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11-4对不起(1/2)

一整天下来,江腾灏也像以前一样面无表情的面对所有的考试,就连吃饭也跟之前一样让人无法接近,一切就像回到了原点一样,但霍烜琛还是照医生的话,就算江腾灏情绪已经稳定许多,还是要按时吃药。

「等下剩最後一节考试,过没几天就放假了,要不要出去走走?」霍烜琛靠在江腾灏旁边问。

「可以。」江腾灏一样目不转睛的看着书。

「你先念书吧。」霍烜琛说完就倒头睡了。

晚上回家,江腾灏吃完药後躺在床上,「这礼拜日我要回美国一趟。」江腾灏看着天花板说。

「我要跟你一起回去吗?」霍烜琛怕江腾灏没有自己会不小心没控制好。

「你想跟我回去吗?」江腾灏转头问霍烜琛。

霍烜琛思考了一下,「反正也马上放暑假,是可以呀。」霍烜琛想要一直黏着江腾灏。

「听说我父亲得了失智症,我母亲要我回去看他。」江腾灏先说明了情况。

「原来,好呀。」霍烜琛不介意陪江腾灏去找他父亲。

自从江腾灏生病之後,周恺莳再也没有来找过他们麻烦,甚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交往。

隔天照常去学校,因为已经段考完,只剩下整理学校东西,不然就是发考卷看电影,江腾灏也渐渐稳定下来,没有再复发过。

时间终於来到了礼拜日,「准备好了吗?」江腾灏站在门口问霍烜琛。

「喔好了。」霍烜琛把东西锁到了柜子里面。

「那里面是什麽?」江腾灏走了过去问。

霍烜琛没有马上回答只是把钥匙放到了江腾灏的手上,「回来就打开吧。」霍烜琛给江腾灏准备的惊喜。

「好,我们回来一起开。」江腾灏甜蜜的牵着霍烜琛的手走出了门。

经历了十二个小时,霍烜琛和江腾灏终於到了美国,一到就先去饭店调整时差了,「先休息。」江腾灏帮霍烜琛用毛巾擦了脸就叫霍烜琛先睡觉了。

隔天霍烜琛说自己不太舒服,要江腾灏先自己回家一趟看江腾灏的父亲,江腾灏也答应了。

江腾灏回到家之後,「父亲。」江腾灏一进门就看见江愿曦坐在客厅。

「你是谁?」失智的江愿曦问了面前陌生的男生。

「我是你养子,江腾灏。」在回美国之前,江腾灏看了很多关於照顾失智症的书,还顺便询问了父亲的状况。

「我养子?」江愿曦感觉很陌生又很熟悉的感觉。

「父亲,你现在人还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吗?」江腾灏关心的问江愿曦。

「对,你是我儿子,我媳妇呢?」江愿曦问了江腾灏他妻子在哪里。

「我妻子?我还没结婚。」江腾灏还是很有耐心的跟江愿曦说。

「严珞瑶呀,父亲我最想要看见你们两个可以走进去教堂里面了。」江愿曦说了自己的希望。

