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棠雪还在烦恼怎么遮掉脖子上这些吻痕,那边的唐生早已等她等到有些烦躁。他不想她跟宋艺搅合在一起,结果她转眼就跟他勾搭上了,还联合自己的闺蜜骗他说要外出工作,结果却是住到他的别墅去!工作还工作到人家床上去了!到底是他平时太过宠溺她了,唐生愤愤地想着。
再抬起手表一看,12点钟了。怕是棠雪连魂都丢了吧!他终于忍不住,追了个电话过去。
晚上宋义回到家,找了一圈找不到棠雪,很自然地打电话过去,问她在哪儿。
电话每人接,再晚点,他就收到了棠雪发给他的一张照片,一桌地道的北城本地菜。
宋义也没在意,他看了一眼菜色就知道她在一得阁。只是照片对面的那些男人,让宋义很不愉悦。
宋义问她:“什么时候回来?”
棠雪苦笑地望了她哥一眼,回他:“大概回不去了。”
随后偷拍了一下她的哥哥,配文:“我们的‘奸情’被我老板发现了。”
“奸情!”宋义又一次被气笑了,他堂堂宋家二少,只要他想,哪个女人不是上赶着给他睡的。她居然把他们之间这种炮友关系称为“奸情”。
棠雪见宋义很久都没有回她,心痒难耐,主动问他:“怎么不回我!”
结果界面显示,您还不是他的好友,请发送好友验证!
棠雪见状很是无语地暗暗翻了个白眼。气性一上来,也就不管了,反正人都睡到手了。无非就是多睡几回跟少睡几回而已。
可北城就那么大,圈子又互相有交集。
这天,棠雪跟白玥在酒吧里厮混,灯红酒绿中,望见吧台那里有个男人身形高大修长,
他一条手臂撑住身后吧台,怀中的女人勾缠着他脖颈,捧住他的脸,彼此吻得难舍难分。
灯光半盏,他半垂着眼,一大半的脸隐匿在黑暗中,看不清那人的轮廓。棠雪却莫名觉得有点熟悉。
正在热吻的男人,身上高定白衬衫的领口已经被女人扯开,透出大片冷白色的皮肤,整个人身上有一股子颠倒风流的味道,显得又欲又清冷。他们吻得火热,棠雪看得燥热。
这样的男人太欲了,晃得棠雪有些移不开眼。棠雪跳舞的脚步一滞,而他恰恰此时一个睁眼,就看到了正直勾勾盯着他们的棠雪。
那人悠悠地抬眸。百无禁忌,那双眼幽如暗礁,浮沉在不及岸边的海浪上,让人触不及,摸不透。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棠雪觉得男子看向她的时候,带着一丝玩味。
两人在明暗的灯光中,你来我往。
也不过一会,那男人便不再看向棠雪了。又专心地吻着怀中的女子。
怀中的女子被吻得难耐,手已经开始向男人胯下探去……那两人正进行到关键时刻。
突然,“啪——”的一声,整个酒吧的灯都灭了,满室黑沉,人群一阵骚乱。
棠雪倒是闲情逸致,她找了个距离吧台比较近的位置坐下,咔嚓,点燃一支烟。
香烟也麻醉不了身体想要被充盈的焦渴。
黑暗放大了棠雪的五感,她甚至能感觉到就在她·附近,有性感交叠的身体,蹭动的性器,伴
随着男女充满色欲的喘息声,女人被取悦的身体,在闹哄哄的人群中交织出一片迷乱的暧昧。
棠雪不动声色地夹紧了下面的花穴,大腿交叠着轻轻摩擦……
大约过了15分钟,断了电的酒吧又恢复了正常。
“能借根烟吗?”,棠雪不动声色地抬起头,再次对上那人黢黑的眼睛。很好看的一双眼睛。清冷淡漠中又透着一股多情的风流。棠雪将烟递过去,那男的摇摇头,示意要棠雪正在抽的那支。
宋义进来时,就是看到这样一幅画面,棠雪和一个男模轮换着抽一根烟。两人都松松垮垮的,看似无声无息,眼里却尽是勾魂,暗潮汹涌,像一场引谁奔赴的别致艳遇。不由来地,他就想到一个词绝配。
没由来的,心里就堵着一口气。宋义解了解领口,抬脚棠雪走去。
很快,他就走到了棠雪的面前。
棠雪刚好将唇上的烟摘下,一转眼就看见了宋义,倏尔,就朝他轻轻地喷出一圈轻薄的烟雾。
她说:“宋总,好久不见!”
宋义向前一步,将男模挡在身后,皮笑肉不笑地提醒棠雪:“棠大美人,我怎么记得我们还在契约期!”
不管怎么样,这句棠大美人还是让棠雪很受用的。经宋义这么提醒,她也觉得有点不妥,抱歉地冲着那个男模介绍宋义:“宋家二公子,目前是,我的金主。”
宋义从来没遇一个女孩子这么不害臊地把他们俩之间的关系赤裸裸地展现在别人面前。
以前跟他好的那些女生,总会遮遮掩掩地像别人暗示,他是她们的男朋友……
这个意识再一次让宋义感觉很不爽。随后,棠雪就为此付出了腰酸腿软的代价。
宋义在这个酒吧也有一个套间,他本来就是这个酒吧背后的大股东。
一进房间,宋义就把棠雪扯进浴室里,适宜的温水直接把两人淋湿,宋义将棠雪脱光了,全身上下刷洗了一遍。
他白色的衬衣经过温水的滋润,变得透明,即使他的扣子仍扣得好好的,可胸膛的肌肉和两颗红色的奶头,仍一览无余。
棠雪目光直直落在他胸前,手掌慢慢贴到他胸肌抚摸着。
宋义喉咙一动,盯着她那两只随着她的动作不懂晃动的奶子,只觉得越发口干舌燥。这个女人,还真是哪哪都欠操。
“帮我脱衣服。”他哑了声叫她,又伸手去搂她的腰,将她的臀部往自己胯上挪了挪,让两人的性器隔着湿硬的裤子,紧紧贴在一起。
敏感的花穴突然被顶到,如触电般的快感让棠雪浑身一激灵,她双手撑在他胸前,娇娇软软地笑道:“遵命,宋二少爷。”
宋义早已拉下胯下拉链,一双大手随着水流抚摸她的腰臀,那硕大的大肉棒轻轻顶胯蹭着她的花穴,略带催促:“嗯,快点。”
他蹭动的力道不大,把棠雪蹭得很舒服,棠雪被磨得有些迫不及待了,两下三除地将宋义的上衣,整个人都趴在他身上,用自己两个奶子去挤他的胸肌,说:“都没仔细看过宋二公子的身子,果然……”
宋义自然知道自己的魅力,他自小就是天之骄子,每个人见到他都会把他夸出花了。可他还是有点好奇,棠雪会怎么夸他,他微微勾着嘴角问道:“果然什么?”
