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太深。”声音从头顶传来,盛夏抬眼,不解的望着司沉。
司沉与她相视一眼,笑道:“慢慢来,急什么?”
盛夏本想速战速决,他要慢慢来,显然是故意要折腾她。
期初,她还听话的慢慢舔弄,仔仔细细的吮吸顶端的硕大。可每每刺激到他的敏感点,他长舒口气就散了快感。
周而复始很多次以后,她看着他含笑的嘴角挂着一抹得逞的快意,她就堵气得用手套弄起来,动作越来越粗重。
“轻点,这么没耐心。”司沉挑了挑眼角。
“叔叔,你这么憋着,不难受吗?”盛夏边说,边恶作剧似的去抓那囊袋。她突然捧起两颗圆球,含进了嘴里,同时用舌头舔弄,用牙齿刮蹭。
不出她所料,男人的呻吟声已经抑製不住。
下一秒,司沉低吼一声,拉起盛夏放在腿上。他扣着她的头,吻住她。同时,他按着她的腰,挺身尽根没入,全力贯穿她。
“噢!啊,太深,痛!”盛夏被这突如其来粗大的深入撞得叫了一声。
忍了一晚上,此刻司沉有些失控的横衝直撞,压着她的腰肢肆意的抽插。
深入浅出的抽插让盛夏湿得一塌糊涂,司沉轻而易举的找到她深处的敏感不断地撞击刺激,即便感受到她因为痉挛而抗拒他的深入,他依旧强迫着她,把她推入一次次的高潮。
“不要,不要了”她哭喊着求饶,失控的抓着他的短发。
两人交合处粘腻的水声清晰的回荡在房间,司沉粗喘着调笑她:“湿成这样了,还口是心非。”边说,他还故意重重地顶了几下。
盛夏无力的扶着他的肩膀,承受着身下持续的刺激。抵达顶点一刻,她失声的张着嘴。
之后,司沉又换了其他体位,盛夏配合他予求予给。接连的高潮让她双腿发软,当他后入贯穿她的刹那,已经无比敏感的身体几乎是瞬间潮吹。她滚烫的汁水喷在他的性器上,他尾骨酥麻传递到全身。他粗喘,咬着她的肩膀,问:“有没有想我?”
来不及回答,她颤抖着死死绞着他,迫使他奋不顾身衝刺。
尖叫和喘息,两个人灵魂出窍般攀上巅峰又坠入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