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慢慢睁开眼睛,一边颜色已经暗到近乎黑色,另一侧仍透着不详的紫色。
孙哲平逼着魔藤产下的卵确实带走了大部分魔气,排除魔卵后,还需要最后一步净化。
“听说鸭嘴兽既可以生蛋,又可以产奶。”喻文州笑着走下台阶,来到木马旁边,抬手轻轻揉捏精灵流奶的右乳。他嗅着空气中弥漫开的甜香,缓缓舔舐着沾满乳汁的手掌,“精灵和鸭嘴兽在上万年前,不会是远亲吧?”
叶修被他揉得舒服,忍不住主动伸手去抚慰被冷落的左侧,骑在木马上扭腰吞吃假鸡巴,一脸淫荡地高了高潮。肚子和屁股里的淫水被堵着流不出来吗,就只能用两个乳孔和尿孔喷水,漆黑铮亮的马身上挂满了淋漓的香甜汁水,衬得青年湿漉漉的雪白脚踝和蜷起的脚趾愈发诱人。
卢瀚文捂着饥肠辘辘的肚子,喃喃道:“生蛋喷奶……蛋挞?”
所有人:“……”
宁可真是个小天才。
一句话就能让人萎掉。
被肏到得趣的双穴不情不愿地脱离了木马背上的假阳具,冰凉的圣水浇下,冲刷着叶修腿间的淫靡痕迹。张新杰将细细的瓶口塞进叶修的花穴,扶着瓶子将最后一滴圣水灌进他的体内,
圆形的瓶口卡在宫口,不会轻易脱落。在圣水的冲刷下,叶修小腹上的淫纹逐渐黯淡。他被扶着来到一面装饰华丽地墙壁前,在韩文清的帮助下钻过洞口。张新杰开启机关,洞口上下缓缓合拢,中间留下一个不大的洞口,刚好能卡住精灵纤细的腰肢。
洞口的位置说高不高说低不低,刚好卡在让叶修塌腰翘臀保持站立的姿势。
暗精灵如同发情母猫一般,随时随地都会流水,渴望着性器的插入。他能轻易被操到失禁,神职人员的精液灌进去后又被圣水洗涤,眼中的魔气越来越少,小腹上的淫纹也在源源不断的操干中逐渐黯淡,但那口不该存在的女穴仍然湿漉漉地绽放着,朝性欲勃发的男人们袒露娇嫩的内里,吸引他们将粗壮的肉棒捅进去。
叶修腰肢酸软,腿肚子打着颤无法支撑自己的体重,膝盖一软要跪下去时,被韩文清一把捞了起来。
教皇冕下亲自撑着他的腰,帮助他接受蕴含着神圣力量的灌溉。叶修迷迷糊糊地被一次又一次灌大肚子、又接受圣水的灌穴后在他的同僚眼前排出。年纪较小的少年们已经有些撑不住,他们暗堕的前辈仍旧软绵绵地呻吟着张开被操得烂红的屄穴。
张佳乐按着叶修的后脑勺,让他将自己的性器吞到喉口。他捏着一面小镜子贴在叶修面前,让他看清镜中那张神色放荡的面庞。
而在叶修身后操着那个圆润饱满、却依旧被拍得红肿透亮的屁股的男人们愉悦地欣赏着精灵下身的淫态,青紫的掐痕和粉红的咬痕密密麻麻地印在他本该剔透无暇的肌肤上,半硬的小鸡巴因为不断失禁射精已经射空了库存,只能在后穴挨操时勉强滴出几滴腺液;而接受过无数男人精液滋养的女户更是像一朵猩红黏腻的食人花,阴蒂俏生生地立在前端,粗大的肉龙拔出时带出一溜水液,留下被肏得合不拢的大小孔洞。
“后面……后面也痒……”
乔一帆非常听话,听到前辈说后面难受,顿时放弃了更加湿软缠绵的花穴,捅进了早已被撑得没有一丝褶皱的后穴。年轻人生机勃勃的器官捅弄着本来不该用于性交的穴眼,体贴地照顾着叶修的穴心和腺体,在狂风骤雨的般的操弄中像一个能短暂停歇的港湾。
叶修面庞上透着情欲的潮红,他的瞳孔里紫色越来越少,人也逐渐清醒;但他只有在身体空虚时才有余裕思考,一旦被填满,便再也无暇顾忌其他。
最后一人的精液灌了进去,射在被操肿的花心上。精灵如同濒死的天鹅般高高扬起满是吻痕的脖颈,大张着嘴巴,却只能无声地尖叫。
在他瞪大的眼眸中,最后一丝紫色终于褪去,小腹被灌满的淫纹闪了闪,消弭于无形。
自那天全体人员参与的壁尻已经过了一周,叶修一直没出现。他被教皇抱到了自己房间,以“观察身体”为藏了起来,只有张新杰偶尔带着徒弟安文逸给叶修检查时,才能走进教皇的密室。
藏在书柜后的密室不难找,墙壁都是黄金砌成的,到真是应了那句“金屋藏娇”。摆脱暗堕状态的精灵如母狗般趴伏在地上,唯有臀部高高翘起,迎接教皇冕下的“体内检查”。
今天来的时候,韩文清有事不在,只有刚被满足过的精灵趴在密室的床上,用一根秘银制成的假阳具操着自己的后穴。
