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着被CS睡在按摩椅上过渡章()(1/2)

“啪啪啪……”臀肉相击的声音越发激烈,一阵比一阵高。

“哦……噢……爸爸……好棒……操死文亮了……小逼好爽……骚穴要被操坏了……”响彻房间的骚浪叫床声是文亮对岳父努力的报偿。

“骚女婿,老子也爽!”剧烈运动之下,老吴浑身冒着热气,他喘着粗气一抹额头,汗水漏过指间滴到文亮身上,冰凉的水珠激起一片鸡皮疙瘩。

雨点般密集的噼啪声中,白嫩浑圆的屁股如海浪般震颤摇荡,长时间的挞伐令肛穴泥泞不堪,周围一片红肿。

骚浪的肠道不停绞紧收缩,泛滥的淫液随着粗壮肉棒的活塞运动被一波连一波抽出穴口,浸湿文亮下体的草丛,顺着摇晃的肉茎流下,濡湿了按摩椅的表面。

“嗯……啊!……要到了……想射……”前列腺被龟头一遍遍戳中,强烈的快感堆积,刺激到前所未有的地步。

文亮被老吴抓住双臂向后拉,濒临高潮的青年抬起汗湿的上身反挺,潮红从面颊延伸到胸口,绷紧的身体宛如离开水面的鱼,双目无神地浪叫呻吟着,屁股疯狂摇荡,追逐鸡巴凶猛的操干。

“啊……射……射了!”

白色的精液从红艳龟头点点喷出,落在黑色按摩椅上。精致的阴茎得不到爱抚,被操干到失神的文亮目光落在空无一物的墙壁上,眼前一黑,爽得昏过去几秒钟。

老吴还在继续冲刺,他射精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最终粗大的肉棒深深一挺,顶着文亮柔软的肠壁,噗嗤噗嗤地射了出来。

老吴抱着文亮在按摩椅上休息了一会,见文亮累得睁不开眼,就打开按摩椅,调到腰部增强舒缓模式,让女婿在上头躺好,给他盖了条薄被。

自己套上衣服到客厅下了两碗面,给女婿那碗还特地多放了鸡蛋和肉。

文亮绵软地躺在按摩椅上,全身上下都被按摩得迷迷糊糊,使用过度的腰肢也放松下来,直到闻到食物香气才起来穿衣,一步一挪地到餐厅吃面。

老吴特地搬来软垫给他坐上,又把面端到女婿面前,再递上筷子。

文亮抬起头,朝老吴笑了笑,“谢谢爸。”

“嗐,你已经是我媳妇儿了,还客气啥!”老吴端过碗坐到女婿旁边,“面够不够吃?爸这里还有。”

文亮摇摇头,“不用,够吃了。”

老吴便自己吃起面来。他喜欢辣,给自己碗里放了两勺辣椒油,吃得满头大汗。

文亮也喜欢吃辣,闻着旁边老吴碗里飘来的香味,犹豫着拿起桌上辣椒油罐,被老吴按下来:“你屁眼都被老子操肿了,还是不要吃辣,等会拉屎会疼,乖啊!”

文亮翻个白眼,放下了辣椒。

老吴见女婿跟以前一样听话,感觉就像捡了个大便宜,喜得美滋滋的。

吃过午饭,老吴带文亮上了他那辆五菱宏光ps,发动汽车就开到了镇上。

文亮的小超市离家具城不远,他跟老吴说先过去看看。

老吴把车停在小超市门口,文亮便下了车。

走没几步,某个使用过度的部位就疼得难受。老吴见他岔开两腿,路都走不稳的样子有点好笑,连忙追过去搀扶。

超市白天正常营业,里面的两个雇员见到文亮,喊了声老板来了。

文亮点点头,推开旁边扶着他的老吴,忍着痛在店里视察一圈查了下库存,又打了几个电话补货。

回过头来想找老吴,发现人不见了。文亮心里有点慌,脑子里闪过些有的没的,让他不安。

刚想拨电话,就见老吴从超市门口进来,手里提着一袋东西。

老吴走近,见文亮直直盯着他,纳闷地问:“咋了?”

“没事。”文亮若无其事地收起手机,“去家具城吧。”

老吴朝他挤挤眼:“你等会。”搂着女婿的腰,把他带到旁边的员工休息室反锁上门。

文亮诧异地看着他从塑料袋里拿出来一支药膏,拍拍休息室里的折叠床:“过来,爸爸给你上点药。”

文亮涨红了脸,“我……我自己可以涂。”

“不行,爸帮你。”老吴把脸一板,拍拍大腿,展现出岳父大人的威势。

文亮平日对老吴就有点怂,犹豫几秒,还是老老实实地脱下裤子爬上折叠床,朝外撅起屁股。

艳红的穴口已经肿起来一大圈,上头还沾着淫水精液,看着有些惨不忍睹。

老吴从桌上的纸巾盒里扯出来几张湿巾,将红肿不堪的屁眼周围仔细擦干净,扔进垃圾桶,再取出从旁边药店买来的痔疮膏,挤出一大坨,轻轻抹上涂匀。

清清凉凉的药膏抹在穴眼上,凉嗖嗖的,灼热的疼痛感一下消退不少。

“爸……好了没?”文亮听见窸窸窣窣的声音,扭过头去。

就见他老丈人一边拉下裤裆拉链把鸡巴撸大,一边往龟头上抹痔疮膏:“里头太深抹不到,得用这个弄。”

“不、不行!”文亮大惊失色,外面就是他的两个年轻女员工,怎么能在休息室里捅穴,要是被发现……他还要不要见人!

