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暗的小巷散发着潮湿阴暗的味道,一排排如同流水线式的老旧铁门,低廉的房租,不到两米宽的街道,路边成堆的垃圾,这里大多生活着不是很富裕的社会底层和一些游手好闲的地痞流氓,在这里鲜有达官显贵的出现,没有贵族会想沾染上贫穷的泥。
昏黄的灯光闪烁,几只抢夺吃食的苍蝇被小巷深处走来的人影驱散,人影逐渐拉长,走远,却在下一个拐角处停下了脚步。
一个白得晃眼的身影挡住了男人的去路。男人怔怔地望过去,娇小的人儿看着也不过十四五岁,瑾紫色的姬发乖巧的垂在少年的耳鬓,少年穿着一身与周遭肮脏环境完全格格不入的一身干净的和服,配上精致的面容,倒像是被贵族遗弃的从稻妻飘洋而来的人偶。
小时候的他曾在橱柜里见过一排排摆放着的精致人偶,摆在最前面的便是稻妻而来的人偶,眼尾的艳红色眼影与这少年有几分相似,男人瞧着面前的少年,倒觉得他多了份恍若隔世的韵味,脚步不自觉地向少年靠拢。
少年侧身对着他,慵懒的靠在墙上,察觉到男人灼热的视线,回过头去与他四目相对。
仅仅是一个对视就让男人觉得筋脉逆流,血脉喷张,少年像是只存在于梦中的神,是这黑暗泥沼中的一束光如此圣洁又魅惑的脸庞,过于激动的内心竟然让他想要掩面哭泣。
而天使般面庞的人却微微弯着头,调笑着用小恶魔一般的语气,轻声问到,“做吗?”
一句话瞬间将他拉回现实,顿时感觉有些失落,原来这个梦中的天使也深陷泥潭之中,看向少年的眼神便多了几分欲望。
“我没钱。”
少年发出一声轻笑,如同蝴蝶的翅膀煽动他的心。
“不要钱。”
他一个箭步上去几乎是立刻将少年拥入怀中,颔首用嘴唇寻找着少年光滑洁白的脖颈,他将少年的斗笠摘下放在一边。在少年的脖子上又啃又咬,想要打上属于自己的标记。
散兵对于男人急吼吼的模样只觉得可笑,人类无论在什么时候思维都如此相近,遇到让自己喜欢的事物就迫不及待的占为己有。
“唔嗯”
他勾住男人的脖子,感受着男人没轻没重的吸吮,不过这样细微地痛感到让他生出几分欲望。没一会儿,散兵雪白的脖颈上就生出了许多暗红色的花。
散兵抬起腿,修长的腿在男人胯部磨蹭,勾引意味十足,那人顺势用一只手将散兵的大腿抬起,在大腿内侧轻轻抚摸,从裤腿伸到内里,一下一下戳着散兵敏感的地方。
好滑。如此滑嫩的手感像是在轻抚一块玉石,微凉的温度勾引男人往更深处温暖的地方探去,男人的呼吸逐渐加重,跨步挤进少年的腿间,下身的耻物也微微抬头。
男人扯下少年的外衣,露出圆润的香肩,贪婪地吸上两口,少年特有的清香被他吸入肺中,使得他迫不及待地舔了上去,发出啧啧的水声。
散兵被面前这个男人鲁莽的动作弄得不得不偏过头去,嫌弃地皱了皱眉。按照平时他绝对不会选择这样一个人作为补充能量的目标,只不过今天。。。失去力量的时机实在过于巧妙。
散兵只想快点让面前这个男人完事儿,他好离开这个地方,没有力量的他与任人摆弄的人偶又有何异?他曾在心中无数次鄙夷这样的身体。
于是他便不再由得男人在他身上肆无忌惮的舔弄,而是直截了当的半蹲下来,将男人的裤腰扯下来,黑红的肉棒瞬间弹了出来,直接拍在了散兵的鼻尖上。
“真臭?”
