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被攻2快时正宫回家了/剧情/前(1/2)

叶渠此刻还在宗内密阁,之所以如此兴师动众,不仅仅只因为恒阳丢了个儿子这么简单,更多的还是破译出的符文乃是鹑火及玄枵之意,意外地合了星宿之说,且出云宗尘封百年法器亦是一块以二十八星宿为主的指引罗盘,传闻可勘破天道,自然启用条件也极为苛刻。

鹑火,玄枵乃心宿三星其二,余下一星称大火。怪就怪在符文上的二心宿相传皆具男女之相,他很难不下意识联系到枕边人之异。

“…《房心心鉴》。”他脱口而出那个名字。

二十八星宿中,将东方七宿角、亢、氐、房、心、尾、箕等星星的组合想象成龙的形象,房宿心宿正属其二。

叶渠存了私心要刨根究底,毕竟占了修为上乘的好,宗内也并不多加推辞,勉强应下启用法器的邀请。

那指引罗盘名曰问真,顾名思义有点破迷局,勘破迷津之能,可开启方式刁钻,非得寻了七位修为不亚于分神期的修士,先推演了所求之事应合的方位,如此事直白涉及房宿心宿,则省了最繁琐困难的推演,仅需设阵,沿对应的东方七宿排布,合力运转罗盘,方可得指引。

可这指引也只记录于古书中,未曾有人真的见过如何显圣。

叶渠也不敢断定此举是否真能寻得元凶,他更好奇的还是对方到底和心鉴有何关联。

最高兴的还属恒阳,狂喜之色溢于言表,却多少有些过于怪异,仿佛并非只是为了寻子如此简单。

他惊诧地看着问真发出刺耳的摩擦声,宛若古老生锈的器械,在千百年后才被重新启用一般滞涩,而后由慢转快地飞速转动起来,木属的光晕凝聚成线,悠悠地指向东南,可仔细看下还有一道微弱光束向正北飘忽不定,若即若离地黏着法器不肯散去。

东南向,正是恒阳所主的丹恒峰。

主光过于强烈,以至于只有恒阳和叶渠注意到另一道指引,正北,可只孤立着一座淬玉峰。

不应当只会指出先天有异之人所在吗!?怎会…

…两道指引?

二人心思全然不同,却都忧心忡忡。

众人随着宛若神迹的指引光束行至丹恒峰,恒阳也只能硬着头皮前去,盼着避息阵法能瞒天过海,悄悄捏碎传音符。

他哪里知晓这至宝还是一山难容二虎的物件,旁的法器都被压下一头,就连传音符咒都未能完完整整地送到该送的人手里。

“竟不知丹恒峰还有此地。”

灵山上草木葱荣,实难见寸草不生的平地,偏偏还匿在这人来人往的丹恒峰,以幻术掩人耳目,隐瞒得天衣无缝。

颇有点…贼喊捉贼的意思。

叶渠一言不发,心系那微弱指向淬玉峰的指引,直截了当地损了阵眼。

布阵人心思缜密,环环相扣地设了多处关窍,可绝对的实力碾压下无济于事。

下陷的窄小入口若破碎的影像,闪动在问真光晕下,旋即失去最后一点隐蔽功效。

下沉洞府内的女人呕血不止,脸色难看地看着瞬间就闪到眼前的剑修。

叶渠身后的恒阳一个劲儿地使眼色,面色沉沉,口型变动,扯出淬玉峰的字样,视线在后方内室与叶渠之间来回腾挪。

“明雅夫人?”

眼前女人正是恒阳道侣,以丹修入道精于医术,却身现此处,令人生疑。

她守在紧闭的石门前,形容狼狈,此刻还能不明了计划出了变故吗。

究竟是那人骗了她,还是…还是自己的法子成了?

难道阴阳之体真能改造得与先天无异?竟能引得问真侧目。

她不敢确定,眼下境况也无力阻拦,只能任凭剑光晃动间石门悄无声息地错滑开了,轰然倒地,声响却被内里阵法隔绝,以至于叶渠进去时,石榻上人还在两个男人身下婉转承欢,丝毫未被打断兴致。

叶渠立即背身阻拦欲入内的众人,刚才瞧见的画面足以让他惊心。

面容姣好的…男子,亦或已经不能完全称之为男子了。他见过恒阳的小儿子恒誉,那时对方还是个英气少年,实在难以与今日媚态横生的模样相吻合。

失踪的恒誉出现在此处,大张着双腿坐在男人身上,下体相连,紫红的肉根插在淫水四溢的菊洞里。

他摸着自己挺立的肉根,身前却还立着另一个男子,挺着性器在窄小的女穴里操干,白浆濡在逼口,剧烈的动作发出啪啪的声响,可恒誉还有余力撅着屁股上下起伏,用屁眼儿去伺候身下的肉屌。

…雌穴。

这是叶渠除道侣以外看见的第一个双性之体,却只觉怪异,怪得好像这个器官仿佛是缝合上去的,违和地生在恒誉身上。

他的直觉并未出错,这女穴还真是才从宗内失踪女弟子身下剖下不久,由明雅亲自操刀,可以说是融合得天衣无缝,半点疤痕都无。

隐约可洞见真相了,审问过程也十分简单,明雅将所有罪责都揽在自己身上,她不仅仅是修道之人,更一个母亲,才痛失爱子,小儿子还是罕见的炉鼎之体,却在一次变故里遭难,被强行破了鼎。鼎气泄了实则损的是寿数,她不忍看着恒誉再离她而去,又寻秘法知晓了炉鼎可用的采阳补阴,只是需得阴阳之体,才铤而走险觅了合适的女子,剖阴再移,亲手造了这阴阳之体。

