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让我闻闻你的信息素吗”(1/2)

沈安渡有点懵。

啊?

他脑袋里有点混乱。

他看着面前的alpha,那人眼尾和脸颊一片都微微发红,眼睛颜色很浅,没什么情绪,但手却是微微抬起来的,像是他一点头就会摸上去。

“可以吗?”

alpha又重复了一遍,咬字清晰。

沈安渡回过神来,考虑了一下,摇头。

……虽然那个alpha看起来醉了,但……不一定会发疯?

拒绝掉应该没事。

于是沈安渡一抬头,就对上alpha失望的眼睛。

alpha垂下手,像是很不开心地站着,并不走开。

半晌,沈安度听见一声低低的“哦”。

但紧接着,沈安渡就听见一声堪比惊天巨雷的要求。

“可以让我闻闻你的信息素吗?”

“很甜。”

alpha抬起头来,声音带了些希望。

好像觉得他不会同意,又闷闷的夸了一句。

“很好闻。”

沈安渡呆在原地,随后耳朵有些发热。

什么啊……

这信息素又不是我的,夸也没用。

沈安渡的耳朵不自觉的发烫。

还有---

当众要求闻oga信息素这种事情,能是正经alpha问出来的问题???

还好,还好他是alpha。

不然今天就死定。

沈安渡声音冷静的拒绝。

“不行哦先生,我们是正经酒吧,不提供信息素安抚服务。”

“但刚刚那个服务生说可以诶。”

那人一脸无辜的指着之前那个oga服务生离开的方向。

沈安渡头疼的扶了下额头。

……果然alpha还是很难缠。

林宴春抬头,迷惑的看着调酒师。

……明明就可以吧,这个oga骗人。

闻闻信息素而已……

嗯,而已。

并不是什么过分要求吧?

之前那个oga都来问需不需要服务,说明是可以的。

这个调酒师骗人。

于是他很不开心,闷闷的小声说。

“就闻一分钟,计时,我给你钱,可以吧?”

因为低落的情绪,林宴春不自觉的放了些alpha信息素出来勾勾搭搭想缠住那一缕浅淡的oga信息素。

林宴春信息素是霜味,味道很冷,很淡,有朋友开玩笑说这不就冰水味儿,好性/冷/淡的味道。

但林宴春为数不多的前任几乎都知道,那冰冷的霜气,在亲/昵时,是很动人的,温温柔柔,清清冷冷,安抚效果极强,几乎让人上瘾。

林宴春等了半晌,也没听见对面人的回答,于是他带了些不知名的不满和隐隐的委屈看过去,却发现调酒师脸红了。

oga不放出信息素回应,只与他僵持着,耳朵和脸蛋都红透了,衬得oga漂亮又纯情。

林宴春怔怔地,突然忘记要说什么了。

沈安渡只觉脸上一阵发烫。

他倒是想控制控制,但身体不听他使唤。

热意一股股往上翻,烧到颈部,耳朵,再升到脸颊。

alpha的信息素带着讨好和试探,凉凉的往他身边凑,轻轻淡淡的一缕,连他一个alpha都觉得很好闻。

他只能僵在原地,既不回答,也不动弹。

“调酒师呢?”

忽然,一道声音拯救了他。

一位顾客在前台一边张望,一边喊人。

“人呢?”

“在这里,来了来了!”

沈安渡如逢大赦,几步急忙闪到那边,挂上了真心实意的笑容,和蔼的询问顾客想要什么,只落下林宴春站在原地,委委屈屈地抿起嘴。

沈安渡好不容易脱出这僵硬的气氛,自然忙的欢快,能拖多久就拖多久。

可怜林宴春等了好一会儿,也没等到漂亮oga回来,只能回到自己放酒的地方,一个人喝闷酒。

剩下的几口也被一饮而尽,林宴春只觉闷闷的,又觉周围吵得头疼,思考几秒,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向沈安渡点酒的顾客。

于是,他又去前台要酒。

林宴春已经醉透了,脸颊烧起了大片的红,神志不太清醒,步子却还稳当的堪称奇迹,说话也条理清晰,只是嗓音黏黏哑哑的。

林宴春自称喝酒只是容易上脸,但这话属不属实,就很有嫌疑了。

沈安渡刚好忙完了,想假装无事发生逃过这劫,但无奈还是听见了那个不算熟悉的嗓音。

林宴春回忆着那个顾客是怎么叫沈安渡的。

“调酒师呢?再来一杯长岛冰茶!”

沈安渡只能认命的走过来,抬头却对上alpha红扑扑的英气脸蛋。

呃……都这样了都……再来一杯,真的不会吐吗?

沈安渡犹疑地看他一眼,最终还是决定先问一句。

“先生?”

“您确定再要一杯长岛冰茶吗?”

“是的。”

得到了肯定的回答,沈安渡无声叹了口气,转身开始做。

……这alpha遭遇什么了?这么想不开。

失恋?

