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暗室(2/2)

“不要!不要!求你了,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给你很多钱,别这样!”黑布被眼泪浸湿,陈粟哀求道。

男人眼中只能看到陈粟张张合合的唇瓣,若隐若现的水红色舌尖邀请着人来品尝,口中的津液仿佛在发出甜滋滋的香气。

他钳住陈粟的脸颊俯身去亲,一下下吸允陈粟的舌根,舔舐口腔里嫩肉,不断搜刮口腔里分泌的甜水,用力地吃不听话的舌头,发出滋滋作响的口腔音。

“唔哈”

男人不知道舌吻了多久才起身,红色的唇珠被吮吸的越发鼓涨,被男人亲熟了的陈粟偏着头大口喘息,红色的指印在腰间的皮肤上留下痕迹。

内裤在刚刚被强吻时被顺势扒下,男人愣神地低头,眼前一呼一吸的红色花蕊还吐着蜜液,像在邀请着人来品尝。

强烈的视线让陈粟羞愤欲死,意识到无力回天的他,身体不住地颤抖,哆嗦着吐不出一个字,手紧紧攥着,短短的指甲像是要掐破掌心。

但身体的反应他无法控制,被视奸的感觉让逼里不住地流水。

他好像听见了男人的一声轻笑,阴唇被指尖挑开,手指顺势滑了进去,阴道里空虚的感觉被填满。

“居然有个逼。”

“骚死了,摸两下就出水。”

陈粟听见这话,脑中像断了根弦,脑海里嗡嗡的,身体羞愤地轻颤。

男人的手指一下下捣弄,擦着凹凸不平的逼肉一下下插弄,陈粟不自觉挺着腰去迎合指奸,逼口被插的水迹淋漓,像被切开的水粉色西瓜瓤。

软软的阴道包裹着手指,男人将手指增加到三根,不停的抠挖,痒意一阵阵地传遍全身,陈粟挺着逼不住地颤抖,闭着嘴发出闷闷地呻吟。

手指一下比一下快,每一下抽插都摁着阴道内壁,手指摸到一个凸起,陈粟难耐地拱起身子,男人一看他的反应,便越发去磨那块嫩肉,插的手指要恍出残影来,手掌也一下下拍打在阴蒂上,陈粟尖叫一声,刺激的他头皮发麻,下体仿佛被搓麻了,颤着小逼不住地喷水。

“婊子,水喷成这样勾引谁呢?”男人用力扇了一下逼肉,打的水花四溅。

“啊!”小逼被打的收缩,想合拢腿,却被人掰开摁在桌子上不得动弹,陈粟仰着脖子吸气,短暂地疼完就是抓心挠肝的痒意,直想让男人再多扇几下解痒才好。

“越打水越多,骚逼。”男人又重重地扇了一下,骂道,“是不是想着勾引别人,让他们都来轮奸你。”

“骚逼,吃一根鸡巴还不够还惦记着别人的鸡巴。”

面对男人的语言羞辱,陈粟听的面红耳赤,他满含恨意地喊道,“我操你妈!贱狗!我要杀了你!”

男人呼吸急促了几分,宽大的手掌捏住陈粟的大腿肉,肉满的从指缝溢出,他放出狰狞地器具,肉粉色的鸡巴拍打在逼上,手指扒开阴唇,龟头一下下试探性地抽插逼口。

龟头的沿部反复刮蹭阴道的嫩肉,每一下都能带出滑腻的淫液。

渐渐地是布满青筋的柱身进去,但男人的抽插又慢又缓,像是以看陈粟的丑态为乐。

这样的刑罚明明才过五分钟,陈粟却觉得时间过得太慢太慢。

他被折磨的意识不清,这种如蛆附骨的痒意,让他脑中渐渐空白,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他满头大汗,不断地哈气,忍耐地想自己上手抽插。

