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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喘着粗气靠在大树上,四周被半人高的树丛挡着。
底下的小鸣人被包裹进了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鸣人“嘶”了一声,原先推拒在身前面具男肩膀上的双手早不知何时变成了攥着布料。
“喂!”鸣人又羞又恼,他小声喊道,“你怎么能舔……那是尿尿的地方!”
带土双手扶着小鸣人微微撸动,又轻啜一口头部才退开。他还是“阿飞”的打扮,只掀了一小半面具,此时微微仰头,用着轻佻欢快的嗓音对鸣人说道:“请让我做吧,鸣人……相信我,我会让你舒服的哟~”
这个角度,鸣人只能看到带土被口水润泽的嘴唇,右半边脸藏匿在面具投下的阴影当中。
但可以肯定的是,这是一个有着十足男子气概的男人。
哪怕此时他跪立在鸣人——这个矮他一个头的少年面前,还恬不知耻地舔舐着小鸣人,他的脊背依然宽厚挺立。
“大叔你认识我?不对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大叔你是缺钱花吗?我可以给你钱!你不用做、呃啊!”
鸣人根本不是带土的对手,更不用说带土为此已经筹谋多时了,鸣人无法强制突破敌人压制,只好换个思路打算以柔克刚。
但是鸣人没料到带土的喉咙更柔。
带土先前已经把鸣人的性器舔得半勃……怎么说呢,该不愧是世界认定的救世主吗,明明年纪尚小本钱却已不赖。
带土一下把鸣人的性器吞进喉腔,他感受到小鸣人完全兴奋起来了,硬挺地抵着他的上颚,带土双手转而轻轻搭在鸣人的胯骨两侧,品尝着咸腥的滋味,他开始慢慢前后晃动脑袋。
带土肩膀的布料一下子又被紧紧抓住,头顶上传来鸣人压抑的喘息,少年原先清朗的嗓音被情欲染上暗哑。
“嗯……大叔……你不用这样做……我也会给你钱的,不用这样做!”
鸣人大概是把自己看成落魄的特殊工作者了。
带土想起四战里鸣人紧握着自己的手,清澈坚定的眼神,心下不由得暗暗笑了笑。
善良的傻小鬼。
被带土定义为傻鬼的鸣人还在“大叔”“大叔”的叫着,带土没嘴理他,干脆控制着喉咙那处的肌肉一紧一松。
“呃……!”
鸣人的手抓着带土的肩膀,腹部紧缩了下。
怎么会……?
鸣人被突如其来的刺激弄得头脑空白。
小鸣人在带土的喉咙里一跳,带土揉了揉鸣人性器的根部,重点关照了一下底下的精囊。
温热的呼吸尽数喷打在鸣人腹部。
“呃……嗯呜……!!”
鸣人终于忍不住半弓着身体,手虚虚抚着身前人的脖颈,手指穿过带土硬刺的黑发,一抖一抖地射了出来。
少年的精量很大,哪怕带土早有准备也被呛了一下。他尽量全数吞咽下去,又用口舌清理了一下可爱的小鸣人。
他重新戴好面具,帮还没回过神来的鸣人穿好了裤子。
随后带土对鸣人点点头,说:“多谢款待。”
随后一转眼消失了。
因为药物,佐助睡得很熟。
带土摘下面具,在昏暗环境下仔细端详着少年的脸。
在族里,带土就已经看惯了美人,后来周游列国时,更是见识过各样风格的漂亮男女。可此时灯火摇曳,光影交织在佐助沉睡的脸上,勾勒着他俊秀的眉眼、高挺的鼻梁,饶是带土也不得不赞叹一声——真不愧是宇智波一族的基因。
