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讲理(1/2)

傍晚无云黑压压的,和小纸的心情一样沉重,没了之前的无聊和埋怨,取而代之的是无辜。

真是的,她又不是故意的。

虽然心里有理但她的行为却乖巧拘谨无比,各种原先的计划都不敢执行,每天他在家的时候就隔着一个身位跟在他身边,安安静静不做什么也不要求他做什么。那天早上他跟无事人一样,仿佛昨晚的事不曾发生,除了气色不足可能没睡好一切如常,但小纸还是感觉到他状态不好。

窗外几阵雷响,没多久雨哒哒落下,小纸怕一会儿听不到他回来的车声便下楼等待,站在屋檐的雨帘边,她忍不住伸手,雨珠碎在她手上,地上,渐到她的裙摆。

“小姐,别站那么出去。”阿姨拿着雨伞出来。

不知道等了多久,车子拐进大门,车内李俞舟看着她站在雨边,藏不去的雀跃接过阿姨手上的雨伞撑开,车还没停就进入雨里,李俞舟微不可见的皱了一下眉。他开门后小纸站得拘谨,按耐住兴奋,李俞舟长腿一迈小纸立刻举高伞向前。

“爸爸。”

李俞舟接过她的伞,左手搭上她肩轻推着她走进屋内,期间伞面向她倾斜。小纸心脏跳漏半拍,察觉到破冰的机会。

“爸爸,老师说我今天进步很大。”

“是吗?那要坚持住。”他总是平淡如水,很少有什么事能让他惊讶或面露难色的脸,却在和两个孩子日常相处中不经意流露出淡淡温情。

“爸,我决定要好好补数学了。”她数学较差,爸爸说过要给她找个私教老师,但她因为不想学习和增加繁重作业量拒绝了,爸爸也没强求。

“好,跟陈叔说。”李俞舟拍拍她的头。

“爸,我没有再跟朋友们干那些未成年不该干的事了。”小纸低着头嗫嚅,李俞舟暗自叹气,最后拍她肩一下,“你想要什么?”

小纸吞了下口水:“我想爸爸陪我看电影。”

一个很平常的要求,但对她李俞舟并没有松口气,“好,等我去洗个澡。”

当李俞舟穿着暗色丝绸质感的睡衣出现在放映室时,小纸已经调好设备挑好片子。小纸看着他发型不再,刘海落在额头前,尤显年轻,睡衣都穿的整洁严实,扣子都系到最高,禁欲感刺挠着小纸,不经意地抿了下嘴。

李俞舟卧上躺椅,小纸跟着摔上来和他并排,屏幕成了房间最主要的光源,光影照在他俊毅的脸上雕琢起立体的光影。小纸已经不知道第几次对他心动了,哥哥走后这个频率激增,她觉得自己就是命里缺男人。

他们看的是《西西里的美丽传说》,比起商业爆米花电影小纸其实更爱看文艺片,别人觉得枯燥的片子她能几遍,去理解导演用意,感受画面的意境和情绪。

她给两人盖上小毯子,顶着压力,无视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的目光,假装没事一样像往常那般撒娇讨宠地靠上他胸口。感觉到他明显的僵硬,胸肌硬邦邦的,枕着一点也不舒服。

电影画面变化着,李俞舟很难用心投入进去,小纸也在盘思着一会儿的脚本,直到电影里小男孩疯狂地自慰想象着各种和女神的性爱场面,到后来缺少发泄精神恍惚的样子。小纸纠结着,终于鼓足勇气询问:“爸爸,你会自慰吗?”

李俞舟顿时有种干坏事被抓的错觉,她要开始出招发难了吗?不过李俞舟还是冷静道:“这是很正常的事。”

“爸爸,我觉得我不正常。”小纸抓皱了他的睡衣,紧张地说出:“哥哥走后,我…我很想要…”

李俞舟绷着神经顿了几秒,理解地告诉她:“可以适当的自慰。”

小纸紧张到深呼吸,“爸爸,我们都有需求,我们,可以相互帮助。”

小纸吞口沫子,感受到气压冷凝,这就是她的办法,与其各种挑衅意味,惹他生气的调情,不如坦诚公开来显得没有问题,用反向讲理的方式灌输他。

“爸爸,我需要帮助,帮女儿开导生理上的困惑这不是应该的吗?没有谁能让我觉得安心也没谁能更让你信任…”小纸越说越大胆,“反正你不能再找别人了,与其用你的手不如…不如我来手…只要不进入我们就不算逾矩,我也,很想为爸爸做点什么…”

“够了!”李俞舟低呵,额角突突直跳,这不仅是因为她逆天的下限,更是因为自己有个声音说歪理也是理,而这确实是她客观遇到的生理问题,他无法让她压抑住。

“自己想办法解决”这种残忍的话他说不出口,难道真的要帮她,李俞舟瞬间有了一个让他直冒冷汗的画面——女儿弓着腰抱住自己托在她胸口的手,翘着屁股顶在腿根处,自己另一只手在她双腿间蛄涌,耳边是她难耐又愉悦的呻吟,婉转动听。

小纸缩起脖子,回到怂状态,害怕爸爸又要回避她地开始道歉:“对不起爸爸,我说错话了,我不应该有这样的需求。”

可怜兮兮的语言,他顿时一阵心疼,很想告诉她她是正常的,这是每个人都有会有的性需求,只是不应该找自己的亲人。

李俞舟张了张嘴,可心里的阴暗面在某些事上毫不退让,他一脸挣扎着最后什么都没说。李俞舟就这样僵持着,小纸还抱着他缩脖子不敢动。

电影里演绎到小男孩的父亲带他到妓院,之后解决了他浑噩的结症。

……

空旷的健身房内,李俞舟独自挥汗如雨,手臂开合带来器械轻微的扣响,感受背肌的收缩伸张,劳累感渐上来,机械的运动中逐渐放空自己。

她想要什么?她想要我,以及小墨,她清楚我们是亲人,也清楚人伦道德应该保有禁忌,但她还是想要,在青春期后欲望萌发,她就是要他们两个人来给她浇灌。

我想要什么?我想要她幸福快乐,健健康康无忧无虑的,我不接受是因为这是违背伦理的,是普世价值观里错误的,可我的拒绝似乎违背了对她的初心,她因此焦虑、害怕、孤僻,我的开导以失败告终,对她的惩罚或者说冷静期加重了她的自我封闭。我还想要她,作为伴侣的那种相爱相交,渴望她含苞待放又诱惑丰靡的身体,想要毫无顾忌亲吻抚摸她,不顾一切用尽办法宠爱她……哈,我真的要自己去帮她解决诉求吗?还有别的办法吗?是否只是在为自己的畜牲侵占欲找借口?

我确定我爱她,是我的宝贝女儿,我有养育她的责任,这些一直以来我都是作为父亲去输出,应该是发现兄妹俩交媾那晚开始,我发现自己动了情愫,无法遏制,越来越大,可我明明愤怒于两个孩子的胡闹,不自爱不道德…

李俞舟不知觉做了多少组,任由肌肉酸痛地高强度运动。

另一边小纸也郁结,她真的要想死两个男人了,渴望得要命,越想越空虚,越空虚越焦躁,脑海里闪过一个词,发情了。而且她又不想自慰,印象里自己就没有自慰过,她不太会,以前都是找哥哥帮她解决的,以至于现在她有了傲气,不想自己动手。

……

李墨看着手里六百美元,抬头对假装若无其事的杂货店老板道:“如果我没算错的话应该是一千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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