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二刑具满X/木枷锁死/幻觉灌脑/多处c喷(1/2)

徐州的风水阵法刚完成,就遭到了一次魔氛的冲击。

刘备早已训练精兵,抗拒魔兵不再手忙脚乱,但情况仍然严峻。魔兵似是从风里云里直接化形,乃至从地下破土生出,简直像自掀坟墓爬出的群鬼一样。

貂蝉说道,“果然如此。徐州有清气之源,妖魔也要在这里结成魔源,以求污毁。”

周边战毁之地的妖魔纷纷吸引过来,魔源渐成,就是徐州城外烈火烧枯般的树林,那里已然黑雾冲天,仿佛一张喷吐腐蚀毒烟的深渊兽口。

魔氛的冲击便由此而来。貂蝉以州牧府为阵心,引动数处风水法图,虽然扛住,也深知不妙。

“蝉姑娘有玄妙神功,不知如此情形下,我们该怎么应对?”

刘备焦急,但看貂蝉神容憔悴,也无他法。貂蝉只将徐州护在功法之下。「女流」抗击妖魔的大阵还未彻底充灵完成,此事系于闭关修炼的师尊身上,供给她生命灵源的貂蝉必须保住自己。

貂蝉宽慰刘备,也得到玄德公自家长辈般仁善爱护。尽管如此,此夜她回到素屋,捧起玉镜一看,还是映出脸上愁痕。

她孩子气地揉着眼圈,走进飞花清月的夜色。屋内春暖缭乱,洞开的窗口透入风月无边。

沉哑艳痛的呻吟声绵绵流淌,含着咽喉窒塞的空喊,时而惊急颤呼,那是被蹂躏到脆弱又火热的性感点。

貂蝉只管走进这情色的月夜。她撩开风舞的纱幕,呻吟哀声更见清晰。

吕布周身赤裸,双臂和头颅被束缚进沉重的三孔木枷中。跪伏的姿势将力点全挤压在他的孕腹和双膝上,引得胸腹和腿肌暴起着雄健肌肉。

貂蝉走过去,拽了拽紧悬高吊的绳结。粗绳拧成开花形状,每条延出的绳索都缚到吕布腰腹上,共同结成个巨爪般的抓握束缚,将他腰腹绑稳吊定。

她这么一拽绳子,吕布立刻痛苦地呜喘起来,从深喉里刮擦铁片般挤着淫浪声音。

貂蝉抬起冰凉柔粉的赤足,踩了踩吕布的小腿。他双腿大开,从膝窝到小腿都被铁环紧扣在地,跪撑绷直,筋骨时刻充溢着破胀般的酸痛。

少女柔冷的肌肤贴上来,刺得吕布周身颤抖,挣扎得吊缚绳圈拧绕摇晃。

貂蝉抚摸着吕布满是揉痕和蜜液的臀部。一架毫无间歇深插摇摆的刑柱立在地上,将两根布满圆形凸珠的粗大玉角插到吕布双穴中,此刻它也在无情地奸淫震动着。

吕布的情肠和后庭已经烂熟,雌穴里翻出有些泛紫的肥厚媚肉,每次抽插都被顶弄出来,又在玉角深入时狠狠地挤堵回去。

貂蝉掰了一下刑柱的机关,抽插的频率略快一层。她深知吕布的性感带和淫乱的反应,玩弄他毫不留情。

这加快的淫插惊得吕布全身触电,挣扭着壮俊的身体,绳索发出摇动拧紧的吱呀声。他被扭歪的绳缚挤到敏感孕腹,被利戟穿腹般的热痛贯穿进来。

“啊啊——!”