棠雪稍微踮起脚,在他耳边乎过一口气,妖妖娆娆地:“果然能把人艹哭~”
棠雪这话一出口,哪个男人顶得住啊。宋义也是个男人,他带动她的花穴去挤压他的性器,问她:“你是想让我穿着裤子把你艹坏了呢,还是不穿着裤子给你艹坏了呢?”
棠雪用手指把玩他的下巴和喉结,眼角却是往下一憋,这根粗大骁勇善战的大肉棒,长得也可真让人喜欢。她动作利落地替他解下裤子。只是湿透的裤子有点难脱,棠雪折腾了好一会,才勉强将那硬得快要爆炸的大肉棒给解放出来。
硬挺硕大的肉棒打在棠雪的手上,很快就蹭到棠雪的花穴,说起来棠雪已经有小半月没碰过男人了,这会被宋义这么一撩拨,整个花穴都无比敏感,宋义的大肉棒往里面一插,一股激爽的感觉又在她腿心炸开来。
她轻哼一声,忍不住扶着宋义的肩,迫不及待地将那根大肉棒压进自己湿漉漉的花穴中。
宋义早已忍不住了,晃动起腰胯,快速地蹭动起来。
“嗯哈……啊……”棠雪仰着头小声叫着:“宝贝可真棒……嗯啊,艹得我好舒服啊……”
宋义没想到喝醉了酒的棠雪,这么骚了。她以前虽然主动,但骨子里还是透着一股矜持。如今这些隐藏的面具好像裂开了一些。
宋义见她是真的欢喜,再无顾及男人,就像一只出笼的野兽,扑倒自己心仪的猎物一样,扭胯就是一阵猛烈的进攻。
如果说刚才的剐蹭是和风细雨,那现在他按着她臀,疯狂顶撞的模样,简直就是狂风暴雨。
棠雪感觉身体都不是自己的了,她被牢牢压在男人的肉棒上,娇嫩的肉穴被粗壮的性器不停地进出抽插,插得她整个人浮浮沉沉的。“嘭嘭嘭”的拍水声在她而耳边持续着。
棠雪脸上被溅满水珠,她仰着头张着嘴,像是痛苦又像是极乐地呻吟着,“啊啊……啊……好深……啊……”
宋义爽得面目狰狞,他发狠地顶胯操着棠雪,激爽的快感让他几乎失去理智,搂着她,粗沉地喘着,然后恶狠狠地咬住她的下巴……
棠雪的花穴便急速地收缩裹紧宋义的阴茎,在他几次又深又重的顶撞中,她浑身抽搐着到达前所未有的极致高潮。
宋义也没忍住,在棠雪花穴收缩夹紧他的瞬间,都来不及抽出性器,就这样一股脑地全射进棠雪的体内。
两人皆是仰头喘息,紧紧地抱在一起,爽得浑身发麻。
棠雪浑身酥软地被宋义抱到洗手台上坐着,就见他将肉棒慢慢从她体内抽出来,茎身挂满黏腻的体液和精液,棠雪声音慵懒地说:“宋义,你射进去了?”
宋义勾唇笑道:“怀孕了就生下来吧!”
说完又低头吻她,边扶着又动情的大肉棒再次插入她体内。
“嗯……”棠雪舒爽地轻哼着,搂着宋义的脖子和他深吻。
她无意与他说孩子的事情。反正她长期吃避孕药,也不在意他是不是内射。
唇舌辗转舔弄,身体剧烈晃动,性器抵死交磨,明明也才小半个月没有开晕,棠雪感觉她已经饥渴了很久了,现在是天降甘霖。
虽然身体已经很爽很刺激,可感觉还是不够,远远不够。
宋义很快又进入了状态,他埋头闷声舔奶顶操,以至于连之前被棠雪堵得心里发慌的事情也不计较了。在这一刻,他所有的心思都只在怎么将棠雪艹爽了。像是自然界里没头脑的雄性,只想用最原始的力量征服他的雌性。
宋义抬腕捏住棠雪的另一只奶乳,两指并拢捻过乳尖,再顺着乳晕快速揉搓。
嘴里咬着的那一只,又用牙齿一下下地嗑磨着粉红的乳头,舌根压住乳肉固定,牙齿擦平乳尖又顶回去,直到那乳头被舐咬的愈发肿大翘立。跨下又很有节奏地撞插着她,力气蛮横。阴茎入得很深。
棠雪,被宋义磨得喘个不停,忍不住弓身,五指深深抓陷进他的后颈。
这一刻,她居然还能分神去想,刚才的帅哥没有吃到嘴虽然有些可惜,但宋义也很好。
宋义从她胸前抬头,见她有些分神,心里有些不爽。他喘着气,手掌扣住棠雪的下颌对着自己,腿肌绷紧,下身重重地撞了几下。
“啊哈……太深了啊……”,棠雪被撞得小声娇吟着,
这娇媚的叫声取悦了宋义,他的一双手手滑至她的大腿掌住,然后猝不及防地将棠雪抱了起来。他阴茎还插在她穴里,随着他的姿势变动尽根没入,龟头卡向棠雪内壁的最深处,紧胀感立刻传入棠雪的大脑。
棠雪双手搭在他肩上,两条小腿夹着宋义的劲腰,从喉间溢出很轻很急的泣吟。
宋义的腰腹力量惊人,不仅能轻而易举地托起她,臀股也顶抬得毫不费力,阴茎大力挞入,
撞击的啪啪啪声越来越响。
棠雪只觉得整个人被抛到欲海浪尖上,死生不能。
宋义操着她往卧室走,两掌紧紧地扣陷进股肉里,把她臀瓣掰得更开,腰间一直用力地往上顶着,噗叽噗叽,肉穴被完全撞开,如此顺滑地包裹着茎身,红透的穴口糊满水液,随着撞击的动作连成丝地垂落。
从卧室的窗边望出去,外面灯火辉煌,宋义作势就要往窗边走。
棠雪吓得一阵激灵,她可不想被狗仔拍到,明天上头条:“宋义,去床上……”
宋义低头看了下像个八爪鱼一样紧紧挂在他身上的棠雪,他稍微将她整个人往上一提,就望见了他们的紧密相连的下体。
被艹到红透的嫩穴已经软烂淋漓成一片,正紧紧吸咬着他的大肉棒。他将棠雪放在床上,从床头柜里拿出了个套套。
他一抽身,棠雪便觉得空虚无比,撑起身体,从背后着宋义。两只雪白的大奶在他背后不断地磨蹭。
她的头靠在他的肩上,看他给他的小弟弟戴套,哪怕戴上套,也还是能看清茎身上鼓胀凸起的青红筋脉。
穿上了雨衣的大肉棒。重新缓缓插入棠雪的穴内,穴口的软肉下陷咬缠过来,随着宋义的抽动,嫩肉紊张,挤出汩汩蜜液。
