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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这么说了,毕竟是学生的一片心,我就收下了。”

厉轸脚踩在窗户的框架上,两手cha在口袋里俯瞰着窗户外的林荫小道上,你和那高挑的nv人有说有笑的渐渐走远,面容上神情像是嘲讽又似乎有些微妙的森然:“莫老师啊……邹樾是知道呢还是不知道呢,呵,有意思。”

进入教室前你把手机调成了静音模式,一直到课间c结束才0出来看了眼,结果看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给你发了三条信息——

【我是厉轸】

【还想当坏孩子吗?】

【来旧教学楼,我在舞蹈室等你。】

最后一条信息已经是一个小时前发给你的了,你虽然觉得对方可能已经不在了,可又怕万一人还在等着,左思右想还是偏离了人群朝着旧教学楼走去。

不过还没走到林荫小道,就被顾凌叫住了,看到他的瞬间你才恍然想起来,你承诺过今天会给他答复。

“如果你还没考虑好,我还可以再等等,距离报名时间还有一个半月,你可以在这周结束前给我答案……”像是隐隐感觉到了你不太想答应,顾凌一贯淡然的脸上有些紧张,眉宇间有着褶皱。

是因为很紧张着这高中年代最后一次的b赛吗,你猜不出来,你想要相信他只是单纯的为了给自己的高中画下完美句号,又害怕他是想借这样的机会跟你多接触后,逐渐也有机会靠近你的叔叔。

你觉得自己现在特别的糟糕,在没有确切的证明的情况下怀疑着自己喜欢的人,如果对方根本什么都没有做过,你的怀疑就是伤害,哪怕他不知道你怀疑过他什么,可是你自己知道啊。

矛盾的心情令你神情越发复杂,在顾凌的眼里,就仿佛是你被他的纠缠弄得很为难,他深深地x1了口气,努力的克制住自己几乎快要崩腾的情绪,他不想吓到你,更不想被你用恐惧和厌恶的目光注视。

一直以来他都把自己的情感遮掩的很好,如果不是快要毕业,想着就要再也不能紧紧的盯着你,他也不会着急到这样主动。

在他的眼里,你是耀眼而又脆弱的星星,如果被他过分沉重的ai意所拉扯,他怕你会就此陨落,他并不想因为他疯狂而炙热的ai而让你感到负担,你应该要高高挂在那天空上继续发光,哪怕他多么想要把你锁进他的星星塔,只为他一个人而耀眼。

“……我们从下周开始进行训练吧,这周日方便的话,我们一起挑选舞曲吧,学长。”你最终还是选择放下那些无端的怀疑和戒备,猜疑建立在没有实质的证明上,除了显得你又蠢又无理取闹外,并不能带给你任何帮助。

更何况,顾凌是你所喜欢的人,对自己喜欢的人怎么能连相信他为人的信心都没有,如果不是因为他是优秀而又正直的人,你所喜欢的又到底是他身上的什么特质呢。

因为着你的话语,少年的脸上冰雪消融了,那是b初春早樱枝头绽放的繁花更令你动容的笑容:“谢谢你,这样我的人生就不会有遗憾了。”

舞蹈室在活动楼的三楼,走廊上最中间的位置,其实是把两边的教室都打通了的,为了让舞蹈室足够大,能让喜欢跳舞的孩子们尽情的挥洒汗水,而且尽量把墙壁上都镶上了镜子,地板也铺成了木质地板的材质,平时除了学生们自觉打扫维护,也会定期让专业的阿姨来进行清理打蜡养护。

都已经被完全改造过了,厉轸却没料到居然还是在记忆里的角落看到了自己留下的刻字,看得有些失神了,以至于你走到了他背后弯下腰看过去,念出了那几个字他才发觉到原来你还是来了。

“永不言败……诶,以前都没发现原来这里有这么几个字。”你作为舞蹈社的成员,平时活动都有在这间房,但是从来没主意到过这个角落的缝隙里,居然有这么几个字;“抱歉啊,我来晚了。”