他熟透的花穴空闲着,正往下淌水。安文逸伸手摸了摸精灵肿胀的肉花,轻轻涂上一层清凉的草药,问:“叶队身上的魔气已经被净化了,为什么这里还没有消失。”
“因为他已经生产过了。”张新杰为了这个问题,翻遍了教廷的藏书,最终才在一本冷门的书籍中找到答案。
两片漂亮的花瓣耷拉着,无力保护中间的小孔。张新杰将叶修翻过来,让他平躺在床上。
这时,深埋在宫口附近的铃铛转了一圈,凹凸不平的镂空图案磨得叶修又痛又爽。积蓄在铃铛里的雷电魔法忽然释放,一阵夹着酸麻的刺痛尖锐地穿透柔嫩的甬道,很快扩散到整个下体。
叶修捂着肚子,全身不由自主地抽搐,连张新杰掰开他的腿、用鸭嘴夹撑开被肏松的肉穴都没注意。
张新杰仔细检查了深处无法闭合的宫口,遗憾地得出了“叶修已经染上性瘾”的结论。
叶修喃喃着重复张新杰提到的“性瘾”二字,忽然搂住衣着整洁的神父,用自己身上尚未干涸的精液淫水和各种体液弄脏了神圣的服侍。
“新杰大大不会管杀不管埋吧?”叶修舔着嘴唇,扭着腰肢,用已经恢复平坦、不会在喷奶的胸脯去蹭张新杰,“我被你看得要高潮了怎么办?”
安文逸的眼镜差点没裂开。
以前的叶修也随性,从不在意与人之间的距离,哪怕屁股被男人的鸡巴顶着,也能一边说着“我们是兄弟”一边握住对方的性器,替两人撸上一发。可现在的他只能用“放荡”形容,全身上下都透着被肏熟的骚劲儿,泛红的眼尾一挑,懒懒散散地笑一下,就能把人勾得魂不守舍。
回过神的时候,安文逸已经和张新杰一起,一前一后用鸡巴将叶修空虚的身体填满。
被甬道咬在宫口的铃铛被龟头不住顶弄,一下下卡在宫口。那里积蓄的魔力已经减弱了不少了,但一点点电流对于激起敏感的肉穴都能带来极致的快感和折磨。细密的电流好像一根鞭子,从花心到穴口,硬生生将他最后的矜持抽开。
然而受到折磨的也不只有他,还有插在他穴里的张新杰和安文逸。
叶修从一开始的主动勾引,到最后只能被动地倒在床上,任由两个男人将他摆成各种姿势,电流减弱的同时在他穴里胀大的性器操起来越来越用力,将叶修体内所有的敏感带都狠狠鞭挞了一番。
酸麻舒适的快感把他的腰都泡软了,叶修呜咽着倒在张新杰怀里,全身的孔窍齐齐绽开,阴茎和女性尿道同时喷出清澈的尿水,嫩红的肉花和痉挛的腿根被喷涌的尿水烫的一哆嗦,大量体液仿佛在代替精灵已经射不出来的精液,淅淅沥沥地喷了一床。
叶修的双乳虽然不再产奶,但乳孔并未修复如初,高潮时中间绽开的小孔十分明显,指尖或者舌头抵在那玩弄两下,就能让叶修下面两个肉洞感到阵阵酸涩,不得不夹紧双腿狠狠磨屄。
“呜呜又尿了……不行了、要坏掉了……”叶修双哭了,哭得双眼通红,趴在张新杰怀里,小猫似的用他没脱下的衣袍擦脸。
“你想出去吗?”张新杰问。
叶修一愣,抬起头,顿时不装哭了。
“明天中午我还会来,想出去的话,你知道该怎么做。”他暗示性地拍了拍叶修的屁股,带着安文逸离开密室。
密室的大门合拢,叶修舔了舔被安文逸涂了他自己骚水的唇瓣,露出一个笑容。
他就知道张新杰这种老实人最好骗,主动打一炮就上钩了。
也不知道多久了……希望孙哲平那狗东西还没走远。
***f***
by百夜家的咸鱼
请加大力度教♂育不良少年
敲黑板:ooc,年龄操作,不良少年放学后小巷堵人,被发现下面塞跳蛋,dirtytalk,双性,双龙,道具,拍照录像,失禁,内裤塞穴,被小弟们听到动静差点发现老大正在墙后挨操,下课午休时间接受学生会集体调教,逃课去医务室睡觉被校医睡奸,老师主任校长轮番上阵教育,教鞭打尻、钢笔塞穴,校长室落地窗py,养父在楼下看养子被操,被校长请进来后不良少年趴在养父怀里挨操,一点父子年上提及,教育过不良少年的学生在门外偷窥录像
***
“为什么今年只有电竞社没有被批准,会长,能给解释一下吗?”叶修叼着烟,手里提着棒球棍,把学生会的老大堵在学校附近的一个小巷子里。
他不是来要答复的,只是来要一个结果——电竞社被批准继续活动的结果。
“叶修学长。”喻文州毫不意外他会来,“你们已经是高三了,明年就要高考,学校希望学长学姐们认真学习。”
“别拿这套忽悠我。”叶修嗤笑,一甩球棍,“咣”的一声砸在路边墙上,“那为什么动漫社都给批了?张佳乐不也是高三?”
