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本来快要睡着的时眠星被破嚣这样一弄,睡意全无,手脚麻利地推开像狗一样贴在自己身上闻的破嚣,然后快速搓搓身上:“你干嘛……你出去一趟怎么还变成狗了。有异常,特别的异常,异常的觉得冷,不过是被你这闻得心里发毛所以冷。”

“噫,你这样嫌弃我,我还有点伤心呢。”破嚣左右看看,穆知意不在房间里,干脆往穆知意床铺上大大咧咧一坐,“亏我还想着出去打点儿什么野味回来给你吃。不过附近,大概是被人惊到了,大点儿的动物基本上没有,跑了很远才看见一两只野兔。还有啊,能闻到些魇魔的味道,可是凑近了,只有走过的痕迹,没有踪迹。不知道是不是有散修路过把魇魔杀了。”

“散修?”一听这话,时眠星心里立刻警觉起来,手按床板坐起身,想了一会儿又躺回去,“破嚣,我可能遗漏了很重要的事情。那群乞丐中,这客栈中的人,都没有术士。我以为是普通人想要扰乱这次行动,但也很可能是因为其中混入了散修。有的散修自己摸索修习,不属于任何门派。就算留下痕迹,我也未必能认出。”

破嚣走过来,笑眯眯地坐在时眠星床边:“呀,这么说,今天可能有架打,我很期待呢。”

与匪斗

入夜,万籁俱静。荒郊野外的客栈里,更是安静的一点声音都没有。白日里整顿过的人马,都在沉睡着,准备着第二天一早的再次出发。

后院的厢房里,却传出了动静。几个大汉已经换上了夜行衣,将脸都蒙好,轻手轻脚推门出了房间。

带头的小声说:“这帮商队,我看过了,主子的病弱,那两个贴身的管他还忙不过来,其他的看着都有些功夫在身上,都下药了吗?”

跟在他后面的人小声说:“放心,都下过药了,今天在大堂吃饭的现在都睡的死死的。”

带头的沉声点头,比划了一个手势,一队人就快速而无声地散开,一拨去看着“商队”的人。防止有人突然醒来,另一拨则潜入客栈后存放财宝的库房,掏出工具尝试开锁。然而,鼓捣半天,锁始终纹丝不动。开锁的人不耐烦起来,叫了火折子递过来,一边在光线下继续摸索操作,一边嘟囔着:“怎么这么难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