老吴挠头,突然看到桌上放着用了一半的小瓶花露水。

“那用这个。”老吴拿起来,憨憨地说,“虽然也不够长……”

“这个更不行!”文亮飞快抢过花露水瓶塞进席子底压着,动作敏捷得都顾不上疼。

用女员工的东西捅穴,想想都对不起人家啊!

这不行那不行,老吴闷不吭声了。

“爸……”文亮提起裤子,“我知道你心疼我,但她们都是熟人,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在这弄这个,我心里总归不好意思。”

他咬咬牙,从床底丢灰的工具箱里摸出钥匙,打开休息室角落柜子最底下一层抽屉上的锁,将里头的一个黑色塑料袋拿了出来,拖着老吴就要往外走。

“哎……哎,药!药还没拿。”老吴赶紧把裤子拉链拉上,把几盒药捡进袋子里跟上去。

出到货架,老吴还顺手拿了瓶水。

文亮就在前面跟收银员说话:“……早上伤到腰了,疼得不行,刚才进去涂上药才好了点。”

“那老板你保重身体啊,这两天就安心在家休息吧。”

“行,辛苦了,回头给你们俩发双倍加班费。”

“谢谢老板!”

见老吴低头缩肩,有点不自然地拿着一瓶纯净水过来,文亮顺手给他结了账。

“走,开车。”

老吴打着火,文亮示意他把车开到镇外的农田边。

这边远离居民区,视野辽阔,没什么人经过。

文亮观察过周围,这才红着脸拿出黑色塑料袋递给老吴:“……爸,你用这个给我上药吧。”

老吴接过塑料袋,打里头拿出一根巴掌长的圆柱形蓝色橡胶棒:“这是啥?”

文亮的脸红得滴血:“这、这是橡皮擦……我、我用过一次。”那次就试出来自己的淫水体质。

“……哦。”老吴有听没懂他的意思,见他自己在副座上脱了裤子趴好,便老实往圆钝的一头抹上药膏,轻缓地朝他穴眼里捅了进去。

老吴手指捻转,橡胶棒在文亮体内慢慢转了几圈,才被拔出来。

文亮咬紧下唇,忍住脱口而出的呻吟声。

他可瞧见了,老吴从休息室到现在下面都鼓得厉害,那根东西根本没消下去,刚刚就一直躲在他后面走,他还帮老吴打了下掩护。

文亮哪还敢在车里给他哪怕一点跟勾引沾边的暗示?让老丈人继续弄他的穴,他今天九成要被操死在这里。

“行了,晚上再擦一次。”老吴揉揉全是青紫红痕的大白屁股,趁机嘬了一口带着药味的菊穴,将橡胶棒放回黑色塑料袋里卷起来,再装进药袋:“这东西还怪好用的哩!”

等文亮提上裤子扣好皮带,他又拿出两盒药:“药店推荐买这两个药,消炎止痛的。”

文亮接过来一看,是罗红霉素胶囊和阿斯匹林肠溶片。

文亮握着药,脸红得要滴血,声音都听得出来颤抖:“爸,你你……你买这么多药,当时是咋跟药店说的?”

“这有啥,”老吴含糊地说,“我就说媳妇儿痔疮手术了,伤口可疼。”

文亮长长地呼出一口气,打定主意一段时间绝对不靠近那家药店。

老吴把拧开盖的纯净水递给文亮:“乖女婿,先把药吃了,伤口好得快!”

文亮接过水,按说明书吃下了几粒胶囊药。

老吴发动汽车,很快回到家具城。

为了照顾文亮,老吴一进家具城大门就让他在空调对过的公共沙发上坐着,自己先把家具城上下两层跑了一圈。

看中哪张床,一个个拍照记下店铺位置,再拿来给文亮参考。

两人头碰着头,有商有量地把款式定下来,老吴才搀扶着文亮的腰,坐电梯上楼,到那家店里最后验看。

两人都对那张加宽加长的真皮软包南美胡桃木婚床比较满意,听说是一对夫夫特地订做的,付了订金,货到了,人不见了。

看上这张床的人不少,但一听说来历就感觉晦气,于是店家就一直卖不出去,只能当样板床放着。

“那你们不说这事儿不就行了么。”文亮算是半个生意人,他从店家的角度想,倒也觉得这种事也无伤大雅。

“这哪成,”中年女店主笑呵呵的说,“要是哪天客人从其他地方知道这事儿,心里膈应,再退货不是更糟糕吗。”

