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对峙/自行清理S入的/按住吞精出血(1/2)

明媚阳光如同细碎的琴弦,穿过灰蓝色绒质窗帘缝隙,温柔地撒落在静谧的室内。

光芒在空气中微微跳跃,斑驳光影映照在陈扉然白净红润的脸上,几乎可以看见细腻皮肤上浅淡的绒毛。

隐约看得见蓝紫色脉络的眼皮微微颤抖,下一秒睁开眼睛,清透的眼眸中先是迷茫,而后痛苦弥漫。

“谢铋——我要杀了你————”

陈扉然一手撑着床,一手按着腰,他恨不得多长出几双手捂住那处不可描述的地方。

太疼了,陈扉然呲牙咧嘴,小腹一动后瞪大双眼,愣住了。有什么温热的东西,随着他起身的动作,顺着后穴流了出来。

是谢铋射进去的精液。

陈扉然脸色涨红,四处打量,那里还有谢铋的身影,人早就跑了!

——————

定时定点会有人给他送饭,当门外响起询问声和敲门声时,陈扉然手忙脚乱扯着身下的被褥盖在身上。

床单早被他喷出的液体打湿了,谢铋在他睡觉时换下,又帮他洗了澡,唯独没有清洗肠道内射的又多又稠的精液。

陈扉然一拐一拐地走进浴室,含了一晚上被肠液稀释了的白浊顺着两腿间流下。他一手撑着浴缸边缘,跪趴在放满水的浴缸,一手从身后伸入穴眼处,两指没入被操弄地红肿的小口,撑开,一点点导出——

“啊……谢铋我操你大爷的……混蛋——”

太多太深,水温又有些高,导出一些后热水进入肠道,那处本来就敏感,被热水一刺激,陈扉然撑着身体的手臂和大腿一齐软了。

陈扉然垂头向下看去,那处有着明显腹肌的腹部微微凸起,他伸手一按,失禁感立马传来,下体垂直处清澈的水液立马浑浊。

陈扉然:“……”

折腾了好一阵,陈扉然大汗淋漓,索性自暴自弃地擦干身子,回床上躺着了。

陈扉然单手枕着后脑,无所事事,他突然有些想念在课堂上听着一窍不通的专有名词玩手机的感觉了。实验室里的味道并不好闻,但电子天平称出产物质量那一瞬间真的很有满足感。

如今被关在这里,吃喝不愁,也着实枯燥,更何况还担惊受怕,生怕谢铋湿了鞋就进局子挨枪子儿了。

谢铋晚上接近十一点才回来,这时候陈扉然当然没有睡,十一点,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呢。

他先是去洗了个澡,换好衣物推门进入的时候,入目便是陈扉然点了盏灯靠在床头看书。

微黄的灯光从侧面投下,陈扉然胡乱套着今早自己亲手为他穿上的米白色睡衣,露出大片白得发光的皮肤。乌黑柔软的发丝覆盖在额前,眼睫微垂,随着眨眼的频率颤动。

谢铋心底升起了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像是恶龙回巢看见自己闪闪发亮的宝物。

这份美好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被陈扉然打破了。

他抬头看见谢铋站在门口不出声,怒从心头起:“谢铋你鬼鬼祟祟站在那里干什么?”

谢铋大步走向前,抱住了他。

陈扉然无意识顺从地搂住了他的脖子,嘴上也软了下去:“你走的时候也不帮我把……那些弄出来……”

“不。”

“你……算了,不和你计较。”陈扉然轻轻拍着他的脊背,谢铋似乎很累,很累。

他们维持着这个姿势好久,久到陈扉然脖子都酸了,他才缓缓开口:“谢铋,我想回去上学了。”

“你要走?”原本尚有温度的声音冷了下来。

“我不走待在这里干什么?”

