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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悄悄的在村子给她建牌坊,但是怎么也建不起来,也就不搭理赛红花了,毕竟议和完事了,没卸磨杀驴就不错了,还真想朝廷把你的贞节牌坊当回事?

牌坊怎么也立不起来,工匠跑了个干净,赛红花死后回来一看,好家伙,我睡来的牌坊碎了一地啊,哭哭咧咧的觉得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哥们很头疼啊,两个贞洁老妇占着理,但我得完成任务,我想了想对赛红花道:“要不,咱们把牌坊建造的远一点?”

赛红花哇!的声就哭出来了,抽泣道:“朝廷诰封的建牌坊地点,别的地方恐怕不行,而且我也试着离远点了,根本就搭建不起来,不是刮大风,就是挨雷劈,只有在这我的牌坊才能立起来一点点。”

我一想,还真是这么个道理,赛红花一个八大胡同的红鸡要建贞洁牌坊,老天爷不用雷劈她才算是怪事了呢,也就是在这皇帝诰封的地方,多少有点作用,但贞洁牌坊还是建不起来啊,没盖完就塌了,还有两个贞洁老妇揍她。

我转身对两个贞洁老妇道:“那个……两位奶奶,你们看,赛红花也是个可怜人,还是一个村子里出去的,她也不想干那个行当,用句我们现在的话说,她是生活所迫啊,而且人家有皇帝的诰封,地点也确定了,虽然朝廷当时有点不要脸,但毕竟当年也是正统,要不你们就别为难她了。”

两位贞洁老妇听我这么一说,阴沉沉问道:“这就是你想出来的办法?不行,贞洁之地,不能容纳这样的女人,我们守了几十年的寡才守来贞洁牌坊,决不能让她坏了我们的名声,让她滚蛋,否则仍是天天揍她,她的牌坊立不起来。”

两位贞洁老妇越说越激动,吵吵嚷嚷的要动手,我急忙道:“有话好好说,咱们商量着来,其实,你们不用太较真,村子里都没人了了,现在的年轻人也没见过贞洁牌坊,更没人当回事了,时代变了,又当又立的事在你们看来大逆不道,天理难容,可如今这世道,又当又立的人多了去了,什么专家公知,娱乐明星,都是这么干的……”我的意思是劝和,就这个破村子,连人都没有了,剩下一堆破房子和两个贞节牌坊,多一个能咋地?反正也没人来,反正也没人看,何必执着呢?时代变了啊,如今的人谁还在乎贞洁?现在流行的是骚浪贱。

两位贞洁老妇不干,还是让赛红花滚出村子,不能跟它们的牌坊立在一起,很激动,没有和谈的可能性,我也理解,只能是劝赛红花:“那个赛二爷,我是这么想的,咱们这牌坊吧,立了快一百年都没立起来,看来在这是真不行了,有那两位祖宗在,你是立不起来的,不如咱们离这里远点,建造一个小点的牌坊,你看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