宋义看着这糜艳的一幕,滑了滑喉结,抬眸瞥向棠雪情动绯红的脸庞。
再也没有比这更契合的时刻了。
于是胯骨加快速度,往里操得又重又凶。
棠雪喘着气,双眼含情,卷翘的睫毛被眼泪完全沾湿,看起来像只楚楚可怜的小鹿。
她渐渐承受不住,想往后抵向床头却发现根本撑不住,身体歪歪扭扭地就要往旁边偏。宋义也就就着棠雪的下滑,换了个姿势。他让棠雪侧躺在床上,抬起她的一条大长腿抗在肩上。
硕大的大肉棒捣得又重又快,深深地嵌入她的花穴里,耻骨击拍向她翘立缩动的阴蒂,把阴唇靡肉撞成一团。
他插得极深,大肉棒往穴口里强挤,噗叽噗叽,泛滥的水液被柱身带出,又全都重堵进去。
“啊……太快了……呜快”
棠雪开始断断续续地叫出声,语不成调,一边喘息一边压抑着呻吟,听上去脆弱又勾人。
宋义却操得更为用力,眼皮下压,黑沉如墨的眸仁睨视着她,舌尖在牙齿滚过一圈,胯骨微微挪移,甬穴里龟头抵入肉壁褶皱,他记得那个位置,缓缓抽出茎身,然后,重撞上去。
“嗯…啊啊啊……宋……义啊啊……别”
别什么?棠雪已经说不出口了。
宋义没让她有机会说出来。又是一阵猛撞,棠雪被肏得的小腹抽动,嘴里只能发出急促的吟叫。
“啊啊……啊……别撞……别宋义……”
宋义一看棠雪的反应就知道找对了位置,他喉咙里闷哼了一声,像是要惩罚棠雪一样,以这种深钝沉重的力度怼着棠雪穴内最敏感的那个点狠狠击操,腰腹下沉,指间同时掐陷住她的大腿,挺臀猛干。
越来越多的爱液顺着两人性器相连的部位滑滚下来,最后团团泅湿在湛蓝色的床单上,一片粘腻。
棠雪胸前的两只大白奶,随着身体摇摆的弧度在不停晃蹦着,两只大白奶像小船在波浪上摇动,宋义抬头,眼眸一片深沉,随后抬腕轻扇向棠雪的大奶子。笑问:“至少是c吧?”
棠雪礼尚往来,抬眼看了在她花穴内进进出出的大肉棒,笑着赞叹道:“这至少也是18吧?”
宋义也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肉棒,然后躺下来靠在她身侧,手从她背后绕过去,将棠雪拥入怀中,手臂揉搓她的胸乳,用臂肌在上面蹭了蹭。
另一只手抬起她的大腿,挪了挪位,大肉棒从侧位重新干插进去。
棠雪舒服得闷哼,整个人被宋义搂进怀里抱紧,上下套弄。
两个人的喘息声和操穴声混在一块,近到密不可分。
“186!你没被这么大的男人艹过么?”宋义舔着她的耳垂,舌尖探入耳窝。
棠雪闭着眼,鼻息不稳,她稳了稳心神,娇俏地笑道:“没呢!宋二公子这方面,目前是我遇到的最棒的了”。
宋义笑了笑,把着她的大长腿加快动作,激烈撞击的啪啪声再度响起。
有力的手臂深勒住棠雪的一对大白乳,挤出两个晃晃悠悠的半圆。他以前上过的顶级模特也有好几个,那些人身材虽好,一双大白腿又直又白,腰肢也像柳枝一样细韧,就是基本无一例外都是飞机场,肏起来总觉得少了那么点滋味。
棠雪就很好,或者说棠雪这个女人身上的每一块肉都长到他心口上了。哪哪他看着都觉得合适,舒服,想把她压在身下反复操弄,看她在他身下声声媚叫。
棠雪并不知道宋义这些流氓的想法。她把脸埋进宋义的臂弯里,呼吸他身上关于高质量男性的味道。整个人被宋义操得一下下往上滑动,白皙粉嫩的身体像胭脂一样动情发红。
宋义觉得还不够,她还不够入戏。于是抱着她压着她,腰臀用力上顶,另一只手窜过去抚上她的阴蒂,长指快速揉弄着,配合他大肉棒的抽插频率,指腹掐按着棠雪的阴蒂尖,手腕随着棠雪身上逐渐上升的温度,晃动得越来越快。
棠雪被操得仰头微张着嘴,她今晚本就喝了不少酒,现在越发觉得整个喉头都非常干涩。张嘴咬住宋义的手臂,强烈的快感不断涌上脑颅。
她不自觉收缩甬穴,穴肉深绞,吸迎着宋义的大肉棒,裹缠得越来越紧密。
宋义被夹得闷喘,锁骨起伏,抽插的弧度加得更大,连连往里插了几十下,听见她压抑不住的哼声,听见甬穴里越来越响的水声,手腕下压,掐扯住阴蒂,臀骨上顶,蛮力重操。
“啊……哈……呜啊啊啊啊……”
棠雪被肏得爽得。完全无法控制地哭出声,眼眶里的泪液全淌进宋义的臂弯。
下体酸麻成一片,阴蒂被掐揉的只剩下无比钝烈的爽意。
甬穴里宋义的大肉棒还在凶猛地顶弄着她,次次撞击她最敏感薄嫩的内褶,频率越来越快,空隙越来越小,她突然被他抱得更紧,臀骨相贴,下一秒他像疯了一样地急速往里抽插。
“啊……宋义……我真的不行了啊……。”
她不紧紧地抓着宋义的手臂,身体抖成一片,快感像潮水将她淹没,大脑一片空白,感官被瞬间剥夺,世间万物都像进入了静止的状态,棠雪的时空里只剩下被硕大大肉棒贯穿肉穴的激爽,以及宋义急促的喘息声。
律动,更猛烈更深重的律动。
“啊……要死了……”
突然,棠雪的肉穴里猛然冲涌出一波清澈的水意,然后是宋义硕大的龟头重抵向宫口的抖动,大肉棒在紧致的穴内被疯狂地绞弄咬合,他们俩人几乎是同频达到高潮。
也说不清是谁让谁先到顶的,高潮来得汹涌澎湃,远远超过棠雪身体的承受能力,激爽的快感冲刷着她的神经,让她忍不住翻个白眼,然后直接瘫软在宋义的怀里。
两个人脸上都是深深的满足感,喘息着,相拥在一起,躯体熨帖,尚有情欲的余温。
那是一种能穿透神经,直达灵魂深处的快慰。
半晌,宋义靠去棠雪的耳侧,微微启唇,嗓音低哑,粗粝又磨人。
他说:“你确定就只有这方面吗?那其他方面呢?”