“这床确实合适。”文亮低声跟老吴说,“就这张吧。”

女婿发话,老吴哪还有不答应的。他乐颠颠地交了钱,店主一口价不同意打折,说这已经是底价了没得赚,而且包运费还上门安装,这单生意算倒贴的。

文亮虽然嘴里嘀咕着店家的嘴骗人的鬼,还是笑眯眯地跟老吴下楼去了。

离开家具城,已是下午。老吴想起冰箱里没了菜,又开车去菜市场,专挑现杀羊肉、进口水果之类的贵货来买。

文亮在副座上玩了会手游,老吴就顶着日头跑了两趟,提回来十斤黄牛肉、半扇小肥羊,一箱黑提、一箱车厘子,把车尾箱塞得满满当当。

文亮哪还看不懂这是特地给谁买的,老丈人破费买这么多好东西,是怕自己留在镇上,想拿吃的哄他回村里住呢。

等老吴热汗蒸腾地上了车,文亮问他:“爸,我屋里还有些吴英的东西,你要搬回去不?”

老吴一愣,“……搬吧。”

文亮见他听不懂暗示,只得微红着脸继续说:“我一个人住三室两厅太浪费,想把出租房给退了,能省些钱。”

老吴木楞楞地问,“退了房你打算住哪?”

文亮无奈地瞥了他一眼,默默地转过了头。

老吴琢磨一番,终于明白了,顿时喜上眉梢,恨不得笑出牙花来:“好媳妇儿,你要回村里住啊,就住爸这儿!”

他越看文亮心里越爱得不行,忍不住大手一捞,把人搂到怀里,叭叭叭地用口水把男媳妇儿脸颊给洗了个遍。

回到村里没多久,家具城的送货车便拉着崭新的两米大床和一位专业的安装师傅来到了院子外。

很快,大床就被安装师傅熟练地装好了。送走了安装师傅,老吴便关上外头的大铁门,收拾干净屋里,洗了些水果摆到桌上。看着天色渐晚,他又一头钻进厨房开始做晚饭,整个人忙得团团转。

以往老吴还让文亮帮忙打打下手,今天他说什么也不让文亮进厨房,想让文亮好好休息。文亮便坐在沙发上打游戏吃车厘子,看岳父忙上忙下地做饭炒菜。

晚餐上桌,老吴给两人倒上酒。

眼前摆满酒菜,文亮也坐在一样的位置,但他的心境却和昨晚完全不同。

“媳妇儿,走一个!”老吴拿起酒杯跟文亮碰了下,一口干了。

“来来,吃菜!”他又夹了块软嫩弹牙的焖汁羊肉到文亮碗里。

文亮目不转睛地盯着碗里那香气扑鼻的羊肉,突然间眼泪就无声地滑落脸颊。他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酒,重重地往桌上一放。

“咋了?”老吴停下筷子,脸上满是茫然,抬头望向文亮。

文亮自己斟酒,一杯接着一杯,不停地往嘴里灌。

泪眼模糊间,老吴疑惑的脸在眼前放大,充满关切与担忧,嘴里劝着:“媳妇儿,别喝那么多……”

凑近仔细一看,老吴才发现不对劲,他一摸女婿的脸,满手是泪。

老吴吓了一跳,连忙夺下文亮手中的酒杯,急切地问:“到底是咋啦?!”

“咋哭了呢?”他心头有点堵,闷闷地问,“是不是……是不是心里有什么后悔的想法,不想跟爸好了?”

“没后悔,”文亮嘴角上扬,“我这是高兴哭的。”

“真、真的?”老吴不自信地追问。

“真的。”文亮点头,亲了亲老吴油腻的嘴角。

老丈人一直以来都这么疼他,文亮怎么可能后悔。

非要后悔,他也只后悔没早点睡了这个虽有时鲁莽迟钝,但多数时候都对他展现细腻温柔一面的男人,白白让这许多年的人生过得毫无波澜,寡淡无味。

文亮擦着水走出浴室,就见老吴一手端水一手拿药,坐在床边等他。

“爸,”他扔下浴巾,迈开两条笔直的长腿走到床前,接过老吴手中的水杯。老吴咽下一口口水,女婿布满爱痕的白皙酮体看得他眼神发直。

吃完药,文亮自然地跪爬在床上,抬高屁股。

老吴呼吸一紧,两只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女、女婿啊,爸给你上药!”

他糊里糊涂地把药擦上去,发现文亮的穴口虽然还有红肿,对比中午已经是消得差不多,不禁有些诧异:“消肿了,恢复还挺快。”

“是爸的药管用。”文亮扭过头看他,眼睛笑意盈盈:“谢谢爸。”

老吴被这一记含情带笑的眼波看得精神一振,浑身血液沸腾着往下身腿根处涌,双手也无意识地搭在腿上摩挲。他试探着问:“女婿,穴里头还没上过药呢。”

文亮晃晃屁股,“那爸爸帮我上药呗。”

“可、可是,那根橡皮擦不见了。”老吴吭哧吭哧为难地说。

文亮探到他鼓鼓蓬篷的地方,素白手指暧昧地轻轻揉捏着,吐气如丝地问:“这不是,还有爸爸的大鸡巴吗?”