话音刚落,散兵就在男人直勾勾的注视下一口将肉棒含在嘴里,含不住的部分被散兵用葱玉似的手指包裹。
密密麻麻的敏感点被照顾到,爽的男人头皮发麻,几乎是刚被散兵湿润的小嘴儿含住,就刺激得他差点射了出来,以至于他倒吸了好几口凉气才不至于在美人面前丢脸。
散兵抬眸看着男人,眼角飞扬,即使是委身于人也压不住少年高傲的气场。男人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又被身下的妖精揪住了几分,男人的理智渐渐被消磨殆尽,心中慢慢升起扭曲的征服欲。
灵活的小舌在肉棒上舔弄,富有技巧的在冠部画着圈,双手也没闲着,随着血液的脉络上下撸动,不一会肉棒就控制不住流出水液。
逐渐涨大的肉棒撑得散兵的口腔酸疼,小舌也渐渐麻木,微蹙的眉心显露出少年的力不从心,舔舐肉棒的速度也逐渐慢了下来。
男人不满足于灭顶的快感离自己而去,于是他一手按住少年的头一手扶住腰部,狠狠地挺腰戳刺着少年脆弱的口腔。
散兵被男人粗暴的动作戳得睁不开眼,生理泪水不自觉的溢了出来,可怜地挂在眼角。
男人在狠操了几下之后将精液射进了散兵的喉咙里,散兵的嘴被肉棒堵住,只能咕噜咕噜地全部吞进肚子里。射完后的肉棒终于舍得从散兵的小嘴里退了出来,肉棒和唇舌间还拉着银色的丝。
散兵是不需要呼吸的,可是过于粗暴的动作竟然让散兵生出了几丝窒息感,口中的巨物一退出来,他几乎是立刻撑在地上一手捂着脖子剧烈咳嗽,可是精液都被吞进了肚子里,实在吐不出什么。倒是散兵眼中噙泪,双面绯红,一副被欺负狠了的样子又让男人生出了欲望。
男人没管散兵的状态,直接将人提起,让散兵扶着墙,自己则将散兵的裤子扒拉下来,露出肉感十足的屁股。
男人站在他身后将两个肉团握在手里揉搓,紧绷的肉浪顺着指缝流出,没一会儿散兵的屁股上就多了两个红色的掌印。
男人看着自己的杰作满意的点点头,随后掰开散兵的臀瓣,露出粉嫩的后穴。但是经验丰富的男人一眼就看出来了,那隐匿着的泛着水光的女穴。惊叹之余,让他不由得再次打量起了面前这个少年。
男人将手伸向阴唇,一股黏腻的水液瞬间喷洒在他的手上,嫩滑的手感让他爱不释手,转而又去揉搓豆大的阴蒂,又用指尖刮痧着顶端,阴蒂在他手中逐渐涨大。
少年的反应大得惊人,他的腰部塌陷,屁股翘得老高,双腿剧烈的发颤,时不时还飘来细腻又婉转的叫声,听得他心里直痒痒,于是坏心眼地将之间的阴蒂一扯,立刻换来了几声拔高的音调。
“啊~不要!好疼!”
散兵扭着腰想要逃脱这股疼痛,在男人眼中倒像是欲求不满。为了进入得更加顺利,男人伸出一根手指插入散兵的小穴,就着淫水为散兵扩张。
水声越来越大,待增加到三根手指的时候,散兵已经瑟缩着小穴去了一次,浑身上下都泛着潮红,全身颤抖着,扶住墙的手似乎马上就要滑下去。
男人已经忍耐得额头都冒着冷汗,没管刚刚才高潮过的散兵,扶着散兵的腰部,挺着硕大的肉棒,强行破开肉刃,一口气没入最深处。
“不!等等!啊呃啊啊啊”
撕裂般的痛苦让散兵抑制不住地仰起头尖叫,四肢无助的挣扎了两下,下身的嫩茎居然可耻的射在了对面的墙上。
仅仅是被进入就已经射了出来,散兵用余光瞥向墙上的白浊,如今的他不得不承认自己这幅身体的淫荡。
穴口已经充分扩张,进入并没有太多阻拦,男人像是捅进了一汪清泉,噗嗤噗嗤的水液冲洗着他的肉棒。
“味道真骚”
身后的男人用手摸了两把他们连接处的液体,将沾着不明液体的手伸进散兵的嘴里。手指在口中胡乱的搅动,包不住的口水糊得满脸都是。
见穴肉渐渐软和下来,男人一下一下凿击这散兵的肉壁,肉壁像是长了几千张小嘴,对着他的鸡巴又吸又咬,让他眯着眼喟叹着享受,狠不得让他立马交代在这里。
“他妈的真是个骚货,小穴这么紧,这么能吸。。。嘶。。。”
男人看着散兵被超得失神的脸,忍不住评价到,“真是个欠操的婊子。”
男人在身后奋力的操着散兵的小穴,只觉得自己的魂儿都要被这个极品给吸走了。
