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在丹恒嘴角落下一吻,眷恋又深情,似有不舍。
“完了?那该我了。”刃一边把玩着一个粉色小瓶,一边朝着两人走去。
他自然不留情,手上动作也没有丝毫温柔可言。手上微微发力,丹恒就被他环着腋下从景元身上拉了起来。
肉体分开时,发出啵的一声。
丹恒脸上是红了又红,细眉皱起,被人挟持的感觉不好受,他手肘侧击着刃,想让刃松开自己。可惜他绵软无力,手上动作不仅力道没有,速度也比平时慢了许多,被刃轻松拦下。
他还想说些什么,刃却不给他这个机会。捏着丹恒的下巴,就将粉色小瓶里的东西全倒进丹恒嘴里。
液体黏稠,甜得发腻,像是人工勾兑的色素饮料。丹恒想要吐出来,刃的手指却往他嘴里一搅,食道被迫吞下黏浊的液体。
丹恒被呛得咳嗽个不停。
“咳咳咳,你给我喝了什么?”
“你觉得呢?我不过是把阿哈给的东西利用起来罢了。”刃这话说的无辜,仿佛他只是无心而为,但那双红瞳却紧盯着丹恒不放,仿佛是独狼盯紧了猎物,带着十足的恶意。
“呕——”
丹恒试图呕出来,但无论怎么扣弄嗓子眼,那些液体就仿佛扎根在他的胃袋一样,吐不出来。
不愧是星神出品,不仅吐不出来,见效也快。
丹恒感觉自己的胃袋像是在被什么东西灼烧着,热意分为两股,一股往着下身去,将小腹弄得酸胀,另一股则像是要把他的大脑烧坏,意识昏昏沉沉,身体重心不稳,就要下意识扑倒在地上。
刃早有准备,将人拉到自己怀里,往瑟缩的人耳朵里吹了口气,感受着怀里人身体轻微的颤抖,他露出一个笑来。
这才对,尽管害怕、恐惧、颤抖吧。
丹恒却不是害怕了,他被药催的身体发热,情欲像潮水似的,不断吞噬着他的理智。凑近这人,丹恒闻着刃身上的冷冽气息,只觉得自己的大脑得到了片刻喘息,但不够,还想要更多,想要触碰他的皮肤。
丹恒将脸凑到刃的脖颈处,像只幼兽般,蹭了蹭。他更想蹭的是刃的脸,但苦于身高限制,只能这般委曲求全。
蒸腾的热气打乱他平时冷静的思考方式,他现在更多的是遵从内心隐秘的想法。
这人为什么总是这样,见到他时,嘴角在笑,眼里却是死寂一片。恍惚间,他看见这双眼里也有光充斥其中,还带着几分笑意。
丹恒忍不住抚上刃的脸,手指抚弄着刃的眼角,动作有些迟疑,仿佛在摸着一件破碎过的事物。
刃将这人的手捉住,眼里情绪起伏不定,这样的亲密接触,已经许久不曾有过了。他不自觉想到以前。
“你这处是怎么了?”