老吴的心如擂鼓般扑通扑通跳着,脸上仿佛被烈火炙烤过一般,激动得连拉拉链的手都有些颤抖和不利索:“那、那爸爸就用大鸡巴给你上药了啊!”

粗大的肉龙从内裤中弹跳而出,气势汹汹地昂首挺立,对女婿虎视眈眈。

老吴面红耳赤,急不可耐地蹬掉裤子把药膏往鸡巴上抹,提枪上步,直指女婿白嫩浑圆的翘臀。

文亮上身前倾张大双腿,双手掰开两瓣翘臀,露出其中鲜艳红润的菊穴。紧致的小孔在老吴炽热如火的目光中一紧一缩,缓缓溢出肠液。

老吴咕嘟咽下口水,握住鸡巴的右手不由自主地上下捋了捋:“爸这就先给你抹抹外面。”

手掌按下斜竖的肉茎稳稳抵住菊穴口,老吴操控着龟头缓慢沉稳地打圈,不时戳击穴眼:“媳妇儿,这样弄舒服不?”

“嗯……舒服。”药物的霸道清凉感与肉茎的炽热气息相互交织,形成鲜明而强烈的对比,柱头在穴口摩擦,带来阵阵难以言喻的瘙痒,使得肠道深处涌起一股难以抑制的渴求,呼唤着更多的触碰与满足。

文亮低哼着,瘦腰前摇后摆,呈现出诱人的弧度:“爸爸快进来吧……里面不舒服……”

“好嘞!”老吴忙不迭动起下身,怒挺的肉柱便破开穴眼,长枪如赤般缓缓没入肠道,湿润的甬道又一次被撑开。

身负上药的任务,老吴不敢懈怠,大鸡巴尽根而入,直直顶到尽头,甚至把文亮的小腹顶得鼓起。

“啊嗯~”文亮发出一声满足的淫叫声,这声音在老吴听来,十分婉转悦耳。

老吴喘着气问:“媳妇儿,够深吗?”

“够……够了……嗯……”

整个肠道都被冰冰凉凉的感觉占据,在这股直冲脑门的冰凉之中夹杂着的肉棒灼热无比,刺激得内壁都不停分泌出滑腻胶黏的汁水来,努力润滑后穴,为接受大鸡巴激烈的摩擦做足准备。

可此时老吴竟然还坚守使命,不忘初心,任由抽插的渴望在疯狂叫嚣,埋进女婿体内的鸡巴涨得发热发疼,也忍着一动不动,只维持着蓄势待发的状态安静地插在肠道当中,表情一半享受,一半痛苦。

“爸,你动,动一动啊……”文亮转头不满地催促着,“里面痒着。”

“爸不敢动,”老吴抹了一把憋出来的汗,“怕忍不住,万一伤到你。”

“没事,有药呢。”

“那也不好。”

老吴看文亮撑得辛苦,弯腰像把尿一样把文亮搬了起来,转到床上。

文亮在前,老吴在后,两人靠着床头,相连的部位脱出一半,老吴赶紧小心捅回去。

他两手抱住女婿,两条腿也从后方把文亮双腿夹住,艰难地说:“乖女婿别动,再动爸就忍不住要操你了。”

“嗯……谁让你忍了……”文亮小声嘀咕着,自己抬高臀部轻轻套弄起来,还使劲收缩甬道排挤老吴的大鸡巴,一副要让鸡巴有来无回的凶狠架势。

老吴被女婿用逼穴主动吃屌,一边舒服得显露出畅快神情,一边又为女婿贪图享乐,不顾惜自己的身体偷偷生闷气,生气中还夹杂着一份怕他受伤的担心。

这会儿文亮已经从这个姿势中得了趣,扶着老吴的膝盖起落,自己套着老吴的大鸡巴操起穴来,“嗯……啊……逼穴里好痒……爸爸……嗯……怎么不帮忙……操一操女婿的骚穴……”

见他动作勉强,颤颤巍巍的,老吴哪敢乱动,只好把扣住他的手改成扶腰,为女婿助力。

女婿时常任性,老吴也头痛得很。但除了宠着还能怎么办,谁让他年纪大呢。

“啊……嗯……爸爸好硬……”

文亮屁股摇个不停,骚穴把肉棒吃得噗嗤作响。

老吴听在耳里不敢应声,一张端正的脸憋得脸色通红,大鸡巴硬如铁杵,握着瘦腰的手更有劲了。

玩了一会,文亮挣脱限制,改成骑跨老吴大腿,头枕着老吴的肩膀,靠在老丈人宽阔坚实的胸膛上。

双手也释放出来,一手揉着爽得翘高的嫩茎,另一手玩弄着胸前两颗鲜艳如珠的乳头,半湿的头发随着青年的上下摇晃不时拂过老吴侧脸。文亮的嘴里吐出含糊不清的吟哦,温热的呼吸凌乱,脸颊染成了绯色。