不太像。

失恋了哪还有心情撩oga。

沈安渡天马行空的想象了一会儿,很快脑补出一个你你我我的深情狗血故事。

很快,沈安渡就又递过来一杯长岛冰茶。

面前的alpha抬眼看他,却并不动。

alpha眼睛湿湿的,身体靠在台边,也不干什么,眼里没什么焦距,好像在发呆。

沈安渡不得不出声提醒。

“先生,您的长岛冰茶。”

alpha就略微转身,抬脸直直盯着他看,手指动了动。

沈安渡只觉那眼神像狼,而他是被狼盯上的猎物。

他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于是求生的本能促使他立刻放下酒,打算转去厨房再找些调酒原料。

不料,alpha竟是根本没看那酒,半个身子越过吧台,径直抓住了他的手。

林宴春处于混沌之中。

他并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醉的不行。

好想要oga信息素---

好甜---------

好喜欢---

眼前的调酒师长的又乖又漂亮,他自认为用了平生最大的力气去控制自己,不要强行把oga拖走开肏。

但当oga把酒递过来的时候,他实在忍不住了。

……就闻闻,

我就闻闻,不干什么。

林宴春一直重复想这句话,没顾得上接酒。

他刚刚反应过来,要去接下酒,却见oga转身就跑。

……跑?

等等?他跑了?

身体比意识更快的出手,他“咻”地一下,把oga抓了过来。

沈安渡被抓到手的那一瞬间,他是懵的。

他没想到,alpha会这么大胆。

alpha的手骨节分明,和他差不多大,却是冷白冷白的,掌心热烫,和他不太一样。

沈安渡是白,但是是血色很足的暖白,这个alpha却可以称之为苍白了。

……哦,也不对,现在脸很红。

alpha抓住他手后却没了动作,沈安渡被吓了一大跳,紧张地想挣开,同时涨红了脸,不知道是气的还是什么。

“这位先生!”

“请你不要再抓着我了。”

后一句的末尾几个字,沈安渡不知道为什么,气势弱了下来。

但这反而好像更刺激到了alpha。

沈安渡手上一松,他高兴地刚要收回来,那手却又被alpha用两只手捧住。

只见alpha迅速埋下脸,在手心吸了一口。

沈安渡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他……他干了什么?

他在干什么???

手心能感受到alpha凉凉的嘴唇,触感很软,脸蛋很热。

沈安渡足足怔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他“咻”地一下就用力把手抽出来了。

“你你你……!”

“你干什么?!”

沈安渡几乎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气还是什么,脸涨的通红,想骂,话又憋在嗓子里,骂不出来。

虽然他本来也不会骂人。

林宴春也不高兴,刚刚才只吸了一口oga,连信息素味儿都没闻着,后颈腺体隐隐发疼,他都快暴躁起来了。

再一抬头,看见的就是调酒师涨得红红的脸蛋,眼睛瞪的很大,眉毛高高扬起,是一副受了惊吓的表情。

声音提高了质问他干什么。

他突然没脾气了。

还是好好看。

生气也好好看。

沈安渡看着那alpha站在原地没动,表情很懵的看着自己,顿时更来气了。

你是醉了还是傻了啊?

他急促的喘了两口气,才突然反应过来。

他不应该和他在这儿纠缠的。

周围已经隐隐有目光投了过来,沈安渡赶紧调整好状态,冷着脸对alpha礼貌道。

“这位先生请不要打扰调酒师工作,如果您想要服务我们这里有很多oga服务生,您可以去找他们。”

说完他转身就走,匆匆绕到了吧台的另一边。

林宴春迷茫地站在原地,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有些不高兴地嘀咕。

“他们又不好闻。”

“也没有耳坠。”

林宴春只能回到自己的座位边,捧着那一杯长岛冰茶,又喝了半杯,脑子晕晕乎乎,也不怎么舒服。

正巧张娱一手搂着一个oga出来点酒,一眼就看见他哥们搁那坐着,孤零零的喝闷酒,看着好像不大高兴。

他也已经半醉了,凑过去一看,被林宴春红扑扑的脸吓了一跳。

“林子?发烧了脸这么红?”

他过去拍了拍林宴春的肩膀,看他没反应,又大着胆子拽起他,摇了摇。

“喂?喂?林子?能听见我说话没?”

林宴春半眯着眼,一下子把他手拍开。

“我是醉了,又不是聋了。”

张娱看看他,皱眉说。

“你喝了几杯啊喝成这样,要不我给你打车送回去?”

林宴春低着头,没说话,半晌他看看正在忙活着应对客人的调酒师,才点了下头。

神情有一点不甘和……

委屈?

张娱揉了揉眼睛,想确定自己是不是喝大了导致自己眼花。

最后还是把人送回去了。

张娱把人扶到车上,说了地点,又替他提前付了钱才回去。

林宴春吹了一下冷风,脑子也清醒了些。

他坐在出租车上,眼里没什么聚焦,趴在窗户边看。

其实还是在想调酒师。

他很留恋他的触感,手很长,有点细,手心很暖,有一点软肉,虽然吸一下吸不到甜甜的oga信息素,但是也很满足。

alpha靠在窗边,迷迷糊糊笑了起来。

林宴春昏昏沉沉地到了家,洗漱换衣倒头就睡。

“用长岛冰茶,换我一夜安眠”还真不是假。

林宴春安安稳稳一觉睡到天亮。

第二天醒过来的时候,已是中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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