「父亲,我喜欢的人是男生。」江腾灏还是选择说出事实。

「胡来,我们已经在准备婚约的所有准备了。」江愿曦要江腾灏不要闹了。

「我和珞瑶已经分手了。」江腾灏必须说出事实。

「别胡来。」江愿曦挥了挥手要江腾灏闭嘴。

江腾灏没有再说什麽话,「你父亲得了胰脏癌末期了。」严珞瑶从厨房走了出来。

「你什麽时候到美国了?」江腾灏不可思议的问着严珞瑶。

「考完试隔天我就回来照顾伯父了。」严珞瑶把水果递给了江愿曦。

严珞瑶并没有参与学校的结业式。

「你说我父亲得到胰脏癌末期?」江腾灏还是有听到刚刚的关键词。

「是,你父亲希望我们两个去拍婚纱照,然後走进教堂,完成最後的心愿。」严珞瑶严肃的说着。

「对,我希望你们赶紧结婚,最好挑个最近的日子。」江愿曦吃着水果开心的说着。

江愿曦等很久了,看着自己的儿子和最贴心的准媳妇在一起,江愿曦此生也无憾了。

「别拒绝了,你父亲也剩多少日子了,我不会和你公证结婚,但至少礼数要让伯父看到。」严珞瑶到江腾灏的耳边说着。

「我也要和烜琛先说一下吧?」江腾灏才不会随便答应。

「他不会跟你再说话了。」严珞瑶拉住了江腾灏。

「你说什麽?」江腾灏甩开了严珞瑶的手就赶往饭店了。

果真江腾灏一打开门看到的是空房间,「烜琛。」江腾灏把所有门都推开看,却没看见霍烜琛的身影和行李。

江腾灏坐下来看到桌上有张纸条,「给我最ai最ai的腾灏,对不起,我知道你不喜欢这个词,但我还是跟你说声抱歉,几天前你的母亲找上我,他告诉我你的父亲得了癌症快si了,他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你可以和严珞瑶结婚,我知道你孝顺,所以我擅自帮你决定好了,这一趟来美国是我陪你走的最後一段路,我知道你知道我擅自做绝对会很生气,但我必须这样悄然的离开你,很对不起我食言了,我以为只要把你照顾好,我们可以结婚,可以好好过接下来的日子,虽然我们现在还是高中生,但我知道我这辈子都会是你的,但没办法,你说过养育之恩是无法违逆的,所以我选择自己离开,对不起我懦弱的怕你会在我和你父亲之间踌躇不定,所以我才会帮你决定,忘记我吧。」这是最後霍烜琛想和江腾灏说的。

江腾灏不管拨了几通电话出去给霍烜琛,霍烜琛都没有接电话,最後也关机了。

「你不是讨厌我骗人吗?你骗了我!」江腾灏生气的拍了桌子。

江腾灏也没有再回台湾去找霍烜琛,反而按照父亲的安排拍了婚纱照,照片也在报纸上刊登,毕竟江氏和严氏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刊登上报纸也不为过,消息当然也传到了台湾去,「原来你们两个看起来也是很配的。」霍烜琛看着报纸说着。