青年柔韧性感的身体在怀中跳动,菊穴主动吞吃粗长的大鸡巴,这场景令老吴心跳加速,牢牢钉在女婿肠穴里的大鸡巴越发硬挺,急切地等待着,却得不到上阵冲锋的指令,马眼愤郁得吐出一口又一口的前列腺液来。

文亮卖力地勾引岳父,竭力展示骚浪诱人风情,期待中肉棒的狠狠教训却迟迟未到,只觉得满腹委屈。

得不到大鸡巴疼爱抽插的青年呜咽一声,可怜兮兮的视线逡巡在老吴深邃双目和高挺鼻梁间。

中年男人饱经风霜的成熟容貌强烈散发出沉稳的气质,浑身上下充满阳刚的魅力,文亮只看得眼角泛红,心如擂鼓。想要用菊穴彻底征服大鸡巴的渴望油然而生。

老吴哪想得到,自己忍耐的态度不仅没让文亮退缩,反而更激发了女婿骑在鸡巴上作威作福,越挫越勇的想法。

沙哑轻哼在老吴耳边响起,文亮粉嫩的舌尖舔过牙齿,温热的唇瓣张开,他一脸羞涩,嘴里却吐出令人血脉偾张的淫荡邀请:“爸爸……嗯哼……来亲亲女婿嘛……嘴巴好想被爸爸的舌头操……”

老吴的呼吸急促起来,直愣愣盯着怀中媚浪入骨的女婿。他喉咙发出一声意义不明的低吼,猛然俯首攫住女婿鲜艳诱人的双唇,宽厚大舌一举抵入对方清香湿润的口腔中左右上下搅动,卖力安抚躁动的人儿。

文亮满意地捧着老吴的脸,探出软舌热情回应岳父的舌吻。

两人维持着紧密相连的姿势拥抱爱抚着,舌头急切地相互缠绕,唇舌在纠缠中碰撞摩擦,发出细微的滋滋声响。

文亮泛滥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唇缝中溢出,沿着下巴缓缓流下,形成了一道湿润的痕迹。

老吴响应女婿的亲吻热烈非常,粗壮的大鸡巴却依然故我,岿然所动。

文亮难耐地收缩着骚穴,恨恨地啃咬男人的嘴脸,下半身宣泄般放肆地浪摆臀摇,浑然将坚若磐石的鸡巴当成活塞杆肆意套弄,只为了让大鸡巴能照顾到肠肉的每个角落,粗大浑圆的龟头能捅得更猛更深。

“啊……好爽……嗯……哼……”酥麻的喘息和低吟从喉咙中发出,被药物浸透的肉穴感应逐渐迟钝,心理却越发难耐饥渴。

文亮使尽全力将鸡巴套弄得噼啪声响,次次都尽根捅到直肠深处。柔软的肠壁被鸡巴撑大撑紧,瘙痒难耐的肉洞化身淫穴,密密实实地圈住黑紫肿胀的肉茎,拼命吸吮纠缠。

黏腻油滑的淫水潺潺直下,化作银丝倒挂于下方黝黑的毛丛,又被激烈的拍打扬飞,抛洒得到处都是。

薄薄衬衣下,男人麦色的肌肉贲张,细密汗珠汇聚成细流,沿雄健的胸膛而下,滑过腹肌和人鱼线,滴落茂密草丛,与肆意挥洒的淫水融合在一起。

老吴屏息凝神,忍耐得双目通红,凶猛地啃噬着文亮的脖颈,几乎按捺不住的大屌不时弹跳着。

文亮突然松开攀附着老吴脖颈的双手,转身正面朝向老吴,双腿张开跪在了老吴的两边。

乍然遭到菊穴遗弃的大鸡巴暴露在空气里,濡湿的长枪孤零零地直指向天,无声地摇晃着,显得尤为孤独寂寥。

一只玉笋般的纤瘦手掌轻柔有力地握住了它,修长细腻的指尖温柔拂过枪身,将枪头上的泪珠小心拭去,随后轻推其入,将枪头缓缓送入泥泞湿滑的肉穴之中。

再度回归熟悉的环境令长枪振奋鼓舞,它终于将原先固执的念头抛诸脑后,勇敢地奋起反击长期排挤压迫自己的淫穴,用一记粗野狂暴的刺挑,正式开启了出征险恶淫穴的激烈战斗。

“啪啪啪……啪啪……”

“哦……好棒……大鸡巴爸爸……终于……开始动了……”急如暴雨般的冲刺将菊穴操成圆形的肉环,甬道内每一根神经末梢都被鸡巴反复无情地碾压。

文亮被撞得前仰后合,爽得头皮发麻,口中忍不住喊出嘹亮的呻吟声:“啊!哦……哦……爸爸的大鸡巴……太厉害了……”

不停呻吟着的文亮表情迷醉,湿润的目光如薄雾笼罩,眼角被一抹嫣红晕染,弥漫着甜腻而又淫靡的气息。

白费半天努力,一朝被勾引破功,一肚子气恼怒火无处发泄的老吴愤然抬起壮实的手臂,大手狠狠一挥,巴掌“啪”地扇到文亮结实浑圆的屁股上:

“哪有你这样的荡货!半天没吃大鸡巴就这么骚!逼穴伤没好就敢骑老子大鸡巴玩!”

