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人(1/2)

私设终结谷后佐助未结婚,独自在外漂泊十余年,后发现一处辉夜遗迹,前去调查。

死亡预警!!!病弱预警!

ooc警告!

cp不拆不拆,禁止ky!

开始造谣,终结谷两人做过,但佐助用万花筒消去了鸣人的记忆,直到死后,鸣人才记起那段。

建议搭配bg《爱人》莉莉周她是食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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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是木叶非常平凡的一天。

微风卷走了乌云,太阳照亮了整个木叶。

七代目大人正在火影楼忙得不可开交。

“啊啊啊……当火影真的很累的说。”

鸣人将头埋进了卷宗里,不愿抬起。

“喂喂,鸣人后面还有很多工作呢,先给我起来。”鹿丸抱着一堆卷宗推门进来,便看到这幅场景。

当年的金发少年现在也已褪去青涩模样,成为了可靠的火影,与同期的雏田结婚并孕育了两个孩子。

有着人人为之羡慕的幸福家庭,可现在的鸣人,却再也不像之前那样脸上整天挂着笑了,每日被繁忙的工作折磨,连家都没回过几次。

鸣人抱着脑袋抱怨着,“这么多卷宗,我什么时候才看得完啊!”

“别念叨了,明天就是你生日了,可以休息一下了七代目大人,但是首先,要先把手头这些处理完。”鹿丸上前轻轻敲了下七代目的脑袋,鸣人这才起身。

“真想回到七班的时候,而且……佐助那时候也还在,我都好久好久没见过他了,鹿丸,你说他什么时候能回来啊,都……13年了。”

蔚蓝的瞳孔随着岁月的叠加,多了一丝忧愁,鹿丸一顿,或许是错觉吧,下一秒,鸣人又恢复了正常。

天空很蓝,没有一丝云朵,太阳悄悄爬下了山,交界之际,温暖的红色柔光也落在了鸣人身上。

他回过头只看了眼,叹了口气继续工作,今天又来不及回家了。

2夜色完全笼罩了木叶,七代目大人这才踏出门,想深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这是很平常很普通的一天。

如果后面那条消息没传进鸣人耳朵里的话。

佐助死了。

是大蛇丸过来传的话。

一个月前,佐助追着辉夜遗迹,一路前行,而到现在,都再也没有出现。

在此之前,佐助曾和大蛇丸寻求过帮助。

每月如此,佐助都会过来拿上一只针剂,随后面无表情地扎在自己腹部。

密密麻麻的疼痛刺激着他的神经,体内的查克拉忽然乱了起来,细微的呻吟声从嘴里泄了出来,但很快,又咬住了自己的嘴唇,再也没有一丝声响。

只堪堪过了一刻钟,佐助浑身的衣服都湿透了,全无血色的嘴唇上只留下了深深的牙印,脆弱得仿佛没了气息。

估摸好了时间,大蛇丸这才进来,为他盖好被子。

“还会疼吗?”大蛇丸刚给佐助做完全身检查,查克拉已恢复稳定,这才有些戏谑地观察起佐助的神情。

刘海盖住了左侧的脸颊,只露出一只空洞无神的漆黑瞳孔,看不出任何情绪,也再没有任何波动。

仿佛从某天起,佐助变成了一个麻木的机器人一般,抛弃一切情感,在外默默保护着村子,不会难过,也不会痛了。

佐助右手攥住了半截空着的衣袖,沉默地背过身去,过了许久,才说道:“我马上要去追踪辉夜遗迹,下个月的这个时间我还会再过来的。”

宽大的衣裳显得佐助更加瘦削,黑色的披风很轻松就盖住了全部的身体,大蛇丸心想着,比上次来又瘦了一点,在快出门前,才又提了嘴,“下个月,是七代目的生日吧。”

“哦。”只留下一个字,佐助再次陷入了昏迷,无意识间,他再次捂住了隐隐作痛的某个部位,直到摸到了凹陷,才忽然又记起了些什么,松了手。

约定的时间已到,却迟迟没有佐助的身影,鹰小队出去找了三天,才在一棵树下发现他的行踪。

依旧穿着一身黑,手里拿着一封书信,很安静地靠在树边,时光没有在他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平和的面容依旧精致,细长的睫毛被微风刮得偏向一边,岁月静好,除了佐助已没了呼吸外。