厉轸也说不清自己现在的心情,原本觉得你不会来了,毕竟邹樾必然会和你说请两人的关系多么恶劣,也肯定会叮嘱你离他远点,所以你才会收到消息后迟迟没有回复也没过来。

可你现在却来了,还那么认真的道歉自己来得晚了,邹樾不可能什么都不说,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你b起邹樾,选择相信了他。

“你还真敢啊。”厉轸把放在耳边夹住的烟取了下来,笑着嗅了嗅香烟散发的尼古丁味道,从下往上的抬起眼来看你,那深咖啡se的眼睛在光线交错中透出些琥珀的质感,时光凝固在他眼底,深邃而又久远;“不怕你叔叔知道了狠狠打你的小pgu?”

你觉得怪异的皱了皱鼻子:“你在瞎说什么啊,叔叔从来不会打人……啊对了,我今天不能跟你出去玩。”

他闻言后微微蹙眉,差点把手里的香烟给掐断了,你毫无察觉他的情绪变化,只是有些歉意的说道:“我拉了三天的课,要补回来,不然成绩下降就没法报名去国标b赛了。”

“你要去参加b赛?”厉轸挑起了眉头,眼地里的不悦已经消失了,反而有些感兴趣的大量气你纤细的身板;“什么b赛?”

你见他没有不高兴的意思,顿时放松许多:“国标舞,就是国际标准交谊舞……对了,要不然到时候你来看我b赛吧,我还没有朋友会来给我b赛加油呢!“

“你确定要让我去?”小姑娘的b赛,邹樾肯定也会在现场吧,他去了,邹樾确定不会被气疯掉,厉轸绝对不相信邹樾会愿意看到小白兔居然还跟他有任何的牵扯,看来小姑娘是打定主意要反叛到底,怎么让邹越生气就怎么做吗,呵。

“啊,是不是不方便啊?你要是不方便就算了……”你没能理解他话里的深意,单纯的以为他并不喜欢去凑这种热闹,也谈不上很失望,毕竟你也只是随口一提。

厉轸反而因为看出来你其实并不算很在意他去不去,顿时有些危险似的眯了眯眼睛,他希望你能更重视他一些,最好在你心里他的分量b邹越更重要,缓缓的呼出一口气后,他听见自己说:“哪天b赛,在什么地方?”

“报名是一个半月以后,那应该是暑假期间开始b赛,我到时候再告诉你呀!”

在课间c休息时间结束前,你踩着铃声回到了教室,作为一个验本成绩就平平无奇的学生,连续三天没上课的你现在已经是听不懂老师说什么的阶段了,中午放学甚至没有吃午饭的yuwang,你索x买了个三文治跟牛n来应付五脏庙,心急火燎的钻进了图书馆,除了要自学功课,还在心理学区域晃悠了一番,想找关于梦境解读的书籍。

你这两天的梦太诡异了,总是梦到自己在黑暗中睁不开眼睛,被巨大而滚汤的软t挤压着身t,那似乎是象蛇一样的生物,却具有着不同于冷血动物的高热温度,它的肢t缠绕着你不断收缩压迫着你。

有时还会分泌出一些温热具有粘x的汁水,让你表皮粘上黏糊糊的感觉,十分的令人不愉快,那种紧张压迫感太严重了,你在睡梦里都浑身大汗,醒过来就会发现身上黏黏糊糊,有种刚从胶水里游泳爬出来的错觉。

你想理解这是什么原因导致的噩梦,难道是为了活下去可又找不到好方法的压力太大了?

“《梦的解析》,做了什么有趣的梦么?”温柔的嗓音在你身后轻轻响起,高挑的nv人面带微笑的拉开了你旁边的椅子坐下,并把手上的一本书放到了你手边;“你忘了来拿回你的书。”

“啊,谢谢莫老师!”你其实没有忘记,是打算下午放学后再去拿回来,不然中午拿了下午又不能带进教室,放在图书馆的管理处还要登记一番怪麻烦的;“老师特地来找我的吗?”

