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 尾声(1/2)

出事两个月后林佳颖回了学校,她其实还没好全,平时做一些普通的动作都要小心,不过时间特殊不等人,她还是回去上课了。时不时有人对她嘘寒问暖,她竟会笑着聊上几句,虽然如果是敏感的人,大概会觉得那笑容有些不对劲;在他们转过身去之后,也不会看到她偶尔露出的,那空洞漠然的眼神。

张子菡之前神秘地失踪了几天没来上学,回来了之后却是愈发冷漠,同学们说,她现在有点像之前的佳颖。

黄雨佳到纽约有一段时间了。

刚开始她有些尴尬,原来应试英语再好,和开口说还是不一样但,去外面买外卖点单都说得结结巴巴。

不过她慢慢就适应了,甚至大着胆子拉着父母在纽约到处走。他们去了那个被称为世界的中心地时代广场,那个据说落日很美的布鲁克林大桥,还去华尔街世贸中心前摸了那只着名的大金牛。

黄雨佳家里是做生意的嘛,信与不信,图个吉利。于是她的父母在金牛面前留下来一张眉开眼笑的游客照。他们还一起去参观了哥伦比亚大学的校园,那里到处是属于哥大的婴儿蓝。哥大是黄雨佳的梦校,她希望明年,或者后年的这个时候,她可以做这里的学生。

不过大多数时间她还是在手忙脚乱地去高中报到,买齐需要的书,学习大学预科。她的生活突然变得忙碌,多彩,充实,就这样流水一般地过去。

直到那天她和父母去大都会博物馆,看见东亚馆中的佛像。黄雨佳忽然就想起了万里之外的那个人,他的笑靥,他家中的水月观音。看着佛陀慈悲的面容,她心中好像有什么柔软被触动了。

她很感激自己无聊的学生时代,有一个人曾经给过她安慰,虽然他可能永远不会知道。这样美好的记忆,她会一直放在心里。只是以后很长一段时间看到佛像,就会想起他吧。

林佳颖出门买奶茶。她穿着黑色的衬衫,黑色的裙子,夜色是她的保护色,她穿行在这个世界,如同一只幽灵。

乌龙珍茶,半糖,正常冰,谢谢。店员没有和她对视,她看起来一脸疲倦,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林佳颖低着头左右小幅度地踱步,时不时抬眼,目送拿着手机,带着不同颜色头盔的外卖员来来去去。

林佳颖今天绕了个远路,那条路少有人走,看起来黑洞洞的,像是随时会有个疯子跳出来捅她几刀。她走过小路,上了人行天桥,忽然起意脱离了行色匆匆的人潮,靠在栏杆上往下看。

林佳颖看着天桥下流动的光影,忽然想起张爱玲写在《烬余录》末尾的话:

“就可惜我们只顾忙着在一瞥即逝的店铺的橱窗

里找寻我们自己的影子——我们只看见自己的脸,苍白,渺小:我们的自私与空虚,

我们恬不知耻的愚蠢——谁都像我们一样,然而我们每人都是孤独的。”

林佳颖吸了一口珍珠奶茶,乌龙的清香夹杂着奶香,甜软的珍珠口感。她喜欢淡淡的甜味,甜食让她心情愉悦。她眨了眨眼,开口道:“你说我如果从这里跳下去,是会摔死,还是被车撞死?”

何方飘到栏杆上,在她身边坐下:“撞死,但你不要给无辜的司机添麻烦啦。摔不死的,这里不够高,起码也需要八九层楼的高度吧?”

林佳颖若有所思地感叹道:“有时候我觉得人类很脆弱,但有时候又觉得人的生命力真是过于顽强了。”

何方说:“我见了太多之后…只觉得每个人,不管想与不想,都在倒数;每个人都会离开,以什么样的方式离开好像也并不重要。”

她沉默地望着车流喝奶茶,过了会又开口道:“那个阿婆从来没说我还有多久的阳寿。”

又闷头闷脑地接上一句:“你说你这个外国人是归本地的地府管呢,还是会被打回原籍传送到葡萄牙呢?”

何方轻轻地笑了笑:“我也不知道呢,希望是和你一起去地府吧。”

林佳颖的眼睛在夜色街灯辉映下闪着:“欸…你不想家吗?”

那灵魂看起来虚无缥缈,声音也虚无缥缈了起来:“何处是我家呢?”

