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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平静安稳的大学会从这一天开始改变。
独自外出买宵夜的索维为了早点回到宿舍,便像往常一样,直接穿行于少有人踏足的幽静小树林。跟众多大学一样,小树林人少并非因为闹鬼还是什么,而是因为这里是校园里人尽皆知的情侣约会圣地,单身狗都会自觉绕开以免看见不该看到的画面。
索维并不是没听说过这个传言,但也不知道为什么,索维一次也没撞见过什么少儿不宜的场景,于是便理所当然地把这里当做一条没什么人经过的捷径,来去自如。
在走到小树林的中心处时,索维突然听到了一阵窸窸窣窣的细微声响,紧接着便是两道有些耳熟的嗓音。
“今天怎么这么心急,直接就约在了这里?”其中那道清亮的嗓音不紧不慢地说着。
“你也不想想你都多久没找我了,我的心倒是不急,这里更急一点。”另一道话音既不阴柔也不婉转,有些低哑却不难听,而索维却无暇欣赏,因为这声音他每天都能听见,这是他朝夕相处的室友元麟。
索维不由自主地朝着声音传来的方向望去。
元麟的背抵着一棵还没有他腰粗的树干,一只手钩着那位正背对着索维、吊儿郎当地站着的男人的脖颈,另一只手则消失在两人贴在一起的下半身之间,虽然看不清具体动作,但基本可以想象得出那只手在干嘛。
秉持着不能坏人好事的基本原则,索维只想赶紧离开这里,可脚没沾到地面,就先被一只突然窜出来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索维被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然而肇事者却趁着这空档溜没影了,没让人发现它的真实面目。
“嗯?原来是你啊!”转过头来的人语气里透着不加掩饰的惊喜,他挣开元麟抓着他的手,大步向索维走来。
借着昏黄的灯光将人看清的索维先是一怔,难怪觉得声音有些耳熟,这人分明是这学期刚到食堂里给他们打菜的小哥闻雅畅,他以一己之力将食堂变成网红打卡地点,每天都挤满了人。
已经在索维跟前停下脚步的闻雅畅用他那对招摇的桃花眼盯着索维的脸看了好一会,才瞄了一眼他手上拎着的东西,终于开口:“怎么,你是对我们食堂的饭菜不满意?”
明明是一句再寻常不过的质询,从他嘴里说出来却变了味道——充满了调情的意味,惹得在场的两人都红了脸,一个是羞的,一个是气的。
“课下得晚,没时间去食堂吃。”索维不知道为什么要跟他解释这个,但还是将原因给交代清楚了。
闻雅畅笑得温柔,配上他那一脸清风明月般不染尘埃的俊容,根本无法想象这人刚刚正准备跟人做的是那档子事。
“原来是这样啊!”闻雅畅说得缓慢,每个字都被他拉得老长,然后又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话锋一转,“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时间,我有些问题要向你请教一下!”
他问得礼貌,脸上却是不容人拒绝的表情。
“有是有,可你不还有事要忙吗?”索维委婉地提醒对面这人,下巴冲着元麟那边一抬。
见闻雅畅终于回头看向一脸不爽的元麟时,索维松了一口气,想着这下该让我先走下次再聊了吧。
却听见闻雅畅似乎总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我现在有点正事要忙,下次再约?”
在索维看不见的地方,闻雅畅的眼神冷得像两把冰刀,毫不留情地向元麟刺去,逼得他只能脸色煞白地开口应好。
索维还没来得及消化完这骤转的剧情,便被闻雅畅拉着往与宿舍相反的方向走去,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坐在了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要喝点什么?”闻雅畅的声音依旧温柔,甚至比刚刚有元麟在场时还要温柔。
“咕噜~咕噜~”索维的肚子已经抢先替他回答问题。
闻雅畅指着索维打包好的食物,说:“那你先吃吧!”