陈扉然瞥了一眼谢铋下身,忽然觉得自己后面又涨的麻麻的,皱眉痛苦道:“放心,既然我睡了你,会对你负责的。”

“……”谢铋趴在他胸口,漂亮的眼睛直直看着他,没有说话。

“我多读点书养你……”

“你也是,金盆洗手吧。”

谢铋埋在他胸口低低地笑了,“我有钱,都给你。”

“绑架得来的是吧。”陈扉然斜了他一眼。

“不是,我只绑了你一个人,我喜欢你。”

陈扉然翘起嘴角,心口酥酥麻麻的,但还是忍不住找茬:“哼,你这种行为是犯罪。”

“嗯,不要走,留下来。”

“我有钱。”

“不是违法所得。”谢铋还补充了一句。

“我就是出去读个书又不是不要你了,每天待在这里我都要憋疯了。”

“你不能每天把我关在这里,谢铋。”

“你就待了两天,就不愿意了,就想走了。”气氛陡然凝固了,双方都不肯退让,陈扉然倔强地直视谢铋,随后眼睛一眨,凑近谢铋紧绷的嘴角,亲了一口。

死寂的氛围被浅浅的吻声打破,谢铋僵硬的眼珠转了转,又定在一处。

“放我出去吧,谢哥。”鬼使神差,那句称呼脱口而出。陈扉然自己也蒙了,太流畅太自然,就像叫过千遍万遍一样。

谢铋一瞬不瞬紧盯着他,眼眶逐渐泛红,微黄灯光的映照下显出几分波光粼粼。

过了好久,他才张口,嗓音干涩:“好。”

陈扉然听他答应了,乐的直往上蹿,整个人挂在谢铋身上,对着他俊美的脸蛋一顿猛亲,然后清晰地感受到自己腿间夹着的那团巨物胀大,最后顶在在两股之间。

陈扉然:“……”

他“啪——”一声从谢铋身上掉下来,翻身滚到一旁,像只胀气的河豚。

“不行——再弄,就出血了……”

谢铋慢悠悠褪下睡裤,那处鼓起的就更明显了,相较于下身的狰狞,面上还是一片祥和平静:“疼。”

陈扉然试探问道:“你自己用手?”

谢铋不说话,只是紧紧盯着他,那目光似乎要把他贯穿。

“我用手帮你……”陈扉然咬牙再退一步。

谢铋还是保持沉默,不过视线往下看着他噼里啪啦说个不停的嘴。

陈扉然顿时毛骨悚然:“变态——我告诉你,不可能!”

五分钟之后,谢铋站在床边,陈扉然跪在地毯上双手抱着谢铋的腰,隔着一层内裤对着那团棍状物舔舐。

流出的腺液混着唾液交织出满嘴腥味,陈扉然不知为何,并不讨厌。他用牙齿褪下最后一层内裤,“啪——”粗大的阴茎抽在他脸上,微微上翘的龟头将他脸上戳地凹进去,触碰到的地方挂这湿漉漉的粘液。

“谢铋———”

“小然,含进去……”谢铋垂头与他对视,眼神晦暗满是情欲。

陈扉然先是用舌尖试探性地舔了舔流水的龟头小眼,如愿以偿地听见上头的闷哼声和掌下的颤抖。

随后他张开嘴,收了牙齿,用嘴一截一截纳入谢铋胀的发硬的肉棒,不过吃了小半截,龟头便抵在喉口。

“呕……”

“嗯……”

喉咙被刺激地极速收缩,呕出的声音和舒服的喘息交融,陈扉然含着鸡巴自下而上仰望着谢铋脖颈间大片细密的汗珠和他脸上的压抑与沉迷,心中冒出了想让他更舒服的想法。

他强忍着恶心,最大限度地打开口腔往上吞,抵在喉口的阴茎肏进喉腔,筋络摩擦过娇嫩的喉肉,生理性抽搐一阵阵袭来——

“唔——呕——”陈扉然整个脖子都红了,暴起一条条青筋,泪珠打湿了颤抖的眼睫,顺着眼角滴落。

谢铋终于忍不住了,两手抱着陈扉然的后脑,将他猛的按向自己——

“唔————”

“呃……好舒服,小然……”

陈扉扉鼻尖顶着谢铋腹部,嘴角几乎被撑地裂开,嘴唇触碰着半颗卵蛋,喉腔开始疯狂收缩抽搐,排斥着外来物。

谢铋搂着他,一把将他按在床上,随后双腿跨在他脖子两侧,居高临下,死命往里抽插,像是肏穴一样肏着他的嘴——

肉棒尽数没入,撑开狭窄的喉腔,与抽搐着的喉肉贴合的严丝合缝。两枚睾丸几乎挤入口腔,谢铋近乎骑在陈扉然脸上,往里抖动着身体。

“小然……”

“小然……”

不知道过了多久,抽插的力度再次加重,陈扉然从喉间溢出痛苦的呻吟。

“……”

