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的是什么”(羞辱/窒息/指J)(1/2)

任渊面无表情地和他对视。

视线相接,像是两人在拉着一根绳子角力,跪着的人拥有世界上最真挚温和的眼睛,似乎能从清澈的反光中映出人丢盔弃甲缴械投降的样子。

任渊先一步挪开眼睛,把着沈宁的头往自己跨下按,“好好舔。”

沈宁叼着龟头,想退开一点看看男人的脸,被脑后的大手狠狠按住。

他吐出来顺着力道往里贴了贴,伸手捧住男人的鸡吧,侧头把脸上还没干的眼泪沾在茎身上,再伸着舌头一点一点舔干净。

任渊呼吸粗重了一些,胯下人的头发细碎地擦在小腹上,惹得他有些痒,他抚上沈宁的额头,把头发往后捋了捋。

“长了。”任渊声音有点沙哑。

沈宁侧头含住垂着的卵蛋,用口水整个沾湿,再吐出来捧着,“很久了。”

他往上亲了亲任渊的小腹,肌肉紧实,一点都不柔软,嘴唇沿着腹肌的沟壑啄吻,一路往上亲到男人的胸膛。

沈宁叼着任渊的乳头,有点坏心眼地咬了咬,只咬了一两下,很快就松了嘴。

他拿脸侧擦了擦上面的口水,又往旁边挪,把耳朵贴在男人搏动剧烈的心脏上。

“我听到了。”沈宁和心脏一起起伏。

任渊手臂支在床上任他亲吻啃咬,闻言垂着头看他的发旋,沉默了一会儿,然后有点含混地问,“什么?”

沈宁又转回去亲在他的胸膛上,专心地享受了很久跳动剧烈、生命力旺盛的心跳。

“哥哥现在愿意操我了。”沈宁把下巴磕在任渊的胸口,仰头看他,男人眉眼间露着一股猛兽般的野性难驯,引得沈宁一头扎入其中,再溺毙在那双透出沉稳和温柔的眼睛里。

不承认也没关系,沈宁有点满足地盯着任渊的喉结想,永远不承认都没关系。

任渊甚至有些诧异,动了动嘴唇又什么都没说,把他抱到腿上,“骚得很。”

沈宁分着腿跪在床上,下体紧贴着男人烫得像烙棍一样的鸡吧,难耐地在上面蹭了蹭。

任渊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从后面摸上他的逼,手指触上就陷入一片湿润泥泞里,被缠住嘬吸。

他顺着力道把手指探进去,转着摸了一圈湿热的逼肉,在敏感点上戳弄,把软成一滩的人搂紧了一些,又加了一根手指,没抽插几下,第三根手指跟着探入。

他的手指插在逼里,手掌覆住他的下体,手腕在尾椎骨上摩擦,“吃得饱不饱宝贝儿?”

不等人回答,手腕疯狂抖动起来,逼肉被按住往后压,手指在里面搅动,他贴着沈宁的耳朵,“嗯?”

沈宁的整个屁股都跟着手掌摇动,逼水被挤出噗呲噗呲的声音,顺着手掌往下流,他尖叫出声,搂着任渊的脖子承受过激地快感,“吃饱了…慢一点哥哥。”

“吃饱了?”任渊变本加厉,手掌按着他的逼肉往上抬,让他的屁股高高撅在空中,“不吃鸡吧也可以了?”

“要吃…要的。”沈宁带着哭腔回答,指腹难耐地在任渊背上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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