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的索维将不再冒热气的干拌馄饨一扫而空,然后四仰八叉地瘫在沙发上休息,完全记不起自己还待在别人家里。
从卫生间里出来的闻雅畅愣了一下,没想到就这么一会的功夫,索维已经吃完并且躺在沙发上似乎已经睡着了,随后挑起一侧的嘴角,在俊美的脸上映出一抹坏笑。
其实这时候索维的意识是清醒的,只是眼皮太沉懒得掀开,所以在那股混着沐浴露香味的气息接近时他是知道的,但索维总觉得这人有点危险,便决定继续闭着眼装睡。
索维感觉唇部一阵温热,属于另一个人的气息骤然充斥鼻间,灵巧的舌头撬开没阖紧的嘴唇,在索维的口腔内攻城略地、肆虐横行。
这下索维没办法再装睡,双手抵着对方的胸口将人推开,喘着粗气说:“你在干嘛?”
闻雅畅舔着嘴唇意犹未尽地说:“尝尝味道。”
索维有些憋屈地想着,虽然打扰了你们的好事是我的不对,可我都准备闪人让你们继续了,怎么还带这么打击报复的?
索维撇了撇嘴,试探性地开口:“要不我打电话叫元麟过来,让你们继续?”
闻雅畅的眼底闪过一抹不悦,又立即换上了惯见的笑容,一本正经地说:“我只是想知道你喜欢的是什么口味而已,可我出来的时候你已经全部吃完还睡着了,为了不吵醒你,我就只好直接尝尝你嘴里的余味了。”
“那你还真是体贴呢!”索维一时语塞,嘴角抽搐,从嘴里硬挤出这么一句话。
“应该的。”闻雅畅笑得开怀,就像是真受了什么了不起的表扬一样。
索维此时觉得闻雅畅的笑容有些碍眼了,刚刚还对这人产生的些许愧疚也已经荡然无存。
“既然这样,那我可以走了吧,再晚宿舍就该锁门进不去了。”索维说着,已经站起身迈开腿了。
闻雅畅目光一沉,似乎有了什么决断,紧接着长手一把将人拉住,摁回沙发上坐好,自己也跟着坐下。
“别急,我还有很多问题要跟你请教,要不今晚你就在这里住下吧。”闻雅畅的手随意地放在索维的大腿上,让对这个建议并不感兴趣的他根本站不起来走不了。
两人沉默不语,暗自较劲,最终还是索维先败下阵来,自暴自弃地说:“好,想问什么就问吧!”
“你要不要先洗个澡放松一下,然后我们再慢慢聊?”闻雅畅的表情依旧正经,可手却不怎么规矩,一路往上游走,最后在索维的腰间不轻不重地按着。
索维被他按的有些痒,就随口答应了,走进卫生间才发现自己并没有换洗的衣服,想着要不就在里面待一会再出去,难不成他还会检查自己究竟洗澡了没?
叩叩叩——
屋主清亮的声音在门外响起:“给你拿了一套我的睡衣,你先将就着穿一晚吧!”
索维在心里吐槽,这人也不先问人要不要、介不介意就直接把自己的衣服拿过来让人穿,真爱自作主张,也不知道元麟怎么忍受得了控制欲这么强的家伙。
索维也没让屋外的人等太久,开出一条门缝探出手去接衣服。
然而闻雅畅却没松手,直接将门一推到底,然后倚靠在门上盯着索维看了好一会,才悠悠开口:“该不会我要是不拿衣服来,你就打算在这里面干站着不洗澡吧?”
