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是被设计下套mob还录像公开播放了(1/2)

他昂起头,濒死般惨叫,双手抓着地,修长指甲陷进淤泥,不然不知道该如何发泄他的疼痛。黑色的修道服上沾的白色污渍显眼,从里到外都被弄脏。白色的披带被解下来绑在他的眼睛上,限制了感知让他越发惊慌失措。astor从来没有那么狼狈过,哪怕是und还是kgbe都不能置他于这种境地。他被别人的剑捅穿胸口禁锢在地上,血渗入泥土又打湿他的内衬。咸腥的手指探入他的喉咙让他干呕,被唾液润湿的手指又插进后穴。

“嗯……哈啊……”

astor想不明白自己何德何能会被恶魔看中作为交媾的对象——它们往往追求那些丰满躯体的美丽雌性,而不是削瘦清冷的战士——又为什么会被分开大腿掐着腰进入。恶魔的阴茎巨大又狰狞,就算是deviltrigr下的身体也难以容纳,更别说他脆弱的人类身躯简直快被损坏。捆在眼睛上的披带已经兜不住他被痛楚逼出的泪水,混着汗液滴落。更为庞大的翅膀投下的阴影笼罩着他。如果是其他什么只有兽欲的低等恶魔或许还能享受被强暴的本能快感,但他不喜欢性,他的追求里没有过繁衍,相比之下captabe的电影还更有意思。

“不、别再……呃……啊啊……”

在几次被狠狠顶入的尖锐刺痛中astor的黑翼和细长尾巴一闪而过,因为缺乏魔力很快消失,被干到失去反抗能力的战士没法突破人类形态。astor,强大的雷电魔灵,无往不胜的电刃魔神,被不知道什么恶魔打倒,还以人类的身体被强暴,真是绝佳的卖点!而我没有拿到台本,甚至不知道对手是谁!并不是对方隐藏起了自己的气息,而是什么使自己的感知被封印了。祂很强大,astor只能通过近在咫尺的魔力反应知道这一点,某种本能让他感到恐惧和臣服,不仅仅是因为完全压制自己的力量,更是在血液里的威严。意识游离间他想起了underworld的背叛者,只是远远一瞥便想要下跪的撼动感重新浮现。

而传奇的继承者是astor的所有人。

他已经没法考虑作为反派向superhero求救是不是显得太掉价,念出的名字更像某种下意识的呼唤。“help…dante…”

身后暴虐的恶魔几乎是诡异地停顿,平静下来astor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声。而后炙热的手掌按在他的后脑将他压在地面,碎石划破他的脸颊擦出一道细痕,血珠从边缘挤出来,啪嗒掉下来融进胸口下的血泊。

好吧,好吧,无论是viewtifuljoe还是lendarydevilhunter,都没空来拯救该死的恶魔。astor因为缺血和痛楚意识恍惚,还是艰难想起这里不是underworld而是oviend,自己被凌辱的全过程会存在某个录像带里被什么人观看。有没有谁来喊下「cut」?只有恶魔的狰狞阴茎撞进他的肠道,带着回声的嗓音模糊不清地称呼他为「t」。之前注入的浓郁精液被挤出,从astor被揉捏得红肿的臀部缓慢滑下,神父服的黑色绸缎上全数是他失去贞洁的罪证。恶魔把绑在他眼睛上的披带解下,敷衍地擦了擦他腿间的精液,重新插了进去。

“哈啊……不……唔!”

astor又被操射了一次,双腿在高潮的余韵里抽搐,他已经叫不出来,眼睛上翻,瘫软着身体随着抽插发出微弱的气音。他几乎无法呼吸,身后的恶魔还要扯着他的舌头捏弄,涎水不受控制从嘴边流下。特写从他鲜红的软舌爬升,对着他失神的黑色眼瞳。astor似乎看着镜头,虽然他已经感知不到任何。

爆米花没有了。jet说,他在发表在本教区社交账号。阿拉斯托的文化水平挥剑三个小时不嫌累,拿笔三分钟就要死了。

维吉尔并不意外,他看过阿拉斯托交的周报,都是用chatgpt生成的。虽然人类的创造力不可替代,但是在写公文的领域上他astor的tellince确实比不过ai反正这玩意又不查重,自己写的拿给他复制粘贴两句也不碍事。又想阿拉斯托给自己白嫖这么多回竟然只要拷几份word文档作报答,不禁感叹真是吃了文化的亏,这个能读威廉·布莱克的魔界莎士比亚心中对文盲萌生出了一丝同情。他说:“回头我新写几份发你邮箱吧,你换一换关键词就是。”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你每次都没把数字改成tisnewroan,以后记得。”

阿拉斯托又说:“主教,指标我实在做不完。”

维吉尔心想,别人凑指标数都是一个项目拆成三份报,所以他定合格线的时候往高了写,不允许任何一个修士在他手下划水。阿拉斯托这个老实恶魔做几个报几个,还是低估了人类的参差。但是要他亲自教下属弄虚作假也不像话。主教思考了一会:“你如实做了上报,我不会为难你的。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对方的黑色眼睛从自己身上移开,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说:“你会杀掉我吗?”

维吉尔挑了挑眉,哼笑出声:“如果你不忤逆我。”

“主教大人……放开我……”

不行。绝对不行。他可不想被载入史册,千百年后还想以人类身份回来做默默无闻的神父过上宁静祥和的日子都做不了。whatthehell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逃掉的,斯巴达之子不会浪费时间来找他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恶魔。

没机会脱逃吗?阿拉斯托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和往常一样维吉尔先强迫他为自己口交,然后就把神父摁在宣讲台上用被舔湿的阴茎操进去,就在这,就在无数人面前,盯着他们交媾的有眼睛也有摄影机。

“你比平时还要敏感,因为被人看着挨操。”维吉尔仍然用他冷静的声调描述事实。他从不说暧昧的调情话语,但这一样让人羞耻到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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