龙尊声音虽清冷,却掩盖不住其中的关心意味。
“打造铁器的时候不小心被铁片崩到,划了个小口。”
这是他自己的声音。
“你就不怕毁容了,到时候讨不到女孩子欢心?”龙尊话语里带着丝调笑。
他摇摇头,看着龙尊眉眼带笑的模样,觉得自己也不需要讨其他人的欢心。一只微凉的手抚上他的脸,手指轻抚过他的眼角,轻柔的触感传来。
“好了。这点小伤我下次可就不帮你治了。”
可惜,确实再也没了下次。
等他思绪从回忆中抽回时,却觉得有种诡异触感。刃只感觉胸口处有些许异样,他低头,看见一只粉白手臂正伸进他衣服上的开口处,手指胡乱摸着里面的肉体。
“丹恒”
他有些发狠地念着丹恒的名字,将这人作乱的手从他的胸口挪开。
丹恒这时哪有理智可言,药效太烈,他整个人昏昏沉沉,缠着刃不放也只是贪图他身上凉意。
“热”
他吐出这个字后,又不管不顾贴上刃的身体,动作间将刃领口扯开大半,露出大片胸膛。
在他人眼里,刃脸色阴沉难看,配着他们的动作,反而像是刃被丹恒强迫了。
刃沉着脸,将丹恒抱起。
丹恒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手急忙环住刃的脖子,还没等他寻求到几分安稳,人就被压在了书桌上。
桌面冷硬,丹恒被压的只能偏过头去,他想要起身,却被人摁住了脑袋,无论双手怎么施力,最多只能在控制下挺起腰身,如此努力,却只将腰肢抬起了不到一公分,看着可怜又可爱。
“放,哈啊放开嗯呃”
他只得撂下狠话,但语气轻浮,尾音像是打了转说出来的,勾人得很。
“放开?我看你玩得挺开心的。”
丹恒被他控制着,双手撑在桌面,背部的蝴蝶骨突出,肌肉线条流畅又有力,腰肢在挣扎间向上翘起,将一个圆润挺翘的屁股送到刃的裤裆处。
那人好似不知自己处境如何,还在一个劲的挣扎,那屁股也就一个劲磨蹭着他的裤裆,将他的欲望再次勾了起来。
“真像个婊子,现在了还在勾引人。”
刃手指顺着腰肢往上,最后停留在丹恒的胸口,那处在挣扎中被硬质桌面摩擦刺激,自然又肿胀得更大几分。
现在丹恒已经不能说是鸽乳了,他的乳肉经过这么多次摧残,已经肿大成了哺乳时期的女性那般,一手勉强能握住。
手捏着柔软乳肉,刃用上些力道,将软肉又拉又揉,捏出些不同形状来。
丹恒咬牙,尖锐的犬齿将嘴唇刺破,鲜血顺着下颚流出。他神智模模糊糊,高热让他脑海中理智全无,他只觉得胸口好涨,好热,还不够。
“啊啊啊嗯啊热”
丹恒身体颤抖着,还不够,胸前好涨,他身子无力,整个人倒在桌上,却依旧挺腰将自己的胸膛送到刃手中。
真淫荡。
刃感受着手心的饱满乳肉,脸上却没有表情。他停了动作,被压制的人却急不可耐起来,着急将胸膛送来,两片乳肉蹭着他的手心,嘴里细碎呻吟不断。
于是他施舍般,手指掐着乳尖,乳尖肿胀的很,被他一掐,丹恒就吐着舌,身体抽动一下,下身就泄了水。
“啊啊”
嘴里也都是些不成调的呻吟。
感觉到自己的裤子被液体打湿,刃有些皱眉,他右手还戴着手套,从丹恒背部沿着脊椎向下抚摸着,指间滑过之处带来阵阵瘙痒。
丹恒打着颤,意识不甚清楚,却能清晰的感受到,皮质的手套冰凉,手指一点点滑过他的肉体,最后停留在他的尾椎骨上。
先是一根手指在那轻打着转,后面却猛地发力,将尾椎处狠狠揉弄,一阵阵酥麻感从尾椎传到大脑。
好麻他法。丹恒吻上男人的脸,像只动物般轻蹭着,将男人脸上糊上一大片红色口脂。
而男人像是被丹恒举动惊到了,怔愣的睁大了那双红瞳,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事,他松开搂着丹恒的手,就要推开人一走了之。
“等一下,不要走,帮,帮我。”
