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三章:寄于你一切的爱与思慕(1/2)

夜晚的纽斯特大街笼罩着宁静的氛围。

窗外的树叶微微沙沙作响,随着微风的拂动。月光透过树梢和屋顶的缝隙,洒在大街的柏油路上,映衬出斑斓的光影。

沿街的建筑玻璃反s着路灯的光芒,在这光芒之下,黎桢好奇地捡起地上折叠在一起的纸,转身坐在椅子上,她翻来覆去看了看,在纸张边缘周围,还留有一些不规则的撕裂痕迹,似乎是被急匆匆地撕下来的。

见手里的纸就是那种常见的笔记本用纸,想着应该不是特别重要东西,于是她打开来看。

逐渐地,一行整洁飘逸有力的字t浮现在她的视线中……

寄于你一切的ai与思慕

黎桢小姐:

亲启

不知道这封信的笔墨,何时可以触及你的指尖。

此刻,我正坐在阿姆斯特丹史基浦机场的候机室内。两分钟前,机场转播新闻的电子屏里,正在介绍今年竞赛outstandg奖得主,很不意外的,我看到了你的名字。

关于你得奖的消息,之前凌晨我在法国转机时就已得知,思虑再三,我还是提笔写下了这封信。

在数学领域能有所成绩,是你从小到大的梦想,作为你讨厌与憎恶的人,我依旧为你获得荣耀,而感到喜悦。

看到你在领奖台上那张照片时,我不禁回想起2000年的那个夏天。彼时你刚刚开始接触数学不久,为了解答一个看似简单的算术题,你可以舍弃所有的娱乐时间,全身心投入其中。六年多前,在我们之前的家里,那时你还叫我哥哥,你曾问我说,觉得你会不会成为数学家。

我当时回答你,我觉得不觉得并不重要,要你相信自己才行。

要完全相信自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但你做到了。

如今看到你的名字在数学界崭露头角,我在为你高兴的同时,更多认为这本来就是你应得的一切。我知道,那个曾经日夜努力的小nv孩儿,以后还会赢的更多成就。

实现梦想的道路并不容易,分离的这几年,我知道你经历过很多艰辛与困难,因为我曾亲眼见过。你曾说,希望自己可以给他人带来向上而生的力量,就像你敬佩的数学家激励你一样。我想说,其实……你早就做到了。

三年多前,我离开了剑桥大学卡文迪许实验室,从此告别了物理。

很遗憾,我已经没有成为物理学家的资格,当初许给你的承诺,我已食言。对此,我应该说声抱歉。

脱离梦想的时间里发生了很多事情,因为有你,我才有走向光明的热望,世界于我不会太寂寥。

现在说这些话的意义似乎已经不大,过去的几千多个日夜里,我还是渴望拥抱你,想对你说很多温柔的蠢话。

但我明白,你并不想听。

不想听也不重要,我想说的是,直到现在,我所凝望的还是只有你。

……

好了,广播通知要我立即登机了。

暂言至此,再次祝贺你,未来的数学家,猫猫。

靳博序

8/25于荷兰

随着这封信的最后一个字句读完,黎桢抓着信纸的手指微微颤抖着,手心被汗水浸sh。

她的x口起伏不停,仿佛被一gu无形力量的挤压,像是快要呼x1不过来。往日被她强压下去的情感,全部都奔涌而出,蔓延至四肢百骸,震痛不已。

——

滴滴:关于这封信,我生成了一个手写版的,感兴趣的友友,可以去微博看

她泪水不受控制地流淌而下,滴落在纸张上,模糊了上面熨帖的字迹。长久压抑的情感此刻完全被唤醒,汹涌地宛如一场激烈的风暴在她的身t中肆nve。

二楼的珍妮丝正在敷着面膜和男友打电话,楼下突然传来“哐”的一声,吓得她以为出了什么事,连忙推开窗户往外看。

待看清马路上奔跑的身影时,她惊呼了一声,“黎桢?!”

听到她震惊的声音,电话那边的人问珍妮丝出了什么事。

珍妮丝说了句没事后,就挂了电话急忙冲下楼,急切地朝着马路上的身影追赶而去。

一路奔跑的黎桢丝毫听不见身后珍妮丝的叫喊,她手里紧捏着那张纸,脚下连鞋都忘了穿,脚底下都是泥w。

此刻,她的脑海里充斥着那封信上的文字,像是被人按下了播放键,一幕幕在她心中回放。

他原来一直都在关注着她的事,他原来离她这么近。

那天坐在车里的那个人是他吗?

窗帘后的那个身影是他吗?

猫咪x针也是他送的吗?

他既然在她的身边那为什么一直不出来见她?

她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要问他,她想更多的是,是想见到他。

被思念和想要印证答案的心驱赶的她,丝毫感受不到累,当她终于冲到那扇铁制的门前,她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心跳如同鼓点一般狂烈地敲击着她的x口。

望着眼前的房子,她疯狂地按着门铃,听见声音的佣人狐疑地从屋内走了出来,看到她时,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在佣人看来,此时的她仿佛像一个疯了的nv人,头发被风吹得凌乱不堪,泪水糊了一脸,脚底下还光秃秃的。

不过佣人还是很快辨认出来了她的脸,惊讶又疑惑道:“我的天…黎小姐,您这是怎么了?”

黎桢内心的紧张和期待已经到达顶峰,越是到了紧要关头,此刻她却像失语一般,双手紧紧抓着栏杆,仿佛想要借此力量来支撑自己的身t,声音卡在喉咙,挤了半天,才艰难地挤出那句:“靳博序在哪儿?”

她声音很微弱,佣人没有听清,问道:“您说什么,谁?”

她低头整理了一下情绪,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再抬头时,她的嘴角带着一丝丝的颤抖,问道:“靳博序……在哪儿?”

佣人是新来的,靳博序聘请的人除了索菲亚,没人知道他的真名。

对方重复了下黎桢说过的名字,有点抱歉的看着她,表示道:“对不起黎小姐,我们这里没有这个人,您是不是弄错了?”

“不会错,”黎桢把手里的信展开给她看,“这封信是和那个水晶球装在一起的,他的字迹我认得,这绝对是他亲笔写的,如果他不在这儿,那你们是怎么得到的写封信?”

佣人不认识中文,她无法辨别黎桢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心想是不是黎桢自己ga0错了什么,把别人的信弄混在了装水晶球的袋子里,以为是他们这里送出去的。

“可是黎小姐,礼物是我装的,我装的东西的时候,袋子里根本没有这封信。”

佣人看黎桢情绪很激动,也不敢贸然让她进来,言语上还在劝她冷静下来,仔细想想,是不是哪一环出了错。

这也就是黎桢,换其他人这副样子站在公寓门口,她早报警了。

“我不会弄错,这一定是他写的,”黎桢道,“您不认识靳博序,那您家的主人长什么样子您应该见过,他不是美国人或者其他欧洲国家的人,他是中国人对不对?”

佣人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我们家的主人确实不是美国人或者欧洲人,但他肯定是亚洲的,具t是不是中国人,我无法判断,b较我也来没几天,这些,也不是我们该关心的。”

“黎桢……”

终于追赶上来的珍妮丝,累的上气不接下气,跑到黎桢跟前,喘着粗气道:“累si我了,你怎么了突然,g嘛跑来这里?”

事情太复杂,她一时半会儿没法给珍妮丝说清,只是道:“我在找一个对我很重要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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