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不了你了?”(温柔指J/耳光/爬行)(2/2)

任渊不知道从哪搞来了个沙发,大爷似的躺在上面看腕机,闻言看了他一眼,“我只会做土豆。”

沈宁哦了一声继续埋头干活。

画完他起身让任渊来看,任渊指着上面一个和其他都不一样的记号问,“这是什么?”

“黑龙的私宅。”沈宁端着土豆边吃边说。

“你还知道他私宅在哪。”任渊看了他一眼,“里面有什么?”

沈宁拿起任渊的杯子喝水,“什么都没有,好东西他不放在自己家。”

任渊挑挑眉没说话。

沈宁没什么事做了就卷在沙发上睡觉,来报告的联盟军官也都逐渐习惯了他的存在。

这些天任渊都没操他,身上的的伤已经好的七七八八。每天早上任渊都抱着他很温柔地给他揉出来,除了不是吃土豆就是营养液以外,几乎让他觉得自己活在天堂。

但是即使每天性欲都被温和的疏解,他还是有些欲求不满,总会在盯着任渊时偷偷地湿了裤子,鸡吧也会在很多莫名其妙的时候硬起来。

穴口总是翕张着希望有东西填进去,任渊抬手时总会幻想巴掌落在他身上,冷硬的军靴磕在地面上也会让他尾椎一麻,仿佛是他被踩在脚下。

男人实在性感得让人发昏,举手投足都在刺激他的性欲。

他发现他渴望被任渊填满,渴望粗暴的性爱。

任渊当然看在眼里,他好整以暇地等着人再也忍不住的时候。

沈宁的忍耐时间比他想象的还要短不少。

晚上从浴室出来时,任渊看着跪在自己腿边仰头发抖的人,嗤笑出声,没理他往床边走。

沈宁跟在任渊身后爬,等到人坐在床上后,规规矩矩地跪在他膝边。

“干什么?”任渊睨他。

他发现这人的睫毛很长,但是不翘,会在眼下落出浓密的阴影,眼睛不睁圆的话总会挡住一点眼睛,显得很冷淡。

他伸手拨弄了一下那簇睫毛。

有点痒,沈宁没忍住歪了歪头,睫毛从男人指尖滑走。

任渊甩手打上他的脸,响声清脆,“当了几天祖宗,我玩不了你了?”

沈宁被打得偏头,呼吸陡然急促,他有些难耐地抬了抬屁股,又坐回去,“能…就是给哥哥玩的。”

任渊垂着眼睛看他,看起来有点不耐烦,“不去睡觉跪这干什么?”

沈宁嘴唇嗫嚅,手搭上男人的膝盖又被甩下去,他咬唇把手背在身后,声音很小,“想挨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