朱凌海打了一通电话给霍烜琛,「我知道你想说些什麽,我没事我很好,这件事也是我决定的,不用担心我,开学见。」霍烜琛挂断了电话。

曾经江腾灏最大的原则就是孝顺,尊敬每一个人,霍烜琛只是帮江腾灏决定了这件事情,霍烜琛也不会太过於难过,因为这是他的选择。

两个月後,因为高二分组,霍烜琛自动选了江腾灏应该不会选的文组,果然名单出来,江腾灏选的是理组,还是第一名入取的。

开学的时候,朱凌海选择和霍烜琛坐在一起,「上次和你坐可是高一的时候。」霍烜琛真的很怀念那个时候。

「对啊,不过我现在可名花有主了。」朱凌海还回着手机上的讯息。

「两个月了,还在热恋。」霍烜琛笑了笑。

「对啊,不过你知道江腾灏已经当上学生会长的事情了吗?」朱凌海翻了校刊给霍烜琛。

「摁,进校门口就听到了,不用特地看这些八卦。」霍烜琛对校刊上的内容一点兴趣都没有。

「我还听说他在美国他父亲去世之後,就和严家断绝了关系。」朱凌海也必须告诉霍烜琛这些事情。

「这我也知道。」霍烜琛b谁都还淡定,表情也表现得像不关他的事情一样。

「那你都知道,你g嘛不去找他?他不是回国了吗?在昨天。」朱凌海早就知道江腾灏回来的消息了,霍烜琛不可能不知道的。

「不必了,当初我离开他就已经决定好了,现在回头再去找他,我岂不是真的成一个厚脸皮的人了?」霍烜琛才不会让自己那麽厚脸皮。

「不过你现在住的那个新房子还可以吗?」早在霍烜琛回台湾之後一个礼拜,霍烜琛清空了自己的家,并把还给房主,之後又去找了新房子。

「当然可以,不是有羡珉哥在帮我吗?」霍烜琛现在和一个蒲羡珉的人住在一起。

「也是啦,羡珉哥在,是真的不用担心。」蒲羡珉是霍烜琛之前在霍家附近一起玩的邻居大哥哥,这次蒲羡珉从英国回来也听说了霍烜琛的事情,就提议合租房子了。

「话又说回来,真的不打算去找江腾灏?」朱凌海真的不希望霍烜琛一直错过自己这辈子最重要的人。

「是,君子说出来的话必达。」霍烜琛早就下定决心了。

「不过听说昨天江腾灏回国之後就去了你的旧房子了。」朱凌海真的神通广大,感觉什麽消息都不会从朱凌海耳边路过。

「是喔,反正我也没回去过。」霍烜琛当然不会再回去那个地方,那里充满了他们两个的回忆,当然不敢再回去。

「你是放下了?」朱凌海还是一直很担心霍烜琛的状况,况且霍烜琛把自己关在家里两个月都没什麽出门。

「不能放下也得b自己放下了,当初是我做的选择,我就会承担那些後果。」霍烜琛才没那麽没胆,自己做的选择不敢承担。

「好吧,那我就不劝你了,我知道你一旦做的决定就不会改变了。」朱凌海也实在说不过霍烜琛。

霍烜琛後来一个人走在走廊上看着窗外的风景,突然被前方的人挡住了路,「抱歉。」霍烜琛没有看面前的人,道了歉就往其他地方走去了。

後来霍烜琛选择到了顶楼,这里风景好,也可以一个人静一静,「唉,两个月过的真快。」霍烜琛自言自语的对着天空说。

「说过不必对我说抱歉。」突然一个人在霍烜琛身後说。

指的是刚刚在楼下霍烜琛道歉的事情。

霍烜琛当然对这个声音再熟悉不过了,「你……」霍烜琛猛然的转头。

看到思念两个月的人就站在他自己的面前。

「躲我躲了两个月,够了吧?」江腾灏慢慢的接近霍烜琛。

「我没有躲你。」霍烜琛是下意识的会想躲开。

「我刚刚挡到你的路,你却连看我一眼都不看。」江腾灏觉得霍烜琛是故意的。

「喔,我没有抬头,我在看风景。」霍烜琛觉得这个真的是个意外的,他根本不知道面前那个人是江腾灏。

「姑且算是意外,那你搬家是巧合?」江腾灏现在说话的声音b以前冷淡许多。

「搬家对你我都好。」霍烜琛也不骗江腾灏了。

「每次都只是你自己的以为而已,我从来就不觉得对我们都是好的。」江腾灏不想一直被霍烜琛躲避。

霍烜琛现在不想要再谈论这个话题,「我先去上课了。」霍烜琛略过了江腾灏往楼下走。

中午霍烜琛准备走去餐厅,却被江腾灏拉住,「跟我谈谈。」江腾灏准备把霍烜琛拉走却被霍烜琛推开了手,「不好意思,我下午有课,我现在要赶快吃饭。」霍烜琛不想和江腾灏多谈。

