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南提起和安亦欢在东京见面那次,问道:“姐夫怎么样?上次介绍的蒋家人,帮上姐夫的忙了吗?”
听闻“蒋家”,安亦欢和盛夏都一楞,都怔怔看向向南。
安亦欢抿抿嘴,扯出一抹局促的笑,说:“你姐夫他挺好的!上次的事,还得多谢你介绍蒋先生帮忙。”
向南说:“姐夫做海运这一行,应该跟蒋远乔多接触接触。蒋家生意都交给了蒋远乔,他太太是奥斯陆船王的女儿,他是名副其实的亚洲船王了!”
闻言,安亦欢淡淡笑着点头,伸手扯了扯胸口的衣襟。
盛夏突然惊呼:“亦欢姐和姐夫好恩爱!”她注意到安亦欢扯住的衣襟,被拉低的胸口处露出一颗暗红的吻痕。
苑晚也瞧见安亦欢胸口那吻痕,便含笑打岔:“夏夏,你太八卦了。怎么不跟姐姐们说说,你上大学有没有恋爱呀?”
盛夏一听马上捂脸,忙说:“我才不想恋爱,隻想搞钱!”说着偷瞟了一眼向南。
四个人喝了不少酒,聊到深夜,盛夏提议转战去唱歌。
安亦欢听了,马上摇头,皱眉笑道:“太晚了,太晚了,我得回去了。”
苑晚感觉安亦欢拒绝的蹊跷,便问:“妹夫又没与你一起回来,回了酒店也是睡觉,还急着回去?”
安亦欢讪讪一笑:“不太能熬夜,有点累。我们过两天约下午茶吧,就我们三姐妹。”说着对盛夏扬了扬下巴。
隔天下午,三姐妹相约来到鼓楼大街的胡同茶馆,对面就是水波粼粼的紫禁城护城河,河道围绕的宫墙城楼,眼前一派深宫内院的古色古香。
苑晚动作优雅的泡着功夫茶,从洗茶到泡製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如葱如玉的长指柔弱无骨,惯性的保持着兰花指。
安亦欢注意到苑晚钩似圆月的姿态,笑着对盛夏打趣:“瞧瞧晚晚姐,这标准的梅派53式兰花指。”
被安亦欢这样一说,苑晚羞涩的掩面笑起来。
“还记得小时候,晚晚姐穿着戏服唱戏的样子”盛夏嗅着幽幽茶香喃喃说道。
“你小时候还嚷着说京剧很难听,现在倒喜欢起来了。”安亦欢调侃。
“切!我是怀念那段时光!”盛夏怒嘴。
“小小年纪,那么忧愁呢。”安亦欢喝着茶,摇头笑叹。
“夏夏,你要是喜欢,可以学学,对你演戏也许有帮助。”安亦欢斟满茶,扬了扬手示意两人喝。
听到这话,盛夏立刻把头摇成拨浪鼓,“我现在哪有时间和经历呀,能顺利毕业就不错了。”
安亦欢对盛夏眨眨眼,问:“现在和向南一起拍戏,很开心吧?”
见盛夏抿嘴痴笑,苑晚无奈劝道:“傻姑娘,你可不要一心都扑在向南身上了,他有指腹为婚的女朋友了,还是那蒋家的二小姐。”
盛夏失笑,埋下头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