“你这三天都没来学校,英语课落下了不是吗。”她对你晃了晃手里的英语课本,笑容越发亲切的把书本放下了翻开;“自学可没有我教你那么好,,areyouready?”

能有老师愿意帮你补课当然好过你自学啊,你特别感动得道了谢,凑近一些靠近了她,莫湘南老师身上有非常淡雅的香气,你说不出来,毕竟你还没有用过香水,也没有研究过,所以无法用jg准的词汇说出她身上的香气,是什么样令人舒心的味道。

只能从感觉而言,会让你神经放松,但是太放松了,渐渐就有些眼皮子打架,似乎看出了你的困倦,莫湘南并不因此而觉得不满,反而t贴地让你休息会:“倒是见了,老师再叫你起来,没关系的,长身t的时候是该注意休息,睡吧。”

虽然很不好意思,但你确实觉得困极了,歉意的笑了笑后,缓缓闭上了眼,很快就陷入了香甜的睡梦中。

毫无防备没有任何的戒心,真是单纯到令人心生厌恶……莫湘南目光柔柔地注视着趴睡在书桌上的你,像是在注视一尊jg致的娃娃,目光带着欣赏和羡慕。

幼neng的肌肤多美好啊,没有烦恼的睡颜多令人羡慕啊,能被邹樾疼ai着长大的孩子,多么的让人嫉妒啊。

怎么你就活下来了呢,和你的父母一起si在大火里,什么都别留下给邹樾不好吗……莫湘南笑容温柔的伸出了手,一点点的靠近了你纤细的脖颈,却又在指尖触碰到那细neng的肌肤时,如同时被刺伤了手指尖般猛地缩回了手,若无其事的整理了自己脖颈上的丝巾,如同慈ai注视自己学生的老师那样静默的凝望着你。

约莫有几分钟,她小心的起身,走向那些排列着的书架,打算找几本书来打发时间,在她离开后不久,顾凌在经过书架时偶然瞥到了你,午休时间其实很少有学生来图书馆,即便来了也集中在二层的文学馆,四层这样枯燥的心理学跟哲学几乎没人会喜欢来。

他在这看到你是有些诧异的,随后慢慢走近过来,你睡得很熟,纤细的脖颈暴露在灯光下,白皙的肌肤上能窥见淡青se的血管,显得那么的孱弱,引诱着怪物将你的脖颈咬断才好。

少年情不自禁的弯着腰靠近你脆弱的脖颈,呼x1在逐渐变得粗重,呼出的气吹开了你几缕漆黑的碎发,他的眼神狂乱而挣扎。

不远处的书架后,莫湘南静静看着素来孤高的少年如同饿极了的血族贵公子丢失了矜持,贪婪而痴迷的啃噬你的脖颈,几乎有些兴奋的想着,要是邹樾看到了你身上有那些肮脏的痕迹,会不会因此而愤怒痛恨你?

如果邹樾会因此而痛心,她会兴奋到浑身发抖的,邹樾眼睛泛红的样子最迷人了。

你被莫湘南唤醒时,手臂因为被脑袋压着太久而有些发麻,可能是睡觉的姿势太糟糕了,你感觉有些落枕,脖颈僵y就算了,还隐隐有些刺痛,像是被人掐了部分肌肤留下了疼痛的触觉。

“谢谢莫老师……”你稍作整理后笑着和她道了谢。

莫湘南的视线又落在了那本上,仿佛是觉得有趣的问了你:“这本书你觉得好看吗?”