丹恒哑声道,不断蔓延的灼热感撕扯着他的理智,身体的空虚让他不得不开口求着这个不知来路的人。
他伸出手,拉住男人的衣角。
应星看着眼前人皱着眉咬牙切齿地说出这话的模样,一时间不知道到底是谁有求于谁。
两人一动不动,就这么僵持着,最后还是应星率先泄了气。
罢了,某种意义上这也算名正言顺。
他握住丹恒的手,将人打横抱起放在床上,然后把门关好,从里锁上。
本意是想放这个倒霉家伙逃跑的,谁知道会演变成一场艳事。
应星将丹恒头上的珠钗都解了下来,一头乌发便顺从的垂在丹恒肩上,不过更多的是披散在床,长发乌黑秀丽,像是一匹上好的绫罗绸缎。随后他伸手,解开丹恒的上衣,动作细致又缓慢,仿佛剥丝抽茧般,解开衣领,拨开里衣,最终露出精美的璞玉。
白皙、细腻,因为情动而泛粉的肌肤,脆弱的脖颈,平坦的小腹,一切都值得被称赞一句完美。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意外的很平胸,看外表这人应该有十七八岁,但是胸脯却平坦的像个男性。
丹恒胸前的两枚肉粒在接触到冷空气时,便自顾自地颤立了起来。
应星伸手去摸,他只碰了一下挺立的红樱,身下人就发出黏腻的吐息。
好敏感。
“哈”
男人的手指修长,指节处带着薄茧,每次触碰都给丹恒带来别样的快感。丹恒用手臂遮挡住脸,咬着牙,极力克制自己发出声音。
应星有些好笑,分明是这人求着自己上她,真做起来了又装作清高,他把丹恒的手从脸上拿开,又从身上扯了一节绷带,把丹恒两只手都绑在床头。
这下避无可避,丹恒一双眸子含着水雾,水光潋滟,他看了眼男人,那人正沉迷玩弄丹恒的乳肉,从丹恒角度看着,男人脸上神情严肃认真,不像是在做这云雨事,反而像是在研究一个新奇物件。
假正经。丹恒评价道,他扭过头,不再看应星。
并非是应星有在床上装模作样的爱好,面对精致美丽的事物,人总是会下意识的放轻动作,更何况应星是个懂得欣赏的人。
美人和他接触过的一些材料相似,精致又脆弱,稍不注意就会被打碎。再者,他又不是什么施虐狂,细致温柔一些对双方都好。
皮肤细嫩,稍一用力,便在身下人的肉体上留下鲜红的指印。手指按压住有些肿胀的乳尖,松开后,那一小片肌肤就凹陷下去,随后又迅速回弹,弹性不错。
接下来是对敏感度的测试。
他俯下身,鼻尖停留在丹恒颈侧,气息微动,就见丹恒耳垂渐渐红了。耳垂和脖颈看来很敏感,他衔着那枚软肉,用舌头挑逗着,感受着丹恒呼吸加重,他不轻不重地咬上一下,才松了口。
丹恒的耳垂沾染上唾液,在烛光下映的透亮反光。
随后是胸口。
被冷落一阵的双乳重新被男人掌控。应星含住左边的乳尖,舔弄起来,发出渍渍水声。
“你别咬”
乳头被男人吸咬着,又疼又痒,双手被束缚,丹恒连推开男人的脑袋都做不到。
听见丹恒的话,应星停了动作,抬起头,颇为无辜地看了眼丹恒。
“不爽吗?”
爽,何止是爽,丹恒从来没体会过这么大的快感,理智在告诉他,他们应该停下,但身体却食之入髓,下意识地挺腰将胸膛送到应星脸上。
他咬着唇,哑口无言。
应星了然,也不点破,索性不再纠结此处,手指沿着小腹线条一路向下,滑向隐秘处。
摸到了不该有的东西,今晚的惊喜还真是多。他挑眉,问道,“你是男的?”
丹恒呛了他一句,“我可没说我是女的,你行不行,不行的话让我来上你。”
只可惜他说这句话的模样太没有可信度,脸色绯红,耳垂和脖颈也是红的,左边的奶被吸的涨大一圈,像是发育中少女的乳房,和右边平坦的胸脯形成强烈的反差。不像是在放狠话,反而像是在欲拒还迎的暗自勾引人。
心念一动,手上力气就使大了,应星手里拽着半截长裙,和丹恒大眼对小眼。
“好像把你裙子撕坏了?”