仿佛是早预料到了一般,大蛇丸将他的尸身收了起来,虽然不太合适,终于是在七代目生日前一晚赶到了木叶。

3打开卷轴,佐助的模样才重新落在鸣人眼前。

他就那么躺在地上,寂静无声,轻飘飘地,如同被卷走的云雾,什么也没留下,也轻飘飘地,离开了这个世界。

呼吸瞬间骤停,大脑如同死了机的电脑一般,熟悉的脸庞,一眼就能认出这是佐助,可是……

为什么会瘦成这样。

因为赶路太过匆忙,佐助被放到地上时,被带起一只裤腿,露出的画面刺痛了鸣人的双眼。

苍白,无力,脚踝处的骨头深深地突起,如果没有那层皮肤包裹,或许,已经散架了。

剩下的一切都被那个深色披风盖着,鸣人蹲下身,伸出的手又突然停在半空,止不住地颤抖,止不住地喘气,他不敢细想,他不愿再去看披风下的身躯。

这十几年,他都是顶着这幅身体在外漂泊吗?

终结谷后,鸣人再也没见过佐助,只在婚前,佐助送来忍鹰,带回一个“寿”字。

鸣人那时还太过年轻,只觉得,有点可惜,佐助这么久没回来,他要结婚了,也不打算见见自己吗?

这一走就是十三年,再次与自己的挚友相见,却是死别。

佐助死了,死于查克拉紊乱,脆弱的身体经不住过于混乱的强大查克拉,体内经脉尽数破裂,死在了鸣人三十岁生日前夕。

鸣人追逐了整个少年时代的佐助,死了。

鸣人跪在地上,没了任何念头,同期们接到消息也很快过来,入眼便是崩溃的鸣人。

七代目倒在佐助身边,稀薄的空气无法流入体内,如同当年知道真相那样,再次陷入了过呼吸状态中。

激烈的喘气声,和姗姗来迟的小樱的哭泣声融在一起。

刚结束一场手术的小樱忍着剧痛,把地上的鸣人拉起来,用查克拉为他平稳呼吸。

大蛇丸默默观察着周遭的一切,等鸣人平静下来,才把佐助最后那封信交给了鸣人。

打开信封,用着红色的字迹,写下了“生日快乐,鸣人。”

弥留之际,最后想到的,竟只有这些吗?

鸣人看着佐助平淡的面容,心脏突然一紧,随之而来的,是漫上心头无尽的痛楚。

和婚前那封书信一般,鸣人很后悔,后悔佐助不在身边。

4因为木叶高层以及佐助自身的意愿,宇智波家族的真相并没有公布于众,明面上,佐助叛忍那层身份还是没有抹消掉,以至于这么多年,一直在村外默默为木叶做事。

葬礼那天,只来了同期,卡卡西,大蛇丸和鹰小队几人。

天空变得很暗,乌云遮住了一切,细雨绵绵,也很好地掩盖了某些东西。

碍于那层身份,佐助只以很简单的仪式下葬,木叶还需要正常运行下去,送走雏田和孩子们,鸣人又回到了佐助墓前。

佐助就埋在美琴旁边,鸣人这样想道,或许,这里会是他最好的归宿。

只是为什么,他会这么难过呢?

雨水混着泪珠落到地上,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忽的涌了上来。

“鸣人。”

一只手落在鸣人肩上,回头看,是大蛇丸。

他捧着一个小小的木盒,将它交于了鸣人。

“这……是什么?”鸣人疑惑地问着。

“哦,也对,佐助好像没有告诉过你这些。”

大蛇丸打开盒子,指了指里面,只有少许白色不明成分的粉末。

“这是你和佐助的孩子呀。”

孩……孩子?

我和佐助的?!

怎么可能!

我们明明是好朋友呀,怎么会有孩子?