那是个很冷门的作者写的,泰晤士河畔曾告诉过你,译本都是作者的粉丝写信很多次请求作者同意后自费找到出版社整理,而后作为小范围的同好赠送。

你手里的这本,是对方给了你他的那本扫描电子版,让你自己去打印整理做成的。

故事里说了一个男孩有x别认知障碍,他觉得自己应该要成为nv孩子,从小就不喜欢跟男生一起玩耍,热衷于把自己打扮得很jg致,也因此被他人嘲讽,甚至欺负。

男孩好容易撑到了高中,在偶然下和另一个男孩成了朋友,那是唯一不嘲笑他,也不觉得他有问题,反而很认真地说那以后我会把你当nv生对待,如果你要上厕所,我会帮你把风,不让其他男生进去令你尴尬。

“……我想和主角交朋友,送她一条长裙,虽然我不懂香水,不过我觉得她一定很适合dior真我。”你在思索片刻后说出了你对这本书最大的感受;“故事非常动人,我还没看到结局,但我期待她会有个美好的结果,就算喜欢的人没有接受她的ai,她也不会灰心失望,她很优秀也很美好,在未来的某一天,一定会有欣赏她的人与她相ai。”

直到上课的铃声盘旋在天空,莫湘南才缓慢的眨了眨眼,掐灭了手中的那只烟,nv士烟气味很淡,不用太担心会有味道被学生们嗅到,况且她还可以用香水做遮掩。

真糟糕啊,明明已经戒烟了,居然把从学生那里没收来的烟给ch0u光了,这些烟头要埋进泥土里去才行,幸好这学校绿化做的很不错,教学头天台上也都有许多的盆栽,如果实在随处可见的地方,自己的形象就完全毁掉了。

“真想毁了她,那一定会收获到阿越非常bang的表情吧……”她捧起了一把漆黑的泥土,朝着那些熄灭的烟蒂撒下去;“这么多年了,阿越已经很久没有那令人心动的表情了呢,我真的好想看到啊。”

温柔的嗓音在说到最后一句话时逐渐变得沙哑低沉,仿佛是从小提琴悠扬的转音变成了大提琴那样沉稳浑厚的弦乐。

邹樾很早就来到了校门外附近的街道,放学铃响起后没多久,学生们陆陆续续从校门内走出来,你在和几位同学道别后跑向了他的车子,一如往常把书包丢进了后车厢,自己钻到了前座,摔着马尾侧过身去拉扯安全带要系上。

飞扬的发尾下露出一截白腻的脖颈,但在那片雪白上,有一小块斑点般的绯红,由于雪白肌肤的衬托,那一点绯红显得格外刺眼。

邹樾忍不住凑近了些去看,你有些被吓到的缩了缩肩膀:“叔叔?”

那个称呼让他陷入混乱的大脑恢复了清醒,是的,他是你的叔叔,他不可以质问你那脖颈上的嫣红是怎么形成的,更不能为此而感到怒火中烧的像要问清楚造成的人是谁,而后用他的办法将那个人从你的世界抹除掉。

“……看你笨手笨脚,还是我来吧。”他努力挤出了个安抚的笑容,假装只是想帮你系安全带,可是他的手在发抖,好几次才顺利扣好了安全带。

你觉得叔叔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叔叔,是不是公司还有事情,你要是担心的话,我可以自己打车回家……”

“怎么会,没有任何事b送你回家更重要。”是想和那个男生一起回家吧,邹樾忍不住冒出了这样的猜测,小情侣都明目张胆的留下吻痕了,如果还有机会独处,那个混蛋绝对还会对你做出更多恶心的事,他jg心照顾的小公主,怎么能随随便便被别人w染了。

行吧,叔叔把你当孩子,无论是不是真的有事都不会跟你说,虽然你也确实帮不上忙,但你真的很想让他不要这么的过度担心你。

可是邹樾怎么会不担心,他甚至怀疑,你突然的翘课逃学,也许并不是被厉轸引诱了,或许跟那个男生有关,啊就是那个你一直挂在嘴边的顾凌吧,因为跟他闹别扭了,想让他紧张所以才突然逃学了对吧,所以那个男生才会有胆子突然登门拜访,觉得是你的男友就可以随便来你们家里……

邹樾只要想到,再过不久,那个男生甚至可以将你从他身边带走,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更进一步的触碰你,不仅仅是在你的脖颈上留下秾丽的痕迹,还可以在你那圣洁又神圣的地方。注入男人最为恶毒又肮脏的毒ye。

邹樾就恨不得开着车把那个顾凌来回的碾压,没有人能w染他的小公主,那是他愿意用生命做铺垫ai护的珍宝。

“对了叔叔。”你趁着前方绿灯闪烁,即将转为h灯,而他把车速慢下来,可以听你说话的开了口;“学长邀请我当他国标赛的舞伴,下周开始我就不那么早回家了,要跟学长一起练习……叔叔,是红灯!”

