边桃花从来没断过。直到二十一岁那天终于有第一个男人敢向攻发出邀请,于是我们十四岁出来混社会的攻终于在二十一岁时破处,这一天还是他的生日。

攻选一夜情对象的要求说高也高,说不高也不高,只要是个男的,长得还行,不是白斩鸡就可以。白斩鸡很没意思,通常攻还没爽到人就晕过去了,跟操尸体似的,特没劲。就这三个普普通通的要求,还能刷掉相当一部分人。

攻知道自己的下半身和普通男人不太一样,但他从没想过自己有逼的事情传播出去会怎么样,敢上来挑衅的全部打趴下就好。大多数人跟攻做爱时总是热衷于自己骑乘,攻也无所谓,不用动还能爽到,双赢的好事,爱骑就骑。

攻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红灯区男同圈子里,攻是人人眼馋的绝世金瓜,所有人都在为他普通的三个要求努力。有幸能跟攻一夜春宵的人会回来告诉其他人,攻没有偏好的体位,也不会拒绝对象的请求。如果你能骑在攻的胯上,居高临下地看他,看他夹着烟修长白皙的手、吞吐着烟圈的厚唇,看他因起伏晃动的饱满胸肌、偶尔收缩跳动的小腹,看他无意识耸动、偏过头遮住双眼只露出咬紧的唇角、光洁的脖颈上凸起的青筋、指尖卸力掉落的烟头,看他高潮后迷蒙茫然的双眼、双唇泄露出的闷哼喘息、汗湿的锁骨胸膛,这一切都比体内的粗长硬挺来得更让人快乐。

而就在很普通的一天,和攻做爱的路人a没有累倒,身体爽到升天的同时佩服前辈们跟攻做爱后总结出的经验教训,攻不愧是人人眼馋的金瓜。他抽离后看着攻射完仍旧硬挺的鸡巴看得眼热,于是手伸向攻的卵蛋处给他摸出来,谁知道位置摸偏了,没摸到攻的蛋蛋,手指意外戳到了凸起的阴蒂。

攻被陌生的快感刺激得绷紧双腿,呻吟出声,路人a震惊了,也不管什么大佬不大佬的掰开攻的腿一看,一口娇小柔软的女穴就藏在睾丸下面,悄悄地裂开一道缝隙,随着阴茎的快感吐出淫水,阴蒂也探出头来等待他人的疼爱。

路人a被引诱一样摸上去,它太小了,好像一根手指都吃不进去,只能摸摸揉揉求爱的阴蒂,半分钟不到攻就下意识夹紧腿潮吹,手臂被丰腴紧实的大腿牢牢夹住,动弹不得,只好等攻度过不应期。

回神后的攻没有暴怒打骂,反而是张开双腿:“好舒服,你再摸摸……”

路人a最后一丝理智被攻彻底掠夺,愤怒、轻视、嘲笑全部化为兴奋,他感觉现在的自己比被攻操时快感更加强烈。整张脸埋在逼口又吸又舔,舌头伸进去一小截就被夹住再进不得,又进攻起上头的阴蒂,灵活的舌尖勾出阴蒂抿在嘴唇里,稍微一用力攻就爽得翻白眼抖着腰喷水。整整十分钟,路人a舌头都快抽筋,然后发现攻爽完就睡过去了。

路人a:“……妈的怎么能喷这么多,骚货。”

从此之后攻爱上了被舔批的快感,之后做爱都会要求对方给自己舔。

虽然攻从来没要求过做爱对象要保守自己有批的秘密,多数人都心照不宣从不外传这件事,但架不住就是有人多嘴,攻这种男人中的男人猛1中的猛1下面居然长了一口女人的穴,还让自己舔!自己还被攻潮吹的淫水呛了一脸!虽然被攻操得很爽但这个比自己还能吹的人是谁!偷偷在心里骂骚货结果跟自己同感的人不少,甚至私下较劲谁口活好能让攻喷得更多。