这一巴掌拍得毫不留情,文亮痛得浑身一抽,顿时眼泪汪汪。他嘴里呜咽着摇头否认,淫穴却兴奋得悄悄收紧。

“踏马的还敢给老子抵赖?”老吴气得胸口发闷,伸手一捞菊穴下面,摸了一手亮晶晶的淫水举到文亮眼前:“你看看你的骚逼,才操几下就喷了多少淫水!”

人赃俱获被逮个正着,文亮一阵慌乱。他下意识地紧抿着嘴,垂下眼帘不敢与老吴对视。

“啪”的一声,又一记响亮的巴掌狠狠地扇在了屁股上,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文亮忍不住惊呼出声。

“操你个小浪货!这回还敢否认吗?!”

“不敢了……呜……爸爸……”

文亮讨好地搂着老吴的肩膀,粉色双唇贴上老吴的嘴,“大鸡巴爸爸别打了,文亮知道错了……”

“下次还敢吗?”老吴气消了一半,还记得跟女婿要保证。

文亮摸摸被拍得红肿起来的屁股,默默撇开眼。

合着他下次肯定还敢呢?老吴气得一个倒仰,挺起大屌就往那口骚穴里猛一阵翻搅乱捅:

“操死你个专爱吃鸡巴的男妖精!乱伦背德的骚浪货!行!让你吃个够!看老子操不烂你淫贱的小浪逼!”

老吴一气之下再无保留,挺动雄腰大肆操干,大鸡巴一柱擎天,势如破竹地朝上捅干后穴。

文亮不敢置信地睁大眼睛,激动得浑身颤抖,连忙尽力张大双腿掰开屁股,骚穴哆嗦蠕动着,夹道欢迎肉棒前所未有的暴烈戳刺。

硕大的鸡巴迅猛如龙,枪法精准无比,速度快出残影,戳刺之间犹如行云流水,气势如虹,枪枪到底,例不虚发。

老吴猛地半蹲而起推倒文亮,将女婿的双腿架在腰上,强健的双腿稳稳支撑着体重,埋在穴里的大鸡巴接着大操大干。

“哦……啊……好爸爸……操死我吧……”放浪的穴口被青筋暴突的大肉柱撑成薄薄圆环,肠壁被鸡巴推挤,收缩的甬道将勇猛操干的粗大肉柱从头到尾裹紧,淫荡的肠肉在硕大的茎身上流连忘返,摩挲出黏腻的汁液。

“操……干烂你个小骚逼!”老吴双目通红地低下头,黑红的巨龙在菊穴里进出,嫣红的穴口肿起翻卷,“骚逼都被操烂了还想吃屌!老子这就让你吃一晚上猛屌!”

文亮一听,大惊失色挣扎起来:“不……不要……爸爸……”

“噗嗤……噗嗤……”老吴假装没听见,按住他的双腿作出一心只顾狂操猛干逼穴的样子,根本不理他。

文亮柔嫩紧弹的肠道苦苦承受着,肠肉节节败退无力抵挡,徒劳地分泌着腥咸黏腻的肠液将柱身洗得油光水滑,却又被大鸡巴凶狠的挠刮毫不留情地带出穴口,弃于草丛。

大量淫液四散流离,一波波无穷无尽,阵阵淫水如连绵细雨,喷溅得到处都是,刚垫上的新床单浸湿一片。

文亮半个身体倒悬在空中,挣扎不一会便气喘吁吁。被捣弄的穴也吓得没有那股瘙痒难耐的劲了,只剩下隐隐的疼痛。

文亮害怕地夹紧岳父的腰,老吴黑沉下来的脸让他感到惶恐,知道自己仗着岳父的偏宠疼爱,确实闹得太过分了。

“嗯……哼……爸爸……好爸爸……”

“文亮……不要操穴了,爸爸……文亮错了,放过文亮吧,好不好……”

“啪啪啪……”老吴照旧大操大干,无动于衷。他轻松地扛着人狂操猛干还马步扎实,一副体力充沛的样子,看得文亮心头猛跳,心里顿时真的后悔了,害怕他当真要把自己操上一晚:“爸爸……亲爸爸……呜……”

“……亲亲老公,大鸡巴老公……”

老吴亲耳听到文亮喊自己老公,身体一震,操干的速度果然慢了下来。

文亮一看有戏,连忙一叠声地叫起来,什么亲亲好岳父,大鸡巴哥哥地胡乱叫着。

老吴看到他一副着急害怕的样子,知道时机已到。于是松开他的双腿将人放平,居高临下地看他。

文亮被老吴严肃的眼神盯得菊穴一紧,老吴鸡巴一挺撞了回去,皱着眉头问:“这次真的知错了?不要想着糊弄爸爸。”

文亮哪还敢玩心思,连忙点头如捣蒜:“爸,我是真的知错了,骚穴还没养好之前,再也不吃大鸡巴了。”

“唔。”老吴沉着脸盯着他。

文亮和他大眼瞪小眼地对视了两三秒,突然间福至心灵:“好哥哥,大鸡巴哥哥……大鸡巴老公!”

