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堍T睡J美人佐(2/2)

带土溢出一声低沉的闷哼。

是因为鼬……他的动作太大开大合了。

泪水汇聚成溪流,流过凹凸不平的丘陵、最后在桌面上形成了一个个小小湖泊。

每个湖泊里都倒映着一个带土,和正在带土身后肆意妄为的鼬。

带土的背几次弓起,又几次落下,他几次支起手肘想把上半身撑起来,复又被鼬冲撞的力道推得倒在桌子上,为了固定住他,鼬一只手掐着他的腰部。

带土嘴边溢散出的低低呻吟也被冲撞得七零八落。

桌子发出了不堪折腾的吱呀声响,带土翘起的下身不时蹭碰到桌沿,又痛又爽。

此时的带土无比庆幸自己当初选择将这个山沟沟的位置作为据点,让他在罪行累累后免于再度背上一个扰民的罪名。

鼬是不是从没正经发泄过?

带土迷迷糊糊地想着。

鼬年少时屠族叛出木叶后,便一直跟着带土随晓组织东奔西走。

组织不大,成员们消息流动都非常灵通,反正在组织里,带土是没有听说过鼬的花边新闻。

不过也是,鼬没有时间和精力,更不可能有心情去做那档子事吧。

鼬是当之无愧的天才。带土从很早以前就听说过鼬神童之名,也因此他才注意到这个后生,逐渐萌生了惜才和招募之意。

不过现在的带土身体力行的更加明白了“天才”这两字的分量。

真正的天才,哪怕身处看不清、意识模糊的劣势下也能快速掌握猎物的弱点——鼬发现,他只要舔咬到带土脊背中间,带土底下那处就缩得厉害,简直紧咬着鼬不放,鼬还能听见身下的猎物带着些微哭腔而更显性感沙哑的美妙声音。

天才鼬无师自通了许多,比如揉捏胸部时如何用指甲剐蹭那肿硬起来的点、还有冲撞哪里最能让身下的人像一条刚脱水的鱼一样不住地摆动腰臀。

然而,这一切对带土来说都太过了。

带土的性爱,譬如和鸣人、和佐助,也多是他主动的、由他掌握节奏的擦边性行为,唯一一次上了本垒的性爱,对方还基本按带土的意志走,温柔得简直要滴出水来了。

当然,后来滴了一桌子水的是带土。

带土喉头滚动了一下,他眼中的世界被蒙上一片水雾——重来一次,他身体敏感度大幅提升,被柱间细胞修复的半身也从视觉和触感上,都变得更像他原本的身体了。

而带土完全是仗着鼬看不清,才如此随意地展现出自己脆弱的一面。

带土微微弓起脊背,垂头间看见鼬漂亮的手还抓揉着他的胸部,他的乳头从修长白皙的手指缝里钻出,被鼬夹着,揉捏成不同的形状。

鼬喘息着狠狠向前撞,原先掐着带土腰的手又再度覆在了带土的肉臀上,将它用力地向外掰开,五指都陷进带土的臀肉里。

比起少年人,鼬的阴茎更加成熟,非常粗长,很容易就能刺激到带土的前列腺。

更别说鼬是有意压着带土的前列腺往里冲撞,每插一次带土的腰臀就向上跳一次。

带土眼里的水汩汩往外流着,下面的水也不断,“噗嗤噗嗤”的抽插声传来,带土忍不住伸手向后,摸到了鼬放在他臀部的手。

“鼬……轻、轻点……太……”

太什么呢?

