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酣畅晨运过后,司沉神清气爽,吃早饭时也有说有笑。
司沉说:“一起吃晚饭。”
想到晚上约了向南和导演,盛夏支支吾吾道:“我,我晚上约了个导演谈剧本。”
闻言,司沉挑了挑眉,问:“谁呀?”
听盛夏说了名字,司沉“扑哧”笑出声,一脸不屑。
“别见了!浪费时间,小成本电影拍它干什么。”
盛夏一惊,马上说:“片酬给够了就可以拍啊。”
司沉嘲讽的笑笑,直摇头。
进了卢导的剧组,盛夏前后拍了两周戏,拍完就回了上海。
回到上海后,盛夏接连收到了几个戏约。但时间上都与向南介绍那部戏时间衝突,她就都推掉了。
向南推荐那部戏是一个大男主戏,男主角由向南出演。演员们都几乎没什么热度,女性角色都是陪衬的绿叶,且片酬低,冬天拍,外景戏又多,演下来一定很辛苦。
虽然吃力不讨好,但盛夏想到能和向南一起朝夕相处几个月,就痛快的答应了邀约。
直到司沉也回到上海,见面时问起她推掉的一部ip改编剧。盛夏解释说,和电影的时间衝突了。
听完,司沉笑骂:“你这脑子进水了?孰轻孰重想不明白?”
盛夏语塞,但转念反问他:“是你帮我争取的?”
“不识好歹的小东西。”司沉嗔怒,白了她一眼。
瞧他不悦,她马上撒娇,奶声奶气的唤他:“叔叔谢谢了。”
从司沉嘴角那抹绷不住的笑意,可以看出,她就这样拿捏了他。
在上海呆了没两个月,盛夏又要请了假去北京拍戏。学院自然是不准假,盛夏就挨个老师求个遍,硬是逃课去了北京。
十月的北京天高云淡,秋意渐浓,层林尽染。
下榻在西山的酒店,站在窗前就能看到香山的红叶初露。吹着干燥清凉的风,盛夏隻觉得身心舒畅无比。
午后,收到剧组发来的文件。里面有新修改的剧本和签了合同的参演人员名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