林佳颖道:“谁知道呢…我们每人都是孤独的。”

何方说:“正因为不知道,这一世才要格外珍惜。”他侧过身,亲了亲林佳颖的眉心。

也许路人偶然瞥见,也只会觉得这不过是一个青春期的少女在靠着栏杆自言自语。况且每个人都在为自己平凡的人生碌碌,为什么会留意到通勤路上一个不相干的人呢?

林佳颖道:“也许我会一直为了下个梦境好好活下去。”

何方说:“不管怎样,我会陪你,直到不能。”

————正文完————

为了凑字数先写一篇后记吧…

首先写作灵感多少借用?了周耀辉填词的麦浚龙的歌《何地有方》,不过《何地有方》这首歌讲的更多是香港逐渐消失的一些空间吧,我觉得我比较像在借用来玩文字游戏hhh

林佳颖和张子菡的故事是初中时候就想到的,当时就在想加一个地,一直和君扬对接的陈帆成了最佳人选。

“老公,我过几天要出差去日本。”

“之前没用到的签证倒是在过期前派上了用场,这钱没白花。”张思明笑了笑。陈帆经他一说才想起她护照上的日本签证。不记得是几年前了,他们家计划过等张子菡暑假或者寒假去日本旅游。本来签证都办好了,最后又临时有事没能成行。这一耽搁,就没有人再提起。

陈帆想了想,说:“那段时间你多照顾照顾子菡。”

张思明说:“没问题。不过子菡一直很懂事,有时候我都觉得是她在照顾我了。”

一切从飞往东京的飞机上就开始了。

许诚从靠窗的座位上看向陈帆,有些意外。52a。她的座位,很不巧,是52b。

陈帆也很意外:“好巧啊,陈总怎么来经济舱体验生活了。”

许诚挑眉:“我也不知道啊,助理买错票了吧。也不算长途航班,就当是给公司省钱了。你要不要靠窗的位置看风景?我可以和你换。”陈帆摆了摆手说不要麻烦,放好了包和行李箱就在他身边坐下。她很怀疑许诚的话有几分真,他们这些有钱人应该都是航空公司的高级会员,商务舱的座位又没满,他升个舱应该不是难事啊。

许诚闻到陈帆身上散发的香水味。很淡,很有洁净感的味道,很不打扰人,得体的味道,适合几乎任何场合。不过许诚觉得这种得体之下藏着一座休眠的火山。

两人之间陷入了有些尴尬的沉默。

陈帆最先忍不住,打破了沉默。她没话找话地问道:“陈总在日本有什么计划吗?”

“没有。你呢?”

“唔…帮我朋友代购点东西,好像也没有了。”

许诚磁性的声音响起:“我可以和你有很多计划。”

陈帆干咳了一声:“我有些好奇,许总到底看上我什么,我都奔四的人了。”

许诚的眼神深邃,偏头看向她:“你觉得自己不好么?”

这话,陈帆都不知道怎么接了。幸好机长广播适时地响起。然后就是上跑道,起飞。飞机上的娱乐系统终于开启,陈帆就翻了翻屏幕,找了部电影开始看。

她戴着耳机,眼睛看着屏幕,眼睛的余光却忍不住地看向许诚,后来感觉身边的人没有动静,索性不压抑自己好奇心得看了过去。

只见许诚仰着头靠在座位上闭目养神。那张成熟中年人的脸完全放松下来的时候竟显得有几分孩子气。

仿佛是感觉察到有人的注视,许诚睁眼。对上陈帆的眼睛,他先是有些疑惑,随即眼神变得意味深长。陈帆有种被人抓包的心虚,移开了目光,继续看她不知道演到哪里的电影。

许诚解开安全带,作势起身要走出去上卫生间。好像被什么绊到,他忽然失去平衡一样倒向陈帆,右手不偏不倚地撑在了陈帆左肩上方,像是把陈帆半揽在了怀里。

陈帆心里暗暗嗤笑,这么来就有点明显了。她目光平静地看着许诚。

许诚若无其事地起身,说了声“抱歉”,便向后方的洗手间走去。

陈帆想了想,自己刚刚喝多了水,正好也有点想上厕所,干脆也解开安全带跟了上去。两人又在卫生间门口碰上。

陈帆礼貌微笑:“干脆一起来了,不然一会动来动去也影响你休息。”