鸣人突然像听不懂话了一样,楞楞看着,连动作都忘了。

“这样啊。”大蛇丸凑了上来,在鸣人身上结了一个印,“现在应该能想起来了吧,真没想到佐助还在你身上留了幻术。”

霎那间,一些被鸣人遗忘的记忆全部冲进脑海。

5地点:终结谷

大概是在他们没断手前

“啪”,佐助一拳将鸣人揍倒在地,自己又因为体力不支也倒在鸣人身上,双手撑在鸣人脑袋两侧,距离近得连彼此间的鼻息都能听得一清二楚。

鸣人刚想起身反击,忽然有什么温热的液体落在他脸上,尝了口,是咸的。尽管眼睛被揍得肿了一只,连视线都模糊不清。

可鸣人还是感知到了。

佐助在哭。

落在他脸上的,是佐助的泪水。

一滴又一滴,浸湿了鸣人的脸,落在佐助身上的拳头收回,换了个方向。

鸣人只是,轻轻擦掉了佐助的眼泪。

佐助有着一双漂亮的眼睛,因为查克拉消耗过多,右眼又恢复成了夜空般的漆黑,如同未知的黑洞,鸣人读不懂佐助眼里的情绪,可佐助却知晓鸣人的一切,所有事物都逃不过宇智波一家的眼睛,可现在,佐助却忽然迷茫起来,他只能软下嗓子,问鸣人。

“我对你来说到底算什么呢?”佐助低声哽咽着。

“不是说了很多次了吗,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呀。”

“只是……朋友?仅此而已吗?”多年来的防线与隐忍一瞬崩塌。

佐助像失了神般,猛地吻上鸣人的嘴唇。

鸣人的瞳孔陡然放大,震惊地看着他上方的佐助,吓得一瞬间忘了反抗,半天才想起将人推开,可又因为消耗太多体力,连起身的力气都没有了。

和幼年时的那两个吻不同的是,面上的人一昧吻着,近乎是疯狂地啃咬,发泄着埋藏在心底里的情愫。

这个吻愈发疯狂,愈发激烈,佐助根本不知道该如何亲吻,鸣人也不愿被人这么如此,又使得这个吻变得别扭无比。

牙齿互相磨着,舌头被撞得发麻,嘴唇也因粗暴的动作咬破了皮,流出鲜红的血液,顺着,流进两人唇间。

交换着鲜血的味道,交换彼此紊乱的呼吸与喘气,谁也不甘示弱,谁也不明白对方的心思,似乎要在接吻这一事上,也要分出个胜负来。

也不知道是谁先,柔软的舌头忽的顶开齿关,滑进对方口腔里,舔舐着两颊,掠取他的呼吸,另一个也有样学样,推开伸过来的舌头,又钻进对方唇间,有来有往般。

漫长无比的接吻,终于让鸣人想起了些什么,他们刚刚不还打得要死要活的吗?佐助现在到底在干什么?

他不知晓宇智波佐助的想法,鸣人那一刻只知道,佐助,很好看。

白皙的肤色使得情动变得明显,脸上透着淡粉色,更给佐助俊美艳丽的脸庞添上说不出的明媚。

眼眶还含着水汽,眼泪要滴不滴般挂着,吻起来又凶又狠,发了狂,带着狠。

疯一般地想将人占为己有,面上凶得不行,嘴唇又软得十分,很好亲,很漂亮。

鸣人在意识到自己这一想法时,没由来地一阵心慌,后知后觉道自己在想些什么。

因为吻了太久,自己也恢复了些体力,一脚踹上佐助的肚子,终于是把人推开。

佐助的脸贴在水面上,冰冷的液体给他透红的脸降了温,短暂的清醒让他不禁冷笑出声。

如同地狱般的恶魔那般,张开了他的万花筒写轮眼。

鸣人一下便安静下来,似乎是陷入了某个美好的梦境,倒在那里不动弹了。

撑住水面,佐助站了起来,一步步朝鸣人走近,最后分开双腿,跪在鸣人身上,“去他的朋友,我才不想和你做什么朋友。”

他解开两人裤子,半坐在鸣人身上。

将鸣人的脸看了一遍又一遍,脸上总是透着傻气,也和个傻瓜一样,拼命追逐着自己。

他曾见过鸣人幼时被众人孤立的时候,很难知道为什么原本应该阴暗怀着恨的孩子,却长成现在这么一个阳光白痴。

口口声声说着要将自己带回木叶,傻傻追了自己四年,身边的同伴是越来越少,只有鸣人会永远跟在他身后,说要带他回家,说自己是他的朋友。

朋友?