于是红灯区内关于攻“是个长逼骚货”的传言逐渐流行起来,攻出门巡逻做生意时对面总会扫射凝视攻,尤其把目光停在攻的下半身,这让攻的跟班小弟特别不爽。

小弟不满意别人凝视攻的眼神,为什么自己向往的老大总被别人用黏腻恶心的目光注视着,老大还无动于衷。小弟质问攻为什么不把传言整治一番,把源头揪出来好好收拾一顿。

攻听到小弟的质问先是哼笑一声,整个人靠在夜场后门,陷入路灯照射不到的黑暗中,光线昏黄看不清攻的表情,只见烟头的猩红在黑暗里跳动。

“因为他们没说错啊。”

“什,什么?”小弟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又傻愣愣地问了一次。

“因为他们确实没说错,”攻从黑暗中探出身子,光亮打在他带着笑的脸庞上,帅得炫目。他把夹着烟的手搭在小弟肩膀上,厚唇凑近耳旁低声说:“我的确有一口屄。”

小弟像是被雷击中般一动不动,他不敢相信攻对自己说了什么,他甚至想掏掏耳朵看看是不是耳屎太久没挖才听错的。

攻收回左手抖抖烟灰,又接着说道:“不过骚货这个我不认啊,怎么我就成骚货了。”

瞥见小弟还一动不动的不敢相信,攻被逗乐,带着笑意说:“怎么,想操我啊?”

“不不不不不不!绝对没有,绝对没有!冤枉啊老大!!”

小弟都快吓哭了,连忙摇头摆手,生怕攻把扣在自己头上的罪名当真。

攻笑得直不起腰,拍拍小弟肩膀说:“想操我也可以,打得过我就给你操”

小弟撇嘴小声嘟囔:“谁打得过你啊……”但目光还是不自觉往攻下体扫射,反应过来的小弟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呜呜,老大太坦诚了也不是好事啊。

之后的小弟每天都在“老大好强好帅”和“老大好骚好色”之间摇摆煎熬。

回到攻开的夜场,生意越来越好,嫉妒眼热的人也越来越多,说好的大家共沉沦,怎么你一个上岸了?其他组织就看不爽攻的组织和开起来的夜场,凭什么你一个不沾黄赌毒照样挣钱啊?我非要把你拉下水。

攻所管理的片区严格管控赌毒,其他组织的人手愣是渗透不进去。场子干扰不了,那干脆擒贼先擒王,从攻下手。

攻被用药物放倒后失去意识,死对头组织二把手看到攻倒地不起后赶忙催小弟用准备好的麻绳把攻的双手捆在柱子后。

攻斜靠着柱子微昂头,紧蹙的眉头表明人睡得并不安稳,二把手第一次看到这个疯子这么安静的模样,顿时心意马猿,差点被踢爆的老二又蠢蠢欲动起来。

他猛扯过攻的头发,深深吸一口气,妈的这骚货,成天泡在女人堆里,汗都是香的。狠狠地在攻的颈弯处咬下一口,要扯下一块皮肉吞吃入腹,又听到攻无意识的闷哼声,欲火烧得更旺,鸡巴就快要顶穿牛仔裤。这个早就被人操烂的贱货,一碰到男人就开始淫叫是吧?装什么清高?要不是一把手不让动你你早就变成万人骑的烂货婊子,每天就是挺着逼求大鸡巴老公草,妈的!骚货是不是还有子宫?

二把手越想越急,整个人被点燃,恨不得现在就把攻操烂。他不乐意让别人看到,呵退小弟后忍不住笑了出来,自己馋了这么久的攻终于有一天乖巧地躺在自己身下。急切地用匕首割开贴身背心,两团没被太阳疼爱过的柔软胸肌一下跳了出来。二把手看得眼角狂跳,使出十成十的力往一边乳肉上狂扇巴掌。

“骚货真是贱得没边了,是不是?他妈的,奶子都会跳出来勾男人了,贱奶被多少人吃过了?说啊!”