江腾灏却不si心的继续拉着,突然霍烜琛的手机响了,霍烜琛拿出来的时候,江腾灏看到屏幕上面写了羡珉哥三个字,「这是谁?」江腾灏握住了霍烜琛的手机。

「放开。」霍烜琛准备要接却接不了。

「你先告诉我这是谁?我没听过这个名字。」江腾灏继续问。

「无聊。」霍烜琛大力的拉走了手机接起了电话。

虽然霍烜琛没有开的很大声,但江腾灏清楚听的到对方的声音,「烜,你放学我去接你,不要乱跑。」蒲羡珉提醒着霍烜琛。

「知道,我哪时在你面前乱跑了。」霍烜琛笑着说这句话。

江腾灏全看在眼里,今天早上为止,根据江腾灏的观察,霍烜琛就连和朱凌海聊天都没有露出过那个笑容,「知道,等我喔。」蒲羡珉提醒着那个ai乱跑的霍烜琛。

「知道了,我挂了,掰。」霍烜琛挂上了电话。

江腾灏沉着脸又问了一次,「他是谁?」江腾灏不想要再问第四遍了。

「跟你没有关系。」霍烜琛收起手机就要往餐厅走。

江腾灏却突然把霍烜琛横抱了起来,「学生会那里有餐。」江腾灏只想和霍烜琛好好的聊。

「放我下来。」霍烜琛生气了。

「说我无赖无聊都好,跟我谈清楚,我就放你走。」江腾灏不管一路上别人怎麽说,就只管着前行去学生会办。

江腾灏现在就是要和霍烜琛说清楚。

江腾灏一到自己的办公室就把霍烜琛放到了椅子上面,「我答完就好了吧?」霍烜琛知道自己逃避不了了。

江腾灏没有正面回应,坐到了霍烜琛的对面,「两个月了,你对我的态度怎麽变了?」江腾灏一问就想问重点。

「没有变,是你太久没见到我了。」霍烜琛面无表情的说着。

「以前的你很ai笑,不是像现在一样。」江腾灏都快不认识面前的这个霍烜琛了。

现在的霍烜琛几乎都不再绽放笑容,甚至变得更加安静了。

「人都会变,如果今天江同学要来探讨我的笑,大可不必浪费时间。」霍烜琛不想和江腾灏再有任何瓜葛了。

他们之间发生了太多事情,之间也太多阻碍,霍烜琛已经越来越没有自信了。

「我昨天去你家打开了那个柜子。」江腾灏记得两个月前去美国的时候,霍烜琛交给他的。

「那已经是我和你所有的东西,不管是你送的,我们买的,甚至连那间房子属於我们的回忆,我都锁起来了,不必跟我讨论柜子里的东西。」霍烜琛把话讲的很明。

「你是不是在去美国前就计画好全部的事情了?」江腾灏继续问。

「是。」霍烜琛毫不犹豫的点了头。

「我很生气。」江腾灏也必须说实话。

「我知道你很生气,所以我本来要留在那间屋子的等你,後来我觉得我做了件让你生气的事情,我才走的。」霍烜琛不想要隐瞒当初的所有事情。

「我母亲到底和你说了什麽?」江腾灏只想要知道这个。

是怎样的原因才让霍烜琛下定了决心。

霍烜琛也把两个月前的事情还原给江腾灏听。

周恺莳到了霍烜琛的家,「今天您来的目的是?」周恺莳还特地挑了江腾灏不在的时间。

「我先跟你开个头吧,我知道江腾灏的病是你陪伴之下他才渐渐好起来,我也绝对没有要阻止你们在一起了,但我有件事情想要拜托你。」周恺莳的态度跟之前完全不一样。

「什麽事情?」霍烜琛还是尊重面前这位长辈的。

「腾灏他父亲,就是我老公,得了胰脏癌末期,他最大的心愿就是看到他和珞瑶一起步入礼堂,但现在有了你,没办法达成他最後的心愿,我想让你出国念书,可以拜托你离开腾灏吗?」周恺莳给了一张支票。

「周nv士,我尊重您是腾灏的养母,所以我一向在您态度好转时,对您十分客气,但我必须拒绝您的请求。」霍烜琛好不容易和江腾灏可以在一起,怎麽可能现在又再分手。

霍烜琛把支票又推了回去给周恺莳。

「腾灏他很尊重我跟他父亲,他父亲就快si了,可不可以算我拜托你离开?」周恺莳跪了下来。

「周nv士,起来吧,我受不起您这一跪。」霍烜琛把周恺莳扶了起来。

「腾灏他有自己的原则,也很孝敬我们,当你帮腾灏做了决定好吗?我也知道依照腾灏的个x绝对不会和你分手,所以才要你来和他提分手,让他si心。」周恺莳当然清楚知道自己儿子的个x。