“唔嗯。。。哈啊。。。不行太快了,慢。。。慢点。。。”
男人听见散兵吐出的浪叫,伸手拍打他的臀部,每拍一下小穴就紧缩一下。
“长这么骚的穴,毛都没长齐就起来求操,我看你倒是喜欢得狠,贱货。。。”
男人放过了他的屁股,俯身用胸膛紧贴着散兵的背部,下身猛操,这样的姿势让肉棒滑得更深,重重的碾过了某一出凸起,立刻换来了身下的少年拔高的浪叫,和疯狂扭动的腰肢。
“噫啊!顶到了。。。哈啊。。。好爽?那里。。。嗯啊啊啊”
男人心领神会,反复的用冠头重重碾磨,磨得散兵只想瘫在地上扭腰浪叫,
双腿一软就跪了下去。
因为这个动作肉棒滑下去了一点,嗯。。。嗯啊,让散兵不自觉发出几声闷哼,男人直接就着这个姿势,狠狠地整根没入,每一下都又深又狠,甚至进入了难以想象的深度。
“呜啊!不要不要!要坏了!要坏了!。。。求求你。。。我不要了!唔啊啊~”
这样的深度甚至让散兵产生了快要被捅穿的错觉,像个不懂事的孩子一样趴在地上撒娇求饶,颤抖着双臂试图向前爬去,却被男人一张大手拖住屁股大力地拉回来,再次撞上硬邦邦的肉棒。
“呜呜。。。啊啊啊啊。。。去了!去了。。。又要喷了!好痛苦。。。好舒服。。。”
男人揪住散兵的乳头,简单揉搓了几下,就换来一阵剧烈的颤抖,少年富有肉感的胸脯,就像是未发育的少女,让他爱不释手。
全身的敏感点被攻击,散兵的大脑一片空白,瞳孔失焦茫然的望着前方,嗓子也变得嘶哑,大脑都好似被抛向云端,只有下身的操弄无比真实,已经去了不知道几次了,糟糕的小穴只会随着肉棒的抽插喷水,下身的嫩精也射不出什么了,只得颤巍巍的吐出几滴清液。
但男人却精神抖擞,只觉得这样一个难得一见的机会可以操到如此美人儿,必须要操够本才行。
“哈哈骚母狗,喜不喜欢爸爸的大肉棒啊~”
散兵已经被操到无法思考了,只得下意识随着内心的想法脱口而出。
“喜欢~喜欢~爸爸的大肉棒操得骚母狗好爽?。。。啊啊。。。再用力一点~。。。好舒服。。。我要。。。嗯啊。。。一辈子做骚母狗??”
“那爸爸的精液你可要接好了~”
男人在散兵已经被操烂的穴里冲刺了几十下,随后鸡巴一抖,狠狠的射在了散兵的穴里。
害怕精液从穴里流出来,散兵艰难的抬高屁股将精液全部吃进穴里。
“哈啊,好烫。。。好多。。。嗯。。。”
男人站起身,拍了拍散兵的屁股,夹紧了,别流出来。随后像想到了什么似的,捡起散兵被扔在一旁的内裤,搓成球,塞在了散兵的穴里。
男人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少年像是被操傻了的荡妇,眼球上翻,嘴里和下身全是自己流出来的淫液,浑身瘫软,如同一个被玩坏的人偶。
随后男人捡起扔在一旁的裤子,离开了这里,独留散兵一人躺在被淫液沾染的地上,回味道高潮的余韵。
散兵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物,地上散落着斑驳的白色液体,他的身体似乎还没完全从上一场激烈的性事中缓过来。
散兵的大腿内侧带着轻微的颤抖,简单的把衣服披在身上,眼里的雾气渐渐散去,恢复了往日的清明,明明是这样禁欲纯真的脸,身上却布满性爱的痕迹。
“啧。”散兵皱了皱眉,俯身抹了一把从穴口流到大腿根部的浑浊液体,嫌弃的啧了啧嘴。
自从拿回被世界树删除的记忆之后,他对能量的需求越来越高了,与之相对的,做爱的频率也越来越高,以至于他的小腹都被射得微微隆起,可他的身体却还不知糜足,活像一个精液上瘾的婊子。
难道是从世界树删除自身存在的副作用吗?散兵摸着隆起的小腹忍不住这样想。既然是世界树带来的副作用,那自然是要去问问布耶尔。
净善宫内,小小的白色脑袋紧盯着人偶隆起的小腹沉思。
人偶少见的被人盯得有些局促,便忍不住开口问,“你已经盯了我很久了,没结果吗?还是说,居然有堂堂智慧之神也无法理解的事物?”
