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推背感,让盛夏一惊。看出他不满,她喃喃道:“总要有个期限吧。”
一股火被盛夏点燃,司沉突然踩下刹车,一阵刺耳的轮胎摩擦柏油地面的巨响后,车停了下来。
司沉冷冷命令:“下车。”
看着那辆黑色跑车的尾灯远去,盛夏倒觉得轻松。不用陪他吃饭,不用浪费情绪应酬他,正合她意。
搭上地铁,她打开手机,收到一条短信。
“不许再拍吻戏,钱会打到卡里。”发件人是司沉。
盛夏对着手机屏幕愣了几秒,然后按下删除键,删掉了短信。
回到家,盛夏洗了澡,正要刷牙就想起,昨晚刷牙刷到牙龈出血。
原来如此,她和宁昊拍了吻戏让司沉知道了,他觉得脏就逼她没完没了的刷。
他故意让她口交,他自以为,他那根东西比别人嘴干净想到这,盛夏萌生了深深的厌恶。
日子一天天过去,盛夏忙于上课、打工和去医院照顾弟弟。
与司沉的关系,盛夏慢慢接受了。她不得不承认,这段关系的开始终究是她提出的,他出于玩心或是要物尽其用,从她要开始开始那一刻就再由不得她来控制。
偶尔会被司沉召见,但见得并不频繁。两个人心照不宣,一切交集都停留在酒店的房间里。
除了每个月司沉钱打在卡里的钱,盛夏多一分也不想要,也不会借着他是投资大佬的身份索要资源。
周遭学表演的同学都以沾亲带故背靠哪个大佬为荣。可盛夏打心底就怕别人知道她与司沉这层扭曲的关系。
无论是平日,还是在床上,盛夏都改了口,叫司沉“叔叔”。她以为,他就喜欢边缘禁忌的角色扮演。
毕竟,每一次她叫“叔叔”,他都像被激发了兽性般更激烈粗暴的与她做爱。
不可否认的是,司沉的床品好,经验丰富,或温柔或激情。床第之事上带给她巨大的生理快感。
可相比起司沉温柔的爱抚和动情的撩拨,盛夏更希望他粗暴的玩弄她,这样才不会让她沉迷在鱼水之欢的假象之中。
她不要他们像甜蜜的情侣,她隻想做那个低贱的玩物,对他没感情,等他玩腻了被扔掉,她就自由了。
盛夏目标清晰,与司沉相处起来就游刃有余多了。她扮演者乖顺被驯服的角色,隻说他爱听的,不做他不喜欢的。她掩饰好自己的情绪,伪装成他要的样子。
久而久之,司沉却当真了,对盛夏的宠爱和怜惜与日俱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