文亮双腿主动缠上老吴的腰,撅起嘴献出诱人的薄唇:“好爸爸……好老公,疼疼文亮啊。”

老吴狠狠咬住他的嘴,伸手又拍了他屁股一下:“老子哪时候不疼你!”

“唔……是文亮错了,爸爸是疼女婿的好老公,文亮的大鸡巴老公……”

文亮与老吴四肢交叠紧密相连,一记绵长而深情的拥吻持续了许久,直吻得两人心荡神驰,气喘吁吁。

停下来之后,文亮才觉察到菊穴内部传来火辣辣的痛感,心中不禁深感懊悔。

老吴的大屌还直挺挺立在穴里没有软下去,他伸手取过床头的药膏,退出鸡巴重新往文亮的穴口抹药,又把药涂满鸡巴,抬起文亮一条腿,将鸡巴又轻又慢地送进穴里。

穴里凉了下来,痛感也不那么明显。文亮支着一条腿搭在老吴大腿上,打了个呵欠。

老吴摸摸他的头,“睡吧,爸爸的大鸡巴给你含一晚上。”

文亮睁着睡眼惺忪的眼睛点点头,在老吴坚实的怀抱里放缓呼吸,渐渐睡了过去。

老吴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自己还只是个二十多岁的穷小子,刚背上一身债在山上种果树。

种的果树品种不好,法地啃咬吸吮,青年伸出舌头情色地回应,勾引男人加深品尝。

未曾想对方竟会主动,劫匪微一愣神便退出他的口腔,拖出来的一缕银丝在空气中飘散。

误以为被青年认出本来面目的劫匪心虚退后,慌乱地想要尽快逃离作案现场,却被一双长腿勾住腰背无法起身。

青年颤动着喉结骚媚地淫叫,扭摆屁股勾引劫匪,一波波收紧的甬道中传来急切的渴望,得不到爱抚的两颗红点在空气中颤抖,濡湿的穴口卖力收缩不断挽留。

青年主动卷曲下体把双腿摆出字,让艳红肠穴深深锁住粗大肉柱,红嫩穴口被涨满撑紧的情态暴露无遗,期望面前的男人看得更清:“嗯哼……好人……大鸡巴哥哥……快动一动……用你的大肉棒操操文亮呀……”

劫匪面上不动,鸡巴却猛涨一圈,将青年弹力十足的肠道都撑得发涨发痛。

“好哥哥,大鸡巴哥哥……”文亮再无保留,放声浪叫:“好老公……骚穴里面好痒……爸爸快救救文亮呀……”

回答他的是一记浓烈缠绵的深吻。

文亮的舌头被吸得麻木,灵魂都仿佛要被从口中吸出。男人新生的胡茬刮过白嫩下巴,带起强烈的麻痒。模仿抽插的大舌一遍遍骚刮敏感的四周,刺激不断的口腔中津液分泌,连成清亮透明的一条,缓缓溢出嘴角。

束缚青年的毛毯被一把扯开,那根柔韧的大舌离开文亮的嘴唇去往他的喉颈,一路向下侵袭,来到胸脯,徘徊不去。

两个微微凸起的胸部被揉了又揉,捏了又捏,留下点点情色的印痕。嫣红的乳晕被温热的口腔包围,娇嫩的乳头被牙齿反复啃吮,颤巍巍地被舌头弹动,洗成狼狈的艳色。

文亮被人翻过来趴伏在男人身下,腰肢反折,白弹的圆臀翘起分开,当中一口濡湿滑嫩的肉穴被粗长的大鸡巴刺穿,来回重捣。

娇嫩红肿的胸口压在粗糙的帐篷底,摩擦得又爽又辣。肥嫩圆弹的臀部被轮廓分明的腹肌压扁又弹回,发红发肿的穴口流出淅淅沥沥的肠液,湿黏的淫水沾满了两人赤裸紧贴的大腿。

激烈的情事令人浑身汗湿,燥热沸腾,青年累得无力迎合,劫匪的精力却仿佛无穷无尽般,整整一夜粗长炽热的大鸡巴都留在青年的后穴之中射完再操,操了又射。

文亮只记得自己一次又一次出精,阴茎软得都抬不起头,喉咙也喊得发不出声音,肠穴却还在被猛烈地反复操干。

连续不断的摩擦让肉穴又麻又痛,竟还能够在大鸡巴来回进出时候本能地收缩,精水都射光了,马眼只能滴出来几滴前列腺液,肛穴却还能高潮抽搐,喷出大量的水来。

劫匪用大鸡巴将穴口紧紧堵住,一次次用精液将直肠填满,直到青年的肠穴被操大操松,操得又红又肿,鸡巴退走后还留下一个合不拢的圆洞。圆洞周围糊满粘稠的白沫,稍微一动,出口就流出大量浓白的精液来。