“一起?”还没等陈帆反应过来,她就被许诚拉进了卫生间,抵在墙上。窄逼的空间里,两人的呼吸交错,贴近得可以感受到彼此身体的热度。

陈帆睁大了眼睛,低声说道:“你疯了?”声音几乎被飞机的引擎声盖住。飞机引擎巨大的轰鸣声真是绝妙的掩护,他们要是在这里发生点什么,不搞出太大动静,其他乘客什么都听不到。

许诚带着玩世不恭的微笑,沉声道:“陈女士不是说一起吗?”一只手已经抚上陈帆柔韧的腰,宽大的手掌继续一路往下,很有份量地停在陈帆肉感的大腿上,按了按。

手感真好,他想着。

陈帆害怕闹出动静,小心地挣了两下,当然是挣不开。被用这样暧昧的姿势按着,她的声音有些不稳:“许总…请自重。”

那只手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而是沿着柔软的腰腹摸到了陈帆的裤头,勾开绳结,然后“刷”地一下扯下了陈帆的裤子,软软地堆在她脚踝。大腿肉突然暴露在空气中,陈帆不自觉地颤了颤。

她今天为了赶飞机,穿的是舒适宽松的抽带运动裤,没想到…

“唔…不要…”

许诚叹了口气:“唉…陈帆,你怎么不敢直面自己的内心呢?你心里不想要吗?”男人的手伸进陈帆的内裤,手指抵上陈帆的私密处。他说出的话如同魔鬼的低喃:“嘴上不要,这里都湿了。”

陈帆一震,又想做无谓的挣扎。但不等她动作,那双手已经隔着内裤按上了她的阴核。陈帆浑身酥麻,在男人的揉弄下不自禁的挺胯迎合那双手。许诚看着女人逐渐迷离的眼神,手指加大了力度,拇指按着那颗小核,中指无名指则照顾着阴核下逐渐湿润的穴口,隔着内裤揉搓顶弄。

陈帆小穴就这么被他揉出了更多的淫水,下身逐渐变得泥泞不堪,像是整个儿地化成了滩水,被许诚掬在手里。许诚揉弄的速度加快,中指一顶,像是要把内裤的布料也按进她穴里。

陈帆克制压低了的娇吟也逐渐变了调,会被人发现的紧张感反而给了她更大的刺激,让她身陷在情欲里。

“嗯…呃…啊,啊…”她娇喘着,像是在海浪里浮沉。

就在这时,许诚却突然抽回了手,似笑非笑地看着陈帆。

酥麻的感觉像潮水一样退去,情欲却在她的身体里兴风作浪,欲求不满填满了陈帆,她面色潮红地喘着气。陈帆浑身酥软,在这狭小的卫生间内靠着墙,强自镇定。

如果不是许诚裤裆的形状,他这番操作简直堪称绝情。他俯下身,和陈帆咬耳朵。

“说你想要啊。”

热气喷进陈帆的耳道,她的身下的小穴又吐出一股热意,浇在本来就湿透了的内裤上。许诚理了理她的头发,洗了个手,就独自走出了卫生间。

陈帆的身体怅然若失,她却是对这人恨得牙痒痒。她拉起裤子,对着镜子整理有些凌乱的头发,接水洗了把脸。

镜中的女人脸上沾着水珠,颧角还有未消退的嫣红,竟有些像个少女。

陈帆回到座位上,没有再和许诚说话。内裤湿泞泞的,让陈帆觉得有些不舒服。虽然没有再说话,许诚炙热的手抵在自己阴户的触感却不停闪现在陈帆的脑海里;她觉得这样很不好,不,太糟了。

和日方对接的人在羽田机场碰了头,两人坐着他们的车入住东京宜必思。是的,除了陈帆和许诚,这次考察居然没有其它人了,陈帆心中疑窦丛生,却又怀疑自己想太多。

两人的房间也挨着。905,907。

许诚修长的双腿交叉,依着门框对她说:“陈女士晚安,明天见。”就打开房门进了房间,完全是一副仿佛飞机上的一切没发生过的样子。

商务型酒店空间不大,装修都一个样,不过呢,该有的东西都有,也干净整洁。陈帆放好行李,就从行李箱里取了衣物进浴室洗澡。热水淋过她的身体,她按了些沐浴露揉搓在身上,然后伸手洗去下体的湿滑触感。

换上干净的衣服之后,陈帆觉得舒爽多了。但那该死的香艳画面还是在脑海中挥之不去,陈帆摇了摇头,拿起手机给老公打了个电话。

“嗯,嗯,我到东京了,你和子菡还好吗?”

