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主的跑路/常规/大概百字剧情(1/2)

隔天,是楚淮先醒的。

宴封正沉睡着,哪怕楚淮跟个八爪鱼似的压着他一条胳膊,扒在他身上,他也是仰面朝天纹丝不动。他睡姿十分端庄,如果无视掉他挺立的鸡巴的话。

不愧是龙傲天男主,昨天射到最后都是空炮了,昏死过去,甚至插着他鸡巴睡的,今早呢?不仅睡姿摆正了,穴也不含着他鸡巴了,甚至还能晨勃。

楚淮插回去,一根指头扒拉着男主的龟头,思考人生。

男主光环护得太紧了,摸不到男主灵魂,就没法彻底掌控,尤其男主这种有光环的特殊存在,不控制灵魂,他总觉得提心吊胆。

那怎么办呢。话说既然是主角光环,那如果女主在场,它会不会放松警惕呢?他记得宴家家族里有个女生对男主态度和其他人不太一样,是亲近且心疼,这家伙应该是女主之一吧?

他正思考着,一时不察,手腕被宴封抓住了。

宴封是想离开的,可他半个身子都被楚淮压着,更别说起床了。推又推不开,他只能恶狠狠地瞪楚淮,“变态,放开……嗯。”

楚淮握着男主的龟头,用掌心来回碾压磨蹭。

男主腰挺了一下,表情倒更凶了,但在楚淮眼里,男主此刻剑眉轻拧,薄唇紧抿,怒目而视,但眼尾微红,紧闭的唇里关着的,是一声声媚惑的呻吟,眼神里藏着求爱的欲望,身后小穴里插着他的鸡巴,甬道里的媚肉层层包裹着他的鸡巴讨好,身前鸡巴被攥在他手里任他玩弄,马眼里吐着淫液,腰腹也不自觉地扭动迎合。

男主身前的乳头完全硬立着,粉粉的一小颗,可爱得让人想狠狠的拧它,直到拧出奶为止。

真是一具漂亮的身体,生来就是要被他操烂的。

楚淮盯着男主的脸,越看越觉想亲,就凑上去亲了。

宴封偏头,咬牙怒斥,“滚!你要么现在杀了我,要么…嗯啊~”

真好啊男主,声色俱厉但身软体娇,小穴也软烂,甬道里最敏感的地方被绑着,到现在还没松开,凸成小肉球,缩不回去,只是随便顶弄就能引出甜蜜呻吟。

“真可爱啊。”

楚淮拍了下宴封的屁股,起身,要去布个隔音的法阵。宴封想跑,但昨天刚做完,穴里又被插着睡了一晚上,今天能起来走路已是不易,可男主抬腿就想跑。

这一迈腿,眼看就要摔个狗啃泥。

楚淮伸手一拉,男主顺着力道后退,但又站不稳,跌坐到楚淮怀里,楚淮的鸡巴又插回了他的穴里,狠狠撞上那块肉球。

男主短促地呻吟,射了精,失神地靠在楚淮怀里,楚淮顺势用下巴卡着男主的锁骨,一手搂着男主的腰,把他锁在自己怀里,一手掐着男主的乳头揉捏。

男主才射过,被这么撩拨根本受不住,又想挣扎,站起来逃离,但腰被锁得死死的,他这挣扎,更像是求欢。

宴封的手抓在楚淮的手腕上,却阻止不了楚淮的动作,只能被带着动,感觉就像被人操纵着自慰一样。他烧红了耳朵,羞耻地合上眼,呻吟却怎么都止不住。

楚淮只觉得可爱,想调戏,“怎么,让你用嘴含还不满意,下边的小嘴又饿了吗,这么着急投怀送抱?”

他衔着男主后颈上的肉,低声威胁,“你最好乖一点,如果不想和昨天一样的话。”

宴封身体一僵,老实了,他的穴却倏地收缩夹紧,求欢一样吸着,身前鸡巴也更硬挺了。

这变化,楚淮自然发现了,“原来你喜欢做到昏迷吗?”他捏着男主的乳头,“昨天,你说要给我产奶来着~”他又抓上男主的龟头,指腹摩擦着马眼,“这里被也填满了呢,那根灵气棍子就插在里面……”

“住口!”宴封羞红了脸,伸手去捂楚淮的嘴,脑子里却不自觉地浮现昨天自己淫乱的样子。

这个楚淮,自己不说脏话骚话,却洗脑他让他说,穿的乾净想的脏,衣冠楚楚的死变态。

楚淮低声笑,手上抓着男主鸡巴,加快操干,“你明明很喜欢吧,瞧瞧,更硬了啊。”