面对校园一霸的暴力威慑,新上任的学生会会长和副会长毫不退让。
“如果学长愿意用其他东西来换,我们当然可以帮忙啦,还可以帮忙去王大眼、咳、王主任那说说情,让他给你通过呢?”黄少天笑得不怀好意,视线开始往下三路走,“王主任一路过就盯着你屁股,这没个护花使者能行吗?这样,只要你帮我们办一件事,后续审批流程我们全程服务,哪怕王主任让你找校长我们也陪着,怎么样?”
叶修眯起眼睛,总觉得这人没安好心,故而没有立刻答应:“你先说说办什么事。”
喻文州的目光落到叶修染上水痕的白色校服裤子上,轻轻笑了:“学长让我们看看,把你裤子弄湿的东西怎么样?”
叶修一惊,马上联想到是他养父让他戴的东西被发现了,下意识要遮掩。
黄少天趁他转移注意时,扑上来夺走了叶修手中的棒球棍,随手丢在一边,扣着叶修的肩膀,将人按在墙上。
“哎呀,学长被抓到了!”黄少天露出一侧尖尖的虎牙,“骚屄里塞着跳蛋就来堵人,学长到底是多有自信啊?你以为你在厕所隔间偷偷把东西挖出来喷水会没人注意到吗?叫得那么骚,站街的鸡都比不过你。”
“你他妈?”叶修嘴上强硬,下面却被脏话刺激得涌出一大股淫水,洇湿了浅色的运动裤。
“学长都湿了。”喻文州伸手在叶修下面揉了一把,指尖按着布料陷进股缝。
叶修想一脚踹过去,可只是被摸了几下,就双腿发软。昨晚被塞进跳蛋放置一宿也没得到纾解,看到两人胯下鼓起的尺寸,欲求不满的身体叫嚣着想顺势答应面前学弟的要求,敞开腿给他们操。
他任由身后两人扒了自己的裤子,雪白丰满的臀肉暴露在空气中,还有上面明显的指印。叶修下身的白色纯棉内裤已经被水泡得完全湿了,隔着布料都能看到一条微微张合的艳红色肉缝,将势头的棉布咬着往里吸。
“认识学长以后才发现,海可不是水最多的地方,学长的屄才是。”黄少天笑了下,按着叶修的肩膀,挥手朝着两片饱满的花瓣就是一巴掌,扇得叶修顿时尖叫着喷出一大股水,“学长在隔间里用手指搞自己,就那么自信没人能闻到你身上的骚味儿?放学还来这么偏僻的地方堵人,不就是送来给我们操的吗?其实学长早就决定用屁股换审批了吧?”
“你……闭嘴……呜……”叶修想反驳,可被黄少天用力揉上几把,就只有呜咽呻吟的份。
喻文州捡起叶修的棒球棍,脱了他的内裤后,用湿透的棉布擦干净上面沾染的尘土,用冰冷粗壮的头部怼着湿漉漉的股缝,缓缓滑动。
叶修下体的毛发只有一层浅浅的青色毛茬,一看就是被剃光的。肿大的阴蒂俏生生地挺立着,连带下面吐出一点细线的艳色缝隙一起,被人轻轻刮两下就抽搐喷水。
不停的嗡嗡声从里面传来,喻文州用棒球棍拍了拍湿黏的花瓣,刻意打在跳蛋低端将其向里顶了顶,而黄少天伸手握住叶修身前小巧的阴茎,欣赏着平日校园里不可一世的叶学长在他们面前光着屁股、袒露着私密地带前后同时高潮的美景。
这一幕被喻文州录了下来,他把镜头靠近叶修的脸,重点拍摄少年粉舌半吐、满面潮红的表情。
黄少天伸手捏住肉缝里探出的细线,用力一扯,将布满凸点的跳蛋拽了出来。叶修身体一颤,软趴趴地倚在墙上,被跳蛋堵在穴道里的大量汁水终于得到肆放,瀑布似的倾泻而下,浇在了两人脚边的地面上。
他的表情变化自然被喻文州拍了下来,学生会的会长和副会长分工明确,一个拍上面一个拍下面,两边都没错过。
“学长肯定不是第一次吧?学长才成年几个月啊,不会这么短的时间就被调教熟了吧?难道没成年的时候就开始用这些小玩意搞自己了?”黄少天解开裤子,放出硬得发胀的鸡巴,抵在叶修穴口磨了两下,又去操肿胀的蒂珠,“学长说啊,说了就喂你吃鸡巴。看你这屄骚得,自己张嘴要吃我鸡巴,饿了多久了?”
