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坎瑞·巴顿
不大的房间内隐隐传来麻绳与柱脚来回摩擦的声音,已经生了铁锈的操作台和墙面来回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动静。
跛子腿脚不方便,又因为陈年旧伤弄得眼睛半瞎,因此视力也不大灵感了,面对希伯莱时一点防抗能力也没有,被他轻而易举地制服了。
刘佳怡望向被绳子五花大绑地捆在操作台柱脚上的跛子,骤时人道主义大爆发,歪头向一旁沉默许久的观灵小声问道:“这样……不大好吧?”
她对曼德拉大脑数据的事情了解的不多,因此也不知道几人之间的恩怨过节,观灵的目光在那人身上久久停留,眉宇间的沟壑舒展不开,似乎是在费力思索着些什么。
“你还记得曼德拉数据吗?”观灵没回头望她,只是轻声反问道。
从刚才到现在,他就一直在观察这个跛子。
“当然记得了,”刘佳怡手脚麻利地拆开一针肾上腺素,稳准狠地往薇芙丽身上一扎,“当初你和希伯莱要是能直接找到曼德拉数据上交给联邦政府,白塔实验室背后的勾当能公之于众,也就没有后面那么多事了。”
“嗯,”观灵应了一声,他的声音低低的,一边回答着刘佳怡,一边还在沉思着,“当时我们顺着线索一路追查到一家黑诊所,可是还是晚了一步,数据不翼而飞,消失得一干二净。一个日本的黑医告诉我们,劫走数据的是生物公司的人。”
“但是他也只是见钱眼开,只要钱给到位,任何人都有可能拿走那组数据,”观灵说,“我们盘问了他很久,他才吐出那个人的几个特征——半脸伤疤,身形佝偻。”
刘佳怡震惊,“这你就确定是他?”
“还真不确定,”观灵终于转过头,似笑非笑地摇了摇头,“但是谁让他自己先心虚跑了呢?”
“我让你做的虹膜扫描怎么样了?”他侧过身子,刘佳怡将电脑屏幕偏了偏,展现给他看。
虹膜扫描是最普遍用于身份认证的科学技术。在如今这个时代,身份证的造假技术已经登峰造极的地步,伴随着黑客产业的兴起,身份识别类证件已经完全丧失了其原本的功用,被沦为时代的弃儿。
但好在每个人的虹膜花纹都是独一无二的,因此在诞生伊始,个人的虹膜就会被登记注册,编纂成生物信息编码被用于身份识别。
“所以我说会不会不大好……这人真是吉米·维什,虹膜扫描的结果都是这样显示的。”她讪讪答道,“你真的怀疑他的身份吗?如果他确确实实是吉米·维什没有错,那我们这样真的算是欺侮霸凌残障人士吧……”
观灵的目光在电脑屏幕上停留几秒,不知为何摇了摇头。他站直了身子,侧过头小声在刘佳怡耳边叮嘱道:“我要一份这人的骨态模拟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