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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让我想不到的是,那个神经病都缺德带冒烟的了,在所有人动作都变慢了之后,他竟然给每个人都在摆姿势,先是把伤疤男的方向给转动了一下,然后又把傩戏法师的方向摆动了一下,让两个人对立,再把烧纸的男人四仰八叉的拖到两个人的中间。做完这些,又去摆弄萨满巫师和胡美丽,把两个人的脑袋调整了一下方向,在他摆弄人的过程中,每个人的眼睛里似乎都在冒火,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那个神经病早就被千刀万剐了,可惜的是,眼神瞪的在凶恶,也是屁事不管用。

摆弄完了所有人之后,神经病敲了一下铙钹,铛的一声响,所有人的动作都恢复了正常,但是之前的惯性还在,于是现场人仰马翻,我看到胡美丽和萨满巫师两个人的脸跟脸撞在了一起,并且撞的特别狠,撞的鼻血直流,但是两人抓住对方的头发却是谁也没撒手……

如果说胡美丽和萨满巫师被摆弄的可怜的话,那么,那个烧纸的男人就是凄惨了,在速度恢复了正常之后,被伤疤男和傩戏法师的惯性之下,两只脚踩在了肚子上,却根本没有时间反应,而傩戏法师和伤疤男也没比他好过多少,傩戏法师手中的一个木牌在打在了伤疤男的左脸上,伤疤男的一拳,捣在了傩戏法师的左脸上。

嘭!的一声,以及烧纸男人的惨叫声,两人的脸都开了花,然后两人各自踉跄了下,刚稳住身躯,铛!的一声,铙钹的撞击声又响了,所有人的动作又都慢了下来,那个神经病玩嗨了,手舞足蹈的又去摆弄每一个人。

幸亏哥们离的远,又是坐着的,所以那个神经病并没有为难我,可是看着眼前这一幕,我突然发现,我所有的谋划在这个神经病出现之后,被破坏的干干净净,并且我还一点脾气都没有……

赶尸匠

每一个人都受铙钹的控制,身不由己,只有那个神经病不受控制,撒开了欢的玩,我光是坐在这看,都快疯了,身在其中可想而知,不疯也得被气死了,我在看的过程中,艰难转动我的熟铜戒指,把画外音叫了回来,连画外音都受铙钹的影响,费了好大劲,过了半天才回到我身边。

折腾了有多长时间呢?我感觉起码得有一个多小时,除了我以外,那几个人已经被折腾的不成人样了,鼻青脸肿,狼狈不堪,什么法术都用不朱来,眼神……开始很凶狠,一副能杀人的样子,到了后面就变成了茫然,无奈,或者说是认命了。

神经病还在玩,这时候我感觉到有人回来了,刚要转头,就见那神经病把几个人摆好了造型之后,铙钹猛地一敲,发出嘭!的一声闷响,不在铛铛清脆的响声,我楞了下,发现速度没有变慢,铙钹被那个神经病给敲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