“要不宋二公子提示提示,您还想听听哪方面呢?”
棠雪靠着床头点了支烟,悠悠地抽着,一脸吃饱喝足的满足感。有那么一刻,她让宋义觉得自己好像才是被嫖的那一个。
棠雪突然想起,宋义把她删了这件事。一时气自己色令智昏,怎么人家轻轻一勾手就什么魂都没了跟着他走了。
棠雪正暗自懊恼着,宋义已经抽走她嘴里的烟。一想起她刚刚和一个他也不得不承认对方优秀的男模若无其事地同抽一根烟,心里就来气。但两个人又很有默契地不提自己不高兴的那一茬。
就这样默了一会,宋义突然想起明天他兄弟楼盘开业,自己在别墅搞了个小小的“股东”聚会仪式。其他三人都带女伴了,就剩他。
“明天陪我去私人patry晚会呗。”,恰好棠雪最近被他哥“按”在家里太无聊了,一听到有玩的,眼睛都亮了。于是又跟他哥扯了个慌,屁颠屁颠跟宋义去玩了。
车子开上高速,宋义笑着问她:“都不问详细点,不怕我把你给卖了?”
棠雪整个人倚靠在车窗前,侧脸笑眯眯地看着宋义,也不说话。
从北市到温泉度假区,高速开了快1个多小时,等棠雪和宋义到时,已经是午餐时间,宋义的其他朋友已经到了,就等着他们两人去吃饭。
温泉度假区依山而建,前半部分是社区配套、学校、医院、综合酒店,后半部分是私人别墅群,需要坐观光车进去。
观光车大概开了15分钟左右,他们就来到一座别院,是由两栋两层半的别墅组成,一栋是住房,一栋是娱乐室,中间庭院里有几处汤池错落在各种隐秘的角落里。这会没人出来泡汤,汤池上冒着袅袅的白烟,汤水清澈,一看就是刚放不久的。
棠雪一路跟着宋义走进去,心想这块地倒是养人,这些天然温泉水,一看就还未被过渡使用。就是不知道价值几何,她也想买一栋就当闲时度假。
快进去时,宋义伸手搂住她的腰,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朋友玩得比较野,待会看到什么都别太惊讶。”
棠雪抬头看宋义一眼,她自然知他说的野指的是什么,但一想到能跟宋义玩在一起的年纪应该相仿。只要是优质男,自然是越野越好。
棠雪给了宋义一个
他们去了那栋娱乐设施的别墅,餐桌就在一楼大厅,还没进去,就听到里面一群人在说笑,声音很大,听起来人也不少。
宋义将搂住棠雪腰的手放下来,改成牵手,领着她走进去。
“抱歉,来迟了。”宋义对着餐桌前的众人轻声说着,他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这会已经是很放松的状态。
棠雪暗自扫了一眼大圆桌,桌前坐了四对男女,年纪都和宋义差不多,二十多三十多岁,清一色俊男靓女,简直不要太养眼了。
其中一个看起来年纪稍微较大的男人,笑呵呵地摆手,说:“不迟不迟,菜还没点呢,宋二啊,可以啊,以前跟我们出来都不带伴,现在一带就带个这么貌美的,这场子一下子就被压住了,快介绍介绍。”
棠雪落落大方地朝着众人微笑点头示意,宋义则是淡定地给他们做了一下简单的介绍,从左到右依次介绍过去:“这是李总,王总,秦总,邵总。”
看样子除了棠雪,其他人都是老熟人了。
有个挑染紫色的长发女孩子指着棠雪惊讶地说道:“你是那个……那个国际名模棠雪?”
棠雪笑着朝她点了点头,谦虚地回道:“您叫我棠雪就好。”
“可以啊宋哥,不睡则以,要睡就要睡最顶尖的。”坐在另一边的男人起哄说,他将女伴搂在怀里,一只手已经钻进女伴的衣服里,也不怕被人看见,就那样一下下地揉着。
那女孩看起来也不害羞,一脸享受地靠着他。
这种场景棠雪也见多了,一脸淡定地被宋义牵着落座。
坐下后,宋义小声给她解释,这几个是他在地产这一块长期合作的伙伴,都很熟悉,让棠雪不用拘谨。
棠雪笑盈盈地环视了一周,她就喜欢这种俊男靓女的搭配,光看着都觉得心情好。
刚点的菜很快就送过来,大家就一边聊天一边吃菜,中间还时不时地劝酒,一开始大家还聊着正经话题,都是房产项目的事,后面有人先开了荤,说他在印度那边弄来好东西,闻一闻就能硬很久,一次能做半个小时以上。刚好今天宋二也带了女伴,大家就来晚点刺激的。
棠雪心里觉得好笑,心想宋义都压根不需要这东西。
玩转勺子的游戏就这样开始了,转到哪对,就要当众做一个亲密的举动,姿势不论,脱衣服都行。勺子在桌面上快速旋转,最终瓶口对着李总。
众人哄堂大笑,王总说老李你是不是作弊,这么迫不及待想要当众表演吗?