“我才…没有…嗯~都是你这个变态……啊。”

宴封嘴硬,却被操得止不住呻吟。这个变态,可惜他打又打不过,而且他的后穴……每次被插进去,一波快感就会袭上全身,反抗的力气本就不多,快感一来,就丢个彻底,只能接受楚淮的规则……就像他是楚淮的玩具一样。

宴封不知道他们做了多久,反正等他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只剩下他一个。

锁在脖子上的项圈被上了法术,用普通方法撬不开,还限制他移动的范围——出不了这屋子。

身上没有衣服,赤裸着来回走动让他感觉很奇怪,但立柜里楚淮也没留衣服,只能勉强用被单裹着身体。

桌上有饭菜,还温热着。

他盯着桌子上的法阵看了半天,伸手摸上去,是温热的。看来这小法阵是用来保温的。

他们这的人很是珍惜灵气,这种用于生活的法阵,根本不会有人记载。

那宴徽楚淮是从哪里学的呢?还是说那个壳子里其实换了人?

宴封扶着桌子起身,就感到自己后穴里有异物流出。是楚淮的精液。男主愤恨地磨牙,别管这壳子里是不是原本的宴徽,都一样招人烦。

咕噜噜。

他肚子在叫了。没办法,还得吃,想复仇起码要先活下去。

晚上,楚淮回屋,开门,伸手向门边一扣,灵气随着涌上,成功抓到试图偷袭的男主一只。

宴封四肢都被压在墙上,动弹不得,他身上的被单落到地上,露出他的肉体。他奋力挣扎着,脸色涨红,怒吼着,仇恨地瞪楚淮。

楚淮没t到他的仇恨,纯因色欲眯了眼。

男主冷白的皮肤在夜幕下显得像玉一般温润,乳头因为激动而立着,粉色的鸡巴沉睡着,运转灵气,掰开男主结实的大腿,藏在股间艳红的穴口就露了出来。

楚淮走过去捏着男主的下巴,欺身而上,从耳根舔到唇上,只用唇瓣轻轻的蹭。男主反抗,无果,反被楚淮顶了一下胯部,他怒斥,“你这变态除了这种事还会什么?!”

“还会让你舒服。”楚淮蹲下去,对着男主的后穴吹了口气,然后扒开了穴口。

里面是嫣红的,他之前留在里面的精液不见了踪迹,该是男主自己排出去了。

楚淮翻了翻储物戒,找到了出门买的那一堆性爱玩具。

首先是靠灵石运转的吸乳器和一个小圆球,它俩只要灵气足够就能一直工作,一个可以大力吸奶,一个可以满地乱窜。

楚淮把这俩东西装上灵石,充好灵气,对着男主穴里的凸起安了上去。

其次是几枚铃铛,楚淮把它们挂在男主的乳头上,栓到男主的龟头和卵蛋上。

然后给男主灌一瓶春药,最后把男主手绑上,眼睛蒙上,完成。

楚淮扣着男主脑袋吻了一会,才放开男主,说了一句“我明天再来看你。”

房门一开一合,身上禁锢解除了,宴封跌坐在地上,穿洗了一会。他猜测楚淮是真的走了。

夜里这间房很安静,铃铛声和他的喘息声格外清晰。春药开始发作了。

乳头上铃铛过于沉重,坠得有点疼。

后穴泛起痒意,蔓延上脊背,又扩散到全身。

穴里那个东西在他前列腺上乱撞,但力道不够,只能让他后穴变得更痒。

地板的质感粗糙且冰凉,而他的卵蛋此刻正贴着地板。如果他扭动胯部,蹭一蹭的话……会很舒服吧?

宴封摇了摇头,把蹭地板的想法甩出脑海。他缓缓站起来,可眼睛被蒙上,不知道方向,只能靠感觉走。很快,他私处撞到了桌角。他吃痛地哼了一声。虽然疼,但也算个好讯息。

这毕竟是个角。

宴封转身,把捆着手的绳子对上桌角,扭着身子蹭。这种扭动带动他身上的铃铛,叮铃铃的响,像是在谴责他的淫荡,随着摆动幅度,铃声更响了,扯得他敏感的地方有点疼。

他胯下卵蛋互相拍着,鸡巴一甩一甩,龟头偶尔撞上铃铛,痛感就爬满全身,乳头又被铃铛扯着,也胡乱晃动,像一场想勾引谁的色情表演。

“啊…嗯……呼,哈啊~嗯~好痒啊…楚淮那个挨千刀的……”宴封一时没忍住,呻吟出声后,才意识到周围没有别人,放声随意呻吟。

“为什么…屁股里好痒…啊~嗯…好硬…哈啊,进去,深点啊……”宴封扭动的幅度更大了,他抬起屁股,用桌角操穴,但桌角只能浅浅的欺负穴口。

“别磨了,破了我会心疼的。”楚淮,根本没走,他把男主抱到桌子上,掰开男主的腿,被磨得有些肿的小穴就展露了出来。

“你不是走了吗!嗯…别碰我!别…啊嗯…那里…哈啊…嗯…”宴封惊呼,但楚淮随一手搓了搓他的卵蛋,然后抓着他鸡巴撸,另一手手指插进他穴里,把道具取出来丢到一边,直接用指腹用力压。