“我都好,又没有什么时差要倒的。”

陈帆陷入沉默,有时候,她也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话可以和枕边人说了,电话那头的人也不知该说什么。

她想了想,又说道:“那你照顾好身体,我过几天就回去。”

“有什么要我带的东西微信发给我就好。”

“嗯,拜拜。”

便挂断了电话。

陈帆穿着浴袍倒在床上,头发散开。

没有用,她还是…

许诚醇厚的声音在她脑海中回响:“说你想要啊。”她摇了摇头。干脆起身,敲了敲许诚的房门。

“咔哒”

许诚穿着宽松的米色t恤和家居裤打开了门,身上似乎还带着些水汽,应该也是刚洗完澡。他顶着有些潮湿的头发,饶有兴致地看着她。

陈帆也不客气,手往他胸口一推,许诚就不设防地撞在墙上。

陈帆手按在许诚胸口,整个人的体重倚在他身上,踮起脚尖,也咬着每一个字,气流擦过她的口齿,她说道:“我想要。”

她唇角上扬地挑衅:“许总,你给吗?”

许诚轻笑一声,打横抱起她。陈帆就顺势搭上他的肩膀,被他一路抱到床边,放在床上。许诚的手勾起她的下巴,她明眸抬起,直视着他。

男人的眼睛微敛,说了两个字:“当然。”

陈帆望着他,解开了浴衣腰带的结。无限春光绽放在许诚眼前。昏暗暧昧的光线下,那浴袍里没有穿任何衣物,只有白条条的裸体,也在挑衅着许诚。

许诚俯身,手抚摸上陈帆细白的肌肤,在她身上游走。陈帆保养得好,那皮相不怎么见松弛,身子匀称窈窕,腰看着细,按起来却软糯的,像是没有骨头;肚脐下有道肉色的疤,一路延伸向下到那私密处。陈帆那对乳房不大不小,圆润饱满的乳上开着两朵肉粉色的花,花心含着肥厚的肉粒。

被那双手爱抚摩挲,到处点火,陈帆身子发软,一跃抓扯着米白色衬衫,带着许诚和她一起倒在床上。她翻身坐在许诚那已然鼓起的裆裤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那对圆润的乳房也居高临下地看着许诚。

许诚的手摸着陈帆结实的大腿往上,这次手指不隔任何衣物地按在了藏在下身肉缝那软嫩的花心上。粉嘟嘟的花心感受到男人手指的粗糙,跟着蚌肉缩了缩。许诚的手毫不留情地揉搓过那两瓣蚌肉,潮湿的穴口,最后按在那颗柔软的花核上,用了力。

“唔…”陈帆闭眼哼道,原本面无表情的脸染上欲色。许诚看到那神情,心情都好了。右手在那小阴核和穴口间来回摩搓,把滑腻的花液蹭到逐渐勃起的阴蒂上,揉得更快。

“嗯,嗯…”一阵阵快感从身下传来,陈帆轻轻摆动着身体,红润的阴蒂挺立,那处穴口在许诚的刺激下不自觉地收缩。

许诚就在此刻忽然并了两指,直直插入那正在收缩的穴口,指节摩擦惊扰着那穴中的嫩肉,很快那手指就变得湿淋淋的,裹了一层蜜液。陈帆绵软地叫出了声,紧实的大腿发软,挺立的乳尖也抖了抖。

他脱了裤子,释放出自己早已硬挺,筋肉虬结的分身,铃口吐着些晶莹的液体。他扶着自己尺寸可观的阴茎,拍在陈帆两瓣臀肉之间,那臀瓣就像果冻一样抖着。

陈帆低头,眼神迷离地望着他。

许诚笑了笑:“陈女士别着急”

他起身,把陈帆放倒在床上,晃着昂扬的阴茎下了床,从自己包里发出一个安全套,脱了t恤,又翻回床上。

他撕开安全套的包装,双眼却是和陈帆对视,不放过陈帆的一丝表情变化,手则极其暧昧地缓慢把那乳胶环往下套。陈帆看向一排排腹肌下方那蓄势待发的阳物,上面紫色的血管张牙舞爪。她的心脏狂跳,背德的邪念让她口干舌燥,不禁舔了舔嘴唇。