丹恒的红裙被他扯成两半,腿前面的裙子在男人手里,还剩下半截在他屁股下面压着。丹恒怀疑,这剩的半截裙子如果不是被他压着了,估计也能被男人给拽掉。
没了东西遮挡,丹恒腿间的性器便露了出来,他已经硬了,阴茎翘起,顶端有清液溢出。
他甚少自渎,身体又处在发育中,因此性器的颜色只略微比肤色深些,尺寸也还算可观。
隐私部位暴露在人前,多少有些不适,丹恒并了并腿,试图掩饰下身的反应。
只不过在应星看来,反应青涩得有点可爱。
他分开丹恒的腿,握住少年的阴茎,从上往下撸动起来。一只手扣弄着马眼,随后滑过柱身,反复摩挲。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探到肉柱下面,揉搓着两枚阴囊,手法极其娴熟且色情。
阴茎被应星照顾的面面俱到,轻柔、恰到好处的抚弄让丹恒的性器又涨大几分,他偶尔抚慰自己也不过草草了事,几乎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哪受得了这种刺激。
不多时,丹恒就红了眼眶,从唇齿间泄出几句呻吟,肉柱也一跳一跳的,就要射了。
“你让开点。”
这话说得迟了,应星只来得及偏头,但还是被射了一脸的精液。现在他脸上是白的红的都有了。
他把脸上的精液抹了一部分下来,乳白精液与红色口脂混合成粉色。
他把手指举到丹恒眼前,“你看,粉色的。”
但丹恒刚射完,爽的眼前一片白光,应星的身影和话语都迷迷糊糊的,像是隔了一层雾。
“嗯?”他只下意识地用单音节回应。
应星叹了口气,觉得自己就是来伺候这家伙的。他把精液抹在丹恒鼻尖,脸颊旁也划上几下,配着丹恒失神舌尖微露的脸,像是一只偷腥的小花猫。
既然花猫偷了腥,那也该换他来尝尝猫的滋味了。
他凑过去,叼住软舌,先是浅浅吮吸,很软,就在像吸一颗软糖,随后深入口腔,卷起舌根,攻城略池。
吐息潮湿灼热,两个人的呼吸交织着。
待丹恒回过神时,就看见一张俊俏的脸,挨得极近,男人闭着眼,长睫戳在丹恒脸上,看着看着丹恒只觉得心跳加快,胸闷气短,这是话本上说的喜欢上一个人的感觉吗?
呼吸越来越急促,快要喘不上气了,丹恒眼前发晕,黑一片白一片的。
等身上骤然一轻,新鲜的氧气又重新传入口中,丹恒大口大口的呼吸,宛如溺水的鱼。
应星见丹恒这副模样,又怜惜又好笑,这人怎么连换气都不会。他点了点丹恒的鼻子。
“下次接吻记得用鼻子呼吸。”
“咳咳咳”
丹恒忍不住咳出声。绝对,不会有下次。
“你动作快点,别天都亮了。”他出声催促。
应星动作一顿,他想着前戏做足,对两人都好,但身下人催促,那就只好赶鸭子上架了。
“你确定吗?”
应星把裤子解开,勃发的性器抵在丹恒腿根。
丹恒被肉棒的温度烫到,他往应星身下看去,粗长、深红,肉棒上青筋暴起,看起来是个大凶器,这东西,能放进去吗?
沉默。
应星也不说话,一时之间只剩他的肉棒抵着丹恒腿间嫩肉摩挲。
犹豫片刻,丹恒看向桌上的酒壶。
“把酒拿来。”用春药助兴,应该不怎么疼。
细长壶口伸到丹恒面前,丹恒张开嘴,清亮的酒液便宣泄而下,只可惜偏了点,液体有少许沿着嘴下滑向下颚,将耳边秀发濡湿。
应星替丹恒将那些沾了酒的发丝往耳后拢去。
“怎么喝得这么急,有这么好喝吗,让我也尝尝。”
酒不是都被喝光了吗,还怎么尝?丹恒心生疑虑,他眨眨眼,面上带着好奇。
然后是,一个吻。依旧灼热潮湿,唇齿再次被撬开,应星的舌卷走他嘴里未吞咽净的酒液。
“味道不错。”
白发的男人退了出来,舔舐了嘴角,似乎在认真的回味。
“登徒子”
丹恒面上一热,小声骂了句。
“扰扰香云湿未干,鸦领蝉翼腻光寒。”应星倒是不在意,反而顺着丹恒的话往下说,“你这么说,那我就是采花贼了,专采你这种美人。”
“采花贼会做什么呢?”