“先纠正一点,我虽然是智慧之神却也并非全知全能,就像翱翔的飞鸟,每
触及一片新的大陆都能遇到未知的事物,万物都是在不断的探索中成长,我只不过,是比别人多一些知识储备罢了。。。”纳西妲的脸上始终挂着温和的笑容。
散兵虽然有些不耐烦却也没有打断,只是默默听纳西妲说完,“所以呢?有结果了吗?”
“很遗憾,并没有。”
散兵白了白眼,意料之中。
“不过,并不代表不可以提出假设。既然是世界树对你造成的影响,那代表只要还属于提瓦特这一套内部体系运行规则之内的事物都将受其影响。如果注入世界之外的力量呢?”
“世界之外?”散兵挑眉。
“没错,就像是要取出蛋黄,就必须要借助外部的力量将蛋壳敲碎。”纳西妲托着小手指放到嘴边,简单思索了几秒,“我想,你可能需要求助一下旅行者了。”
“她?!不行,绝对不行!”散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炸毛了。
“咦?你们闹矛盾了吗?如果是旅行者的话,我想她会乐意帮助你的,实在不行,我可以去帮你拜托她。”
散兵并没有告诉纳西妲他获取能量的方式是什么,况且,荧还是女生,就算他俩都乐意,自己的鸡巴也早就不能使用了,用那些男人的话来说,不过是用来漏尿的工具罢了。
“不行!这个猜想不过是假设!好了,劳烦你帮我想这么多,不过我自己会想办法的。”散兵要走,自然没人能拦得住,一眨眼的功夫就飞出了净善宫,徒留纳西妲一人在身后叹气。
话说如此,纳西妲还是在下次遇到荧的时候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那个孩子状态很不好,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以帮帮他。”
荧应了一声,“我会的。”
散兵虽然说了自己会解决,不过他显然对此毫无头绪。眼下他又毫无征兆的脱力倒在路边,费尽了力气才躲到了无人的角落。
995996997998散兵歪斜的倚靠在墙上,嘴里数着莫名其妙的数字。
只有散兵知道,这是他从诞生起到现在做爱的次数,得益于这具身体强大的记忆力,就算记不得上一个跟自己做爱的人是谁,身体却依旧清晰的记得做爱的次数。
散兵苦笑一声,越来越像一个合格的婊子了。
“999。”不知道从哪窜出来的满脸淫邪的男人凑到他面前冷不丁的接了一个数字。显然他已经站在旁边观察散兵好一会儿了。
散兵已经虚弱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了,只感觉一阵悬空,自己似乎被人打横抱起。散兵想要挣扎,却也只能轻轻推搡着男人的胸口,颇有一副撒娇的韵味儿。
男人堆满横肉的脸猥琐的笑了起来,就抱着他小跑着往家里赶去。
男人是家中的老大,他还有个弟弟,老二。两人整天不学无术游手好闲,三十好几了也是光棍一个。
得上天眷顾,让老大在路边捡到这么个美人儿,他哥俩可要好好疼爱疼爱。
家里的陈设简陋,老大将散兵一把扔到了床上,脑袋重重的磕到了梆硬的床板上,饶是处于昏迷状态的散兵也不由得吃痛得皱了皱眉。
老二傻兮兮的凑过来盯着散兵一脸憨笑,“诶,哥啊,这小骚货生的真好看。”
老大找来几根粗壮的麻绳将散兵的四肢绑了起来,“这美人儿是我找到的,得让我先吃。”随后将正在脱裤子的老二推开。
没办法,这个家从来都是老大说了算,老二只能离开散兵的屁股一脸吃瘪的样子爬到床上,将自己紫黑色的大几巴从裤裆里掏出来,戳刺散兵玉白滑嫩的脸蛋儿。
老大将散兵的膝盖折叠,使得大小腿被麻绳牢牢的绑在一起,双手捆在背后,昏迷中的散兵柔弱无骨,任由哥俩将自己以一种极其羞耻的状姿势摆放在床上,暴露在空气中的小穴泛着淫靡的光泽。
散兵由于最近过于频繁的性爱导致小穴永远处于湿润状态,老大一掰开散兵的腿,一股骚味儿就扑鼻而来,随即忍不住扇了小穴一巴掌。
“真他妈是个骚货!睡着了还这么能发骚!”