李总一看就是个风流的,他也不扭捏,说“我给大家表演吃奶”,然后就掀起女伴的衣服,露出两个白皙的奶子,有些迫不及待地将头凑过去含住吮吸。
女孩毫不扭捏地笑着,甚至还捧着自己的大奶子往前凑,棠雪笑盈盈地去扯宋义的袖子,凑到他耳边,小声说:“你不准看。”
宋义心情很好地看着她一双亮晶晶的眼睛,勾着唇浅笑,说:“嗯,我只看你的。”
棠雪娇嗔地瞪他一眼。
游戏还在继续,所有人都玩得很上头,亲密的姿势也越来越露骨,舔奶舔逼舔肉棒都有,棠雪几轮看下来,花穴早已湿热无比,痒痒地只想挨艹。骚水早就流出来了,弄湿她的内裤。
法,把他的性器勒裹的挺直到极限,尾椎也开始发紧、胀麻感一波接着一波。
他知道要射了,松开棠雪的嘴唇,撤了出来,射在棠雪的肚皮上。
虽然射完了,可人仍重重压着棠雪,下巴紧抵棠雪的肩膀,在棠雪耳畔热热地喘息。
棠雪只觉肚子上一片黏腻湿濡,实在不好受,听得他呼吸渐稳,小声儿说:“你能不能起来一下,我想去卫生间洗澡,你都射在我肚子上了。”
棠雪想着这回这媚药总是解了吧,她洗个澡要回家去了。可惜她想错了……
宋义没说什么,从棠雪身上抽离,站起时,居高临下再看棠雪一身细皮嫩肉被艹弄的发红,两腿软的直抖,站都难站起的模样,眼底消褪的欲念气势汹汹地卷土重来。
以前他俩好的时候,就从没做过两三次就结束的,现在自然更不可能了……
他上前一把将棠雪抱起,去了卫生间。
卫生间紧阖,但不碍从内传出淅淅沥沥的水声,门上镶嵌一大块雕花玻璃,氤氲着湿漉漉的水汽。
棠雪被他的手指在下面这么一勾,又是止不住的悸动,她只觉得自己像岸上缺水的鱼,急需他的滋养。
宋义这会硬着心肠,硬是不着她的道。
他不和她做,她便缠着他做。
理智已经被那无法纾解的欲望烧得一分不剩。
宋义被棠雪口得的颧骨浮起一抹暗红,面庞皆是情欲,盯着棠雪半跪在他的胯间含吮壮硕的性器。
好像只有这样吮着,才能稍微缓解那密密麻麻的痒意
嘴内很烫,水也多,泡的他那根还在变硬发胀,满满的塞了棠雪一嘴,逼的小舌头无处可躲,只有紧贴着乱舔,舌尖又滑又黏,刺激的器身青筋突起。
宋义一想起她也曾这样给别的男人口过,心中便充满了戾气,他目光黯沉,突然一手撑住洗脸台,另一手揉了揉棠雪脑后的头发,再按住直接往胯间凑近,动作变得强硬,挺腰在棠雪的嘴里抽送,蹙眉粗喘道:“不要咬,雪儿,嘴在张张,你乖一些”
他顶的越来越快,入的越来越深,能感受蠕动的喉头因异物的戳刺而剧烈地吞咽,绞着他往更深的细嫩处诱引。
极难形容的美妙感受,他喉结滚动,喘息低吼,肩背沁出颗颗汗珠,浑身如水洗。
棠雪很难受,又觉得他的大屌很是美味,很符合她的胃口。
只是太粗大了,如今又尽根入了棠雪嘴里,除棠雪自己口舌分泌的唾液,还有他马眼渗出的前精,太多只得咽了。
咽两下他的性器也跟随进来,不停顶撞棠雪的喉头,喉咙感觉好痛,棠雪开始挣扎,用舌尖往外推抵那物的前端,推抵不动就狠狠吸了一口。
宋义喘声愈发浓重,俯首看到棠雪也在看他,眼梢湿红,泪光闪烁,嗯啊的叫,妩媚又可怜的在控诉他的残暴。
他迅速从棠雪嘴里撤出,拉棠雪起来扶住玻璃门,从背后摁低棠雪纤细的腰肢,令棠雪的两腿大张。
再使劲掰开两瓣滑腻腻的臀肉,粗硬直挺如烙铁的性器凶悍的尽根撞入,穴口因急促的收缩而紧实的如橡皮筋箍勒他
俩人又疼又爽,棠雪不堪重负地泣吟了一声
宋义亦是腰眼发麻,一手抓揉棠雪圆润挺翘的乳尖,一手去挟棠雪下巴转过来接吻,唇舌搅缠吸咂间,皮肉碰撞鼓捣的淫靡响动尽塞两人耳膜
棠雪的手不小心触碰到按钮,大灯熄灭了,只剩洗手台前镜子一圈的灯带亮着暗黄的光芒。
四围热雾缭绕,水汽弥漫,视野渐次朦胧,忽然玻璃门上现出女人两个湿嗒嗒的手印,男人的大手紧随而至,抓攥住棠雪的手,用力十指交扣。
还能看到女人低俯着身,男人站在棠雪后面耸弄,显露出宽阔的肩膀和强壮的胸膛,热雾越来越厚,所有光影变得迷离而模糊……
棠雪最后被宋义干得晕了过去,那些无法说出口的隐秘也随着深夜尽数没入黑暗中。
醒来的棠雪,愣了一会,一直不知道自己身在何处,知道看到了宋义,脑子里全是昨晚两人的黄色废料,一巴掌想扇过去,被宋义掐住了手臂:“是没喂饱你么?火气这么大?”
棠雪被气笑了:“宋公子不会觉得我昨晚是自愿的吧!”
宋义也毫不客气:“是,不是自愿的,棠姑娘大半夜来敲我的门,把刚洗好澡的我按照沙发上纠缠,弄湿了沙发不说,还问我是不是男人,硬那么大是不是没用?”
棠雪也一时无语,最后只能骂了声卑鄙:“难道不是你授意那群猪朋狗友灌我的酒,给我下媚药。这波哑巴亏我不会吃的,回头我就报警!”