“呜……我说……是爸爸、爸爸教的……不要操那里了……”叶修扭着腰,努力躲开不断戳着自己阴蒂的龟头。耳边咔嚓咔嚓的拍照声刺激着他,让他惯于被调教的身体在心理感受的羞耻下,变得愈发敏感。
前后两穴翕张着殷红的入口,晶亮的淫水挂在穴边。不久前还一副校霸模样、提着棒球棍来找茬的少年,就这么轻易地被他们玩成了喷水求操的发情母猫,看得两个学弟呼吸粗重,恨不得现在就把人按在地上轮流射精,用精液涂满他漂亮的脸。
黄少天狠狠掐了一把红艳艳的蒂珠,手指陷进花穴用力掰开,挺着鸡巴操了进去。叶修被他勾着膝弯抱起来,转身让喻文州的镜头拍得更全,像战士在展示自己征服的战利品。
副会长虽然没成年,但胯下的二两肉丝毫不输叶修身经百战的养父,叶修被他这个姿势一下下干到最深处,宫口被撞得阵阵发麻,眼泪都下来了。黄少天低头舔舐着叶修白嫩的后颈,嘴巴不停:“学长怎么这么紧?又紧水又多,是不是天生该给男人操的小母猫?嗯?”
他的声音与养父的重合了:“宝贝儿这里这么紧,膜还在,但水多得简直不像第一次。说,是不是天生该给爸爸操的小骚货?嗯?”
硕大的龟头用力一顶,将主动张开一条缝的宫口完全撬开,闯进隐秘的入口。叶修哀叫一声,白嫩的脚趾蜷缩起来,呜呜咽咽地往黄少天怀里靠,又被握着腿根强行打开身体,展示两人性器相连的部分。
喻文州将棒球棍倒过来,将手柄略细的一端塞进叶修的后穴,沉甸甸地往下坠,让少年下意识夹紧狭窄的甬道。学生会长从口袋里拿出沾满叶修淫水的跳蛋,打开开关后放在他半勃的粉嫩阴茎上,从头部一路滑到根部的裂口顶端。
“学长连睾丸都没有,却有子宫,真的是男人吗?”喻文州笑道,单手举着手机拍摄,“来,学长告诉我们,你是什么?”
叶修呜呜地摇头,嘴里嘟囔着“太大了”“子宫要坏了”,没理会喻文州。喻文州也不恼,将跳蛋凸点密集的地方贴在挺翘的阴蒂上,用力一按,就刺激得叶修哭叫出声,腿根抽搐着一股一股往外喷水,断断续续地求着他把东西拿开。
“会长,这骚货不会被玩儿昏过去吧?”黄少天问,掌心感受到叶修腿根软肉的抽动,性器插进叶修的宫口后短暂地听了下来。
“怎么可能?”喻文州笑笑,“你看学长,多习惯被男人干啊。”
说着,他更加用力地用跳蛋肏着叶修的阴蒂,还隔着薄薄的t恤去触碰他将布料顶得凸起的乳头。喻文州撩起叶修衣服下摆,看到学长白皙平坦的小腹都被鸡巴顶得凸起,便将下摆卷上去,袒露出殷红挺立的乳尖和柔软的乳肉。
叶修的胸部没有发育,但覆盖着两层薄薄的软肉,单手覆上去的时候能明显感觉到柔软的脂肪,两颗乳尖又红又大,估计也是被男人吸出来的。
喻文州莫名有些嫉妒,嫉妒能有幸近水楼台、第一个动手调教叶修的男人。他在叶修汗津津的后腰上揉了一把,手指跳舞似的按压过敏感的尾椎,抓住棒球棍用力操干娇小的后穴,用力在里面翻搅,寻找那块致命的弱点。
两个入口都被填满,插在里面的棒子一个滚烫一个冰冷,一个柔韧一个坚硬,叶修被肏得全身酥软,在手柄卡住凸起的软肉时,几乎瞬间就瘫软下来,整个人挂在黄少天的臂弯中。喻文州偏偏在他即将高潮时放开球棍,将开了最大档震动的跳蛋送到叶修嘴边让他舔。
双性人的阴道偏短,很容易就能顶到浸透。黄少天更加用力地挺腰,每一下都干到弹性极佳的子宫壁。少年被鸡巴搅弄得大脑混沌,乖乖地探出一点粉嫩的舌尖,一点一点舔去跳蛋上腥甜的淫水,舌头都被震得发麻,随后被喻文州轻声细语地哄骗着,抽噎着乖乖承认:“学长是……发情的母猫……”
“是欠干的骚货……求、求大鸡巴爸爸操烂人家的骚屄和屁眼呜呜呜……”
“屁眼也好痒……不要光干人家的屄啊……呜啊太重了……”
“后面很空吗?”喻文州一把抽出水淋淋的棒球棍,蹲下身拍摄大张的穴口。他的手机像素很好,聚焦后连内里嘟起蠕动的媚肉都拍得一清二楚,还有水滴不断溅到镜头上,被他随意用手指抹去。
叶修被肏懵了,张嘴胡乱叫喊:“很空呜呜……受不了了,插、插进来好不好……爸爸……”
喻文州将手机架在附近,示意黄少天把人翻过去,自己从背后干进叶修空虚的菊穴。
他刚插进去没操两下,叶修还在不满足地扭腰催促他快一些,旁边就传来包荣兴的大嗓门:“老大怎么不在啊?他不是说要来这边堵学生会的吗?”