带土说不出来,他的身体,从脸一直红到了胸部,有喘出来的、有被鼬抓出来的,最红的是他的耳朵。

带土睁眼流泪,这下他也成了那个看不清世界的人了,和另一个看不清的人在一起,仿佛这偌大世间缩成了这一方小小天地,他们只剩下了彼此,只能感受到彼此。

各自的体温交互传递,谁都不再是冰冷的了。

鼬抓住了带土的手,模糊不清的世界里,他准确地把五指插进带土的指缝里,紧紧扣住了带土的手。

这下,他完全捕获到了他的猎物。

鼬的动作越发急促,他低头在带土脊背上留下一连串的吻。

身下的猎物在颤抖。

越是意识到这个,鼬越是激动,额角的黑发已经被细汗弄湿,动作间汗水滑落眼睫、滑落脸颊,最后滑落到带土的身上,和他流出的体液混合在一起。

最后时刻,鼬拥住了带土,他紧紧贴着带土的身体,小幅度迅速而猛烈地冲刺着。

他一手仍与带土紧紧相握,另一手自带土的胸口向上,虎口抵在带土的唇齿间,五指捏着带土的下半张脸。

带土本来闭嘴闷哼,这下呻吟声被迫完全泄露了出来,他的舌头碰到鼬的手掌,唾液乱七八糟地流下来,和泪水混在一起。

鼬舔舐吸咬着带土通红的耳垂,吻去带土脸上的泪痕,在吻到脖颈时的一个挺腰中,鼬在带土体内释放了自己。

带土敏感的身体先前已经泄过两三回了,现在被鼬股股浓稠的精液冲刷着内部,又抖着身体淅淅沥沥地射了出来。

终于……结束了。

带土无力地把头垂下,埋进臂弯里,鼬的手没使劲,托着带土下半张脸的手被带土的脸压着,另一只手松了力道,但仍旧虚虚地握着带土。

带土被搞得乱七八糟,他保持着趴伏在桌上的姿势,埋着脸,往鼬手里喘了好几口粗气后,才感觉恢复了一点力气。

他想起身,动作间察觉到自己的手还是和鼬十指相扣的状态,他挣了挣,却在下一秒被人用力一把扣住。

随后,带土的身体被翻了过来,正对着鼬。

坏消息,是双眼清明的鼬。

鼬看起来状态不错,裤子都没完全脱下,仅仅只是露了下身,和带土几乎全身赤裸满身红痕的状态大相径庭。

鼬皱着眉,眼神锐利如鹰隼。

他开口问道:“你是……?”

声音还带着事后的暗哑。

带土心里一跳,刚要努力编造一个谎言,就看见鼬眼皮一垂,失了重心向带土的方向倒去。

带土哭笑不得地把鼬抱住,心里半是好笑半是庆幸。

鼬温热的呼吸打在带土的脖颈,那里还有几个十分明显的吻痕。

就当是做了个梦吧。

带土抹去鼬额角的湿汗,漫不经心地想。

带土两手撑在熟睡的鼬身侧,唇舌分离,暧昧的银丝随着距离的推远而变得纤细,最终断开。??

那次之后,鼬的治疗进度升了一大截,不仅恢复了视力,陈年的旧疾也在好转。

带土咂舌补魔功效竟恐怖如斯的同时,也更加小心谨慎地对待每次补魔,刻意拉长了补魔间隔,同时也做着样子帮鼬和佐助疗伤。

补魔需少量多次。

但哪怕少量,多次积累下来体内的气依旧会杂乱狂暴,那毕竟是最为精纯的世界本源之力,带土得定期为他们梳理。

好在上次释放后,鼬的身体还能继续吸收。而佐助体内的气还不至于暴乱,带土用身体帮他疏导出来,倒也能蒙混过去。

??

?佐助还是少年心性,沉疴的仇恨乍一抽离,心间空落,茫茫然不知该往何处,也下意识忽视了许多不寻常之处。?

鼬到底更为敏锐警惕,几次起疑,碍于不知真相,又没有证据,被带土打着哈哈糊弄过去了,两三次后,倒也不再提起,让带土暗暗松了口气。

平复好自己的气息,带土缓缓起身,顺手给鼬掖了掖被子,听见屋外鸟鸣愈渐啁啾,这才惊觉天光已然破晓。

今夜是都耗在这兄弟俩身上了。

带土无言地摸了摸鼻子,在心里感叹得亏还有神威,快速传送不仅节约时间,还能伪造他在场或不在场的证明。

屋外鸟声越闹,反衬得屋内越静。

带土揉揉眉间,难得的,他压在心底的思绪在此刻,于微熹晨光下、在鸟鸣遮掩下缓缓流出。

一个同样在面板上的姓名浮现在带土的脑海里。

??

旗木卡卡西。

带土用力闭了闭眼,让黑暗再度袭来,覆盖过脑中所有思想,直到了无痕迹。

他不再多留,自床边往后轻悄地退了两步,一挥袖,身体转瞬消失于虚空。

但带土没有注意到的是,就在他挥袖之时,床上的鼬轻轻颤了颤眼睫。

鼬睁开了眼睛,转头时下巴划蹭过绵软的被子。

?屋内光线昏暗,细小的灰尘在微光之中飞舞。

宇智波鼬定定地盯着带土方才离开的位置,眼神幽深难言。

?*??

事实证明,有些fg不要过早下,正如有些人也不能太去想。

带土紧咬着牙,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胯骨紧贴着洗碗池冰冷的边沿。

卡卡西在身后用冷硬的嗓音厉声问道:“你是谁?为什么闯进这里!”