说是报警棠雪也是一时着急乱说,宋家在北城说是一手遮天也不为过,别说他只是睡了她,就算是要了她的命,也能把自己清白地指摘出去。
但听到宋义耳中,只是越发觉得这个女人不知好歹了,他嗤笑道:“我不过给唐生使了几个绊子,他就眼巴巴地把你送上来讨好我……”
这话棠雪自然是不信的,何况她昨晚是喝了秦松递过来的酒才这样。至于她哥,她差点就嗤笑出来。
她信走投无路的时候,她哥会拿她换取利益,真要走到这一步。她也无怨无悔。
但宋义这点小手段,就能逼得她哥放弃她,她自然不是不信的。当初他俩可是血海尸身里杀出来的,他们唐家可不像宋家这么父慈子孝的……
这边的唐生见棠雪一晚没回,一大早,私家侦探就已经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都报告给唐生知道了。
这会秦松正被唐生这边的人绑了丢到白马会所给几个富婆玩乐。
宋义收到录像时,感觉不忍直视,而唐生更是傲慢得连底盘都不留,摆明了就是只是给他们个警告的意思。是轻蔑也是坦荡。
录像里面,那些富婆围着绑在床上的秦松嘿嘿说:“这新来的就是俊,一看就没有经过太多事儿,这小脸通红得该不会是害羞吧。”
随后几个富婆轮番上阵,秦松被她们艹得骚浪地呻吟,场面一阵淫声秽语,秦松从射出的白粘精华到最后变成了稀水。
他感觉自己已经快被炸得精尽人亡了。
结果几个富婆觉得床上玩着不够刺激,又给他吃了壮阳药,拉去了温泉区,又轮了他一回。
还硬是把自己已经略微松弛的奶子使劲地往秦松的脸上怼。
又抓着他的手替她们揉搓奶子。
而不远处的大汤池里,几个专业的牛郎已经钻到温池下面给来白马会所寻欢作乐的富婆们口,整个开放的空间里,四处飘荡着男人的闷哼声和女人的呻吟声此起彼伏,久久没有停歇,秦松被喂了壮阳药,虽然想极力克制,可在这种淫荡的环境中,欲火还是彻底撩起来。
终于也不再挑食,按着随便一个富婆就往死里艹。艹到对方啊啊大叫后,又边伸手去揉另一个富婆的阴户,扯了扯她内裤的的绳子,把绳子扯得勒进富婆的逼缝里,再前后拉动绳子,让绳子在富婆的逼缝里来回磨锯着。
敏感的阴蒂被绳子一磨,极大的刺激让富婆立时叫出声,兴奋地喊道自己的小骚逼快要被磨坏了,让秦松在她的小骚逼坏了之前艹满她。
一阵微凉的夜风吹来,秦松身体轻轻瑟缩了一下,眼底好像恢复了一丝清明,可不过一会,他就把另一个富婆的腿打开了,俯身腰一沉,就将大肉棒狠狠插入另一个富婆的体内。
随后扶着她的腰,大肉棒在她体内快速地抽插起来,富婆的身体被顶得一晃一晃的,感觉整个星空都在颤抖,只能搂着秦松的肩膀,夹着他的腰,高兴地直说待会一定会多给他一点小费……
之后的视频,宋义就没有再看下去了……他不想污了棠雪的眼……
棠雪也看得解气,收拾了一下,就要回去。宋义也自知理亏,示好地拉住她说:“你再睡会儿,我开车送你去。”
“不劳烦宋公子了,只是请您以后高抬贵手,放过我行不行?”棠雪拒绝。
宋义心底一阵难受,可还是忍不住提高声音:“你为了这么一个破代言就这么跟我翻脸吗?啊,棠雪!这种破代言,你想要,我再给你安排两个三个,有什么补偿不了你的!”
相比宋义的激动,棠雪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冷漠:“宋公子,这不是一个代言的事情,到底是宋公子言而无信!当然,像我们这种女人,宋公子一招呼就一大把,自然不会放在心上,既然如此,何必纠缠不清,白让人看笑话呢?”
宋义被说得变了脸色,有那么一瞬间,他真想用他的大鸡巴把她的嘴堵上。这小嘴吧啦吧啦地怎么这么不饶人呢?
但一看到她脖子上全是他昨晚的“蹂躏”的杰作,终究还是心软了。他压下心里的怒火,强忍着平静地告诉她:“这里很难打到车,你如果不想走几个小时出去的话……”
棠雪一想也是,就没再反驳了。
车子驶上马路上,宋义问她要去哪?棠雪报了个地址。宋义一听这个地址,脸色又沉了沉。
可他还是试图想提醒她,唐生不是个好人。
可那温和的严厉的语气一出,他就知道棠雪不会听他的了。他在她那里早已没有信誉可言。
既然用真诚打动不了,他就用利:“唐生也给不了你太多资源,你想在国内时尚圈走得开,不如签约到宋氏的娱乐公司。违约金宋氏这边出。”
棠雪觉得可笑,避开了宋义伸过手来的碰触,问他:“你非要这么欺负我吗?”
“欺负?”宋义收回手,低沉地笑了:“雪儿,我要真想欺负你,你现在就不能好端端地坐在这车里了。”
“那我不是还得感谢您给了面子,宋公子?”她轻嘲,一双眼艳若桃李,整个人柔若无骨地靠在座椅上,宋义看着她过分纤细柔弱的大长腿,眸色暗了暗。这个女人,行为举止间都是暧昧,可又像山间雾沉,轻浮的、缥缈的,让人窥不到真心。
突然间,宋义就觉得没劲儿透了。
他轻哂,这么一直惦记着她,像着了魔一样的想着她,可真是没劲透了,他瞬也不瞬地凝视了棠雪几秒,始终没在她眼中看到自己想看到的情绪。
当真是个薄情寡恩的脾性,可他不甘心,不甘心只有自己在这场你来我往的情爱中步步沦陷,而她却始终清醒,游刃有余。
可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他再不甘心又能怎么样?强迫么?
对一个女人用强么?
也不是不可以,但他对她,终究存了份怜惜,舍不得作践她。
棠雪不知道宋义此时的伤情,她向来都是宁愿负天下人也不愿负自己的性格。
骨节分明的手握紧了方向盘,脚下的的油门踩到极致,仿佛只有这样,他才能控制自己,不要握住她雪白柔弱的天鹅颈,一把掐死……
终究是失态了,他想着,也失了分寸……
只是这会的宋义完全没想到,在他决定放下她的时候,棠雪又主动凑过来撩他。而他那时候明知一头栽进去,从此就会完全沦陷在红尘欲海里,却还是义无反顾地着了道。
而此时抢了棠雪的代言宋有情,正在宋义的大哥宋正祺的宅子里寻欢。
宋家,其实也没有棠雪想的那么干净。
宋家嫡子跟自小就跟自家妹妹搞一起的事情,宋家所有的佣人都知道,只是没有一个敢多嘴一句。
此刻的宋有情双颊沾染着一抹粉红的羞色,眸光流转像是少女的娇羞,长长的睫毛掩饰了眼里的厌恶,被宋有祺掷在餐桌上,“今天妹妹的唇上抹了什么口红,哥哥来尝一尝甜不甜。”
气质文雅的男人将薄唇贴了过来,仿佛是受到她那一抹通红的唇珠蛊惑般,张嘴就将宋有情柔软的唇肉含住,随后慢慢的吮吸起来。
宋有情犹豫了一会儿,然后迫使自己张开樱唇,甚至主动伸出小舌头,让他吻嘬和舌头探入她的喉咙。
两人唇舌之间摩擦升温,水声啧啧,对方沉迷的越是厉害,贪恋她口腔里每一寸滑腻清爽的蚌肉,反复吮吸,甚至将舌头探到了她的喉咙里,去挑弄她敏感酥麻的声带。激起了一连串淫荡的声音。
宋有情沉沉的眯着眼睛。他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令她心动不已,一切都完美无缺。他还会轻易地说出下流缠绵的情话,让她感到愉悦。
然而,他的明显欺骗如一根针扎进她已有的情感中,使她感到无处可归,无法依赖。
她只能像一个傀儡一样待在他身边,寻求他不知何时会消失的爱和庇护。
一吻结束时,宋正棋开始轻喘,手指摩擦着她的腰腹,指尖在她的腰间挥舞着。
他的渴望显而易见,但他并没有去抓她的胸部或者手指探入她的大腿间。
他把鼻尖轻轻地抵在她的鼻子上,带着撒娇的语气问道:“看在我这么饿的份上,妹妹晚上会喂我吗?”