吕布身前也有一座刑架,它正将粗棒插进吕布的喉舌,将他口腔窒息鼓满又快速抽回,这般反复着,次次都在贯穿喉头的可怕深度内研磨过去。

他还是痛苦不堪地发出悲叫,错乱地摇着头,锁死在木枷中的双臂血筋凸起,颤抖握拳又忍不住颓然松开。

貂蝉一把拽停绳子,免得吕布的孕腹承受勒裂般的压迫。她俯身将手臂从他胸乳间搂过,抱着他的身体正了一下,抚慰地摸着他情汗泡透的肌肤。

“看奉先受辱,我的重压会减轻许多呢。”

从那温情蜜意的樱唇中吐露的情话实在太绝情。吕布都怕那些话里的无情是真的,对貂蝉而言他也只是俊美的性奴而已,玩到破烂也无所惜。

言语羞辱像猛烈春药,在他们的辱虐性爱中热烈助阵。貂蝉知道这一点,也捧着吕布的心,在他那般痛哀地恳求她抚慰时,她会吻着吕布的唇,将话语的轻震直接由接吻传到他心里。

“我说得过分,让你心痛吗?别怕,奉先。”

我爱你呀。

吕布情愿痛饮貂蝉这杯鸩酒。她将吕布蒙眼的黑布摘掉,像是在春日闲云中与爱人偎依般,轻盈地坐在他身前。

貂蝉深吸一口气,运转疲惫的真元。只和师尊的灵海沟通,她始终悬心难安。她补足功体的机会,早在下邳落日中返身去救吕布、而没有选择立即回到宗门总舵之时,就错失了。

所以现在只能加倍撑住。貂蝉倾过身,吻吕布被蹂躏得一时窒鼓一时缩吸的脸庞,又去吻他充满阳刚俊气的眼眉。

“再让我高兴一些吧。”

貂蝉笑了笑,一手任意揉弄着吕布绳勒高鼓的胸乳,一手托起一团似水非水的幻术之光,那是色欲浓烈的少女狡猾钻研的春药。

她将水光抹在刑架粗棒上,顺着口虐的抽插,湿津淋漓地灌到吕布身体里。那幻术里含着蚀人神智的梦幻操控,貂蝉心里最清楚。

吕布突然被按进欲火汪洋般,被激烈邪恶的淫欲针扎入腑。

“仿佛百十人同时蹂躏的情欲幻觉。”

貂蝉淡淡心语。吕布却感到自己被扔回受辱的败军校场上,浓积性欲的军兵们根本耐不住排队,他们像扑食猛虎的群狼般,将吕布压倒在淫虐的黏稠深渊里。

百十个甚至更多的幻手,粗糙有力地玩弄着吕布的身体。它们掐捏他丰满的胸乳,舔拽着乳头直到失禁流奶,托起吕布敏感的孕腹,在上面落击下施虐的拳头和没有轻重的揉捏。

阳根被强烈辱撸的感觉火一样爆发,吕布的性具勃起着压迫在孕腹下,蹭出黏腻水声,水泡破裂般的淫水声从他熟穴中疯狂荡出。

“呜……不……!”

吕布被前后粗棒奸淫了整日,半口喘息都没得到,高潮留下的水液积了又积,将他泡在淫乱的失禁滩泽里。

“不、不……蝉……”

吕布碎乱地呻吟着,眼球翻起失智般的白肉,受辱痴狂的神情已是兽类一般。

他被凌虐得狠毒,尽管被幻药冲击得脑子里白光充溢,也一下子无法潮喷。貂蝉将前后刑架机关转动,狠快的抽插频率更控不住深度,又深又劲地将他双穴干得翻肉。

吕布惨呼着,越挣扎越被三孔木枷锁死,想要颓然重重低头也根本不能,立刻被插口的粗棒顶得仰起头来。

“哎呀,奉先,没法高潮吗?”

貂蝉观赏着吕布受淫辱的浪景,挪近倾身抱住他的腰腹,侧头靠在他肌肉虬鼓的背上,摸着猛虎钢毛般抚揉。

应该是幻觉春药玩得太毒,吕布已经幻影冲脑,一股极为强烈、胜过百千人视奸般的视线感,仿佛火热尖刺般贯穿他的脑海。

就好像有巨数的人藏在这视奸感背后,他要被辱虐到连脏腑也被精液灌漂起来了!