这一巴掌扇得小穴可怜巴巴的吐出水液,缓缓流向更更隐秘的沟壑,引得老大吞了吞口水,用快要拉丝的眼神盯着淫水泛滥的粉逼。
老大再也忍不住,如同饿鬼一般将头埋在穴口,狠狠吸了一口小穴,逼里顿时喷出腥甜的水液,大舌头狠狠地碾过唇瓣,鼻尖剐蹭着淫豆,发出噗呲噗呲的水声。
粗糙的舌头狠狠地扫过两半阴唇,将它们欺负得水光泛滥,东倒西歪。
老大含着肉穴不住的吸吮,好软好嫩。“骚货。。。噗呲。。。噗呲,这穴这么嫩。。。噗呲。。。哈。。。水这么多。。。”
老大只想此生都埋在着极品穴里,日日夜夜含着骚逼,困了就含着骚逼睡觉,饿了就吸食骚穴流出的淫水,舔着舔着,还不忘在大腿内侧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
散兵被吸得双面绯红,眉心紧蹙,好似困入梦魇,嫩穴被肥大的舌头玩得瘙痒难耐,他扭腰想要躲过男人舌尖的玩弄,却因为四肢被绑住,只能被迫承受过量的快感。
骚穴被吸得越来越酥麻,全身都变得燥热,即使是昏迷中,他也忍不住寻求快感,发出微弱的哼唧,红着脸,扭着腰,将自己的骚逼往男人的嘴里送。
男人用舌头将散兵的骚豆子剥离出来,狠狠的吸上一口,随后又发疯似的含着小穴舔弄,随后愈来愈热,越来越软,似乎是受到了莫大的刺激,散兵弓着腰,胸口一阵剧烈起伏,穴口喷出一条水柱,随即紧绷的身体仿佛泄气一般软了下去,他竟然就这样被玩喷了。
“骚货,这么饥渴,吸了一口就发骚,咕啾。。。咕啾。。。舔死你,把你的逼舔烂!”
老大卷曲着舌头,操进了那口不断涌出骚水的穴口,粗糙的舌苔刮痧着内壁,狠狠的搅动着穴心,舔得骚逼软烂不堪。
早就瘙痒难耐的穴肉如同久旱逢甘霖,紧紧的吸着男人侵入的舌头,不断蠕动,包裹,喷出淫水,勾引着男人能够操到那处能让自己登上极乐的地方。
果然,老大抽送着舌头就往敏感点戳去,毫不意外,散兵这次又哆嗦着直接喷了出来。
老大立马用嘴巴堵住穴口,将淫水尽数卷入嘴中,骚水又骚又甜,简直是极品。
等老大将舌头抽出来的时候,散兵已经喷了十几次了。
骚穴已经玩得红肿,可怜巴巴的流着口水和淫水的混合物,每一处都极其敏感。
老大见散兵小腹下边那根短小的粉肉棒早已抬头,却只能可怜兮兮的冒出几滴水液无法释放,便好心的帮散兵撸动这跟如同摆设的骚鸡巴。
手指上下撸动,掌心划过马眼,结果没几下就泄在了男人手上,“骚母狗,上面和下面一样能喷!”