二把手边说边扇,没一会攻左胸口就承受不住暴力高高鼓起,原本应该硬挺的乳肉在主人失去意识后只能可怜巴巴的放松堆积成柔软的模样,被扇了十多巴掌后委屈的泛红冒着微热,黄豆粒大小的乳头更是被重点关照,又捏又掐揪成红枣大小才满意。

疼痛顺着胸口传回大脑,迷药还没失效,攻痛得哼哼,潜意识缩起胸口逃避凌虐。二把手气急败坏,又恶狠狠拧住可怜的乳头。

“嗬——!”攻疼得直抽气,还是没能从梦魇中醒过来。

“躲?你还敢躲?哈,哈哈哈!!你还想躲哪去呢?”二把手放开肿大的乳头,随后聚拢起攻的乳肉埋了进去,唇舌并用,边吃边说到:“宝贝……对不起哦……老公也不想对你这么凶…可是你太贱了……不狠点对你明天就上别人的床当婊子去了……”

二把手完全沉浸在攻的大奶之中,从见到攻的第一面起,他就被这对骚奶勾去心神,今天终于如愿以偿。于是乎他也没注意到,攻早就睁开双眼,死死盯着他,仿佛盯着一具会说话的尸体。

鼻梁被打断,左臂像是被玩坏的人偶,以一种诡异的动作扭转,肋骨被打断了两根,哦,应该是三根,右手掌心被匕首捅穿钉在地上。二把手躺倒在地,肿着一只眼,用另一只没受伤的眼睛死盯着攻,他看着攻甩头保持清醒、整理自己,被划烂的背心还勉强挂在身上,看着攻小心翼翼地捧起被自己打烂打肿的奶子,轻轻一碰就疼得直抽气。

二把手被打得只剩一口气也不忘老二起立致敬,他不怕自己被攻打死,仍不忘初心口嗨攻:“骚货……疼不疼……?要不要大鸡巴老公,嘶——给你舔舔?……”

攻没想到这人被打得半死不活的还要刺他两句,顿时兴致上来了。他看到二把手鼓胀的裤裆,踩了一脚,听到对方疼痛的闷哼声笑了起来:“就这么想操我啊?想得连命都不要了?可惜你打不过我呀,不然就随便你操了,你说是吧?”

二把手破防了,下三滥招式用了,技不如人也是事实,没操到逼,反而被攻笑吟吟地可怜,气得断掉的肋骨更疼了。

攻玩心大起,点了支烟蹲在二把手旁边,托着下巴思考,吸口烟没进肺,烟圈吐到二把手脸上:“要不还是给你点奖励吧?奖励你一心一意的老二。”

二把手疼得拧不动脖子,他没看到攻在做什么,只听见裤链拉开的声音、皮带掉落的声音,随后阴影落下,攻跪在二把手的正上方,毫无遮挡的女穴直冲着二把手的唇舌,微张外翻的女阴和肥大凸起的阴蒂暗示逼穴早已身经百战。

攻拿起烟深吸一口,不经意地说:“你不是最想见它吗?你可要好好对它呀。”于是挺着逼直直坐下去。

“啊……唔呃……!你、还挺厉害的嘛……哈……”攻的大腿早已完全卸力瘫坐在脸上,随着二把手的动作挺动摩擦小穴,偶尔鼻尖蹭到阴蒂会让他后仰叹息,右手还在上下撸动阴茎,前后双重快感冲上天灵盖爽得夹不住烟,掉落的烟灰烫出一个个小红印。

二把手完全带着怒气舔批,他浑身上下只剩唇舌能动,这骚货只顾着自己爽慢慢磨蹭,舌头深入不了女屄,只能在外圈刺激打转。

攻加快了挺动,二把手知道这骚货马上又要高潮,数不清吹了几次,脸上淫水溅得到处都是,反而便宜这骚货润滑磨逼了。攻越蹭越快,沉浸在快感之中没发现下身的人被他穴口隔断空气呼吸不能,他放纵地耸动,马上就要高潮,阴蒂从嘴唇一路蹭到鼻尖如此反复,二把手在被攻闷死之前抓住机会,叼住阴蒂狠狠地咬了一口。

“啊啊啊啊……!哈啊……嗬……嗬哈啊……好爽……好疼啊……”

太、太爽了从来没有这么爽过

本章节未完,点击这里继续阅读下一页(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