说到宇智波,带土不由想到了另外两个宇智波。
揉了揉眉心,带土抬头看向半空中只有他才能见到的半透明面板。
面板被分成了两部分,左边是他的“犯人信息”:
犯人姓名:宇智波带土
罪名:阻碍小世界正常发展,导致小世界崩坏
判罚:维护小世界运行
右边则列着人名,每个人名旁都有个空白长框进度条。
最上面的进度条比其他空白进度条要吝啬的多那么一点点,旁边标着名字“漩涡鸣人”。
看到这里,带土不由叹了口气。
他和斑筹谋了大半辈子,最后竟为辉夜做了嫁衣,无论是普通人还是忍者都失去了生命,变成白绝,成了辉夜的棋子。
死后连琳的一面都没能见上,带土就被世界意识告知世界毁灭了,净土无法一下子承载那么多灵魂,也随之崩塌了。
世界意识说净土崩塌后,斑的灵魂强度无法支持时空跳转,他是最合适的人选。然后就干脆利落地把他丢到了以前的时空里,让他赎罪。
赎罪的方式则是通过“补魔”,就是以他为容器,把世界本源传输到其他人身上,增强他们的实力,好让他们最终打败辉夜。
为了保证世界命运线不偏离太多,本源力量只能少量多次的给,名字旁的进度条就代表着传输进度。
带土又叹了口气,他伸出手,轻轻地把散落在少年脸上的发丝拨开,随后往下,小心地褪下少年的裤子。
哪怕他知道,佐助在药物的作用下不会醒来,他的动作也带着谨慎。
带土把佐助的裤子脱到大腿根部,只露出了青涩但不容小觑的性器。
没有戴面具,带土俯下身,把脸凑近,轻轻嗅了嗅。
是淡淡的皂角的清香。
带土用掌心抬起,细细地看着,在心里偷偷和鸣人的、和他的相比对。
原谅他吧,男人无法磨灭的习惯性。
这跟佐助的脸一样漂亮,肉粉色的,干净却很有分量。
不愧是挚友……这里的潜力也是一样的很大呢。
带土用口水濡湿了柱体,接着啜吸头部,顺着口液的润滑上下撸动柱体。
“嗯……呃……”
佐助在睡梦中呻吟,声音很轻,但因为四周十分安静,带土听得很清。
他受鼓舞,把头压得更低,让三分之二的小佐助都被他包裹。
“呃……!”
带土感到佐助的腿向中间并紧,最终夹住了他的头,佐助的一只手无意识地向腹部探索,最后落在带土的头顶上,抓了抓带土刺挠的黑发。
带土让小佐助多停留了几秒,期间喉咙一紧一缩,佐助的大腿贴着带土的脸,更紧地夹着带土的头。
带土把头抬起,让完全挺立起来的小佐助暴露在空气之下。
漂亮和狰狞居然能在同一物体上达成如此极致的平衡与体现。
带土喘息着,他把自己的裤子完全褪下,赤裸着富有力量感的双腿,他从佐助的两腿间仰起上半身,往前爬了爬,两手撑在佐助腰部的两侧。
带土看了看佐助皱着眉头的睡颜。
随后带土慢慢地让臀部触及佐助立起的性器,缓缓小心地用臀肉磨蹭着吐出前列腺液的头部。
“啊……”
带土和佐助同时呻吟了一声。
小佐助被刺激地更翘了,自发挤入了带土两瓣臀肉里。
带土膝盖顶着床板,喘着气休息了片刻,他把佐助的手从腹部小心地抽了出来,放在身体两侧上,随后他开始上下晃动臀部。
肉体与肉体的摩擦声音从身后传来,带土感受着佐助兴奋的体现,忍不住咂舌。
鸣人的粗而直,佐助的相对秀气,但也更长,且会反翘。
就像他们本人的性格一样。
带土忍不住笑了笑。
佐助的喘息也随着摩擦变得更大。带土前面也硬了起来,上头开始流前列腺液,他却没管,一只手撑着床板,一只手到后面去摸索着小佐助,轻柔地让少年的性器贴着他厚实的臀肉,开始上下撸动。
“啊……啊……!”