这淫邪透顶的刺激来得恐怖,反而弄得吕布触电猛颤。他拼死昂起身体,被海啸般猛拍下来的高潮淹毙。

“唔……啊啊啊——!!”

像是从极细小的水口里猛喷出巨股的清水,这般淫乱响亮的潮喷声在空气中飞溅成蜜腻的银丝。吕布的双穴一起高潮,浑白的液体失禁地溅洒出来。

貂蝉也惊了一下,连忙满张手掌再使劲合拢,就这么深深揉握住吕布的胸乳,另手滑下背部,摸到他的阳根,虎口圈紧狠撸几下,两手遭了热雨般突然浇透。

吕布胸乳射奶,在貂蝉的揉挤下连续喷溅着,更不要提阳根射精到龟头也肿胀,貂蝉满手来握还要不足。

貂蝉抬手停住两个刑柱,像猫儿般赶快凑到吕布身边,将他口中粗棒先除掉。

吕布已经失神,任凭充窒满口的粗棒离开,离唇时带出淫乱吐露在外的舌尖,狼犬一样粗喘。

貂蝉用指腹和虎口凌乱地擦拭他满脸的余津,和他接吻。吕布被捧转头颅,貂蝉用柔舌嗦舔着他的舌尖,让他得以收回舌头,也随此稍许唤回被剧烈高潮打碎的神智。

“蝉儿……”

貂蝉察觉到什么,搂着吕布的头颅埋在自己赤裸的乳峰间。吕布恳切地在她怀里深陷,仿佛在急寻什么救命的安抚。

她心闪灵犀,挪动身姿,将吕布更深地搂住,让他能含吻到自己的乳房和小玉葡萄般的乳尖。

吕布枯渴般地乱吻着,在貂蝉怀里艰难抬眼,因他还被木枷锁住。

“有人在看……看我被辱。”

那妖异的视线感刺激令吕布心有余悸,被轮奸的痛辱之感在肌骨里滚热流淌。

貂蝉轻转明眸,把握到了方才闪过心尖的灵感。她倏然一笑,搂着吕布亲亲侧脸。一开口,她的话语却绕过吕布,仿佛抛向大眼睛般悬在黑空的明月。

“来就来了,摆弄你那幻术欺负他干什么?”

妖灼的视线感从明月中落下,整个月色都仿佛流动成视奸的春潮。

感受到这种淫柔的刺激,吕布像被半烫的蜜潮沉浮推动一样,微妙胸闷之下透出咚然的心跳。

他无措的样子也像能咬碎敌人的猛虎,正因满身脆弱虐伤,才格外显出这诱魅。

“蝉儿……?”

吕布深陷在貂蝉怀中。她轻轻推开他,惹得吕布惶然地呼唤不已。

“不要怕,奉先。”

貂蝉在清风花月之中走到窗边,直接对隐于幽夜的精魅说话般,语浸甜笑。

“你不在宗门为万岁夫人护法,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应着这闺蜜闲语般的调子,一条丽影调皮地从窗上倒悬下来,晃荡着落下细秀发影。

“不好意思,蝉儿。”

光裸着两条玉腿的女孩眯起笑眼,穿着一身疾行剑客的短装,因为爱漂亮,这种杀伐奔劳的衣裳也绣着樱梨花纹。

她轻移视线,看向屋内那片荒淫的美景。吕布遥感到妖异注视之感退去,深深呼出一口粗哑的热喘,含满了高潮余情。

“忍不住想这样做。那就是你最爱的人,对吧?天下鬼神,温侯吕布。”