叶修睁开眼睛,茫然了片刻,脸色骤变。心理上的紧张带动他身体绷紧,两口软穴收缩到了极致,紧紧咬着喻文州和黄少天的肉棒,几乎要把他们两个绞断在里面。
“轻点儿咬!骚货想把老公的鸡巴夹断吗?!”黄少天扬手在叶修沾满淫水的屁股上扇了一巴掌,清脆的声响回荡在小巷子里。
一墙之隔的人似乎听到了什么,包荣兴毫不收敛自己的大嗓门:“什么声音?老大!老大你在吗?”
叶修理智回笼,偏偏前后两人在这时加快了速度。他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巴,眼泪一串串往下掉,随时会被小弟发现的羞耻反而刺激了性欲,一股又一股温热的淫水涌出,将两个学弟的阴茎泡得湿滑一片,进出更加顺畅。
黄少天放下叶修的一条腿,让他一脚着地,像正在排泄的母猫一般歪歪斜斜地站立着,露着下面两个入口被男人透了个彻底。大量汁水顺着叶修的长腿流下,喻文州和黄少天拉着他躲进拐角,将人按在满是尘土的墙上操,刚好躲过来转来这条巷子查看的包荣兴等人。
幸好包荣兴不是什么爱想多的人,他喊了几声,没找到叶修,就自己走了,准备去叶修家里找人。
脚步声逐渐远去,叶修被肏得全身发烫,双手软绵绵地耷下来,颤抖着身体到了高潮,两口穴和前面翘起的阴茎一齐喷汁,将三人交合处弄得一片泥泞。
喻文州从口袋里掏出叶修的内裤,团成一团塞进前面的花穴里,后面则塞了跳蛋。他和黄少天帮叶修穿上裤子,又拉下上衣,搀扶着全身瘫软的学长缓缓走出小巷。
“去我家吧,我家今晚没人。”喻文州说。
黄少天也同意,他妈他姐指不定什么时候搞突然袭击,万一被发现了,估计腿会被打断。
自从那天被喻文州带回家,三人在床上厮混了一整晚,叶修的电竞社顺利得到活动批准,他也正式变成了学生会的公用母猫。
起初他还只是在下课和午休的时候主动脱了裤子,掰开肉穴给喻文州和黄少天干。喻文州花样很多,有时还会带来尿道棒开发他的男性器官,更多的时候是用按摩棒和一个个跳蛋填满他后面的两张小嘴。
如果不是他养父去国外出差未归,叶修肯定已经被发现了,然后接受成年男人可怕又舒爽的“惩罚”。
想到吴雪峰那一系列看似温和、实则足够折磨人的手段,叶修捂着因快感而不停痉挛的小腹,下面又分泌出一大股淫水。他养父平时顶多是在穴里塞一两个跳蛋,然后将他放置一晚,喻文州倒好,非要把他前后两个肉洞塞得满满当当像怀孕了似的,才用内裤堵住入口,让他真空穿着校服继续活动。
有一次他找学生会批活动经费时,喻文州正在给干事们开会。见叶修进来,他轻轻打开遥控器,让叶修花穴和屁股里的跳蛋一起震动。
叶修腿脚一软,踉踉跄跄地扶住桌子,不敢再向前走一步。里面的东西塞得实在是太满了,他稍微一动就会翻滚着碾压他的敏感点,让他在十几个同学面前射精喷水。
“学长,怎么了?”喻文州明知故问。
“没、没事……”叶修被折磨的浑身发软,常年的调教让他的甬道敏感不已,一点点轻微的触碰就能让他收缩着小嘴往外淌水。
“那就过来吧。”喻文州笑眯眯地看着叶修,其他人见他这副表情,也收回想搀扶叶修的手,盯着震动声传来的地方,果然看到了叶修校服裤子上晕开的湿痕。
叶修在火热的注视下紧咬下唇,努力迈开脚步,却直接跪倒在地上。喻文州突然将十几个跳蛋开到最大,遍布螺旋和凸点的小玩具疯狂在湿软的穴道中跳动。叶修的身体不住地痉挛,被这些小东西折磨得又酸又麻,几乎要被逼疯了。酥酥麻麻的快感让他根本没有站起来的力气,趴在距离自己最近的张佳乐腿上,侧脸贴着学弟勃起的下体,尖叫着到了高潮。
这回前面喷出的不止有精液,他的精液早在午休的时候就被喻文州和黄少天肏得射不出来,然后用一根震动的尿道棒插进脆弱的马眼,直到放学后才允许他取出。叶修下身一片湿热,淡黄色的液体浸湿了白色的校裤,让他无比清晰地意识到,自己居然淫荡到在众人面前高潮失禁。
张佳乐“操”了一声,拽起叶修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扒了他的裤子,看到两瓣被男人揉大的蜜桃臀上布满青红的印子,以及两个被跳蛋塞满的穴口。叶修被他按在肩膀上避无可避,只能翘起臀部接受手掌的抽打,随后是炽热的肉棒。
“妈的,这谁忍得住啊!”张佳乐喃喃道,“谁能忍得住,谁就是阳痿。”
“阳痿也忍不了啊,硬不起来就拿蛋操他。”
“好主意,老张干深点儿!连蛋一起塞进去!”