“地摘下那枚耀眼的月亮。
国师从你身旁路过时,你发现他的目光死死盯着龙神垂下的衣物上。
看来,有这个心思的不止你一人。
都说饮月龙尊性子清冷,看谁的表情都是平静无波的,一双眸子落在人身上淡的像水,但没有几个人知道他在床上的表情更淡。
恰好应星就是这几人之一。
白发的匠人嘴里泄出几声闷哼,他双手被水诀缚在椅后,双腿大张着,裤头被解开,还未硬的阴茎就弹了出来。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却依偎在床上,正喝着他带来的酒。
“饮月哈为什么不把我松开。”应星声音喑哑,他神色晦暗,眼睛只盯着床上那人。
他知道这是饮月又心血来潮,想了什么法子来折磨他。
他还记得他像丹枫表白的那天,长生种与短生中不同,他们有更多的时间,而短生种有的只是短短几十年的岁月。他曾不止一次被人告诫,不要和长生种相爱,时间的不对等,带来的只会是悔恨。
应星也曾以为自己不会爱上长生种,他幻想的未来是他娶上一位同样的短生种,举案齐眉的度过一生。
但谁曾想,来到罗浮没多久,他就把心给丢了。在工造司,他有幸远远瞥见持明族带人来取材料,领头的持明相貌秀美,眉宇间却一股清冷,整个人就像那话本里的天仙,不食烟火。
对上那青色的眸子,他心猛地一跳,感觉有什么东西丢了。好半晌才回过神,待他清醒时,人已走远。他四处打听,才知道那人是持明的龙尊——饮月君。
从那天起,他拼了命地锻造,将自己的灵感与汗水一同挥洒,终于,他凭着自己的天分和努力,做上了云上五骁之一。
也因此结识上了饮月,无数个夜不能寐的晚上,他轴转反侧,脑海里全是丹枫的一瞥一笑。他有些笨拙,不知道怎么追求人,就发挥自己的特长,替那人打造武器,锻造配饰。
在他把那莲花耳饰交给丹枫时,他不知怎么就开了口,说出了一堆意乱情迷的话。
丹枫闻言,眉毛微不可察地一挑,倒是不意外。他收了耳饰,戴在耳上,轻飘飘一句。
“好啊,我答应你,不过也得看你能不能承受住了。”
丹枫身份殊贵,他身处高位久了,在性事上也习惯占着主导地位。
应星算是见识到丹枫当时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但美人入怀,已是难得,又哪会有什么怨言。他自当是宠着,把人放在心尖里。
就好比现在,他被束缚在一把小椅上,性器露出,看着丹枫的慵懒模样,就已经半硬。
床上那人自顾自喝着美酒,饮了几盏,才悠悠说道。
“应星,你该不会硬不起来了吧。”
应星刚要辩驳什么,丹枫青色的长尾却在他眼前晃了晃。
丹枫的尾巴鳞片光滑,线条流畅,肌肉饱满,动作间鳞片泛着青光,整条尾巴像是青玉打造的,美感却又不失力度。
那尾巴尖的鬃毛挠着应星的下巴,又拂过他的喉结,动作轻柔,仿佛带着股缱绻般的柔情。
但应星知道,丹枫此时脸上的表情还是冷淡着,脸上没什么情绪,一双眸子里什么都没有,不是平静而是空无一物。究竟要如何才能让那双水般的眼眸里盈满自己的身影。
他抬眼看向丹枫,果然,那人眼里什么都没有,只不过视线还落在他身上,他就满足了。
丹枫看着应星眸子里倒映的自己,微微笑着,手指将应星脸侧的发丝拢在他耳后,往耳畔吹了口气。
“真乖。”
“呃”
应星被这一下激得闷哼出声,他完全硬了,因为丹枫的一句话。
“啪——”
一个冷硬的物事拍在他的性器上,是丹枫的尾巴。
“这么快就硬了?”
随着那人珠玉碰撞般清脆声音响起,那尾巴也多砸了几下应星的性器。
炙热的阴茎陡然触碰到冰凉的龙尾,带来股别样的感受,拍打间鬃毛挠着他的柱身,有意无意滑过他的龟头和马眼。
性器顶端被刺激得吐露出水液来,将纤绒的鬃毛濡成几缕。
“真脏。”尾巴蹭上应星的脸,将浊液也抹上去。
“被尾巴拍着都这么兴奋,你是变态吗?”