虽然只是一种猜测,闻雅畅的语气却十分笃定,就好像他真的看见了卫生间里站着发呆不洗澡的索维。
“还让不让我洗了?”索维不打算回答这种问题,故意板着脸赶人。
“好好好,我这就走。”闻雅畅说完便松开抓着衣服的手,离开时还很礼貌地把门带上。
随着卫生间的门合上的声音响起,闻雅畅无奈地轻笑一声,自言自语道:“脾气还挺坏的。”
十分钟后,索维就顶着一头还在滴水的湿发,从卫生间里慢吞吞地挪出来。闻雅畅虽然看起来挺瘦的,但毕竟有一米八几的身高摆在那,衣服也就比索维大了一号,所以他不得不卷了两圈裤脚,再配上那张软萌的正太脸,此时的他就像个偷穿着大人衣服的小孩子。
走了几步,索维才发现闻雅畅正倚着卧室门框上下打量他,两人的视线猛地在空中撞到一起,擦出了些许火花。
两人像是在较劲似的,谁也没有先将视线移开,直到索维从头发上滴落的水珠将衣服浸湿了大半,闻雅畅才叹了口气,上前几步拉着索维进了卧室,再转身去找来一条干毛巾和吹风筒。
索维也乐得有人服务,便坐在床上任人摆弄。
风筒吹出的暖风将索维吹得昏昏欲睡,眼冒泪花,连着打了好几个呵欠。闻雅畅刚关掉风筒,索维就撑不住了,直接倒进他的怀里。
虽然这是闻雅畅想要的结果,但如果怀里这人是清醒着的话,就完美了。于是,闻雅畅就着那个姿势抱了好一会,才将人放回床上。
清白的月光径直穿过浅色的玻璃,细细描摹着索维沉静的睡颜,透出一股浓烈的庄重与怜爱,映入同一张床上的另一个人的眼底。
也不知道闻雅畅维持了这个姿势有多久,如同水面般平静的脸才终于起了一丝涟漪,他的唇角向上勾出一条温柔的弧线,带着笑意倾身上前,虔诚地在索维的唇上印下长长的一吻。
一吻完毕,闻雅畅又像还不满足一般,继续在对方唇上啄吻了好几下。
就好像是索维悄悄在自己唇上涂了春药,闻雅畅每多吻他一下,便越难以自抑地渴求他,双眼通红,气息也变得急促起来。
片刻后,闻雅畅掀开索维盖在身上的被子,起身跨坐在索维的大腿上,俯身一边解开他上衣的扣子,一边将他的五官舔吻了一遍,才往下舔吮着修长的手指抚摩过的地方,在白皙的上半身烙下数不清的红痕,才又回到胸口处,开始手口并用地蹂躏起那两粒无辜硬挺的绯红。
索维在半梦半醒间先是觉得上身一凉,然后发觉腿上一重,接着便感觉到有个热源靠近了他,数不清的吻一个接一个地落在他的脸上、脖子上、胳膊上……等将上半身吻了个遍后,又开始朝自己胸口进攻,又舔又揉又吸又刮,直接把他给弄清醒了。
索维猛地睁开了眼,那对眼珠竟比夜色还要漆黑,就像一汪寒潭不断往外渗着寒意,但一直埋头耕耘的闻雅畅却没发现危险正在向他靠近。
索维突然一把抓住闻雅畅的脖颈,在他还没反应过来为什么索维会有这么大的力气时,就被拉了上去,悬在索维脸部正上方,跟他视线相对,鼻间相抵。
闻雅畅嘴唇微启,刚想说点什么时,身下人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将他所有想说的话全堵在嘴里,然后又从脑子里消失。
如果说闻雅畅的吻是带着情欲的话,那此时的索维则是带着狠戾,明明与闻雅畅在沙发上吻他的步骤相差无几,却因为力道的不同而显得非常粗暴,让闻雅畅不禁有种这人要将自己咬碎生吞了的感觉。
闻雅畅尝试着挣扎一下,没挣开,反而是索维一个翻身,两人便换了位置,无须用来控制住闻雅畅的那只手则与另一只手配合着将宽松的睡衣撕开,扔到床下。惊觉变故的闻雅畅挣动得更厉害了,抵在对方赤裸的胸口推拒的双手却被强硬地固定在枕头上。
“挣扎什么,你要的不就是这个吗?”索维贴在闻雅畅的耳边轻声说,似乎是觉得他的耳垂有些可爱,含在嘴里亵玩了一番才又继续开口,“本来不打算对你下手的,自己却非要送上门来,那可就别怪我了!”