「您对您儿子的教育我实在不认同,况且腾灏没必要做这样的牺牲。」霍烜琛依旧是拒绝的。

「就当你是在帮腾灏孝敬他父亲可以吗?你很清楚知道腾灏的原则。」周恺莳努力不懈的说着。

「您说的这些都是为了拆散我们两个而已。」霍烜琛真的无法认同周恺莳这样的行为。

「我说的是真的,他父亲如果si了,腾灏也会自责没有达到父亲的要求,你是在帮腾灏。」周恺莳真的努力说服着霍烜琛。

霍烜琛思考了很久,一个晚上都在想这件事情,礼拜六的早上,趁着江腾灏去买早餐,霍烜琛打了通电话给周恺莳,「我知道了,钱我不需要,出国念书也不必了,只要您帮我订一张礼拜一回台湾的机票就好了,我陪腾灏出国回美国,我就会回来了。」霍烜琛还想陪江腾灏走到最後。

「好,谢谢你的牺牲。」周恺莳挂断了电话。

周恺莳以为这样江腾灏就会si心和严珞瑶在一起,谁知道等江愿曦si後,江腾灏立即断绝了和严家的关系。

周恺莳也万万没想到江腾灏会做的那麽绝,但怕江腾灏会再发病,周恺莳也不再打骂江腾灏,任江腾灏自己处理所有事情。

但周恺莳却不知道江腾灏虽然表面和严家断了关系,在严家经济周转不灵的时候,出手给了gu票让严家可以度过难关,无非做到最绝。

毕竟严珞瑶也在江愿曦生病的时候无微不至的照顾着,这是江腾灏给严珞瑶最後的宽容和答谢。

「所以你就直接一声不响离开?」江腾灏讶异的问。

「不然你要我如何离开你?」霍烜琛当下的选择也剩这个了。

「那现在我们面前再也没阻碍了,你为什麽不和我在一起?」江腾灏真的不知道霍烜琛在想些什麽。

「……」霍烜琛闭嘴不说话。

江腾灏突然想到了刚刚那通电话,「你不是喜欢上别的男生了?」江腾灏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藤号,我当初离开你的时候就已经分手了,我们已经没有关系,你无需过问我的私生活了。」霍烜琛离开了学生会办,留下一个还有许多问题没解决的江腾灏。

放学,江腾灏靠在校门口等着霍烜琛放学,过了很久终於看到了霍烜琛,江腾灏才刚看到霍烜琛接近校门口外,就看到一顶安全帽往霍烜琛的方向飞了过去,本来江腾灏要去挡,却发现霍烜琛稳稳的接住,「羡珉哥!」霍烜琛眼光根本没有在江腾灏的身上停留。

江腾灏本来要拉住霍烜琛,却发现霍烜琛跑的急快,「烜,你今天放学时间也太晚了吧?不是刚开学第一天吗?」蒲羡珉边说话边脱安全帽。

「啊,就你不是叫我重新加篮球队,我就去办手续啊。」霍烜琛傻笑说着。

当初退队是为了江腾灏,江腾灏事後也叫霍烜琛去重新入队,霍烜琛却说没关系,就坚持不再加入。

江腾灏清楚听到霍烜琛因为蒲羡珉而去入篮球队。

「好啦,对了,你不是说想去吃那个很难约的店,我前几天偷偷订好了。」蒲羡珉给霍烜琛看了自己的手机萤幕。

「你说这家!我超想吃的,你居然偷偷帮订好了,那快点。」霍烜琛赶紧戴上安全帽跳上了重机。

蒲羡珉也戴上了安全帽,拉住了霍烜琛的手让他环抱自己,「这样才有安全感。」蒲羡珉把霍烜琛的手放好。

「那出发吧。」霍烜琛靠在蒲羡珉的背後,「羡珉哥,我先睡一下,到了叫我。」霍烜琛有看到那间店离学校的距离要半小时的距离,就先睡了。

「好。」蒲羡珉发动了机车就快速骑走了。

江腾灏站在後方观察,也没有勇气留住霍烜琛,江腾灏转身到了学校。

江腾灏打开了音乐社的门,「告诉我霍烜琛现在住在哪里?」江腾灏觉得现在留不住霍烜琛,那就晚上去他家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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