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到纽西兰皇家语言学苑,班级是依照学生的英文程度分级的,一班是7个人的小班制,让老师可以好好的照顾,每一个外国学生的学习状况。
风儿班上,最受注目的是,有个貌似王祖贤的韩国nv孩j。
j纤瘦高挑,身高173公分,一袭及肩长发飘逸,很受瞩目。但是每每有男人盯着她看,她就卯起来暴跳如雷,用英文粗口骂人,亮丽外表与大剌剌的举止,有种冲突的美感。
来自泰国的芬妮寡言甜美,来自北韩的r很强悍,还有2个日本男孩,感情好到常一搭一唱,给班上制造不少笑料。
最後一人,是来自南韩的欧巴,他5分斯文优雅,3分活泼幽默,2分调皮。上课时表现聪明,玩游戏时很有礼貌,品味打扮,十足绅士模样。
风儿总是被他x1引。
每个班级,大约一个月结束,要重新分班的前3天,全班拍大合照。
那天,欧巴不知何时溜到风儿身後,调皮做了一个兔子耳朵的手势,放在风儿头上,她避之不及,他趁心如愿哈哈大笑,样子很是好玩。这让风儿有种幸福的感觉,因为她认为,男生都喜欢逗弄自己喜欢的nv生。
6月中旬,风儿与欧巴,再度被分到同一个班级,这次不知怎麽了,只要欧巴在,她的心魂就彻头彻底,完完全全地在他身上,像是被黏住一样,拔不开。
完全无法隐藏,风光的目光一直离不开欧巴,所以花树下,风儿只能迳自走开。
对欧巴,这病,风儿自己是医不好的,她知道这叫做喜欢。
有一天,不知听谁说欧巴跟nv友分手了。
7月初,学校提前拍班上大合照,个子小的风儿站在第一排,身高170公分的欧巴来到风儿身边。
「手给我。」他手臂微弯,带着酷酷的命令式口吻,叫风儿挽着他的手臂。
风儿愣住。很不好意思,但全班都等着。
她怯羞羞地,将手g进他的臂弯,欧巴顺势,轻拉风儿紧贴着他。
似乎长久的等待有了答案,风儿心甜甜地挨着他。他蹲低多次,拍照才完成。
那之後,7月7日被英雄拥抱时,风儿不知所措。
因为只可以是一个人,一个选择,不能有另一个。
英雄的情,风儿不是无感,在此之前,她从来不知道被人深情看着的感觉,那渴切对方的感受,令人晕眩,她自己也总是不自觉的回报一样的专注。迷恋那眼中只有彼此的温存。
可是,欧巴的心意,和自己的心意,她无法忘怀。
於是,风儿做了选择,尽管抗拒ai情,会心痛而si,她已经做了决定。
一天,风儿上课结束,欧巴邀请风儿,一起参加学校7月底,举办的4天3夜邮轮之旅。
「那将会是我们两个人的第一次约会。」欧巴俏皮地眨眨眼,明确的告诉风儿。
不敢看欧巴的表情,「我要回台湾了,对不起,再见!」风儿快步离开。
那天,刚好是风儿最後一天上课,也是她跟欧巴的最後一次见面,最後一次说话。
几天後,风儿回到台湾。
2009年这夜,风儿辗转难眠,x口有gu沉重的压力,已经15年过去,为什麽还这麽难过,这无边悔恨和愧疚,要折磨煎熬到何时方休。
无法想像如果当年跟欧巴在一起会如何?
无法想像如果当年跟英雄在一起会如何?
因为历史没有「如果」。
午夜,尘封的记忆,像是有gu强大的魔力,狂肆地摧毁着风儿的理智。
风儿痛苦的没办法停下脑中的画面,终於在曙光初现那刻,无意识进入睡眠。
15年不问情,感情像是手中握不住的风,手却还紧紧握着。
又或许是要这样惩罚自己,风儿才能原谅自己。
对不起英雄!
对不起欧巴!