浑浊的精液灌满了子宫,叶修双腿被肏得合不拢,分开展示自己被男人肏得糜烂的下身,渴望的目光停留在众人脱下裤子后一根根翘起的性器上。
“想要……”
体育委员田森的身高是这里最高的,足有两米,连胯下的性器都比其他人大,插进去后让叶修硬是感觉自己又经历了一次开苞。虽然田森的动作堪称温柔,但尺寸实在是吓人;叶修哭叫着挣扎,嘴里胡乱喊着“操坏了要被干烂了”,肥软的屁股上挨了重重一巴掌。
“烂什么烂?之前你来堵我和会长的时候也说要被干烂了,这不是没事吗?不但没事,骚屄和骚屁眼倒是越来越能吃了,一看到鸡巴就开始冒水!不是你说想要鸡巴吗?想要就好好吃,别喂你你还挑!”黄少天扣住叶修的后脑,将自己的阴茎塞进他嘴里,把他从这阵难得温吞的情事中剥离。
叶修上下两张嘴同时吞吐着被他淫水浸得油亮的鸡巴,田森从他的花穴退出后,他就被迫不及待的李轩按在地上狠狠地肏着已经闭合大半的后穴。
“直男哈?”张佳乐嘲笑。
“直男又不是太监。”李轩反驳,“本直男的性取向是叶修还不行吗?”
十几个学生会干事轮流在叶修的穴里灌进浓稠的白精,时候喻文州又将跳蛋一枚一枚地塞进去,告诉他不可以擅自取出来。
周泽楷拿了一面小镜子,抵到叶修面前。被操得狼狈不堪的学长半阖着眼睛,与镜中潮红满面的自己对视,深处柔软的舌头舔舐着光滑的镜面。
被唾液打湿的镜子离开他的舌头,叶修茫然地呜咽着,被周泽楷提起一条酸软无力的长腿,腿间被操得红肿的花户贴在镜面上。
那口艳色的肉穴经过十来个人的轮奸,已经是一副被使用过度的模样,还滋溜溜地边流水边吞吃着喻文州重新塞进去的跳蛋。肥沃红肿的肉唇糊满了精液和尿水,向两侧分开,袒露着中间湿红熟烂的嫩穴,里面淌出的淫水一部分被拍打成白色的泡沫堆积在那里,另一部分顺着光滑的皮肤汩汩流下。
玻璃镜面起到了些许镇痛作用,安抚着红肿的穴肉,贴住挺立在外翻花唇间的肿胀阴蒂,让叶修在酸麻的快感中感到些许清凉的快意。被肏得乱七八糟的少年呻吟一声,忍不住挪动虚软无力的双腿,小幅度扭着那遍布青红指印的细腰,用被操开的花穴摩擦周泽楷的镜子。
滚烫充血的部位忽然接触到低温的镜面,涌起一阵难言的舒适。叶修实在是累极了,动了几下便再也没有多余的力气再挣扎,只能软绵绵地哼哼着,想要镜子更用力地摩擦自己又肿又烫的下体。
周泽楷将镜子掀起一些,两张同样熟透绽放的肉花紧贴在一起,看得他鼻子一热,险些流出鼻血。他录了两把自己勃起的性器,贴着叶修的花唇和镜子插进中间,操着学长凸起肿大的肉粒,将湿黏一片的密处拍得啪啪作响,不一会儿又射了一股浓精在大敞的花穴上,被贪吃的肉洞蠕动着吞进去几滴。
“送学长去医务室躺一会儿,我们继续开会,结束后再去找他。”喻文州的决定向来周全,没人提出异议。
可他们没想到,本来已经下班的医生想起有东西落在校医室,在他们离开后又折返回来,一进门就看到被肏熟的少年躺在靠窗的床上。
“叶修?”张新杰认出了少年,他放下背包,上前拍了拍叶修的肩膀,“叶修,你怎么了?”