丹枫语气还是淡淡的,他甚至拿了把椅子坐在应星对面,支起身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应星的反应。
“呵或许吧。”
应星笑着,一双眸子紧盯着丹枫,眼底是如火般的欲望。
从来没人敢用这么淫邪的眼神看他,至少不是这么正大光明。丹枫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他眉头微皱,眼里似有厌恶。
尾巴重重拍下,准确无误地拍打在应星硬挺的性器上。
“啊”
阴茎被拍的又充血肿大几分,紫红色的粗长阴茎直挺挺地对着丹枫。
果真是个变态。
丹枫收了尾巴,翘着腿坐在椅子上,他忽然有了个主意,不知道应星又会是什么反应。
他把自己的右侧的衣袖解开,露出白玉似的臂膀,然后把胸口的空窗扯大,能轻易地看见白皙的胸膛上两枚粉嫩的乳尖。
他按压着自己的乳肉,手指打着转揉着乳尖,乳头敏感,很快就充血肿立了起来,颜色也从粉红变成了艳红色。
身体这么敏感,偏生丹枫脸上还是一贯的冷淡神情,没有欲望,只是脸色比平常红润些。
这股子反差叫人见了就欲火焚身,应星喉头滚动,只觉得自己目光离不开那葱白指间和艳色乳尖。
感受到面前男人呼吸加重,丹枫这才满意,他勾起一抹笑,停了动作,俯过身去,在应星唇上落下一吻,算是给点奖励。
“我忽然不想用你下面那根了,应星,就麻烦你自己解决吧。”
可惜他说的话男人却没能听见。
应星沉溺在那个若有似无的吻里,这是丹枫法地揉着丹枫的女穴,手指在那粉嫩肉瓣上打转。
练武而长出硬茧的指腹按过敏感阴蒂,有些酥麻,但是还不够,他还没湿。
丹枫伸手勾住少年人的脖颈,灼热的吐息尽数拍打在景元耳畔。
“舔舔它。”
随后他被猛地拉了下去,鼻尖触碰到女穴。
好香,就连这处也有股莲香,景元伸出舌,上下舔舐起这条细缝,下身干燥,但依靠着景元的努力和唾液湿润,这处竟然也有些湿了,被舔出一条更大的缝。
景元舔的卖力,舌尖从缝中伸入,卷起上面的阴蒂吮吸起来,阴蒂籽渐渐被他舔硬,他用牙齿细细磨着,不敢用力。
丹枫抬起一条腿,踩上景元的肩膀,他也得了趣味,脚趾蜷缩起来,小腿肉紧绷着。
景元一边舔着,一边分心捉住这人纤细脚腕。
想在这白玉的肌肤上留下痕迹,但这也只是妄想,他可舍不得在心念之人身上做出这般亵渎举动。
这处好像吐出些水来了,几丝微甜的液体流出,被景元舔舐干净。似是被肯定了,景元舔的更加卖力,舌尖从流水的小口探进去,舌苔剐蹭着肉壁,引得紧窄的穴肉一阵收缩,他继续探索,将舌尖当作自己的武器,在这片湿热的领地上巡视。
舌尖略过一片软肉时,身下人忽然一抖,随后身子一僵,嘴里泄出一句呻吟。
像小猫叫,挠得人心痒。
景元无师自通地挤压着那片软肉,越是用力,身下人抖得越厉害,嘴里止不住喘息,将自己的下身急不可耐的送到他嘴里。
“啊啊”
腰肢迎合着景元,猛地抬起,一股淫液从穴里喷出,打在景元舌上,最后又脱力般倒在床铺上。
景元吃的水声不断,丹枫流了太多水,他一舔,女穴就流水,源源不断。
景元好不容易才将这处舔得差不多,他抬起脸,想向丹枫寻一个吻。
就要触碰到那人的唇,却被轻易躲开。
丹枫的脸上还是一贯的冷淡,水般的眸子里没有一丝情欲,只脸上还未消退的飞红,昭示着他曾陷入淫欲。
景元有些苦涩,蹙着眉,一双鎏金瞳死死盯着丹枫,颇有些可怜兮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