许诚得了这邀请信号,便捉住她的下巴,倾身吻了上去。他的舌头扫过那柔软的唇瓣,品尝吮吸着。陈帆笨拙地探出舌头,就立马被许诚捉住,反过来侵犯她的口腔,抵住她的软颚。

陈帆发出一声哼鸣。

两人的唇舌贴得那么紧,她逐渐感觉自己有些缺氧,脸上泛起潮红。

就在这时,庞大的异物毫无预兆地撞进她的下身。

“啊…”陈帆从唇角漏出一声娇吟,她的嘴唇发肿,被吻得湿漉漉的。身下的花穴突然被侵犯,小穴不自觉地收缩着,明明是想把那硬热的阳物挤出去,却又把它绞得更紧。

许诚偏头,面无表情地看着她。他突然胯下发力,肉刃一整个肏进陈帆的穴里。

“啊…啊…嗯…”陈帆不由地绷起身体。好在那穴道已经在之前的挑弄中变得足够湿滑,才将将受住这么一下,穴肉艰难地含着那炙热的阴茎。

许诚的眼中带着得逞的笑意,又缓慢抽出一半,在靠近穴口的褶皱间厮磨,摩得汁水淋漓,顺着穴口往外流。

酥麻的感觉一阵阵地传来,陈帆发出一声声呻吟:“啊…啊…啊…”

一浪浪的酥麻中,陈帆只被照顾到一半的穴道却有些空虚,很想念刚才被一下贯穿的感觉,她扭了扭身子,抬起右脚搭在许诚的后腰上往前勾。

许诚顺着她的动作挺身,狠狠得深入,龟头抵上陈帆的子宫口,一下一下地撞击。

“嗯——”陈帆闭眼抿起嘴,眉头微皱,她的脚脱力,从许诚的后腰上掉了下来。许诚的动作不改,一次次深插进陈帆的阴穴,带起阵阵淫靡的水声。

陈帆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捅了个对穿,她面色潮红:“啊…呃…太深了…”她的声音被许诚撞碎,很快迷失在涌动的情潮里。许诚却是愈发来劲,在她的身上驰骋。

“啊…啊…不行,太…”陈帆觉得自己大脑一片空白,言语混乱地告饶。

许诚把着她的臀肉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趴跪在床上,一头秀发散在背上,已经肿胀泛红的小穴再次被硬挺的肉刃长驱直入。

“嗯…”

忽然那肉刃摩擦到一处隐密的褶皱,陈帆动了动身子。许诚拍了下她的臀肉,臀肉诱人地摇晃着。他便把着她的腰,开始对那处敏感点展开攻势,一次次顶在那软肉上。

“啊…啊…啊…”陈帆的叫声愈发高,几番抽插摩擦下,她下身涌出一股热流,竟然就这么泄了身。许诚又动胯,一次次深深地撞上陈帆的宫口,最后一次狠狠一顶,精液射进安全套里。

许诚拔出阴茎,倒在陈帆身侧,畅快地喘气,笑着说道:“陈女士还满意吗?”

陈帆并起双腿,慢慢从高潮中回过神来,湿漉漉的眼睛看着许诚。

她对许诚笑了笑,说道:“许总早点休息,明天见。”便摆动着酸软的大腿,去捡起掉在地上的浴袍穿上。

“啧,真是拔屌无情。”许诚躺在床上也不动,目送着她离开。

“啪”

陈帆关门回到房间,又冲了个澡,然后就关灯睡下,一夜好眠。

关了灯的酒店房间里一片黑暗,她在睡梦中夹了夹腿。

第二天被闹钟叫醒,陈帆就抱着自己开始后悔。

也不知道那许总是给自己灌了什么迷魂药,她搓着脸,身上还有昨天那场激烈情事带来的酸涩感,在提醒她自己昨晚的荒唐行径。

阳光透过窗帘漏进来,明亮的光线让暧昧的遗迹都消散去。陈帆按着太阳穴。

罢了,她摇了摇头试图说服自己,不是说男人都爱出去嫖吗?说不定老公在外面也做过什么呢…发生都发生了,不要再多想,揭过去算了。

陈帆用房间里打咖啡机给自己打了杯咖啡,然后下楼,在附近的便利店买了个饭团,和店员比划着结了帐,回房间再吃完下楼,正好到商量好会合的时间。她顶着心虚,客客气气地和许诚打了个招呼,许诚不可置否地也和她寒暄了两句。

两人由翻译陪着上了六本木的展望台,风声在耳边呼呼作响,向下望去,东京的高楼大赛尽收眼底。正前方,就是那座在日剧里出现过无数次的东京塔。

外面风太大了,两人没呆多久就回了室内。

“其实我一直想问,情人节樱花季不是应该去京都更合适吗?为什么贵司会选东京?”

