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尻上因为写得不够s所以暂且失去写完的了(1/2)

刚好容纳刀刃通过的缝隙显然不能挤进一个成年男性,阿拉斯托挑选这个地方的时候压根就没考虑过把人类的身体放上去。至于是人为扩大后再被放进来还是变回人类的时候撑破了周围的墙体就只有但丁知道了,总之但丁把他硬得他妈像叛逆的阴茎顶得阿拉斯托的喉咙生疼,恶魔在这个野外出委托狩猎恶魔的早晨惊醒了。看到恶魔睁开眼睛,但丁才装出一副不好意思的样子退出来,不知是唾液还是什么在冠头和恶魔的嘴唇间拉出暧昧的银丝。昨天晚上是但丁找到了这个可以临时遮风挡雨的废墟,虽然环境恶劣但是恶魔猎人很是惬意地贴着墙根睡下了。所以恶魔猎人的魔剑很懂事地找了个墙壁缺口把自己的刀身塞进去而不是黏在主人背后半夜把他硌醒,这不是超贴心的吗?

“大早上的真有兴致。”阿拉斯托没好气地说,因为下颔轻微的酸痛而发音不清。然后发现自己动弹不得。胸腔到腰腹被卡在了昨晚睡觉时插进去的墙里。他刚想返回魔剑的形态时,发现是但丁的意志在阻强制他变成人形。“那么着急吗?甚至等不及让我下来?”

“保持这样别动。一个健康的男性会晨勃不是很正常嘛。想和我的爱剑亲密一下不可以吗?”

“……是这样啊。”在被卖到恩佐那里去之前,但丁张口就来的漂亮话对魔具很受用。阿拉斯托不再发表异议,把大清早帮主人处理性欲当做新的常识。“放我下来会方便点。”

“我觉得这样就挺可爱的。”但丁像是鼓励般揉了揉他的头发,就这么提着裤子没拉拉链走开了,绕到墙的另一边。摸了他的脑袋的同一只手摸上了阿拉斯托的后腰。他修身的裤子被解下。就这么做吗?无法理解的爱好。但丁捏他的屁股,脂肪不是很多,肌肉还算匀称结实,像个战士会有的身材,就是手感差点意思。他抬手往上拍了一巴掌,阿拉斯托质问他时他又默不作声多拍一下,没轻没重地把手指捅进去,手套没摘。

“……对你的魔具好点。”

“我会的啦。”但丁随口敷衍,手指肆意磨蹭着内壁,皮质表面对内部的软肉来说还是过于粗糙,渐快的频率加剧了刺痛。他饶有兴趣地看着阿拉斯托踩着皮鞋的双腿因为自己的动作绷直小腿踮起,又颤抖着缓慢放下,漂亮的肌肉线条起伏。阿拉斯托的吐息紊乱,喘着粗气,呻吟声断断续续从他喉咙里泄出。但丁猜这个姿势也能把雷电恶魔送上高潮,快速地来回碾过g点时恶魔射了出来。

“呼……嗯……”恶魔本能地蜷缩,消化过载的快感。

他有点困难地抽出被吸住的手指,安抚般揉捏恶魔的侧腰,在阿拉斯托从高潮中渐渐平复时,他扶起自己的冠头,松手让硬挺的阴茎打在对方的臀部,下流地吹了个口哨。穴口还在颤抖着翕张,他大发慈悲填满了亟待满足的甬道。于是恶魔又变得紧绷。

阿拉斯托上半身还卡在墙的另一边,完全没法看到但丁在后面对自己做什么。幸好手可以自由活动,但是被命令了不允许擅自挣脱,阿拉斯托也没办法让自己好过些。他一只手撑在额角,努力顺平呼吸。

“你的衣服很碍事啊。”但丁抱怨道,索性把衣服下摆握成一束当作把手,平衡阿拉斯托的身体。即使听到阿拉斯托不满地喊着别弄坏他的制服,但丁也没有放轻动作的意思。反正不是魔力生成的吗,再做一件就是了。

虽然类似的事以前也做过,但丁在狭窄的告解室里拎着阿拉斯托,把他的脑袋推到窗口的另一边,然后反剪他的双手摁在背后,为了让可能会进来的信徒无论从哪边都能发现神父正在挨操。就算是他的主场,阿拉斯托压根没心思做下去,从头到尾一直紧张地听着外面的动静生怕被发现。以那种姿势在那个位置做会浑身都疼,弄完了发现肋骨下面被撞出一小块淤青,衣服也被蹭得不成样子。但丁倒是很满意,他说阿拉斯托高度紧张的时候反应很有趣。

而且他的告解室至少有可以支撑的桌椅,这半截突兀的墙垣什么额外的着力点都没有。只能用手肘顶在墙上支撑起上半身,不然倒挂在那血倒流到脑袋缺氧难受。阿拉斯托真的不想维持人类形态,迫于但丁的强制命令不敢肆意妄为,在心里默默又记下一笔。其实阿拉斯托不是那么介意给但丁提供性方面的服务来换取斯巴达之子的魔力,但是对于主人喜欢过分复杂的补魔方式还是充满困惑。他作为一把剑在鞘里或者在武器架之类的地方休息不是很正常吗!但丁也不是头一天知道了,发表在本教区社交账号。阿拉斯托的文化水平挥剑三个小时不嫌累,拿笔三分钟就要死了。

维吉尔并不意外,他看过阿拉斯托交的周报,都是用chatgpt生成的。虽然人类的创造力不可替代,但是在写公文的领域上他astor的tellince确实比不过ai反正这玩意又不查重,自己写的拿给他复制粘贴两句也不碍事。又想阿拉斯托给自己白嫖这么多回竟然只要拷几份word文档作报答,不禁感叹真是吃了文化的亏,这个能读威廉·布莱克的魔界莎士比亚心中对文盲萌生出了一丝同情。他说:“回头我新写几份发你邮箱吧,你换一换关键词就是。”

想了想又补上一句:“你每次都没把数字改成tisnewroan,以后记得。”

阿拉斯托又说:“主教,指标我实在做不完。”

维吉尔心想,别人凑指标数都是一个项目拆成三份报,所以他定合格线的时候往高了写,不允许任何一个修士在他手下划水。阿拉斯托这个老实恶魔做几个报几个,还是低估了人类的参差。但是要他亲自教下属弄虚作假也不像话。主教思考了一会:“你如实做了上报,我不会为难你的。你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对方的黑色眼睛从自己身上移开,盯着天花板看了一会,说:“你会杀掉我吗?”

维吉尔挑了挑眉,哼笑出声:“如果你不忤逆我。”

“主教大人……放开我……”

不行。绝对不行。他可不想被载入史册,千百年后还想以人类身份回来做默默无闻的神父过上宁静祥和的日子都做不了。whatthehell如果有机会他一定会逃掉的,斯巴达之子不会浪费时间来找他这样一个无足轻重的恶魔。

没机会脱逃吗?阿拉斯托想不起来了,只记得和往常一样维吉尔先强迫他为自己口交,然后就把神父摁在宣讲台上用被舔湿的阴茎操进去,就在这,就在无数人面前,盯着他们交媾的有眼睛也有摄影机。

“你比平时还要敏感,因为被人看着挨操。”维吉尔仍然用他冷静的声调描述事实。他从不说暧昧的调情话语,但这一样让人羞耻到无地自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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