“小母狗想不想要大鸡巴操逼?”男人低声哄骗,他低头去衔吸挺立的乳尖,另一只手还不断地搓扯阴蒂。

陈粟发出嗬嗬声,口腔里已经被血腥味充斥,却还是无法清醒。

“要不要我操你?说话!”男人似乎也是忍耐到了极致,这样磨逼对他们两个都是极致的折磨。

“呜想”陈粟终于受不住哭喘出来了,他难受地整个身子都汗湿了,痒的想把逼剪下来。

话音还未落地,阴茎就开始暴烈地抽插,一下下带出水光粼粼的淫液,囊袋打在屁股上啪啪做响。

男人掐着陈粟的腰,发狠地打桩,插得陈粟娇喘不断,爽得直摆头。

“天生的婊子,插的你爽不爽?”男人低喘着又扇了一下阴蒂处。

陈粟爽的指尖都舒展开,下意识和以前一样呜呜喊道,“爽,好爽,大鸡巴操的我好爽啊啊啊”

男人眸色加深,抓着他的头发,鸡巴硬的发疼发涨,他快速地抽插,“谁教你说的?怎么骚成这样。”

龟头慢慢钻到一个橡皮圈的位置,不断旋转研磨,陈粟瞪大了眼睛,摇着头哭喊,“不要,不要”

“子宫?小婊子还有子宫?”

“射进子宫里给你播种好不好?”

男人更加兴奋了,他掐住腰的手不断带着将陈粟往鸡巴上撞,龟头凿破紧缩的宫口,一下下研磨,逼口捣出水沫,通红一片。

“啊啊”陈粟弓起身子乱喊,“不行了要被操死了啊”

“小荡妇,怎么叫的这样骚?”男人低吼着加速,恨不得将整个鸡巴都塞进子宫里。

陈粟被操到失声,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子宫里诡异的酸胀感袭来,越操越爽,脑子里像在放白色烟花。

“不”陈粟无力的喊道,男人正在按压他的肚子,让肚皮上印出阴茎形状。

剧烈地抽插后龟头钻进子宫里射出浊液,陈粟的身体被烫的不断痉挛,口水都收不住,从嘴角流出来。

空气里满是情欲的味道。

“脏狗滚”陈粟有气无力地骂道,他脱离情欲的第一秒就去骂这个变态。

“脏?”男人笑了下,随后身子一抖,凿进子宫里的阴茎还未拔出,尿液滋滋地射进子宫,冲刷刚刚射进去的精液。

“啊!呜呜混蛋啊”陈粟咬着唇,抖动着大腿根大叫。

“不知道有没有把你这个贱逼的子宫洗干净。”男人嘲笑的将阴茎又往前顶顶,尿液混着精液从塞满的缝隙中流出。

“吵死了。”远处台球桌后发出不耐烦地声音。

梁凤元从休息椅上坐起来朝陈粟走去,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面色不耐,像是忍耐了很久,看向男人,“学校不是宾馆的大床房,要搞回家搞。”

饱餍一餐的男人懒懒地抬起眼皮,眼尾黑色的小痣透出满足的欲色,他瞟了一眼梁凤元便收回视线,笑道,“不好意思,要不你也试试?”

话是这么说,但他的鸡巴还塞在陈粟的逼里,并且还在缓慢抽插,完全没有出让的意思。

梁凤元抿了抿唇,墨绿桌布衬地桌上人柔软的身体白的发光,他走近几步。

陈粟的身体到处都是红色的指印,唇色很红,仰着头像在索吻,口中发出黏腻的娇喘带着香,逼里还源源不断冒出尿水和精液,整个人像被轮奸了一遍,整个人正被操地一抖一抖的,明明是肮脏到极致的画面,他却控制不住地被吸引住。

“我阳痿,没兴趣。”梁凤元盯着陈粟,冷艳的脸越发像冰块,黑曜石耳钉衬地整个人生人勿近。

可惜陈粟看不见他鼓包的三角区,走进了他才听出来是梁凤元的声音,他求救道,“啊梁凤元,救救我呜呜”