在闻雅畅惊愕的目光中,索维三下五除二就将被解开的上衣卷成一截粗壮的绳子,然后把他的双手紧紧捆住。
解放了双手的索维抱着胳膊上下打量着闻雅畅,笑得十分不怀好意。
闻雅畅被盯得心里发毛,可偏偏腿被压着,手也被捆着,根本无法逃脱,于是勉强扯出个笑容,强装镇定地说:“你要是想要,我肯定会很配合的,所以没必要绑着我。”
“真的?”索维的笑容又变得有些耐人寻味,不等闻雅畅细想,他又开口补了一句,“可我不相信你,所以还是绑着你比较好。”
话音刚落,他就动手将闻雅畅扒了个干净。
“明明你这里呀,比我的好看多了,何必舍近求远呢?你看你把它气的,都硬了。”索维一边轻一下重一下地揉捏着闻雅畅胸口左侧精致的小红果,一边大发善心地替它们声讨闻雅畅。
索维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在闻雅畅上半身的其他部位肆意游走,所到之处皆能激起一阵颤栗,尽管左侧的小红果已经被玩弄得开始发热,他却仍然碰都不碰右侧的那颗。
闻雅畅咬着唇锁住即将出口的呻吟,然而身体还是不受控制似的溢出了一声嘤咛,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的闻雅畅顿时羞愤得全身泛起一层薄红,清冷美人受到折辱多少会让人有些不忍心,但索维并没有被激起半点怜悯之心,他的笑容反而变得更加恶劣了。
索维将闻雅畅搂进怀里,让他半枕着自己的肩膀坐着,明明是比自己还高出一截的人此时却显得十分娇小。接着,索维便安慰似的在他耳边轻声说:“你这是哪里不舒服吗?要不要我帮帮你?”
索维的话说得温柔,手上的动作却十分凶狠。闻雅畅发觉一直没人光顾的右侧胸口被人狠狠地拧了一下,脑子还来不及反应,嘴巴已经趁乱先蹦出了一声:“啊~”
闻雅畅原本清亮的声音此时已经变得绵软悠长,不像女人那般柔媚,却也是别有一番风味。
于是,索维像是终于找到了乐趣,开始专注地进攻那个能让闻雅畅叫出声的部位,原本备受疼爱的左侧却开始被冷落。
很快,闻雅畅觉得右侧的小红果有种火辣辣的疼,低头一看,它已经肿得快有平时的两倍大了,而另一边则起了一阵抗议似的瘙痒,惹得闻雅畅不得不将注意力转移到它身上。
注意到闻雅畅悄悄地看向左侧的胸口,索维无声地坏笑了一下,开始有意无意地轻轻擦过那颗小红果的顶端,却始终不碰它。
没一会,终于忍无可忍的闻雅畅喘着气闷声说:“你把我左边的那颗玩坏了,就不打算管它了吗?”
索维听完先是一愣,然后将头埋在闻雅畅的肩膀上,闷声说:“你可真是太对我的胃口了!”
说完便自顾自笑得开怀,过了好一会儿,才又贴着闻雅畅的耳朵轻声说:“管也不是不可以,那我总得收点好处吧!”
“你想干嘛?”闻雅畅的声音有一丝发颤,虽然隐约能猜到他想说的是什么,但仍对与自己设想的情况完全相反抱有几分希望。
“你刚刚掀了我的被子,害我差点着凉,你是不是该用你的身体帮我暖暖?补偿补偿我啊?”索维说完便又将人放回床上,然后欺身上前,掰开闻雅畅修长的双腿,然后用那个已经有几分硬挺的部位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磨蹭着那个依旧紧闭的入口。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补偿我了,那我也不会再跟你计较你还脱了我衣服这事,你有没有感觉到,我那里已经冷得直哆嗦,快受不住了。”
话音未落,索维就将手探向那个他肖想已久的密所,并起的双指在入口处揉了几下就想往里面钻,可试了几次连指尖都进不去。
“怎么这么紧?快松开些,放我进去啊!”索维扇了几下闻雅畅结实翘挺的臀肉,就像要不着糖果的孩子开始生闷气耍无赖,他用的力气不大,声音却极响,在有些空的卧室里回荡了几遍。
“刚才弄我胸的时候还挺熟练的,怎么一到关键步骤就什么都不懂了!”闻雅畅被他折腾得正难受,还要被他扣上这罪名,不由没好气地抱怨着。
“还不是从你这里刚偷完师就拿你来实践一下嘛,我确实不太会,要不你教教我吧!”索维虽然软声求着人,手上却仍在继续尝试往洞里钻。
闻雅畅有些自暴自弃地想,这人总归是自己想要的,。
“嗯,塞得好满……太棒了,简直是太棒了,终于有肉棒碰到了只有用按摩棒才能抵达的地方……”
白伽骑坐在季越胯上,双手撑在他的精实的胸肌上,自食其力地做着活塞运动。
附加着成年男子自身重力的撞击,让季越的性器重重地撞在白伽比寻常人更深的骚心上。
他饥渴地收缩着肉壁,裹紧了这难得一见的宝贝。
他很庆幸自己主动揽下了接待这一届新生的任务,要不然就被其他人捡了这个大便宜去。
这样的姿势虽然能掌握着主动权,但着实耗费体力,不一会儿,白伽便累得趴在季越的胸膛上。
于是,季越便接过主动权。
他抱着白伽一翻身,把人平放在铺着毛毯的地上,取来一个抱枕垫在白伽腰下,便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对,就是那里……用力,把我的骚穴操烂……”白伽的双腿盘上季越的腰,恨不得替他多出些力,把自己瘙痒的那处捅个痛快。
“学长这穴怎么这么贪吃,都操了这么久了,还咬着不放,是不是很久没吃到这么大的肉棒啦?”