“因为…我更喜欢东京”许诚隔着玻璃看向东京塔,随口答道。陈帆捋了捋被风吹乱的头发,这回答倒是挺富二代的。

“当然,也因为我们这次合作的会社主要经营范围在关东,大坂京都都在关西。你觉得在这里拍宣传片怎么样?”

陈帆想了想说道:“好是好,就是不知道拍商业宣传片的许可好不好搞。”

许诚点了点头:“也是,那就拍银座秋叶原的夜景吧。”

“不如突出异国色彩,拍女主人公一路来到东京寻找真爱…”两人就这么讨论着,下了六本木愈发拥挤的展望台。

午饭是日方推荐的日料餐厅,两人在翻译的帮助下点了菜,等着上菜。

“你觉得昨晚怎么样?”许诚忽然问道。

陈帆转头去看身边的翻译,翻译一脸见多了,风轻云淡的样子,她突然觉得头很痛。她拿起杯子喝了麦茶,说道:“…挺好的。”

许诚的眼神似乎有些委屈:“既然挺好的,你怎么一点表现都没有?”

陈帆眨了眨眼睛:“许总想要的不都得到了么?”

许诚挑眉:“在陈女士眼里我就是个毫无情趣,只想着一夜情的人?”

叹了口气,陈帆说道:“许总,你到底图个什么?想我和自己的甲方谈恋爱?当我疯了吗?”

许诚笑了:“陈女士,我们这次宣传片的主题是浪漫,你却是一点都不懂浪漫。”

听到这句话,陈帆愣了愣。回顾自己的过去,她的生活中似乎很少出现“浪漫”这种东西。张思明本身也不是个多有情调的人。他俩谈恋爱,去吃吃饭看看电影,情人节送个礼物,算是浪漫吗?

她转瞬也笑了:“在徐总眼里不道德就是浪漫了?”

“你不是觉得挺好么?”

陈帆被他一噎,一时想不出话来。上来了碟军舰,许诚夹了一个放在她碗里:“来,试下这个海胆”

她深吸一口气,整理出来点思绪:“不,我没觉得有多好。”

许诚夹了另一个海胆寿司给自己,抬眼看她:“你这就是在自欺欺人了。”

“你到底想要什么?”

许诚回答道:“我说了,浪漫。”

陈帆低头沉默,刚要开口说话,许诚又说道:“工作是工作,我不会拿工作要胁你。你放心,谁都不会知道。”

被这么一抢白,陈帆组织好的语言又被打乱。她又喝了口麦茶,缴械投降:“再说吧。”

许诚很乖觉地换了话题:“下午我要和日本这边的合作商谈事情,你可以到处逛逛。不过,翻译要跟着我走,你没问题吧?”

陈帆夹起寿司蘸了蘸芥末和酱油:“没事,这点生存能力还是有的。晚上呢?”

“吃饭?”

她头也不抬地回道:“中餐西餐日餐?”

许诚莞尔,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省事。他说道:“还是法餐吧,上次陈女士大忙人没时间,这次赏个脸?”

陈帆在心里摇了摇头,这难的装可怜真是一绝,嘴上答应着。

吃过饭回到酒店,两人又在客房门口分开,许诚忽然凑上前耳语道:“我等着陈女士和我晚上‘再说’。”便转身回房换衣服去了。

陈帆眨了眨眼,感觉自己好像品尝出些他说的浪漫来。

许诚要换衣服,毕竟日本的企业文化比较龟毛,还是穿个西装的好。陈帆却不用,回房整理了下东西就背着包出门了。她觉得难得出一趟国,总该拍点照,买点什么。

先是下楼开着导航去银座朋友说的百货去看她想买的那款粉底液,开单结帐直接说中文,倒是方便。然后就是她自己的时间了。

但…日本有什么好带的?她一时除了马桶盖电饭煲药妆店,竟想不起来什么。她跟着手机导航坐到秋叶原,买了些她觉得张子菡会喜欢的小玩意,和可以带回去给婆婆亲戚的保健品回来。至于要给张思明买什么,陈帆却没什么头绪…总不能真的背个电饭煲回去吧?