被“最爱之人”的词句触动,吕布甚至暂忘陌生美人闯入这荒淫秘境的羞耻,轻轻挣扎着想要从木枷下挺身,急切地望向貂蝉。

若不立刻切实看到她,吕布就感觉脏腑都要痛苦融化。

貂蝉轻打一下女孩的肩膀,叫她进屋。

吕布的神思慌忙凝聚,摇头哀恳地看着貂蝉,“蝉儿,不……”

“没事。”

貂蝉淡笑一语,胜过多少强君。她将刑具推开,悬绳解掉,搂着吕布揽推在床,将绳索抖开,像束缚心爱但吃人的猛兽宠奴般,就势将他双臂反绑。

“蝉……”

捆绑的虐感正戳中吕布的敏感。他腰腹软掉,任凭貂蝉将他双臂横直相贴,紧缚背后,又牵引绳头,在胸乳上缠出壮高胸形。

貂蝉扶着吕布满是爱痕的孕腹,将他腰身拖起,靠在床壁上,用另段绳索连紧他的背膀固好。做这些的时候,那俏美的不速之客只管在屋里逛来逛去。

貂蝉起身,吕布猝不防毫无遮掩,裸呈人前。他眼看那个女孩目光里春欲闪烁,这气质与貂蝉相似,所谓廉耻端矜,对她们而言都是俗物而已。

“你……”

吕布被绑缚的酸痛控着身体,沉重孕腹弄得他不得不抬臀张腿,才能维持姿势。女孩视奸过他辱痕遍布的身体,健雄的男体夺魄攻心。

“真是雄美啊。我能理解你为何如此爱他,为了救他,当时明知道最好返回宗门汲取灵养,却还是转身就走。”

吕布目光轻震,在这浓稠情色的魅夜中,心里却跳动着近乎悲哀的纯情。

貂蝉走到他面前。吕布深深凝视着她,在说出什么之前,貂蝉只是吻他的唇。

“这是我的红颜同修,她叫芊芊。”

芊芊轻巧翻身上床,坐在吕布另一侧,笑起来像纯粹又残忍的女精。

“奉先大人,蝉儿那天回身闯入魔乱战场,喊破了嗓子也叫不回呢。她是天下最倔的人啦。”

吕布像寡声的猛虎,带着股一旦暴起就要吃人的烈劲,看了芊芊一眼,诡异又和谐的香艳之感将他吞没。

貂蝉抱住他一侧健腿,拉开更大。吕布骤然惊颤,挣起紧绑的身躯。

“不要……蝉儿。”

貂蝉不顾吕布哀求,将他双腿压折打开,小腿紧折贴上大腿下侧。她和芊芊一人一边,将粗绳绕紧膝窝,连上床壁栏杆,固住这淫穴敞开的羞辱姿势。

“刚好你来了。把你的灵珠拿来给奉先疗伤,他怀着孕,遭魔氛伤得很重,体内都是煞伤之气。”

貂蝉说着,捏住吕布满是辱欲痛楚的脸庞,吻他的眼眉。

那蚀骨的温柔将吕布神魂都攫紧,他惊瞠眼瞳,缓缓深盯向貂蝉眼眸深处。

“你的一切都属于我呀,不是吗,奉先?你的身魂,你的运命。”

貂蝉嫣然含笑,抚慰地搂住他宽壮的腰腹,俯身吻了吻孕肚。

这具有别样幽深含义的吻使吕布心碎有声。他颤凝眉眼,吐露叹息。

“我的蝉儿……”

芊芊只管撇撇嘴,一手拨弄虚空流水般轻舞,凝聚神光,凭空唤出数串硕大的明珠。

那珠子个个鸡蛋大小,在夜色中浮游,内里似乎空心,像中间冻着各种花瓣的冰球般晶莹。

貂蝉撑着一臂,斜依在吕布身边,抚揉着他的胸乳,惹得色欲的爱奴粗喘呻吟。

芊芊撒娇地斜了貂蝉一眼,“宗门感知到徐州这里生成魔源,你又心音传讯回来说过在这里,看来你已决意在此一战,所以大家叫我来帮忙呢。”