散兵当然听不见男人对他的侮辱,他只觉得浑身的欲火仿佛都被点燃了,每一处敏感的地方都被狠狠碾过,在往快感的深渊下坠,好想磨蹭双腿寻求慰藉,可偏偏四肢无法动弹,昏迷中的他对此也无法做出回应,只能像个喷壶一般,将自己过载的快感化作淫水喷涌而出。
此时他的表情如同一头淫乱的母猪,无神的眼睛微微睁开,瞳孔晦暗,全身都反正不自然的绯红,舌头无力的伸出来,耷拉在嘴角,下面的小嘴不住地开合,冒着淫靡的热气。
老二早就在一旁看得肉棒硬挺,再也忍受不住,掰开散兵的嘴巴就往里面操。
龟头碾过软嫩的舌苔,被温润潮湿的口腔包裹,迸发出强烈的快感。
“嘶——啊,哥,这骚货的嘴巴太吸了,爽死了。”
老二屈膝蹲在散兵的头顶,弯着腰在散兵的嘴里抽插,因为这个姿势,肉棒直捅嗓子眼,喉咙被刺激得不断收缩挤压肉棒,爽的老二更加卖力的挥舞着肉棒。
他的手也没闲着,捏住散兵胸前的乳头粗暴的拉扯,将双乳玩的红肿以后又温柔的揉搓,欣赏着美儿在睡梦中痛苦又享受的表情。
老大褪下裤子,掏出自己早就硬挺的肉棒,伸出两根手指插进散兵的骚穴,简单扩张两下就准备往里捅。
已经流着水饥渴到不行的媚肉立马迎上来紧紧的包裹住肉棒,媚肉不断收缩,颇有要把肉棒吸干的架势。
老大被吸的差点没缓过劲儿,倒吸好几口凉气才生生的把射精的冲动给压下去,又气又恼的他当即给了散兵几巴掌。
“下贱的婊子!”
散兵姣好的脸庞瞬间红肿,身上的衣服也残破不堪,头发散乱,看起来完全就是被强暴凌辱的良家妇女。
这一巴掌让散兵渐渐苏醒过来,刚苏醒的他还没回过神来,下一秒就被捅的想要嘶声尖叫,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的喉咙也被肉棒侵犯着,将他的呻吟死死的堵在喉咙里。
唔!呜呜!
已经苏醒的他变得更加敏感,前面和后面如潮水般的攻势让他的理智几近崩溃,太爽了,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十分燥热,下体的瘙痒只增不减。
在用力一点,里面,再捅捅里面?
可惜他的嘴巴被堵住淫叫声只能吞进肚子里,只能将想说的话转化为行动,抬起屁股疯狂的迎合男人的抽插,欲望同样促使他更加卖力的舔舐嘴里的肉棒,想要品尝到梦寐以求的精液。
“大哥快看啊,这婊子饥渴的很呐!”
肉棒整根抽出来,又整根没入,老大没工夫管老二的调笑,他现在一门心思只想把这个骚洞活生生的操烂!
殷红的穴肉外翻,连接处吐出白沫,四处飞溅,每一下都狠狠地怼到敏感点上,每一次都换来身下人剧烈的颤抖,随即一股淫水又喷了出来。
老大拔出肉棒,欣赏着散兵绝顶高潮的模样,像个淫乱的喷壶,水怎么都喷不完。
眼看散兵喷完了水,又狠狠地捅进去,直捣花心,身下人的四肢都剧烈颤抖起来,穴内一股暖流涌出,止不住的痉挛,不过这次穴里并没有喷出水,而是女逼没忍住尿了出来,小肉棒也适时的喷出压抑许久的精液,生殖器已经被玩坏了呀。
此时散兵已经完全失去理智,白眼外翻,浑身潮红,灵魂被快感剥离,他像是被抛入云端又狠狠坠地,只有身下的操弄无比真实。
哦哦哦哦哦哦哦!?要死了,太爽了!
在漫长的操弄过后,一股滚烫的精液冲刷肉壁,随即而来的就是散兵漫长而高昂的潮吹。
刚在枫丹这边忙完干完手上的活儿,荧就收到了来自须弥那边关于散兵失踪的消息,荧立刻带上派蒙赶回了须弥。
按理来说,以散兵的身手普通人根本无法对他的性命造成伤害,难道是遭遇了更加不同寻常的危机吗?
没时间多想,纳西妲已经在净善宫等她了。
“旅行者,你来了。”纳西妲的脸上依旧带着春雨沐润绿叶般温和的笑容,只是眉宇间露出几分担忧。
“有线索吗?”
“有的,我拜托了风纪官们也问了许多民众,终于在距离须弥城外30公里之外的郊外找到了线索。”纳西妲正了正色,又继续说道,“但事情比我们想象的复杂的多,等我们赶到那边之后,的确发现了散兵的足迹,但除此之外有关任何散兵的线索宛如人间蒸发,就算拜托了兰纳罗也没办法找到散兵,有关他的一切搜寻都仿佛被某种力量阻挠。”
“我会找到他的。”荧紧握住手中的剑,身上散发着令派蒙都下意识闪躲的寒意。
“嗯,我相信你,旅行者。对了,我这里还有一份线索。。。。。。”
根据纳西妲提供的线索,荧来到郊外的一座木屋面前,很难想象这样偏僻的地方还有一户人家,房屋外形普通,只是明显被外力破坏削去一半的房顶格外惹眼。
荧礼貌性的敲了敲门,出来两个满脸堆肥的壮汉,两个人低着头轻蔑的看着旅行者,带着明显不耐烦的语气吼道:“干嘛呢?!没看到哥俩有正事要办吗?!”