他被堵着嘴,叫都叫不出来,口腔中弥漫着上涌的血气,性器突然胀大,垫在他后脑的手成了帮凶,性器往了里塞入到极致的同时,手掌给了向前的力——

“嗯————”

两枚睾丸冲入口腔,陈扉然耳畔是喉骨被撑开的细碎咔嚓声,他瞪大双眼,喉管中嵌入的肉棒猛然胀大,粘稠腥臊的精液尽数射入,一滴也没有漏出来。

谢铋抽出性器的同时紧捂着了陈扉然的嘴,稍显疲软的肉棒沾满白浊与血丝。

“咽下去。”

他急切地吻着陈扉然湿润的眼角,舔干净滚落的咸涩泪珠,密密麻麻的亲吻吮吸顺着陈扉然的脸颊蔓延至侧颈。待到掌下有了吞咽的力道,他才一口咬住那枚凸起的喉结——

“小然,对不起……小然……”

第二天接近中午,谢铋带着陈扉然坐在一辆普通灰色小轿车后座,将他送到了学校门口。

陈扉然一直偏着头看窗外,从上车到下车前没有说过一句话。谢铋一直握着他的手,细细摩擦掌心,又被手的主人狠狠抽回。

谢铋帮他解下安全带,在他破皮的嘴角亲了一口:“下车了。”

陈扉然扭过头躲开他,气冲冲准备开车门,却发现自己找不到门把手……

他红着眼眶瞪了谢铋一眼,一拳头锤在那人大腿上,随后转过身头埋在车座与车窗相连处抖动。

“真哭了?”谢铋从后搂住他,想要掰过他的脑袋。

“走开——”声音沙哑地可怕,像是被砂纸摩过,夹杂着带着哭腔的鼻音。

“小然,我错了。”

谢铋下巴靠在他颈侧,亲吻厮磨着他的耳垂。

“我昨晚太激动了,下次我帮你,你想怎么做都可以。”

陈扉然顺着他的力道被翻过身,他靠在椅背上,目光打量着谢铋完美饱满的唇形,咽了口唾沫。

好像是可以,现在没那么生气了。

“嗯。”

陈扉然小声应了一声,谢铋稍显粗糙的拇指指腹擦过他眼角,抹去残留的泪痕。

“钥匙和卡在你背包里,手机上也给你转了钱,不够用告诉我我再给你转。”

“学校吃营养一点,少吃校门口买的垃圾食品。”

“注意安全,如果看到什么不对劲的人立马打电话告诉我。”

“好了——”

“我又不是小孩子。”

陈扉然一把夺过书包,推开车门冲了下去,走了好几步后还是忍不住回头,对着车门内的人摆了摆手。

谢铋勾唇,车内目送他进校门,等待那抹身影彻底消失时,他才收回目光,沉下脸色。

——————

陈扉然一回寝室,发现只有一个室友在。

周灿容扯下他的书包随手丢在座位上,伸手准备勾住他的脖子:“小然好些了吗?”

陈扉然缩头疑惑,什么好些了?

周灿荣勾了个空,面色微变,却仍是笑道:

“你哥说你这两天生病了,给你发消息不回,打电话也打不通。”

“怎么不多休息两天。”

“放心,我们帮你答到了,一节课不落。”

陈扉然松了口气,大喜拱手:“谢室友帮答之恩——”

周灿荣挑眉:

“不过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你有个哥?”

“表哥,这不我爸妈丢下我出去旅游了吗?他来照顾我一下。”陈扉然讪讪回答。

周灿荣点点头,又皱起眉头:“小然你声音怎么这么沙哑,多休息一会儿吧。”

“下午没有专业课,你就在寝室休息,我帮你签到。”

“好嘞!老周你简直是我的再生父母——”

“对了,过两个月我们学校校庆,参加文艺汇演节目可以加量化。”

“我们俩要报一个吗?”

陈扉然刚打开书包,他对这些事情一向不感兴趣,于是回绝道:“我就不参加了,老周你不是钢琴弹的好吗?你可以去报一个。”

周灿荣没再说话,陈扉然脱了鞋子上床,闭上眼准备补觉。

周灿荣人长得特别帅,身材又好,活脱脱一个185黑皮体育生,没想到还那么擅长弹和他长相格格不入的钢琴。

——————

一晃两个月过去了,这期间谢铋似乎很忙,两人只见过几次面,其余时间打电话的次数都少得可怜。一见面他就被按在床上操,第二天腰酸背痛腿都合不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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