第二天的凌晨三四点,老吴的摩托车才载着浑身布满爱痕,宛如被蹂躏过的破布娃娃一样的文亮回到家中。

院子外传来沉重的摩托声响,紧接着是铁门转动的吱嘎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程子乐在迷糊中被声响打扰,皱了皱眉,便将头深深埋进被子,用手捂住耳朵,继续沉浸梦乡。

胡乱裹着软毯的文亮下车时摇摇晃晃,站都站不住,只能任由老吴将他一把托起,横抱着他穿过院子,一直送上二楼。

躺到枕头上时,文亮已经疲惫得睁不开眼,半睡半醒地和老吴接了个吻,立刻便倒头睡过去了。

这一觉睡得很沉,被闹铃吵醒时已是下午。

文亮醒来,发现床头放着水和消炎药,下体很干净,老吴已经为他清理了菊穴,还上过药了。

洗完澡下楼,屋里空荡荡的,桌上留了纸条,老吴今天要给果树打药,还顺道把程子乐带上了山。

厨房照旧留了饭,老丈人早上特地为他准备的皮蛋瘦肉粥,还热乎乎地温在电饭锅里,散发着诱人香气。

吃完粥,文亮和老吴通过电话,确认侄子也在山上,便骑上电驴,到镇上的小超市接员工的班。

下午的九渠镇,阳光如同火炉般炽烈,树叶被晒得蔫蔫的。街上人流稀少,超市内也是空荡荡的,几乎没有顾客的身影,只偶尔传来马路上驶过车辆的声音。

文亮正靠在软椅上昏昏欲睡,就听到超市门口的红外感应器响起“欢迎光临”的提示声。

文亮睁眼一看,进来的人昨天才刚刚在山上遇到,那张脸他记忆犹新。

他脸色一红,下意识地迅速低头,伸手去拿桌面下的口罩,没注意到那年轻人扫了他的位置一眼,嘴角便带上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文亮偷偷摸摸地拿出口罩戴上,生怕自己的脸被那人看见。他紧张地盯着那名年轻人,对方已经走到货架旁开始挑选商品了。

文亮忐忑地看着高个年轻人迈着从容的步伐,随意地从生活用品区慢慢逛到水果区,再从水果区转到文具区,烦躁得下意识用手抠着收银机的键盘,抠得“咔咔”作响。

青年挑选完货品,提着满满的篮子回到门口,“咚”地一声放在收银台上。“结账。”他唇角带笑,若无其事地说。

文亮麻利地拿出塑料袋,一手持扫码枪,一手娴熟地拿起篮子里的商品,一个个怼过再扔进塑料袋里。一时间,超市里回荡着清脆响亮的“嘟嘟”声。

高个青年看似不经意地问:“老板,你家以前是不是住在老街团结二巷十七号?”

文亮正在忙碌的手突然一顿,他抬起头,惊讶地问:“……你怎么知道?”

“文亮哥不认得我了吗?”青年微笑着,“我是孙建中啊。”

“啪嗒”文亮手一抖,手里的三枪牌内裤落回了收银台上。

孙建中这个名字,在文亮短短二十六年人生当中出现过很长一段时间。

老程是个老建筑工,当年程家和孙家住得不远,孙家盖新房,施工队伍里就有老程。

孙建中出生的时候,老程还带他们兄弟两个去吃过他的百日宴。

后来老程出事故走了,程文海忙着到处打工赚钱,留下文亮一个人在家上学。

那时候他年纪小不会做饭,手上有钱就在外面吃,半个月就把一个月的饭钱花光,饿得前胸贴后背。

后来他学聪明了,月初就买一箱饼干囤上。那天他坐在门口喝凉水吃饼干,被路过的孙医生顺手捡回了家里。

孙医生夫妇两个都要上班,家里只有孙建中的爷爷。孙母每天中午赶回家做饭,又急匆匆地去上班。

小时候的孙建中又淘气又不爱吃爷爷喂的饭,经常要文亮哄着才肯吃,喂一口叫一声哥哥,十分可爱。

后来孙建中上了幼儿园,文亮他哥也给了他更多钱,他也就没好意思再去老孙家蹭吃蹭喝了。

文亮读六年级的时候,孙建中刚上小学。

从那年起到高中毕业以后好几年,几乎每隔一段时间,文亮都能从左邻右舍口中听到孙建中如雷贯耳的名字。

内容一开始是孙建中拿作文比赛一等奖、孙建中考全校第一、孙建中当了校足球队长、孙建中小学奥数夺冠……

后来变成孙建中练武、孙建中当小混混、孙建中打架斗殴进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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