佐助的呻吟变得高昂,这小鬼要是清醒时也说话能这么好听就好了。
带土呼出一口气,高大的男人跪立在熟睡少年的胯骨两边,带土双手都离开了床板,他抓着自己的臀肉,往外掰了掰,身体稍微靠后,又将臀肉向里揉,把小佐助更加严实地包裹在两瓣臀肉里,开始依靠大腿和腰部的力量上下摩擦。
佐助的腰胯无意识地向上顶着,让带土泄出一丝呻吟。
洞穴里光线昏暗,带土摇晃的视线里捕捉到他们印在墙上同样摇晃的影子,他愈发卖力地挺动腰肢,双手配合着揉搓臀肉去刺激小佐助,不时从上到下地摸抚它。
佐助越哼越大声,狠狠向上顶了四五下,带土差点都没跪稳,最后佐助抽动着射了出来。
带土臀缝间湿漉漉的,他喘了一口气,从佐助身上翻身下来,摸了摸佐助出了汗的、发红的脸颊。
温度降下来了。
也不知到底是这“补魔”的作用还是出了汗的缘故。
带土前端还翘着,他却没有理会。扯过脱下的衣袍随意擦了擦,带土开始清理佐助,用温水擦拭他的身体,比对待自己要细致得多。
赎罪的心态下,带土只把自己当做一个物品、一个工具,一个未竟使命而残存于世的亡魂。
擦拭佐助脸颊的时候,佐助皱着眉小声地喊着:“哥哥。”
“嗯。”带土毫无心理压力地应下,他确实比佐助大,况且佐助的亲哥哥都被他救了回来,他宇智波带土担宇智波佐助的一声哥哥怎么了?就是宇智波鼬都得喊他叫哥哥。
带土把散着热气的毛巾轻轻盖在佐助的额头上,隔着毛巾用带茧的指腹揉了揉佐助的皱起的眉头。
带土说:“睡吧。”
佐助或有所感,表情变得放松起来,呼吸平稳悠长。
或许是因为爽利地发泄了,佐助原先轻蹙的眉头松开,睡颜变得十分乖巧恬静。
带土静静地看了看,想到遥远的山中木屋还住着他捡来的另一个宇智波。
今天也差不多到了那家伙治疗的时间。
带土放了个影分身守在佐助身边,神威发动,几瞬之后便落在山林小路之上。
带土没有戴面具,而是施了变身术。走在被月光铺上柔纱的小路上时,带土又想起了他捡到佐助和鼬的那一天。
带土比所有人都更早得知了佐助和鼬决战的结果。
“我早就知道了。”
他冷哼出一声,影分身将本体的冷酷泄露得淋漓尽致。
另一边,本体带土走近倒下的鼬。
他的影分身比他早几步,先探了探佐助的状况,确定了佐助是查克拉耗尽后力竭昏迷。影分身扛起佐助就往据点里跑。
带土在鼬身旁停住脚步,他蹲下身把鼬散落脸颊的发丝撩开,感受到鼬濒死时微弱的呼吸。
以口渡气……吗?
带土的左手穿过鼬的脖颈下,小臂贴着鼬左边的臂膀,轻轻把宇智波的罪人、他的后辈、同时也是合谋者半抱半扶地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重来一次,他是来赎罪的。
虽然具体操作有些奇怪,但带土已经做好了准备。
事发从急,带土轻轻将鼬的下颌打开,低下头,嘴贴着鼬的嘴。
体内的“气”在慢慢地转移,带土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越来越无力,身体开始发冷、发虚,抱着鼬的手逐渐颤抖,他的头也越来越重,原先只是虚虚贴着鼬的嘴唇,现在也已经完全压在鼬的唇瓣上。
但是令人感到欣慰的是,带土感受到鼬的心跳在一点点地变有力。
在带土意识快要涣散时,他的舌尖隐隐触到了濡湿的软软的东西。
带土一下子惊醒过来,他勉强把脑袋挪开,埋进了鼬的肩颈里,心跳鼓动着耳膜,他在宇智波鼬冰冷的肩颈里平复气息,也确定着鼬的生命。
血液汩汩地在鼬冷白色的皮肤下欢快流动,鼬的上半身压着带土的腿,此时带土不仅浑身发麻,腿更是没了知觉。
就这样抱着鼬过了几分钟,神威发动,影分身归来,弯腰从本体手里抱起了鼬。
带土毫无形象地坐在地上,喘息着缓了一会儿才再度发动神威。
带土在偏僻的山地特别为鼬开了一个居所,除了他没有人知道,很适合鼬这个病号休养生息。
这个庭院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中庭甚至还有装饰用的水轮。
不过带土还是低估了鼬的意志力,几乎在影分身刚把他放在床上消散之时,鼬就醒了。
带土陡然一惊,但随后因为鼬根本看不见的事实里稍微放下心来。
“你先别动。”带土用自己原本的声音说道,“我上山看到你满脸是血地倒在地上,吓了一跳。幸好还有救,只是你的胸骨和腿的骨骼有些错位,内脏也被压迫到了。”
鼬缓缓眨了眨眼,全身上下都叫嚣着疼,眼前一片黑暗,但他还是依靠声音的来源转了下头。
带土在鼬醒的那一瞬间已经用了变身术,不过此时仍然小心地和鼬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带土说:“嗯……你别怕,我没有恶意,我是一个赤脚医生,经常帮山下的村民看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在和家人联系上之前就先待在我这里吧。”
鼬张了张嘴,艰涩地问:“有没有……一个男孩……在我旁边?”