只有鸣人自己这么想罢了。

佐助地四处乱戳着,很奇妙也很诡异的感觉,生疏地为自己扩张着,细碎的声音泄了出来,又很快咬紧了自己的唇,本就磨破皮的嘴唇又开始流血。

身下依然紧致,佐助有些无措,隐约记起该干着什么,懵懵地握住鸣人的阴茎,抵在自己后穴上。

滚烫又带着鸣人独有的气息,蹭着磨着,还是进不去。

虽然还是少年人的身材,但器物已发育完全,紫黑的,粗壮的,还爬满了肉筋,倒是和鸣人很像。

佐助抬起臀,长相有些恐怖的阴茎和佐助雪白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可现在,佐助则慢吞吞地将那物塞入自己体内。

穴肉包住龟头,浅浅含着,佐助不住摆弄自己的腰肢,试探着往下坐。

随着身体的起伏,一次次将阴茎塞入,一寸又一寸,借着重力,宇智波佐助咬着牙将东西尽数吞入。

潦草到都不能称之为扩张的扩张,和没用任何外物,硬生生受着疼,流着血,才终于让阴茎全部进入自己体内。

这似乎又耗费了佐助所有的力气,身子软成一摊烂泥,又烫又麻,小腹一阵阵胀痛,他不住摸了上去,隔着薄薄的肚皮,他摸上了一个硬物,就在自己体内,坚硬地抵住了自己,拥有了自己。

眼里又泛起些许泪光,取之而来的是一个不合时宜的笑容。

缓了许久,感受着肉壁不住地翕动张合,贴着凶物,密密麻麻地吸着,啄着,一次次绞紧,直到完全适应,完全熟悉它的形状。

佐助这才尝试着动作,身子前倾,撑着鸣人的腹肌,小幅度地起身又落下。

细碎的叫声再也藏不住了,他只好分出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闷着声做爱。

任由硬挺着的阴茎在自己体内驰骋,不断碾压着娇嫩的肉壁,很痛,痛得前端软了下去,痛得佐助又开始哭了。

呜咽与呻吟都被他自己捂住,如果是清醒着的鸣人,大概会挣扎着推开自己,用那双碧蓝的眼睛望着自己,挠挠头自言自语般,问佐助,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不能这样的,又会因为佐助哭了,一瞬间愣神,随后擦掉佐助的眼泪,他终究是舍不得佐助哭的。

可现在,身下的人却沉默着睁大眼睛,没有任何反应,只是呆呆地望着上方,不知道是在看天空,还是在看那个黑发少年。

偶尔也会因为爽到发出几声哼哼,却不能有更多动作,鸣人被困在佐助的幻术空间里,这场性交,只有佐助一人知晓。

阴茎挤开肉壁,肆意冲撞着,佐助并不擅长,只是一昧地颠动起伏,大腿紧绷,颤栗着起身,哆嗦着坐下,吞吃着整根,却还是得不到满足。

鸣人虽然没什么意识,可生理反应却骗不了人,逐渐高昂的叫声,让佐助恍然意识到他们在做爱,他自嘲地笑了几声,随即又捂住了鸣人的嘴。

不许出声!

佐助强势地堵住鸣人的嘴唇,又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眼神涣散着仰着头,含不住的津液沿着指缝往下淌,每次起伏多的却是一分伤痛。