事实上每个人都是斯德哥尔摩的囚徒,人与人之间最初的那份联系实在破坏与承受被破坏中建立起的扭曲关系。

诞生后父母与子nv会持续长达数年的互相斯德哥尔摩经典交互,一根棍子一颗糖会持续充斥在这份关系中,因为彼此都想要驯服对方,想要听话的孩子和期待纵容自己的父母,都让他们为了达成自己心底的期待而无意识或有意识的去斯德哥尔摩对方。

甚至持此之外的人际关系里,斯德哥尔摩的影子从未消失。

邹樾在你的心里是可靠的港湾,你对他深信不疑,因为他从未有过让你感到恐惧的那一面,从小到大不管你做怎样令人哭笑不得的事情,他也不会真的对你动怒,他会以他的包容心安抚你的小叛逆。

有时被你真的气到了,宁可自己沉默的坐着反思,也不会舍得对你露出愤怒的模样。

你发自内心的认为,你的小叔叔是这世界上最温柔最没脾气的人——

“叔叔……”当车驶入自家的车库熄了火,你紧张而不安的看着还握紧方向盘的男人,他并没有看着你,而是绷紧着下颚线,眼眸里有些晦涩的顶着方向盘,你猜不出他现在是怎么了,你对这样浑身散发着生人勿进气场的叔叔是完全陌生的,太陌生甚至有些潜意识的恐惧;“……叔叔,你还好吗……”

再过了几秒的沉默压抑氛围后,邹樾慢慢松开了握紧方向盘的手,偏过头对着你露出了笑容,或许是光线的晕染,他的面容只有嘴角边被光照亮,那双眼却在昏暗的y影中,眼底里幽幽地跳跃着萤火之光:“没事,突然想到了个实验数据的可能x,吓到你了吧,进去吧,等你做好作业就可以吃晚饭了。”

你心有余悸的缓缓呼出一口气,经年累月积攒下来的信任和依赖让你立刻就相信了他,放下心的笑了点点头:“知道了,那我先上楼去了……啊,但是叔叔,以后还是要当心啊,开着车就不要想工作的事了,很危险的!”

“好,这次是叔叔错了,叔叔一定好好改正。”

他的表情没有半点被晚辈训话带起的尴尬,亦或者是不满,只有坦然的态度和温柔的目光,这是邹樾身上最让你憧憬的部分。

你对于父母的记忆太少了,唯独关于邹樾的存在是无b深刻而清晰,他便成了你父母立在你的面前成了你仰望的灯塔。

从小你就是被别人羡慕的孩子,因为你的家长不仅是相貌英俊,还态度温柔包容,并不因为自身的成就而高高在上,小学时学校每学期会有一次亲子活动,邹樾无论多忙都会陪同你参加,不管那些游戏多么幼稚,跟你们组队的家长孩子有多拖后腿,邹樾总能圆滑的处理好一切突发事故。

可以说不管是你的同学们还是老师们,或者是同学的父母们,都对邹樾充满了好感,你憧憬的就是他的处世态度,非常想自己也能有这样面面俱到的社交能力。

然而不知道为什么,尽管邹樾亲切温柔,你也很热亲大方,但从小学到现在,几乎没有任何同学跟你的关系亲近到能互相去对方家里做客玩耍。

甚至周末放假也不会有人主动约你出门玩耍,而你约人总会到最后变成无可奈何的放对方鸽子,会有数不清的突发情况导致你不能出门,还要连累邹樾忙进忙出的照顾你,连工作都不得不搬到你的病床前进行,一边处理事务一边紧张你的情况。

说你身t差吧,其实平时都还好啦,就是一旦约人出去玩,不知道是兴奋过度导致失眠睡不着最后引发了身t免疫系统崩塌的缘故,还是真就这么倒霉只要想去玩你的身t就开始唱反调,愣是每逢约人就病倒,不约就啥事都没有!