宋有情埋在他耳边,唇上的口红已经叫他吃去了半边儿,一副妖娆的模样,她启唇,牙齿细细的咬了一下他的耳骨,轻声道:“实在不行少将可以带着我,在你工作的地方做爱,岂不是更有滋味。”
宋正棋目光灼灼的盯着她,像是玩弄老鼠的猫一样,将她害羞又心口不一的表情和话语尽收眼底。
突然露出一排整齐又莹白的牙齿笑起来,整张俊美的脸都在得意的晃着说,“想在我工作的地方跟我做,妹妹既然想玩这么大,哥哥自然要满足你。”
说着他已经俯下身子,将自己嘴里的话身体力行起来,柔软干涩的唇不停的落在她面上,
很快含住了她柔软的唇珠,在嘴里吮吸起来。
甚至舌头都不用费力,就从她还在言语的齿间伸了进去,肆意搅弄起来。
宋正棋的吻像是救赎又像是抚慰,一下子打乱了她强装镇静的心跳,不仅胸腔猛烈的震动起来,她一张嘴竟然还挤出了一声嘤咛。多日禁欲又紧绷的身体,吃到甜头了。
宋正棋嘴角的笑意更甚,嘟囔了一句:“但哥哥忍不到那时候了,今天先给哥哥爽一爽吧,好妹子。”随后又埋在她耳旁,去勾引她的耳朵。一寸寸舔舐这她小巧的耳珠,他终于发出一声餍足的鼻音。昨夜她将耳朵凑过来的时候,他就很想张嘴将这只小耳朵吮在嘴里,此刻终于吃到了。
可是光是听着身下软玉的喘息嘤咛怎么能够,他手指很快翻开她为了救他而撕碎的破碎的裙角,一下子探到了她的两腿之间。
随后修长的手指顺着闭不起来的阴户滑进去,眯了眯狭长的眉眼。
故意鼻尖贴着鼻尖的看着她问:“原来妹妹连内裤都没穿,露着小逼勾引我,恩?”
宋有情胡乱的移开眼睛,只觉得对方的眸子似乎是有两只情欲的漩涡,要拉着她一起下到那背叛以及淫糜的地狱里去。
但她知道,他就喜欢吃这一套,于是故意在他的大肉棒上蹭了蹭,撒娇道:“那哥哥喜欢有情不穿内裤的样子吗?”
她话没讲完,对方的已经将修长的手指从洞口插了进去,一面轻柔的用手指奸淫她湿漉漉的逼穴,一面很满足的用低吟说着下流的情话,“恩……湿漉漉的,里面一吸一吸的,在求我插进去呢。”
宋正棋的色气的话语像是通了电,在她耳膜不停烙下酥麻的触感,她身子本来就敏感又久不经情事,根本没法抵御对方温柔的抚弄的挑逗。偏偏宋正棋像是知道她所有的顾忌,既没有再提起昨夜的惨状,也没有重申两人的虚假关系。
只是,用身体,唇舌一味的诱惑着她,让她抛掉一切思绪,攀上情欲的浪潮。
宋有情眯着眼睛,还能看到对方英俊年轻的面孔在笑,眼中写满了对她的渴望,嘴里已经控制不住的轻轻哼起来,随着他指头的抽插挺起了腰肢。
男女之间的情事其实不止连着肾也连着心,宋有情总要时刻提防着自己的心在他极致的操弄下慢慢像他靠近,可诚实的身体却很快沉沦下去。
宋正棋挺满意她的反应,他把宋有情拎起来后,将她放在床边跪着。
轻轻拍打她的臀肉,让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呼吸也变得急促。
他紧握着她的头发,将她的脸转向自己,深深地看着她的眼睛。
两人的呼吸渐渐变得相互交织,宋有情的心脏跳动越来越快。宋正棋突然放开她的头发,用手指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让她的脸变得通红。
可他并不肯给她个痛快,抽出让她裹得亮晶晶手指,一巴掌甩在她的悬空的臀肉上,荡出一阵让人心醉的痒意,简单命令着,“跪起来,我帮你好好解解痒。”
宋有情下身双腿缠绕在一起,迅速倒回床铺。她的大腿内侧感觉泥泞般潮湿,没有他的手指,寒意迅速袭来,而昨晚的钝痛再次复发。
她咬紧嘴唇,告诉自己他还有用处,不能拒绝他的求爱。
欺骗自己之后,她的紧张情绪稍微松了一些,让他抬起她的腰部。身体被激情淹没,宋有情的臀部丰满圆润,像个桃子一样向上翘起。
中间的深红色阴户无法完全遮盖,肥厚的阴唇像盛开的牡丹一样散发出诱人的芳香。她的阴道口收缩着,可怜巴巴地暴露在空气中。
宋正棋眉眼都是欲色,轻声冲着她的小嘴吹了口气,温声道:“我要插进去了,恩?”随后几下脱掉裤子,扶着勃发的性器顺着充分润滑的逼穴慢慢的缓缓的,像是在品尝美味一般一插到底。
逼穴里团团将他裹住的软肉从四面八方涌过来,似乎要将他的物件夹断咀嚼起来,酥麻的快慰从男人的脊椎窜进胸口,点燃了一腔热血。
他抚着她纤细的腰肢前后摆动起来,很快两人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紧紧的谱成一道令人面红心跳的曲子。
宋正棋如此进入她仍是不够,不停的插进她的最深处,意图敲开她的宫口,修长匀称的手则摸到她胸前,单手拨开摇摇欲坠的吊带,将两只沉甸甸的乳肉拨弄出来,张开五只收拢起来,将她的奶子揉搓成各样形状。
“怎么这么紧?恩?”他身下不停耸动着,还不忘去逗弄她。
“好久不插你,你的小逼都快把我夹断了。给你插松一点好不好?”