掉到云雾里看不真切,细密有力地挺弄,数不尽的疼痛,却又随着时间的推移,为之习惯,转变成了快感。

像是顺着查克拉爬进了他的体内,与之融为一体,全身都酥软发麻,小腹撞得有些酸痛,又爽得不行。

似乎是再也支撑不住了,松了手,脱力般跌下,坠下了高空。

利刃划破灵魂,只剩下一具空壳,涨满了整个肉壁,却依旧无法拥有对方。

佐助的脑袋无力地垂在鸣人一侧,浑身已没了力气,软烂地趴在鸣人身上,低声地喘气,侧过头看着鸣人。

终结谷里,佐助抱着鸣人,在他耳边偷偷诉说过万遍爱意。

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

他再也无力动作,就搂着对方,一同呆着,紧致的肉穴随着呼吸翕动,糜烂的花朵流出汁水,混杂着铁锈的味道,一下下夹着,吮着,紧紧含住,包裹着对方,抽搐般夹紧。

快感来得太过崩溃,黑色的瞳孔没了以往的冷静,逐渐失去了焦距,模糊的视线里,只有鸣人依旧清晰。

声音再也没了任何掩饰,呜呜哼着叫着,他好像真的是输了,放任自己呻吟尖叫,抱着鸣人的脖子,一同攀上高峰。

微凉的液体冲了进去,浇在肉壁上,痛得失神也失声,直到填满一切,直到彻底软了下来。

佐助才慢悠悠地爬起,臀肉轻轻抬离起来,拉出银丝,藕断丝连般黏着,又仿佛是下定决心般,终于让阴茎从自己体内抽离。

没了东西堵住,白浊混着血丝一同往下淌,顺着河流再没了踪影。

他倒在地上粗声喘着,感受着残留的浊液往外滴,天空已经成了昏黄色,佐助草草清理了下自己,将两人的衣服都穿好后,才解了幻术。

踢了一脚还在地上的鸣人,“喂,吊车尾起来了,架还没打完呢。”

鸣人这才起身,晃了晃脑袋,迷茫地看着,他这是……打架打睡着了?鸣人最后一段记忆是佐助过来强吻自己,之后的他一概不知晓。

也没多说什么,两人又继续了动作,只是不知为何,鸣人觉得佐助落在他身上的拳头又重了几分,自己翻身将佐助压在身下时,迟钝如他的鸣人,都感觉到了佐助在轻微的颤抖,方才站着的时候,他也在抖,像是站不稳了一般,衣服下摆也皱起了一块,空气中隐隐飘散着一股气味。

看来自己确实昏了很久。

他们在终结谷打了一天,直到黑夜完全降临,一人失去一只手臂,才算结束。

7佐助又侧过头,问鸣人,“为什么不惜这么做也要和我扯上关系。”

“因为是朋友。”

“是吗?朋友啊。”

佐助苦笑着。

是我。

输了。

用尽最后的查克拉,佐助用万花筒消除了鸣人的记忆,连同那个激烈无比的亲吻,以及佐助单方面的性交,一起被遗忘了。

记得这件事的只有佐助一人,随后彻底昏迷过去。

再次睁眼时,鸣人躺在他身旁,“如你所见,我们再乱动,就会因为失血过多死掉。”

佐助不死心地,不抱任何期望地,又问了一遍。

得到的答案依旧如此。

他背过头,眼泪在脸上留下一道泪痕。

那就当一辈子朋友吧。

8发现自己怀孕时,是在佐助18岁那年。

鸣人想要保护村子,而佐助想要保护鸣人。

为此,他以赎罪的名义在外奔波。

只是离村的那一年,他的身体情况愈发下降,能使用的查克拉也越来越少了,连须佐能乎都撑不过几分钟。

一开始,他并没有将这放在心上,直到自己重伤昏迷,被大蛇丸捡回一条命。

佐助躺在病床上,默默听着大蛇丸的念叨,“佐助啊,为什么要这么作践自己啊?”

他背过身去,明明都18岁了,还是像以前那般闹别扭,他不想说的事,任何人都别想从他嘴里翘出些什么。

大蛇丸叹了口气,才继续说道,“不能再这样了,佐助,你要养好身体,你已经怀孕了,知不知道啊。”

怀孕?!

佐助吓得一下从床上跳起来,睁大一双眼睛,“怎么回事,怀孕?!怎么会!”

“据我检查,应该是阴阳遁的缘故,你体内有一小团查克拉团,里面的构造和婴儿很像,你有没有觉得自己最近查克拉总是消耗过度?”

黑发少年轻轻点了点头。

“所以……你们已经做过了?是终结谷那次吗?”

大蛇丸没有点明那人的身份,但看着佐助的反应,应该是了。

“你要留下来吗?”大蛇丸抱着拳,他也挺想知道阴阳遁诞生的孩子会是怎么样的。

佐助右手轻轻触碰上了自己的肚子,他的年纪太小,对这个不合时宜到来的孩子,他自己也手足无措。

不过一想到,这个孩子会有着一头黑发,脸上长着和鸣人一样的喵咪须,不禁笑出了声。

“看来,你已经找到答案了,事先说明,这个孩子一直在吸取你的营养,之前一直是在沉睡状态,没有另一方的查克拉滋养,所以到现在也没有长大的征象。我可以为你提供相应的药物,促使他成长起来,但可能,这会很辛苦,就算这样,你也要这么做吗,佐助?”