“对……对,尽是些不中用的家伙,还……还不如我自己用按摩棒操,来得爽呢!”
“那是我操得学长舒服,还是按摩棒更能让学长爽到?”
“你,你更好,又粗又长,硬邦邦,还热乎乎的……”
“学长的穴也是,又紧又深,还嫩得很,很少有人能把我的东西整根吃进去,学长可真是太厉害了。”
两人上半身紧紧贴在一起,耳鬓厮磨,仿佛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恨不得与彼此合二为一,永远无法分开才好。
事实上,两人此时也确实正嵌在一起,我的性器在你的菊穴中进出,你的舌头在我的口中搅动,动作间水花四溅,激情四射。
直到屋里出现了第三人时,两人才勉强暂时偃旗息鼓,勉强的是白伽,季越倒是一脸坦然。
来人身型娇小,腰细屁股翘,脸也嫩得可以掐出水来,明明是一张天真无邪的正太脸,此时却挂着十分淫荡的笑容。
“我说怎么这么久还没回去呢,原来是你捡到了个宝啊。”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自己的衣服扒干净,显然是准备加入战局。
白伽立即摆出护食的架势,抱住季越的上半身,裹紧那根惹人眼馋的大宝贝。
“白佚你来凑什么热闹,我们的入学试还没结束呢。”
说话间,他像是宣示领土主权般猛地缩紧肉穴,在听到季越“嘶”的一声后,向来人展露出得意的笑容。
“还没射?”白佚随即露出欣喜的笑容,“小学弟,要不要跟我试试?我可比他紧哦!”
“哼!你就是太紧了,可吃不下他这种大家伙!”白伽一脸防备地将人箍得更紧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别急,我现在不跟你抢那个,”白佚说着,凑到季越面前,“我先尝尝小学弟上面的味道。”
白佚也不嫌弃嘴角还沾着精液的季越,捏着他的下巴就亲了上去。
“嗯,是白伽的味道,挺好的,我那个就不太会弄,都没把我口出来。”
结束一轮湿吻的他还有些意犹未尽,一边抓着季越的手在自己身上摸,一边贴着季越准备再来一回。
刚才那幕看得白伽眼热,此时也抢着凑上前去要跟季越亲热。
两人互不相让,都想要跟季越接吻,结果就成了三条舌头混战在一起的局面,一会儿是白伽跟季越亲,又被白佚挤开,变成季越跟白佚亲,最后又全缠在一起,银牙咬着红唇,滑舌勾着银丝。
季越觉得自己的口水都快被两人吃光了,还被缠着亲吻,他深感无奈,又不敢厚此薄彼,只能各伸出两根手指到两人的口中翻搅,分散他们的注意力。
片刻后,白伽喘着粗气靠在季越的肩膀上休息,而白佚则夹着季越的手指自己上下起伏着。
加上先前被口出来的那次,白伽已经足足射了四回,而季越是被他最后那次的高潮裹得受不住才射出来的。
“我真是太没用了,出来逛街都管不住自己的鸡巴!呜呜呜——亲爱的,你会不会很看不起我啊?”贝时倾窝在一个比他稍高一些的男人怀里嚎啕大哭,好似受到了天大的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