宋有情不停地摇头,头发在空中凌乱地甩动着。她最受不了他的粗俗言语,此刻她的阴道层层收缩,甚至迅速喷出一股汁液。
宋正棋的两颗睾丸被她的汁液打湿了,他开心地贴上来问道:“你喜欢听我说你很紧吗?让你爽到喷水了?”
一分心,他的性器就变得毫无章法地摩擦着她的敏感部位。宋有情咬着牙,几乎要哭出来,“快点,快点做吧。别废话。”
“我肚子不舒服……”宋正棋勾唇一寸寸舔着她雪白柔软的颈子,计算着她应该是来月经的日子。于是他缓缓地放手,手指轻抚着她的小腹,下身也拉开距离,低声说:“好的,我会轻一点。”
他的性器不再一下子插进去,而是露出一半肉棒,缓缓地进出。他专注地用龟头刺激着她的敏感点,淫弄着她怀中的娇躯。
然而,这样轻柔的插入只会让宋有情更加难以忍受。她承受着他从身后来的每一次抽送,几乎把整个臀部晃得摇摇欲坠,迎合着他的性器磨擦自己的敏感区域。
宋正棋深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按住她的脊背,捏住那条精致的骨头,低声警告道:“乖乖听话,别动,否则你又要抱怨肚子疼了。”
他的语气中透露着一股熟悉的亲密感,仿佛他们是多年的恋人。此刻,宋有情已经没有心思去在意他的措辞,只感觉自己像被冷热交替的海水淹没,全身都在情欲的浪潮中颤抖着。
他挺翘的龟头将痒意不停的传到她小腹的更深处,很快她就到达了第二次到达了高潮,而宋正棋被她绞得厉害,闷哼了一声,很快深深的插进去,将一股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宫口。
宋有情小腹被烫了一下,透过自己两只垂坠的奶子看到小腹甚至被他射的微微隆了起来,很快红着脸宛若小狗似的往前爬了一步,将他的性器“啵”吐出来。
好像所有人都沉浸在欢爱的世界中。
白玥正从秦松的小叔,秦万历的怀里醒来。
只有唐生一个人优雅地坐在棠雪的大房子里,慢悠悠地喝茶。
茶水氤氲了他的眉眼,他的手指有节奏地在桌面上弹奏肖邦夜曲。
竟是一眼都没看向缩在角落,不敢吭声的棠雪经济人。
鸟语花香的日子里,暗河涌动。
棠雪也没想到,短短两天时间,世上的事情会变得这么快。
她的白玥,骄傲的白家公主也被迫进入了这个权谋边缘,不断游离攀附。
后来,在某个崩塌的夜晚,白玥声声泣血,问棠雪:“为什么当时她给她打电话,她没有接,为什么在她人生最难的夜晚,她不在她身边?本来她可以拉她出来的,以唐家的实力,怎么会护不住她呢?”
棠雪无力反驳,若是人家有心设计,唐家连她唐雪都护不住,何况是白玥呢?
到底是她没保护好她。棠雪很是内疚。
可认命吗?棠雪觉得白玥其实是认的,她没有点出来这个让彼此难堪的现实。
她自小就知道这个世界是个崇尚力量的世界。大部分人除了认命,并没有其他出路。
人一旦被欲望野心金钱权势蒙了眼,自然只能做它的奴仆,甘愿听从它的驱使。
如此,不如索性坏得彻底,也好过夜深人静时辗转难眠。
棠雪终究还是跟她哥哥唐生开口,给白氏一条生路。
唐生看着他妹妹,沉默许久,最终只能开口说自己无能为力。
这一场对白家的绞杀,不是唐家能沾染的,这里有上面人的意志,他们白家千不该万不该是在这种关键时期还去站队。
唐生没告诉唐雪,他之所以会在北城长待,其实只是来当个“质子”罢了。将自己送到上面那些人的眼前,让他们安心。
不过是想要明确地告诉他们,自己不会偏帮一方,在他们背后搞“小动作。”
这也是为什么唐生不让棠雪跟宋家走太近的原因。
宋家跟上面的关系错综复杂,无法像唐家一样明哲保身。
唐生不跟棠雪讲这些,棠雪自然是不懂的。
她从16岁就被他哥送出国,对国内的情形自然看得不够透彻。
白家的男人每种,一出事就拿自家的女人出去挡枪子。
别说白玥一个千金大小姐,本就是那群变态老男人的最爱。
就连白家的主母,都沦落到要陪睡的地步。
这些隐秘,唐生更无法对棠雪说出口。
她16岁那年,是他没保护好她,才让她被那群唐家那群禽兽得了逞。
他又该如何告诉她,现如今她最好的朋友的处境呢?
肖邦的夜曲弹到一半,咖啡也见底了。
唐生问棠雪的经纪人:“她在国外的行程和工作安排好了吗?”
棠雪的经济人唯唯诺诺地应道:“可国内今年春夏刚签了几个秀场还有代言……”
违约金……经纪人一想起来就觉得肉疼……
这赔下去,怕是这几年辛苦赚的钱都不够还的。
无故毁约,还有可能被业界封杀……
经纪人有些不理解,唐生这时候为什么要把棠雪送出国。
在她看来,棠雪能搭上宋家,简直就是近水楼台先得月,前途无量。
很多资源别人抢破头都拿不到,棠雪勾勾手指头就到手了。
有这样的参天大树不抱,还跑国外去干吗呢?
棠雪也不想出国,经过协商,唐生默许了棠雪完成国内的工作再出国。
算下来时间,刚好她的行程卡在双方交战最激烈的时候。
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唐生不想唐家趟这趟浑水,并不代表唐家其他人会跟他同心同德。
也不代表上面的人就希望看到他中立不站队。
唐家出事的时候,棠雪还在秀场。
唐生还来不及跟她交待点什么就回南城去了。
唐家出事了还是秦松告诉她的,不为了别的,就为了报复他在白马会所吃的亏,要不是宋义拦着,他早就让她生不如死了,哪里会管什么唐家。
唐家算个屁啊,除了有钱……秦松愤愤地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