男主身子早就被玩具挑起了情欲,期待着被进入,自然敏感至极。宴封很快就射了。楚淮却趁男主失神的功夫,又灌了一瓶春药下去。

上一瓶春药药性还没解全,新的春药又开始发威,宴封只觉得浑身发烫。

他身上的铃铛被楚淮粗暴地扯掉,迟钝的脑子还是预知到接下来要发生什么。他试图往后靠,“不要,我……啊啊!”

“你的身体不是挺喜欢吗?”楚淮抓着男主的脚踝,一拉,鸡巴就插进了男主穴里,在男主小腹上顶起一小块。

宴封仰面倒在桌子上。楚淮的鸡巴一进入,就碾过那个一直瘙痒的地方,插到最深处,把他填满了。

他觉得哪里不对,好像他不应该是被操的那个,但身体又因为楚淮的插入而舒服了很多。

后穴里鸡巴不断撞着最深处,快感铺天盖地,宴封想逃开,但腰被楚淮抓的死死的。他只能昂着头,止不住的呻吟声从他的唇间溢出,从楚淮这个角度,能看见他光洁的下巴,和完美的下颚线。

楚淮把男主拉起来。坐起来的男主,脸上是情动的模样,皱着眉,嘴巴半张,舌吐在外面,眼眶发红,蓄着水光。

“我…不会服软的…你要么…现在…杀了我…要么,哈啊~等着被报复……嗯呃…”

楚淮把男主舌头吞进嘴里,然后吻上男主的唇。

宴封迟钝的看向吻着自己的男人。明明他下身动作迅猛且粗暴,接吻的动作又很温柔。宴封身子早就软了,但这会,他觉得脑子可能也要化掉了。

“别…要空了……”宴封靠在楚淮身上。

“怎么会,这不是挺沉的?”楚淮抓着男主的卵蛋,像是挤东西一样搓。

男主的穴紧紧吸着楚淮的鸡巴,楚淮操得很爽,内射后,他发出满足的轻叹,“乖孩子,我好喜欢你啊。”然后没多久又开始操。

男主的头埋在楚淮肩上,绷紧了身体,呜咽着呻吟,当鸵鸟,鸡巴昂首挺胸,精神地一股股喷射着淫液。

楚淮身下操干的动作向来大开大合,手上却轻轻拍着男主后背,安慰他让他放松身体。

男主很快又到了高潮。他已经记不得这是第几次在楚淮怀里高潮了,好像全身都被快感征服了,只感知到身下鸡巴的进出。浑浑噩噩间,他甚至觉得,自己的确是楚淮身下的娘子或是小妾,存在的意义就是服侍穴里的鸡巴,不然怎么会缩在楚淮怀里,无止境地一边接吻一边高潮。

他最后睡在了楚淮怀里,一夜安眠。

第二日正午。

宴封是被后穴里嗡嗡震的东西唤醒的。身体酸软无力,鸡巴却硬挺。

他伸手去摸后穴。那东西埋在他穴里,凹凸不平的柱身就顶着他敏感点震。那物并不在穴口,要更深入才能取出。他一手掰开臀肉,撑着穴口,另一手指尖插进穴里。

想射。不。他要把这东西拿出来,然后研究怎么拆项圈。

手指已经进去了,一根不能取东西,那两根吧…两根,力气不太够啊,三根吧。

他现在这样,好像在自慰,用手指操自己的穴啊。不。他只是在取东西而已。

“嗯啊…”宴封矛盾地喘息着,在情欲的影响下,他很快说服自己,反正手指已经进去了,不用再扒着穴口了,那不如让自己舒服一点。他抓着自己的鸡巴开始撸。

“要,要去了…哈啊,别震啊,现在…呜嗯~”

没多久,他射精了,穴里的手指不自觉地弯曲,扣着后穴里的软肉。高潮后的后穴十分敏感,却感受不到疼痛,只记得快感。

射过两次后,他终于抓着那东西,拽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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