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两秒,又风一样的衝出来,手里还攥着一根细细的红绳,只不过已经断成了两截。
他晃着可怜兮兮的小红绳,时不时用翅膀尖指指自己。
这是鸟形时,黎莘在他脚踝上绑的,希望她能明白自己的意思。
黎莘见他指手画脚的,由于本身的形象显得怪异滑稽,但她不得不承认,在他那硕大的,圆滚滚的鸟头上,她看出了绝望。
她将视线移到红绳上,呼吸一滞。
她犹豫片刻,看了看红绳,又看了看鸟人,再看了看红绳,内心深处涌现出一个诡异无比却又有迹可循的想法。
黎莘:「……」
黎莘:「啾啾?」
白啾啾:「啊啊啊!啾!??(?′Д`?)??」
————
黎莘和白啾啾相对坐在沙发上,气氛凝重。
她吐掉嘴边的鸟毛:
「所以……你成精了?」
白啾啾摇了摇头,指了指自己的嗓子,啾啾两声。
黎莘抚额:
「我忘了你不会说话。」
她头疼的望着这比她还高了大半头的鸟人,语气中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思:
「我没见过你这么失败的妖怪,连话都说不明白。」
害的她跟他沟通都要连蒙带猜,手舞足蹈,吃了一嘴又一嘴的鸟毛。
白啾啾闻言,不由悲愤的反驳:
「啾啾啾啾!」
才不是妖怪!
黎莘衝他摊手:
「我听不懂。」
白啾啾:好气却无可奈何,整只鸟都很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