——这话纯粹是废话,任何一个成年男人看到叶修这副模样,马上就能想到,这是个刚经历精液滋润的骚货。
“张老师……”叶修昏昏沉沉地睁开眼睛,腿根不自觉地小幅度摩擦,他虽然穿了裤子,但校裤已经被精液和淫水浸透了。
张新杰眼神一暗,伸手触碰不断扩大的湿痕,缓缓摸索到源头。
叶修的衣服刚穿上不久便再次被剥离,原本雪白的皮肤上布满性爱的痕迹,干涸的精斑也一起暴露在不拘言笑的校医眼中。他被摆成母猫般跪趴的姿势分开双腿,夹在臀瓣间的后穴艳帜大张却被刻意忽略,藏在腿缝之间的花穴还没恢复到闭合,就又被男人修长的手指插入。
张新杰按揉着叶修的小腹,逼他用自己的力气,将里面的跳蛋和按摩棒一个个排出。他面无表情地看着挤出两口肉穴的精液,手指的动作无意识地越来越粗暴,直到戳中叶修的g点、逼得少年猫叫似的哭出声潮吹喷水。
大股的骚水裹着深处的精液涌出,仿佛放水清洗穴道,方便下一人的进入。张新杰衣着整洁,只解开了西裤的拉链放出比少年人更加粗壮的肉红色阴茎,龟头抵着无力地耷拉在两侧的花唇蹭了几下,一举贯穿了被肏到松软湿润的阴道,破开熟透的宫口干到最深处。
淫荡的肉洞自发收缩,服侍着粗长的肉棒。叶修唇边溢出动情的喘息,嗓音已经有些沙哑,叫不出太高的声音,却也能让人听出他此时正沉浸在极致的欢愉中。
甬道内层层叠叠的软肉蠕动着摩擦跳动的青筋,叶修的意识混沌不清,眼神懵懂又无辜,但穴肉熟练吮吸男人肉棒的反应连最老辣的娼妓看到都会忍不住脸红。他的花穴整个都是熟透的艳丽深红,不只大小花唇,连本该被守护在中间的穴口都被鸡巴抽出的动作带得外翻,绽放出糜艳的花朵。
张新杰伸手弹了两下直挺挺立在空气中的花蒂,拇指和食指捏着它轻轻一转,就让叶修再次泄出甜腻的浪叫和求饶,同时穴里像发大水一样哗哗往外冒着淫水,前面硬不起来的小阴茎滴滴答答地漏着精水和尿液,连后穴都在分泌肠液,打湿了小半张床。
做到最后,叶修又昏睡过去,大张着双腿,任由男人在自己的宫腔内播种射精。等他第二天醒过来,发现下面两个肉洞里塞满了被他体温焐热的钢笔、上面还沾着点点水渍,而他所处的既不是哪位学生会成员的家,也不是最后有意识时看到的校医室,而是一个不大的休息室。
叶修看向墙上的电子挂钟,发现已经是次日下午,不等他撑着还有些酸软的身体下地,有人推门进来。
他抬头一看,发现是自己的班主任韩文清、以及教导主任王杰希和校长孙哲平,燥热的身体仿佛被泼了一盆凉水,彻底躁动不起来了。
“听张新杰说,我们学校里出了个免费卖屁股的学生。”孙哲平玩味的目光在叶修赤裸的身体上巡梭,“叶修同学,你真的很让老师失望。这件事我们已经通知了你的家长,再过几个小时,你就能看见他了。”
空调开得很高,叶修身上没有被子的遮掩,前一天被学生会同学们轮番奸淫、后来又在校医室里被老师灌满留下的痕迹一览无余。他下意识夹紧双腿,却牵扯到甬道深处的跳蛋、和出口堵着的钢笔,前穴的g点和后穴的腺体一起被戳到,他呜咽一声,有淫水从穴口渗出,沾湿了校长休息用的床铺。
“才刚成年的孩子,怎么就骚成这样呢?同意你的电竞社团继续活动,可不是让你做这种事的……叶修同学,你知道错了吗?”王杰希用教鞭敲着自己的掌心,缓步上前,将教鞭头抵在叶修膝盖上,示意他分开双腿,给在场的三个大人看看被钢笔塞满的两口屄穴。
他扬起手,教鞭带着破空声抽打在探出花唇无法收起的阴蒂上、以及无力保护阴穴耷在两侧的软烂花唇。
穴里的钢笔被抽得在穴里互相撞击,发出沉闷的相声。休息室中传出娇媚的尖叫,随后是一阵肉体碰撞的声音和淫靡的水声。
吴雪峰接到学校的电话还在隔壁城市的机场,他匆匆推了和客户的见面,买了最近的航班赶回城市,随后马不停蹄地开车前往叶修的学校。
等他到的时候,这里已经放学了,只有几间老师的办公室、以及校长办公室还亮着灯。
吴雪峰一抬头,就看到被按在落地窗上的人影,优秀的视力让他根本没有时间逃避自己的养子被其他男人开发的事实。
纤细的少年周围站着两个男人,还有一个在他身后,正把他按在落地窗上疯狂挺腰,旁边有人用一根细细的棍子在他的养子身上敲打,还挑起少年疲软的阴茎摆弄。
“孙校长,我到了。”吴雪峰给孙哲平打了个电话,挺着那边毫不压抑的叫床声,心情超乎寻常的平静,或者说从他发现养子异于常人的淫荡后,就知道早晚会有这一天。
“吴先生。”孙哲平似笑非笑地看着叶修被韩文清按在玻璃的猛操、以及用教鞭拍打少年乳头和阴蒂的王杰希,对话筒说,“请上来吧,你的养子特意准备了一档节目,要给你表演。对吧,叶修同学?”
