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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再打什么哑谜?”宫启看看宫隐,又看看宫瑾,一脸的懵逼,完全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

宫瑾看向宫启,抬手摸了摸自己还包着纱布的脸,哂笑道:“小八,你看,我为了能活着,对自己多狠呐。”

宫启张了张嘴,喃喃道:“你的意思是,你为了越狱,把自己的脸弄伤了?然后金蝉脱壳?”

宫瑾摇摇头,“说你笨呢,的确是笨。金蝉脱壳可不是这个意思,我啊,张冠李戴。”

宫启:

“宫擎,你大概没想到吧,我还能有翻身的这一天,现在你是鱼肉,而我是刀俎。” 宫瑾有些得意的说着。

宫擎抬了抬眼皮,“嗯,所以呢?你想怎么样?”

宫启看着淡定的宫隐,有些咂舌?

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了,你咋还能这么淡定?

而此时,在华国,时谚正拿着手机给宫隐打电话呢。

宫隐放在西装内衬的手机震动了起来,宫隐摸出手机接了起来。

宫瑾皱眉,维尼这个智障,怎么手机都没有收?

维尼:

在我的地盘上呢,手机有个毛用?

他恨不得所有人都知道宫城国际的董事长在他手上呢,说不定还能多换取一点儿利益和筹码。

宫启:

不愧是宫擎,这个时候竟然还有心思接电话?难不成还以为能找人来救他?

“喂,阿谚?聚餐结束了吗?”宫隐温声询问,仿若他呆的是酒店的总统套房,而不是空气都不流通的矿洞。

“快结束了,你那边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回来啊?”时谚问。

“快”

“他回不来了,家主夫人可以着手给他准备后事了。”宫瑾的声音传了进来,宫隐手中的电话到了宫瑾的手里。

宫隐皱眉,宫瑾的身手何时这么好了?

“宫瑾?”时谚只听声音,就判别出来了接电话的是何人。

“家主还记得我啊,看来记忆力不错呢。”宫瑾轻笑,瞥了一眼淡定的宫隐,笑道:“家主夫人可以把灵堂布置起来了,一定要让咱们的家主风光大葬呢。”

“宫瑾,我警告你,你若是敢伤他一根汗毛,我定让你求生无望,求死无能。”时谚捏紧了电话,厉声警告。

“是吗?我倒是也想见识一下家主夫人的厉害呢。”宫瑾挑了挑眉,一点儿也没把时谚的警告放在心上。

一个被宫隐玩弄的花瓶而已,有什么值得好在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