他玩命地挣扎扭动,头上的黑布松动了几分,黑布上移。

“逼里还插着我的鸡巴,还敢叫别的男人名字,欠操的婊子。”男人似乎生气了,动作越发粗鲁。

“救我啊啊呜求你了凤元”梁字被口腔黏糊的声音覆盖变得模糊,呻吟声被撞碎,隐去姓氏,倒像是陈粟在他身下婉转求饶一样。

眼上的黑布被蹭的向上,能见到一点光亮,陈粟慌乱地看了一眼梁凤元,还没等视线往别处瞟,黑布便再次被一旁的人拉下覆盖。

那一眼,哭红的眼睑,眼眶中呈着泪,降落不落,摇摇欲坠,那样绝望的眼神却带着诱人的欲,饱满的唇珠像是在邀请人品尝,香气四溢,透出十分的艳色。

像羽毛一样划过心脏。

梁凤元移开视线,没敢再看,只觉得口干舌燥。

他从不是爱多管闲事的人。

竟然对这样的人产生情欲,他觉得不应该再留下去了,沉默着转身去了附近的游泳馆。

等梁凤元走后,男人痴迷地捧着陈粟地脸,嘴唇相贴,喃喃道:“又在勾人,是不是想被轮奸,两根鸡巴你吃的消吗?”

身下不断挺动,撞击的一下比一下狠。

陈粟不知道这场性爱持续了多久,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还是在台球厅的桌面上,阴阜肿的老高,所有的痕迹都没有消失,那些精液就在肚子上,到处都是。

摁一摁肚子,酸胀感袭来,白色的精液从烂红的逼口缓缓流出。

桌子上还有一张拍立得相纸,上面是他被摘掉眼罩昏迷的照片,阴茎还捅在他的穴里,淫秽至极的场景。

那张脸上的表情过于淫荡,像人尽可夫的婊子。

他知道变态在提醒他什么。

相纸被捏皱,陈粟恨地眼泪哗哗流,指甲抓桌布发出刺耳的声音,发疯般颤抖地喊叫,“贱人,我要你生不如死!”

场馆里寂静的可怕,只留这满含恨意的声音回荡。

他哆嗦着下了台球桌,一件件穿好自己的衣服,他感觉自己脏透了。

台球桌也被弄脏,桌布被浸湿,上面还有不明的液体,空气里充斥着还未消散情欲的味道。

陈粟这个时候竟然想到了齐颂,他想,多亏齐颂拉低了他的底线,提高了他的接受能力,让他提前见识到了那些恶心的事情,不然按照他以前的性格,估计直接出门左拐跳江自尽了。

他脸色阴沉,脸上还有水痕,他擦了把脸,一瘸一拐走去柜台,拿了把剪刀和喷漆。

手腕的皮肤是多么脆弱,青紫的血管交错,薄薄的一层白到透明的皮,轻轻一碰便会涌出许多鲜血,剪刀的刃泛着银光。

自残?怎么可能!就算死他也要拉着那贱人下地狱。

陈粟用力将剪刀挥向桌布,眼底闪着怨恨地光,嘶啦的声音响起,他把桌子当成变态,一下一下的刺,一下一下的划,桌布被划的稀巴烂。

他将黑色喷漆喷在桌子上,他要毁掉这张桌子。

如果这张桌子被人看到或者继续再被使用,这对他来说才会真的令他发疯。

做完这一切的他精疲力尽,躺在地上呆呆地看向监控,眼泪从眼眶滑落流向耳朵,摄像头漆黑一片,没有闪烁红色的运行灯。

脏透了,他感觉自己的呼吸都是脏的,摸到的每一处地方都沾染上他的肮脏,都应该消毒后被烧掉。

像妓女一样,会得脏病以后死掉吧。

为什么是他?

陈粟无声地哽咽,小声啜泣。

他摇摇摆摆地站起来向外走去。

他要洗去这一身的污秽,离台球室最近能洗澡的地方不是寝室——是游泳馆内的淋浴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