尽管吕布连轮辱的折磨也受过,此刻这妖丽的视奸气氛仍钻心刺激着他。他格外敏感,被貂蝉揉弄着乳头,就感到幽烫的高潮要往上冲。

貂蝉玉手抵着侧脸,听着芊芊的抱怨,噗嗤带笑。

“那你就替我加强徐州的风水阵眼,使抗拒魔源的清源再次加固。”

芊芊俏皮地抬一下眉,心有灵犀已做答应。她轻快地挪近,轻抚上吕布另一侧的胸乳。

与貂蝉丽手触感微妙不同的感觉,冰凉地揉在吕布暖热的健肌上。他恍惚惊醒一般,无措地看向自己正被两个美人共同蹂躏的胸部。

“啊、啊……”

吕布颤牙呻吟,敞露的下身丝丝地钻着空虚冷气,蚁啮般的欲望攻击蔓延到全身。

“不要……”

这十足激发原始虐欲的声音,让芊芊发出一声干渴的吞喉。她用掌心搓玩着吕布的乳头,向貂蝉动着口型,心音飘进各自的灵感里。

“我这样做不好吗?是不是奉先大人难过?”

“难过”二字似乎激起貂蝉隐秘心疤,她微沉目光,又盈盈抬眼。

“他不肯彻底服软,因此难以自制总说不要。”

芊芊若有所思地凝视着这美健的艳鬼。吕布不时从混乱的情欲冲击下睁开一线眼瞳,紧皱的眉头更凸出刚毅的脸容线条,连挤出的飘忽眼神也滚烫。

“奉先大人,您很美呢。”

芊芊倏尔带笑,指腹压住吕布的乳头,压凹下去转圈搓弄,玩得吕布难耐地扭挣胸部,好一阵才松手。

貂蝉也收回手。忽然失却了温柔地狱般的揉胸刺激,吕布有些茫然地睁眼,空虚地挣挫起来。

“奉先,芊芊丫头的药珠效用激烈,委屈你啦。”

貂蝉点了点空中漂浮的冰珠,接了一把在手里,另手捻着圆珠,跟着指奸的动作,往他泥泞的雌穴里塞进去。

“什……啊啊……!”

似冰寒又似胀热的圆润异物满塞进来,貂蝉手指的触感也异常鲜明刮在穴肉上,轻微咕咕的淫水声反而在魅夜里如此清晰。

吕布反扯绳索,艰难挺起上身,一目浸透欲汗紧眯起来。

芊芊搂住他一侧挣动的腿,掰抱敞开,注视着貂蝉的动作。

那股毒辣的视奸感实体般刺着下身,异常鲜明的填珠指奸弄得吕布肌肉发颤,挣扎间压在孕腹下、紧贴着挫伤遍布的下腹沟的阳根,硕硬地抬了起来。

“唔……”

吕布深感芊芊目睹,两个风华绝代的少女带来的妖邪淫辱之感,竟胜过被糙野的军兵群虐的刺激。

貂蝉将雌穴塞满,又在后庭里塞入一串稍微细小的药珠连成的冰链。圆珠的异感根本无法消解,不上不下、不来不去地满堵在双穴中。

吕布挣挫中被这浓凝不散的塞穴快感击中,腰身抽骨般陡然软下,惊惶地连串急喘。

“在阵法桃花林之中,与「女流」宗门同源的幻术之花,我已给他像这样塞过数次。”

吕布似在迷海沉浮,海中虚幻的精怪咬吻揉虐着他里外周身。他模糊地听着貂蝉的柔声,这身负奇异的少女若果然是天上之人,她……她会一直不离弃自己吗?