她伸了个懒腰,想到晚上要去法餐厅,自己没带什么正式衣服,也不好再穿着通勤装去,又拐回商场买了条小黑裙。很普通的吊带设计连衣裙,陈帆这样懒得多计较的性格倒是很满意它的普通。她在酒店的镜子前又试了一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秾纤合度的身材该凹的凹该凸的凸,不需要多加修饰。

陈帆刚把一头海藻一样的头发散下来,手机就响了。是张思明。

“喂老公?”她接起电话。

“一切还顺利吗?”

“嗯,就工作那些事呗,今天挺闲的,下午没事就四处逛了逛。”陈帆把手机开了外放,一边往自己脸上扑粉底,心里有些虚。

“喔,好。”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陈帆于是随口问道:“你在外面吃饭?”

“啊,对,和同事出来吃饭。”

“子菡呢?”

“和她说了,让她自己买外卖。”

忽然门口传来敲门声,陈帆浑身一凛,想着那声音很轻,语音里应该不太听得到。

“嗯嗯,那你先忙,我刚刚找酒店要的水到了,我先去应门哈。”

“好,那再聊,拜拜。”

“拜拜”陈帆挂了电话,飞快地跑去门口,深吸一口气,打开了房门。

许诚一身笔挺西装,笑眯眯地看着她。这个人穿西装的时候真是有点斯文败类那味。她开口道:“下午好,许总忙完了?”

“嗯,预约了八点半,你慢慢来,我会提早半个小时来叫你”许诚倚着门框,打量着陈帆的连衣裙,“或者陈女士不介意的话,我可以在这等着。”

陈帆目光流转,眨了眨眼:“我很慢的,在这等我,我这怕你会闷死。”

许诚笑道:“放心,我一向很有耐心。”说着就要推门进来,陈帆也不拦他,侧身就回了洗手间继续化妆。

沙发椅子上都被陈帆今天下午买的大包小包,杂物衣服堆满,许诚就解开西装扣坐在陈帆床上,看着那一抹窈窕身影在洗手间里忙活。

看陈帆忙得差不多了,许诚便起身走到她身边,手搭着陈帆的腰,鼻尖蹭着她的耳垂。

陈帆看着镜子里交叠的人影,耳边男人的呼吸声,皮肤传来酥痒的触感…一时间有些失神。不知道怎么那么简单的动作,能被一个人做得这么旖旎暧昧。

被搔到痒处,陈帆轻轻地笑了,她柔声说:“许总倒是很懂浪漫。”

许诚的手在那柔软的腰段上摩挲,说道:“你想学,我可以教你。”

陈帆和镜子里的他对视:“我学了又没什么用…嗯…”许诚忽然含住她的耳垂,暧昧的呼吸声,水声在她脑海里无限放大。许诚轻声对她说:“取悦别人,也取悦自己,怎么会没用呢?”

说着,他抓住陈帆的手放在自己腰胯两侧。多年规律的锻炼下,许诚有着一副好身材,隔着西装料子也可以感觉到他结实的肌肉。

陈帆的脑海中忽然浮现出昨日两人坦诚相见的画面。

感觉到男人的下身贴上自己的臀肉,陈帆心噗通噗通直跳,连忙告饶道:“来不及了,还要去吃饭呢。”

许诚嗤地笑出声,低头在陈帆的锁骨上轻轻一吻,说道:“陈女士想到哪去了?”

他的头发蹭过陈帆的脖颈的肌肤,陈帆觉得自己的身体简直在摇旗欢迎这个男人,她不禁叹了口气。

转过身,她扯着许诚的衣领,仰头吻上他的嘴唇。

顺着陈帆的动作,许诚欺身在她身上,单手撑着洗手台,另一只手搭在她胯上揉按。陈帆捧着他的脸,柔软的舌头探入许诚的口齿,先是蜻蜓点水地挑动,然后是热烈地吸吮。许诚迎合着她,两人气息交错,唇齿绞缠,逐渐都乱了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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