荧并没有理会他们,只是扭腰一个反身旋转飞踢将为首的男人踢得在空中硬生生旋转了几圈随后载倒在地没了反应。
荧冷着脸瞪了一下旁边被吓出一身冷汗的男人,那人直接跪倒在地鼻涕横流的求姑奶奶饶命。
荧拔出剑指着那人的脑袋,“散兵呢?
那人明显一懵,“散。。。散兵?什么散兵?”
荧脸色更冷了几分。
那人被吓得连连磕头,“姑奶奶!我真的不认识什么散兵啊!”
荧挑眉,拿出一幅画像,这是她请教了阿贝多之后偷偷画出来的散兵画像,本来是一件暗含心意的物件,不过眼下顾不了那么多。
一看到画像,那人立马瞪大了眼睛,惊呼出声:“唉哟!是他啊!”荧的剑又逼近了几分,他连忙接着说,“我我我我记得他!那天我大哥看他倒在路边,想把他捡回家当消遣!谁。。。谁知道,捡回家那天我哥刚上完,正准备轮到我呢,突然一阵怪风把我和大哥都吹跑了!那个小鬼像变了个人似的,浑身冒蓝光啊!一脚下去把我们房顶都给掀翻了!如您所见,这几天我和大哥都在修房子啊!哦哦,他走之前还揍了我俩一顿!!你看我嘴角的淤青现在还在咧!”
“够了!”荧打断了他,散兵被这两个不知好歹的东西亵玩让她十分烦躁,如果是散兵同意的也就罢了,她没有立场干涉,但这两个人居然趁着人家昏迷强奸。
“人往哪边走了?”荧收了剑。
跪在地上的人见荧收了剑,心想得救了,立马指了散兵最后消失的方向。
不过荧却没像他预想的那般离开,而是梅开二度的旋转飞踢,将他打倒在地,随后转身离去。
荧揍这两人时收了力,虽然不能彻底人格修正,但也能叫他们下半辈子都安分守己了。
荧往男人交代的方向走去,越往里走,植物越茂盛,繁茂的枝叶密不透风地遮挡住了阳光,四周漆黑一片,周围还弥漫着奇怪的烟雾,似要将她们生吞活剥。派蒙有些害怕,紧紧抓着旅行者的衣角。
周围雾气越来越浓,荧在来的方向做好了标记,可是回头望去,标记竟然全部消失不见。糟糕!荧心中暗下不妙,可惜已经来不及了。
下一秒,失重感席卷全身,身体重重的向后倒去,荧在派蒙的惊呼声中跌入黑暗,派蒙伸手想要抓住荧的衣角,却被一阵蓝光弹开。
光芒只短暂闪烁了几秒便消失不见,仿佛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黑暗。完全的黑暗。
荧拖着重重的身体站了起来,她检查了一下伤口,简单吃了点回复血量的食物。她尝试着呼唤了几声派蒙,四周鸦雀无声,无人应答。
荧掏出流明石触媒,冰蓝色的光照亮周围,荧这才堪堪看清周围。
四周都是湿漉漉的岩石,荧掉下来时的洞口已经消失不见,头顶没有一点空隙,钟乳石如利剑悬在她的头顶。
荧找了几圈,发现周围全都被岩石堵死了,这样封闭的环境内,她不好使用元素战技,万一山洞坍塌,只能将她置入更加危险的境地,没办法,眼下荧只得继续往深处走去。
周围泛着荧光的植物似乎是察觉到有人经过,纷纷抬起花冠,泛着蓝色的光,越往里走,这样奇怪的花就越多,黑暗幽闭的环境内有这样的植物,倒平添了几分静谧的美感。
不多时,荧听见前面不远处传来风声。有风声就意味着有出去的路,荧紧闭的眉心终于舒展开来,立马向风声传来的方向跑去。
在那尽头开满了幽蓝色的花朵,泛着莹莹的光,将洁白的人偶团团围住,绝美的人偶像是灵魂被剥离,陷入了无尽的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