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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内的手指不断进出抽插,在那处敏感点带着恶意按下,因潮期而疯狂情动的穴道内湿滑柔软,争先恐后迅速收缩,试图吞食包裹住的一切。华应舟只觉得下身硬得发痛,迫不及待解开裤带,硕大肉柱顶在入口,不顾他的挣扎低泣强行顶入,紧接着便一深一浅开始动作。
“唔唔!唔……”
这么紧,却又会随着自己的动作收缩吞咽,真是个宝器。怪不得师兄隔三差五总爱往武当跑,每次回华山的时候都是满脸餍足,旁人问了,也只会托词说自家道长伺候的好。
这里是……
射进去一次之后,他无师自通找到了那处狭小的腔道,放慢速度开始对准那里不断碾磨。道长双臂被他吊起挂在弯折的矮竹上,双腿跪地大开,长发没了冠带束缚丝丝缕缕落于腰间,银白交错下露出几点红痕,像是陷入雪地里的梅花。
闭合处的阻碍很快便有了放松的痕迹,华应舟趁道长失神的同时迅速将顶端戳进去一截,他正欲欣赏绳缚下白鹤优美的舞姿,却不小心被高潮时的道长又夹射进去一次。察觉到他身前那一根似乎有要泄出去的动作,华应舟勾起嘴角,为他撸动的同时指尖堵在了顶端马眼上,也停下了顶胯的动作。
“唔唔!”
“求我。只要开口我就放你射出来。”
“唔……唔唔”
华应舟这才想起,道长的嘴早被自己亲手堵上了,于是他抓起身下人脑后的一撮长发,迫使他抬头,把堵在他口中的衣物拿了出来。
“哈…哈啊……要…死了……求你…”
“求饶的话留到下辈子说吧。”
身后的人依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胯部与臀肉相互拍打的声音越来越快。穴道被长时间蹂躏而充血,一边是即将攀上顶峰却被死死堵在半道的压迫,一边是汹涌快感碾压后所剩下的痛楚。他已经失去了继续求饶的力气,脑内一片空白,眼睛被遮住什么也看不到,嘴角微张露出一点舌尖,泪水和涎水顺着下颌滑过。
华应舟用力掐住他遍布吻痕的腰,一个猛顶再次挤入最深处入口大开的软腔,白浊争先恐后涌入胞宫,与之前射进去的互相融合,有一些顺着他两腿间干涸的痕迹再次流了出来。
“呵。”
真是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风流。他迎着夜色不慌不忙穿戴整齐,临走时还把那道长的袍子披回他身上。
直至四周彻底陷入寂静,落叶中的人忽然发出一声轻笑,一把扯下了蒙在双眼上的绫布。
他就这么衣不蔽体倚着竹竿坐在月光下,任由身后精液从穴口涌出,将下身搞得一塌糊涂。他抬起一只手抚摸着被射到微微隆起的小腹,猩红色的眸子忽而低垂,眼波流转,露出个得意的微笑。
要得到你,还真是易如反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