带土被压在厨房大开的窗户前,内心很是抓狂:我也想知道啊!为什么你和你的家竟然会出现在神威空间里!

带土刚踏入空间,下一秒就被卡卡西扣住,先前无往不利的虚化也动用不了。

他禁不住暗骂一声——他还没来得及带上面具!

一股力道扯着带土的手将他强硬翻转过来,带土甚至在这个动作上感受到了见鬼般熟悉的既视感。

一切都发生得太快,他如同待宰的羔羊,只来得及匆匆撇过头去,半阖上眼帘。

但已经来不及了。

写轮眼和那半面的伤疤将他的身份呼之欲出。

卡卡西瞪大了双眼,手上的力道不减反而更重了,他喃喃道:“……带土?”

半晌,宇智波带土从鼻间重重的哼出一口气。

他就知道!卡卡西这家伙在家也戴着面罩!

这下,没了面具的带土更觉自己赤裸。

??

世界意识慢半拍冒出来为他解答:

“或许是因为这个世界尚不稳定,时空波动下,恰巧影响了你的空间,而通由写轮眼这个媒介,你的神威空间和卡卡西的潜意识连在一起了。”

“卡卡西的潜意识?”带土问。

“是的,也可以把他理解为卡卡西的梦境……反正不影响现实。”

世界意识听不到带土静音的破防,它继续用无机质的嗓音道:“也算是因祸得福了。把握好这个机会,正好也省得你跑来跑去、做善后了。”

带土心想,他宁愿此刻在佐助和鼬二人间折返跑五次,也不想这么早就见到卡卡西。

他可还没做好心理准备!

另一厢,卡卡西却已经做好了心理建设。

他方才用眼睛一寸寸拂过带土的脸和身子,一遍遍感受着写轮眼的呼应,终于敢确认面前的人正是宇智波带土。

卡卡西一下子紧张起来,制衡的力道瞬间散了大半,但他还是攥着带土的手,生怕一放手带土就会不见了似的。

“卡卡西。”

??

带土这时才不情不愿地嘟囔道。

他有些羞恼地推开卡卡西站直了身体——事实上并未完全推开,卡卡西的手还牵着他。

带土挣扎了一下,没有挣脱开,倒也随他去了,只是在心里狠狠吐槽。

死卡卡西!怎么变得黏黏糊糊?

“带土……”卡卡西的嗓音瞬间温柔下来,语调软和得简直不像他。“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呢?”

能怎么样?带土在心里默默翻了个白眼,想:就那样呗。

不对。

带土皱起眉头,反应过来自己的异常:他不是这么情绪化的人,怎么会……?

世界意识提醒他:“卡卡西的潜意识也会影响你,在他心里你的形象还停留在少年时期。”

卡卡西在一旁饮鸩止渴地一遍遍用目光描摹着带土。

他已然意识到了,自己或许正在做梦。

??

可这是个好梦,不是吗?

卡卡西不愿醒来。

带土一身黑色劲装,隐隐勾勒出肌肉的线条。他长高了,身体也健壮不少,一看平时便没有疏于锻炼。

他的相貌其实和年少时依然有着高度的相似。只是一眼,卡卡西就认出了带土。不过现在长开了,再加上半面的疤痕,使得带土更添成熟和帅气,还有几分说不清道不明的勾人的神秘感。

这就是自己想象中长大的带土吗?

卡卡西一面用目光在带土身上逡巡,一面漫不经心地想。

他看见带土抿唇横了他一眼,表情的似乎有些无奈。

带土说:“就那样吧。”说完又补了一句“没什么好讲的。”

带土沙哑的嗓音让卡卡西的心感到一阵麻痒,随后又是一沉。卡卡西不自觉摩挲着带土的手,触感冰凉。

失而复得的心再度高高悬起。

??

……是梦吗?

卡卡西小声地问着自己。

“什么?”

带土没有听清,还以为卡卡西在和自己说话,转眼看去。

??

写轮眼鲜红如血,卡卡西望进这一滩鲜红,感到莫名干渴。

如果是梦的话……

卡卡西一错不错地看着带土,视线将带土全部而完整地囊括,也看见了带土眼中倒映出的自己。

青年的他们。

卡卡西的心为这一认知而颤栗着。??

???

“带土。”

卡卡西眼睛稍弯,勾勒出一个微笑,眉宇间却是一片认真。

卡卡西轻轻地、却不容辩驳地说:

“让我摸摸你吧,带土。”

如果这是我的梦境的话。

拜托了、千万、也请一定要,顺着我的心意来啊。

不要再让我再经历一次痛苦了,好吗,带土??

让我亲手确认你的存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