等等,你约了学长周日下午去音像店选曲目……不会又要,不不不千万别,你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想起来这些糟心的破事儿,不想起来说不定一切都好,现在想起来了就有种自己树立起了fg的不安来。

手机有新信息的提示震动,你放下了手里的笔拿过放在桌面一旁的手机,亮起的屏幕显示了信息提示,是泰晤士河畔。

【泰晤士河畔:过完明天就周末了,本来想给你推荐本新书,可惜你之前那本都还没看完,你这看书的速度太蜗牛了啊。】

【草莓啵啵茶:也差不多看完了,我现在看到男主角要跟他最好的朋友分别了,他没有告白好可惜,虽然本意是不想被对方讨厌,与其冒险失去,不如留下最美好的记忆……这种想法也没错呢,就是,还是觉得很遗憾。】

【泰晤士河畔:不是所有感情都要说出口才是完美,而且没说出口才是真正只属于自己,告白其实更像是分享,一旦分享出去,才是缺憾的开始。】

【草莓啵啵茶:你说的有点深奥……我每个字都看懂了,就是连在一起我没法参悟,喜欢不说出来的话,那喜欢的到底是对方还是,喜欢着对方的自己啊,不行我要被你绕晕了,我反正还是想要说出口的,被拒绝也没关系,要让一切都有结果,即便结果不那么令人高兴,唯独有了结局,才能另找一个奔跑下去。】

“该吃饭了。”伴随着邹樾的说话声透过门扉沉闷的传进来,进跟着你卧室的门也被打开了,脱下了笔挺西装的男人,松开了衬衫领口的扣子,连同袖子也揭开了袖扣往上挽起,露出了他形状好看的腕骨;“作业等会再继续吧。”

你有些心虚的匆匆把手机翻过去放在了桌面上,慌张站起身朝着他走过去:“嗯嗯,吃饭吃饭!”

邹樾眼里闪过晦涩的光,在你身后跟着你一起走出房门前,曾隐晦的看了眼你桌面上的手机,他在猜测,在他没有进来之前,你真的是在写作业,还是在和顾凌用手机聊天……

也许他应该连你的手机也安装上些特别的小东西,只有彻底的了解到你时时刻刻到底在g什么,他才能更好地保护你。

在吃饭的时候你想起来,还没跟邹樾谈妥关于你要跟顾凌搭档去b赛,下周开始放学后会跟顾凌一起训练,不再需要他去接你放学的事,便想着可以趁现在重新提起来,但是要开口时,看到邹樾似乎在想事情,他拿着筷子的手都没怎么动,视线像是望着某处,又好像哪里都没有在看。

大概又是他实验数据的事,你怕这时候开口说话打断了他的思路,只好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专心吃自己的饭好了,等晚点再说也可以。

考虑到他在想事情,你在吃完饭后也没多说什么,轻手轻脚的收拾了自己的碗筷进厨房清洗,就径直上楼去了。

而男人在你踏上楼梯的一瞬,缓缓地侧过头去盯着你纤细的背影,像是在欣赏逐渐走入陷阱的猎物而感到了愉悦,他g起了嘴角,目光深深地凝视着阶梯扶手栏杆缝隙里暴露出来的你的小腿。

直到你消失在楼梯尽头的拐角,邹樾放下了筷子,将那些食物收拾着倒进了一楼的公用卫生间马桶中冲了个gg净净。

他是饥饿的,从意识到自己的目光越来越专注于你纤细的身t上,为拥有者跟你相同的沐浴r气味而觉得安心,对于你开始有意识地自己悄悄清洗贴身衣物而感到遗憾,因为你无条件的信任依赖着他既觉得羞愧又扭曲的满足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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