“对……呜……要给爸爸表演节目……啊啊……爸爸出差、出差好辛苦……小母猫要用骚屄,给爸爸解乏……”
“吴先生,你把令郎教得很好啊。”孙哲平语气悠闲,光听声音,谁也想不到他下面的鸡巴才射了没几分钟,就又硬到爆炸。
听筒另一端的少年还在呜呜地呻吟,穴里的钢笔早就被他努力排了出去,正裹着淫水散了一地。而他的子宫和后穴深处还含着被鸡巴捅进去的跳蛋,剧烈的震动紧贴着宫壁和结肠口,又被龟头撞得更深。叶修的双腿被震得绵软,根本没有站直的力气,全靠腰间禁锢他的大手托举,才没有趴在玻璃上顺势滑下。
又一波尿水泄出来,冲刷着玻璃上的精斑和淫液。吴雪峰听着叶修由高到低的呜咽,不知抬头看了多久,直到脖子有些发酸、少年身后的男人换成了拿教鞭的那位,才挂了电话,迈开脚步。
叶修被王杰希从背后扯着双手后入,男人每操一下就向前走一步,好像把自己的鸡巴当成了鞭子,鞭策着体力耗尽的母马,逼着他自己挪动脚步。腰间和双乳都被男人的大手抚摸把玩,乳尖和阴蒂早就被玩弄到殷红肿胀,好像几颗熟透的果实,点缀着淫荡的躯体上。
他艰难地挪到门口,在校长室门被敲响时,发出沙哑的尖叫,又一次被强行送上高潮。
过多的高潮让身体难以承受,吴雪峰在开门的瞬间,王杰希便松开手,让叶修向前扑去,倒在了他养父的怀中。
房间里的气味浓烈,充斥着精液和淫水的骚味儿。吴雪峰垂眼打量着自己的养子,他本来非常习惯叶修被操熟操透的模样,但却是第一次见到养子这幅满身精液的婊子模样;原本羞涩张开一半的花朵被人强行剥开花瓣,放荡地袒露出嫩色的花蕊,飞快被数不清的男人催发至完全成熟。
“爸、爸爸……”叶修痴痴地笑了,侧脸蹭了蹭男人抚摸他脸颊的大手,喃喃道,“小母猫被好多人操了……同学和老师、都操过我的穴……好舒服啊……”
吴雪峰一言不发地擦掉他眼下的精斑,眼神晦暗,抬头看着韩文清:“韩老师不准备解释什么吗?”
“没什么好解释的。”韩文清淡淡地说,“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和学生会的同学睡过了,还在校医室主动勾引校医。”
“然后就被校医送过来了,张医生说,他治不好这种天生放荡的骚货,只能让我们一起来教育了。”孙哲平捞过叶修的腰将人往后一扯,让少年保持上半身趴在养父怀中、下半身淫荡翘起的姿势,手指插进滴着白精的肉穴里翻搅几下,挺着粗黑油亮的肉棒贯穿了叶修合不拢的后穴。
当着少年养父的面操他儿子、以及被当着养父的面给其他男人肏穴,孙哲平和叶修都兴奋得不行,唯一不同的是叶修的理智早就被撞得支离破碎,而孙哲平是完全清醒的。
刚高潮不久的肉穴又湿又黏,热得像一口刚被开发的泉眼,鸡巴操进去了就不想离开,恨不得直接在里面生根发芽。被顶到深处的跳蛋上坑坑洼洼满是凸点,不仅折磨得叶修深处的软肉酸麻一片,还能刺激男人硕大的龟头。
叶修哀哀地叫了一声,像是乞求校长轻一些,又像是被干得爽了不自觉地勾引男人给他更多。孙哲平的呼吸粗重,紫黑粗长的性器整根抽出,又一挺腰连根没入,将少年抵在他养父怀中,极其嚣张地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沉甸甸的囊袋重重拍击在已经布满教鞭抽出的红痕和被巴掌扇肿的臀肉上,掀起一阵细微的肉浪,连带少年腿根的软肉都在打颤。
孙哲平低吼一声,每次进入都用了全力,撞得叶修一下下往吴雪峰身上贴。少年凸起的乳头摩擦着养父整洁的西装,小鸡巴在空中胡乱甩着,又被王杰希的教鞭挑起,淅淅沥沥地漏出几滴尿水,随后就张合着马眼再也射不出其他东西。
叶修虽然看起来年纪小,但实际上已经成年了,阴道发育得十分完整,只是天生狭小紧窄,如果不是之前被学生会轮流灌溉,现在能不能承受住成年人疯狂的肏干都不一定。孙哲平的性器凿开本该是狭小娇柔、现在却松松软软的宫口,在少年以及被操到麻木的子宫里播种。
没人注意到,校长室没关严的门缝间出现几双眼睛、以及各种镜头,正偷窥着办公室内的淫乱现场,并用电子设备记录下双性骚货被两根鸡巴操着花穴和后庭、一直操到连尿水都喷不出来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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