“为了让他适应融合宗门的灵气,得以男人之身进入我们的秘境?我也想到你的所思啦。你舍不得他。”

芊芊的幻声和她的手一样,酥震着、揉捏着钻进吕布的感官,他的意识似乎也有短暂又艳怖的实体,正被妖奇的美人们奸淫。

“总之,宗门灵气充足复苏之前,可不能让妖魔摸到我们的总舵所在。我在外面反而安全些。”

貂蝉的触感,吕布即使在沉沦浓泞的情欲迷梦中,也能刻骨感受到。她抱住他的腰身,托住孕腹轻轻扯动身形,让他臀谷更抬,双穴里满塞的药珠仿佛活物之心般连环砰跳着。

“啊……”

吕布被这震动惊醒,差点就被神女般的美人们溺毙在淫梦中了。

芊芊的声音倏然飘碎,“有长虹在,乘黄神兽镇守宗门大阵,总不至于出大乱子吧?可是它太惦念你,灵海泛波就没停过呢。”

“蝉……”

吕布挣出溺海般大口喘息,一个丰娇的怀抱回应了他。

“奉先,要射出来也没关系,不要强忍。”

吕布轻呜着被貂蝉吻唇,湿漉的吻音模糊了他的喘语。

“什么……射……?”

芊芊轻抚着吕布吊绑的腿肌,那暖健的肌肉连抚摸上去都激起性欲。

她轻声啧啧,“这孕腹实在艰难,到要生的时候恐怕……蝉儿,发动药效没关系吗?”

貂蝉点点头,一手将吕布的侧脸搂贴在乳房上,一手环护住他的腰腹。

芊芊轻笑一声,“奉先大人,会像过电一样。”

吕布只觉满溢撑穴的药珠活震更烈,渐绵成电火扎刺的感觉,冲遍敏感身体。

“蝉儿……我……啊——!”

貂蝉和芊芊同时轻点指尖,在空中点出一圈催动幻术的涟漪。一股惊电骤然击入双穴,穿进幽深蜜道直入孕腹,再震到脏腑。

吕布惨然惊呼,激烈地挣扭起来。貂蝉早已抱紧他,压住他吻上痛汗淋漓的脸。

“蝉儿!蝉儿啊……!”

药珠同时喷涌药效,和吕布身受的魔染烈撞纠缠,电击之感连猛兽都难承受。痛虐越过极限就是粗野性欲,吕布勃硬的阳具精水狂涌,浓液顶出龟头的感觉烈热破开。

貂蝉连连吻着吕布的脸,他的痛吼震入她的心口,貂蝉清楚感到芳心重重一坠,裂痕有声。

吕布射出数股浊水,脱力地瘫倒在貂蝉怀中。药珠效用挥洒,猛电之震渐次平息,又散发出冰润圆珠的触感,静塞在吕布的双穴中。

貂蝉也轻喘着,深搂吕布在怀,侧脸贴着他失神紧闭的眉眼,他乱颤的眼睫刺刮着少女的脸肤。

芊芊悄悄后退,隔着萤夜月影,静观着那对以残虐的爱为最深誓言的爱人。

她静然一笑,倏化流光,跃出明月窗外。

“我的好姐妹……你知道吗?你也在渡一场刻髓的劫难呀。”

“蝉儿,那天匆匆就走,又见你悬心奉先大人,所以没能和你多敞心扉。”

在花瓣上写信,以浮光映照词句,给姐妹们传递悄悄话或俏皮故事,芊芊一向这么做。貂蝉站在州牧府主邸前,已近日暮,熔铁般的霞光映照满天。

风里飞花阵阵。貂蝉心中默念信中词句。

“根据我那些药珠反馈的灵感,奉先大人孕身魔毒深染,渐结在胎中。这如同他孕下一个致死的魔石。生产艰难,我想你早已预见,但我要说这实实在在牵系死生。若不能顺利孕产,他一定会死。”