“要。”几乎没有任何思考,佐助下意识就给了这样的答案。

9佐助来到一处温泉旅馆,打算在那里休息一晚。

那时候,他的肚子已经很大了,几乎是正常女性五个月时的状态,但黑色的披风很好地盖住了身形,一般人不仔细瞧的话,还是看不出来的。

他点了一小碟三色团子,只吃了一串便停下了,还是太甜了。

知晓这个孩子的存在以来,佐助的胃口是越来越差,连平日里爱吃的番茄都不怎么碰了,吃不下饭,他只好抱着肚子前去休息。

刚想起身,就被一个小女孩喊住。

“哥哥,这个团子你不吃了吗?”

小女孩眼睛亮亮地盯着自己,佐助温柔地笑着,将团子推给了小女孩。

“哇,谢谢哥哥。”小女孩兴奋地叫着,坐在佐助身边大口大口吃着。

最后一口团子下肚,才捂着嘴和佐助傻笑。

这个哥哥,人真好,长得也……很漂亮!

她又将视线往下移,直到落到佐助手上,忽的一顿,这个哥哥只有一只手,而且为什么,脸那么瘦,肚子这么大啊?是团子吃多了吗?

小朋友小心翼翼地拉了下佐助那只空荡荡的袖子,“哥哥,还是我该叫你姐姐吗?”

佐助没说话,只是揉了揉小女孩的头发,随后说了声再见,付了钱就拖着沉重的身子去房间睡觉。

10怀孕以来,佐助带着孩子去了很多地方,他突然爱上了拍照,每到一处地方,便会用相机记录下美丽的景色,打算给快要出生的小孩子看上几眼,顺便再去买一点当地的特产,寄给大蛇丸,再托他转交给鸣人。

佐助很期待这个孩子的到来。

直到鸣人和雏田要结婚的消息传来,他的肚子又开始痛了,脸色白得不像话,佐助捂着肚子,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看着那封婚书,他在房间呆了一天,最后咬下笔盖,单手写下了个“寿”字。

很简单也很普通的祝福,只在书信的一小角,留下了片被泪淹过的水渍。

派忍鹰将信送走后,佐助又去了大蛇丸的住处。

“佐助,你真不打算要了吗?没算错的话,这孩子差不多快7个月了。”

“鸣人那家伙要结婚了。”

鸣人要结婚了,他是要当火影的人,不能与他这个叛忍有多余的关系,更何况,他们只是朋友,鸣人应该要有一段正常的婚姻,会与日向家的大小姐结婚,最后再生几个孩子,而不是和他,和他这种人,和一个男人生一个来路不明的私生子。

这个孩子,终究是不该出生。

木叶有很多明面上不能办的事情,这个时候就需要佐助这种人替它办事,鸣人会成为人人敬仰的火影,那佐助会在暗处默默守护着鸣人,会成为鸣人最好的挚友。

朋友之间,只能于此。

恨的人没死成,爱的人也要与别的女人结婚了,他们再无可能。

佐助躺在手术台上,累得连叫的力气都没了,孩子呜呜地哭着,躺在大蛇丸怀里直到断了气息。

最后放在佐助旁边,又被佐助用一个豪火球烧掉。

“真可惜啊,我还想研究一下阴阳遁的孩子呢。”大蛇丸默默将孩子的骨灰收好,佐助趁人离开,才敢缩进被子里哽咽般地痛哭。

他怕再多看那孩子一眼他就会后悔,立马烧掉了。

那个孩子很小,很丑,全身都是红彤彤的皮肤,已经长成了人形,他悉心养了27周,整整189天,带他去了很多地方,看了很多风景,见证着太阳从出来再到落下,几百个日日夜夜里,留下了无数张照片,又什么都没留下。

佐助原本……原本已经给孩子取好了名字。

就,叫宇智波面码吧。

算了,他已经没有孩子了。

1鸣人记起了一切,也从大蛇丸口中得知了那个孩子。

大蛇丸说他那里还有佐助留下的一些东西,要不要过去看看。

于是,魂不守舍的七代目将工作全部推给了鹿丸,来到那里。

据大蛇丸说,拿掉孩子后,佐助的查克拉总是很混乱,每月只能定时来他那里打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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