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虽然都是上床,但是意义相当不同了。他通过上床救了一个娼妓的命。有什么比通过操屄来救命更让人兴奋的事情?
他几乎大义凛然地把他带到旅馆,脱了他的衣服。以往他会对自己缺乏运动的身体有点不自信,可现在他觉得自己足有七尺高。
娼妓趴在床上的样子像疲惫的瘦母狗,瘦弱的身体布满被用过的痕迹。浑身都是新旧瘀伤,乳房青紫,后颈被咬破了。有些alpha喜欢在后入的时候那么干,像野兽一样。但他不是那种人,他会轻柔地亲吻他的伤口。
“没事了,你这个可怜的东西。”
他身上有被侮辱的味道,他用自己的气味掩盖侮辱他的人的气味。
娼妓已经很瘦了,不知何故屁股的形状还是很好,趴着的时候露出阴部像夹着一个又小又多汁的果实。果实如今红肿着,本来相当紧的阴道今天连挨了几顿狠插,被操得烂熟多汁。他发现这个可怜家伙下面有伤,他试着抽插几下,牵动了伤口,痛得他皱眉,他又去吻他的眉头。
“痛?”
“没有……”
“痛就告诉我,没关系的。”
娼妓僵硬地抓着他的胳膊。红肿外翻的穴肉被操进去,疼得像针扎。
“痛。”他终于说。
“轻一点好吗?”
“嗯。”
这位恩客给了他三个人的钱。阿列基此刻的目瞪口呆不是装的。他知道职员区的人有钱,但他不知道他们有钱到这种程度。
“为了保证你接下来一周都不会做傻事。”这位善良的先生对他说。
“天啊……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先生……”他颤抖着接过钱。颤抖是由于他需要克制自己抢钱的冲动。
“如果你想谢我,下次再跟我一起出来好了。不要叫我先生,你可以叫我本杰明。”
主动透露名字即使不知真假说明他有意和你发展长期关系。阿列基,你要走运了,你一个beta也要有一个有钱的老爹了。
阿列基不是没有后悔过自己的欺骗行径。在抚养他的裁缝因为积劳成疾英年早逝之后,他曾经非常悔恨,思考如果自己没有骗她,她和她的孩子是否能过上更好的生活。至于他自己,反正总有办法活下去的。
出于这种悔恨,当时只有十五六岁的阿列基硬是把诺亚拉扯大了,一直任劳任怨地照顾他到现在。
多亏这位恩客,夏天还没彻底结束,阿列基就还清了赔款。
诺亚出来的时候他想揍他两拳,可是诺亚看起来好像已经在看守所挨了够多拳头,于是他只好作罢。
诺亚一路什么也没说,忍到没人的小巷里,哭了一场鼻子,他又心软了,让诺亚在他胸口擦眼泪。
“别干傻事了。”
“嗯,嗯,再也不打架了。”
诺亚在看守所里饿了两个多月,出来第一件事阿列基要带他吃饭。阿列基找了一家稍好一点的餐厅,告诉诺亚想吃什么就点什么。
诺亚矜持地说:“我要半只烤鸡。”那是菜单上最便宜的东西。
“你最好趁我今天心情不错点点别的。我不是每天心情都这么好。”
诺亚想翻白眼。他哥有多大能耐他还不知道,在这里阔气什么?他一赌气说要最贵的烤牛肋。
阿列基欣然应允,点单的时候还加了两个冰淇淋。诺亚被吓住了。
“哥!日子不过啦!”他大叫。
“就这一次,没关系的。”
“你是不是……赔了夜总会很多钱?”他小心翼翼地问。这是一句废话,他说这句废话目的是含蓄地表达他的愧疚之心。
“没那么多,”阿列基说。转念一想这样对他吃的几十根鸡巴不公平,又说:“也不少,但是总归想办法还上了。”
诺亚问钱从哪来的,阿列基说是朋友借的。阿列基看起来交游广泛,而且诺亚脑子不比核桃仁大多少,于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我知道欺负你的人是谁了。”诺亚忽然说。阿列基不想谈论这个话题,没有理他。
“是萨尔瓦多,对不对?我听说他在你工作的夜总会无法无天。”
“不是。”阿列基说。
“我会替你报仇。”
“你他妈别再给我惹事了,我求求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