带土佯装思考,随后摇了摇头。
“没有。”
鼬不说话了,他重新闭上眼睛,疲惫席卷而来,潜意识里他察觉到事情有几分蹊跷,然而,带土说“睡吧”,于是多年来背负的太多东西一同如潮水般涌上,和佐助一战后的释然与放松也随之袭来,鼬就这样陷入了黑色的梦境之中。
带土等鼬呼吸平缓后又造了个影分身守着他,随后遁入神威,返回去查看佐助的情况。
鼬清醒后,带土将自己包装成是一个经常离家的医忍,而鼬伤得严重又无处可去,便暂且先在带土这儿住下了。
鼬的身体状况不好,后来带土又偷偷地给鼬渡过几口气,好在鼬的身体也争气,逐渐恢复了两三成,能隐约看见东西了。
在带土的印象里,如果说佐助是熊熊燃烧的复仇烈焰,那么鼬就是阴冷的冥河水。
佐助的底色还是热烈温暖的,鼬却已经冰凉一片了,他面不改色走向死亡,走向毁灭,他的灵魂浸饱了仇恨的阴水,这世间似乎没有什么能让他再度燃烧。
所以带土也没想到原来鼬的体温可以这样的高。
他用力喘了一口气,衣服被鼬半扒半扯下来,上半身几乎是赤裸的,裤子已经脱落在地上。
他的臀部和胸部都被鼬温热的带有茧子的手掌控着、揉捏着,而鼬硬起来的阴茎则蓄势待发地抵着他的臀部和大腿根。
带土双手撑着桌子,弓着背,头略微低垂,神色半是痛苦半是欢愉。
鼬的手劲太大了,且毫无章法,揉他就像在揉一个面团,而他滚烫的鼻息也尽数喷洒在带土的脊背中间——缝合处,那是带土全身最敏感的位置之一。
带土小声地吸了一口气。
他把身子伏低,改用手肘撑着桌子,回头往后面看了一眼。
鼬失焦的眼眸略微低垂,眼睫浓密,他紧紧抿着唇,眉头紧蹙,苍白的脸上竟然难能一见地飘着一抹红晕,让他看起来脆弱又性感。
鼬完全是只靠着冲动做出了这样的举动。
这得怪我,带土懊恼地想,他没有想到渡太多气居然会导致这样的结果。
今天渡气刚渡了一小半,鼬就突然从床上坐起,把带土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清醒了要反抗自己的“猥亵”。
结果因错愕和微妙愧疚情绪而怔愣的下一秒,带土的衣服就被鼬扯下来大半。
鼬的情况不对。带土飞快地判断出当前的情势。
然而面对鼬这个伤号,带土也不敢暴力镇压,只好一路退却,最后被暴起的鼬压在桌子前面。
也是这时候带土发现了问题的根源所在——鼬身上的气正狂暴地溢散着。
带土无奈地叹了口气。
本来还想循序渐进地治疗以免引起怀疑……算了算了,就当给这家伙补身体了。
说他体质出众天赋异禀恢复得快……鼬会信吗?
带土乱七八糟地想着。
鼬有一双骨节分明的手,白皙修长,很漂亮,此时有青筋隐隐浮现其上。
带土又喘出一口气,他一手把鼬在他胸口作乱的手包裹住,耐心地引导着鼬,另一手绕到后面去,尝试着用指尖轻轻戳插进去。
里面是湿润的。重来一次后,带土的身体也变成了更加适合补魔的体质。
“嗯……啊!”
带土闷哼了一声,是鼬在缝合处咬了他一口。
鼬不满带土擅自戳插,他想要把带土的手拉开,但他一只手被带土包裹着,正揉捏着带土结实饱满的胸部,另一只手又不愿意离开带土手感颇好的肉臀,只好发泄地咬了一口带土。
带土却误以为鼬是在催促。
他尽量放松身体,把手指送进更里面去了,开始模仿性交向里向外地抽插。
鼬也无意识地挺腰,他的滚烫的性器在带土大腿间里摩擦。
“……呃!”
带土的指尖按压到了前列腺,难以言喻的感觉席卷而来,他一下趴伏在桌子上,侧脸贴着冰冷的桌面,右手也不自觉地张开五指,松了力道。
鼬的手刚挣脱束缚,立马就向下游走,抱住了带土的腰,而他的上半身紧紧地贴着带土的后背。
带土明显感觉到鼬抽插的力道变大了,频率也提高不少。
鼬把头埋在带土的肩颈里,他的头发刺蹭着带土的脖颈,喘息声和呼出的热气就在带土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