貂蝉将裙袍稍拢,双袖微合,互握玉腕,像一株嶙秀的玉兰,站在笼罩着广大魔灾的天地间。

“加之他本就淫毒透骨,所受痛楚不忍多言。其实我如何忍心对我的好姐妹说这话,但不得不讲:你费尽神思为他融注宗门灵气,深盼将来能在宗门之中与他相依,想想眼下艰景,他恐怕实难……”

貂蝉深合明眸,抬手将捧握掌心的残花抛入风中。信音湮灭在飘转的梦影里。

她转过身,看向主邸前阅兵校场。场中插矗着一支神铁,在魔氛滚滚的人间割裂一条颠碎幽冥的威影。

仅仅是这么看着,也能被方天画戟那渴血的神威慑住。比普通兵器大出两倍的尖兵炼透赤纹,如燃不灭电。

刘备告诉貂蝉,他尽量收留周边流民的同时,也在扫净那些战场遗迹,聚集残兵和物资。竟在下邳的废墟中发现寥落的方天画戟,简直像神墓中物,令人胆寒又雀跃。

“要三个壮力的士兵共同抬起,也只能抬到齐胸那么高,走路也踉跄。”

貂蝉回过头,柔目注视着刘备。他言语温润,走近前向她颔首。

“其实论到勇武,温侯无愧天下无双。”

貂蝉微垂秀睫,并不答言。她将眼波默默横移,又望向方天画戟。

刘备负手而立。风里的飞花寥寂纷飞,带来萧瑟落木之感。其实现在时节温暖,山河大地却遍布萧条,妖魔侵染连天道风物都污染改变。

“蝉姑娘,人间争雄往事几何,我也常常不知如何忆起。下邳之事……”

谈到与吕布曾真心铁意想要互取性命的往事,又思当下立场,刘备话说一半,望向貂蝉。反而是她那挚热的帮助和如水的品仪,最能牵动刘备为她和吕布着想,以至不忍说完。

貂蝉也轻轻抬手,示意不言。

刘备尚未明知眼观吕布如今情状,不过他应有剧伤在身,若使他见了这昔日纵横陪伴的神兵,难免徒劳伤心。

貂蝉想着方天画戟抬回来时,兵队途经内庭,因这里近路通向校场,而抬兵器的士兵架不住沉重,不能多走路了。

她正挽揽吕布腰臂,陪他散步透气,以健肢骨。这并不容易,不仅受着魔氛之毒的侵苦,单是孕腹的沉累和随时撞见睽睽眼目的忧虑,也让吕布心如刀绞。

吕布看到神兵,停步扶住圆月庭门,默默不语。他问貂蝉,“蝉儿,那是我的方天画戟吗?”

貂蝉走离一段距离,以稍近看到士兵豁力抬举的尖兵,侧身回望,轻轻点头。

吕布没说什么,步履带痛地转身。他不肯弯驼缩身,看他宽健壮雄的远影,旁人对他切骨的辱痛折磨,真无法想象到一丁半点。

貂蝉回过神来,刘备也凝望远方,仿佛要从火烧般的暮色尽头看出一场太平蜃楼。

“玄德公,先前说的事情。”

貂蝉将秀发拂捋起来,从怀中捧出数卷军阵图绘。

“这是……”刘备震然回神,惊讶地接过军图,沉愣片刻,倏然宽慰一笑,“其实我真不曾想到温侯能答应。”

那是他先前恳提,“这连日来防备妖魔,又分兵救助能顾得到的周边城池,损耗不少,战法也觉疲弱。尤其魔兵势大,该用巨力冲锋应对最好,不过我的骑兵和军阵……”

貂蝉会意。吕布飞将之威震慑天下,布阵骑兵尤似神降,最擅长冲阵烈战,以少击多也无畏惧。刘备想借助这神威来精进兵马,只是吕布性情暴烈,情仇都深,不知如何开口。

“不,虽供给蝉姑娘与温侯衣食暂住,在我心中,这也并非夸耀恩惠。我隐约知道吕将军正受痛劫,他与我确也不算如何要好,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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