她话里半真半假,又涉及许多辛秘,即使漏洞百出旁人也无从考证。

可山下乃至别宗都有过此事,这实在合不上她的说辞。

只得带回主峰从长计议如何审判此事。

叶渠若有所思地瞧了恒阳一眼,还是更心系那道微弱指引,匆匆回了淬玉峰。

可指引并没有若丹恒峰那道一般跟着来,叶渠松下一口气,勉强算此间事了,小别半月,他在苑门口踌躇,忽而想起夙夜不归在凡间理应同妻子讲明这件事,又觉有愧。

于是小别胜新婚成了近乡情更怯。

他思忖片刻,在法器里挑挑拣拣,思及道侣心性,想来送可做束发簪子的法器应当会欢喜。

凝起灵气将那若细长银针的法器催动至合适束发的大小,端头嵌着的灵石形状单一,并不十分精美,又掐了诀,有了实质的灵气幻化成比翼双飞的鸿雁,悬在石上若细巧的活物。

后又理了丝毫未乱衣衫,将发丝拨到应有的弧度,才攥着簪子推门而入。

而此前不久,坐在手指上僵着身子上下吞吃的卓沉拧着眉爽得发抖,跪不住地拽着被夹紧的奶子往扯,好躬身喘息片刻。

林卿越倒也不十分狠心,见他吃力还是主动托着腰让卓沉向后仰倒在掌上,手指在逼口滑动,勾出滑腻的骚水不要命地往外淌,逼穴软得不像话,却又咬得很紧,缓缓旋进肉腔的手指在有在插入时算得上温柔,粗暴地快速抽插,拟着性交的姿态,淫水飞溅。

卓沉害怕地撑着身子,师兄局限于一掌的支撑面叫他难以安心,生怕不慎跌落,直直让手指插进才将养好的孕腔。

他仰跪着,视线却不住地向下瞟,瞧不见的逼穴被手指插得骚水乱飞,打湿了师兄的薄衫,留下星星点点淫靡的痕迹。

“唔…太快了…师兄…嗯……哈…”

咬着唇散落一地呻吟,含糊的话语被男人收尽耳中换来更凶狠的插送。

“快吗?师弟不是已经爽得水喷得到处都是了?”他恶意地调笑不知满足,反而将逼穴向手上送的骚货。

力气逐渐被抽离,他倒在师兄掌上,腰腹被托得高高顶起,胸颈又向后塌得厉害。

咬在奶尖和阴唇上的铰链被绷直,扯着两处娇软嫩肉偏离原本位置,又痛又爽的刺激感加上林卿越直白露骨描述,他居然觉得更加兴奋,以至于忽略了那一点点痛楚,甚至去主动揉按肿得不像话的奶子。

越是逼尽高潮他颤得越狠,乳尖被拽得长长的,向下坠去。花唇发白,小巧的夹子扯着它左右摇晃,真成了翩翩的蝶,裹着进出的手指扑闪。

“嗯…哈…要高潮了…慢些…啊…拽得好痛…”

他言语凄然,叫得却骚浪,且毫不反抗地任由师兄为所欲为,明显是享受多于痛苦。

更叫人意外的还是先前布下的阵法有了异动,他做贼心虚的举动误打误撞地真起了效用。

被捉奸当场的恐惧真到眼前时,远重于疏解淫欲。

回笼的理智让卓沉当场翻脸不认人,慌忙起身,不听话的夹子怎么也捏不住,被淫水泡得湿滑,在指尖滚动,待他匆忙解下咬在阴唇上的那两只时,探知师尊都快进了苑门,急急直接合拢衣衫,那夹在胸口的玉链也来不及卸下,推着林卿越就去了屋后柜架处。

“不许出声!你也不想被师尊发现吧?!”他狐假虎威地威胁林卿越,嗓子还哑着,渗着欲色。

林卿越好笑地看他忙忙碌碌地掩饰罪证,终还是在卓沉软得像夏日快被晒化的薄脆糖片一般的眼刀里点了头。

卓沉处理完最要紧的奸夫,已来不及磨灭太多痕迹,干笑着迎上叶渠。

“师尊…”

叶渠刚进门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卓沉,而是四周都被刻意敞开的窗口,以及屋内若隐若现的熟悉气味。

他并未多想,心鉴到底类似双修功法,道侣重欲些也十分正常。

嗯声算是回应,抹了把鼻尖将拢在袖中的簪子献宝似的递给卓沉。别过眼竟有些不敢看他的反应,只闷声解释:“近来宗内杂事繁多,无瑕顾及你…”

“吾…”他顾左右而言他,道歉的话在口腔里来回打转,最终换成了承诺:“往后若有事耽搁无法归来,一定先同你讲。”

叶渠不再闪躲眼神,拉过卓沉的手放在胸前,直直地看着道侣作出保证,神情严肃得好像在发心魔誓。

可卓沉笑不出来,明明只是影像的灵气凝成的比翼鸟仿佛火焰,炙烤着他此刻备受谴责的良心。

“…好。”除了好再找不到任何词汇回应,再多说两句他都怕叶渠看出端倪。

并不高明的遮掩手段在他回身时若纸糊之窗,顷刻间就被铃铛碰撞的脆响打碎了。

卓沉呼吸一窒,竟然忘了这茬。

“戴了什么?”

叶渠觉得耳熟,又未在明面上看见他同往日有所不同的穿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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