风儿,沉沉睡去。
梦里,那不知名的花树,因为英雄的关系,风儿总认为「那是一棵樱花树。」
待续……………………………………………………………………………………
情缘擦身而过,不是电影中的剧情,是宿命中的注定。
尽管只是一个下午的交谈,风儿和那人都有相见恨晚的惆怅。
2010年3月初,某个星期六下午,原本风儿只是想关掉很久没用,在网站的个人档案,却发现一则昨天发送来的讯息,带着好奇,风儿决定跟他再次相遇。
他,是两个多月前,突然消失没有联络的丹麦人。
「你好,好久不见。」他说。
「你好,你消失了一段时间,再次看到你的来信我很惊讶。」风儿想知道原因。
「很抱歉,当时我遇到一个nv人,我和她交往了两个月。我以为我和她会有结果,但是很可惜的,失败了。」丹麦男说。
「原来如此。」风儿想,他很坦白。
「我记得我们喜欢同一本书,那机率真的很小,我对你印象深刻。」丹麦男说。
「哈哈,是的,有趣的巧合。」风儿说。
「我是金牛座,你是什麽星座?」他问。
「我是处nv座。」风儿说。
「你是我的守护神,我们应该会很契合。」他说。
「你对星座很有研究的样子。」风儿说。
「我运用星座学观察别人,我在澳洲一家饭店工作,常常会接触到很多人,用星座来分析人很有趣。」他说。
「从星座认识自己也很好。」风儿说。
「没错,我很需要,我之前谈了一段7年的感情,我觉得自己很蠢。」他说。
「怎麽会?可以告诉我吗?」好奇的风儿问。
「我们可以用语音聊天吗?」他问。
「好的。」风儿回覆。
不一会儿,风儿听到他的声音,那亲切诚恳的嗓音,让风儿印象很好,心想是个善良的好好先生!
「我曾经很ai她,但是因为她是菲律宾人,在澳洲很难取得身分。我陪她回菲律宾几个月,处理行政作业,还是没有办法,顺利取得身分。返回澳洲後,我们尽了很多努力,试着解决她身份的问题,还是失败了,前前後後就这样在一起7年,然後我们分开了。」
他说话的声调,有淡淡的哀愁,似在回忆中t1an舐伤口,这令他的声音有点颤抖。
「你很认真的付出,很好的,不是笨。」说着,风儿不知道眼泪怎麽自己掉了下来。
大概是听出了风儿的反应。
他声音哑然,却似看到希望般,高兴的说:「谢谢你。」
「对了,你是台湾人对吧?」他问。
「我是。」风儿答。
「太好了,澳洲很多台湾人,取得身分不是问题。你的工作是什麽?」他问。
「我在广播电台工作,担任节目部经理。」风儿说。
「很好的工作,我知道这里有中文电台,我有朋友可以帮忙,你要在这里找到工作不是问题。」他说。
「你果然是金牛座,很务实。」风儿说。
「我只是不想,以前那样的事情再发生,我很笨吧?浪费了那麽长的时间,最後还是要分开。」他说。
「你为ai情全心付出,不要後悔。如果你没有那样做,你现在应该会更痛苦。」
彷佛是对自己当年的忏悔,风儿有点激动。
「谢谢你的安慰,你是个很贴心的人。但是我必须承认,那件事让我很伤心,至今仍然单身,还在寻找合适的结婚的对象。」彷佛遇到知音,他深切的与风儿分享心情。
「你还没找到?」风儿问。
「是的,一直寻寻觅觅。我要是早一点认识你就好了,两个月前我又做错决定了。」他声音中的懊悔,有相见恨晚的遗憾。
「感情一开始,没有人知道结果会是什麽的。」风儿说。
「我很高兴,我们现在相遇了。」他雀跃地说。
「嗯!」不可控制的,风儿居然对他,产生了相见恨晚的感觉,这犹如背叛安先生的事,让风儿惊吓。很快的,对於丹麦男,将要问的问题,风儿有gu不祥的预感。
「你现在有联络的对象吗?」他小心地问。
「有一个,他下个星期就要来台湾找我了。」风儿告诉自己必须诚实。
一阵静寂,继而是他沉重的呼x1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