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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云子瞪了他好一会儿,见好友跟只呆头鹅也没什么差别,这才仰首看天,幽幽说了一句:“你问我吗?呵呵!我去问谁?”

“好吧,问谁不重要了,我就问你,阿蛛他……他是不是能活过来了?是不是不用死了?”

说到最后一句,顾里的声音颤抖,实在是刚才朱知在鬼门关走的那一圈让他对这个“死”字儿都有心理阴影了。

白云子又瞪了他一眼,没好气道:“你长眼睛是用来喘气的吗?没看妖君大人都可以五心向天打坐调息了?这何止是不用死?这已经离死十万八千里远了好不?”

“那就好那就好。”

顾里凝视朱知,长长舒出一口气,只是这口气还不等喘利索,就见朱知的手忽地轻轻一弹,下一刻,一声惨叫响起,他扭头一看,一只妖精摔在地上,脑袋和身体分了家,显见得是活不成了。

“咦?这是什么东西?”

顾里看着那只狗不像狗狼不像狼的妖精,发出振聋发聩的疑问,这奇葩的关注重点终于遭到全体妖精的鄙视。

“这是豺,桃花山上就有,只不过你不常上山,所以没见过罢了。”白云子翻了个白眼,却仍是耐心为顾里解释。

“它刚刚想干啥?”

白云子长叹一声,这厮的关心重点终于正常了:“你没看到吗?它想攻击你,结果被朱知宰了。”

“为什么要攻击我?”顾里一愣,接着就愤怒地红了脸,跳起来大叫道:“我和阿蛛为了救这些妖精,可说是历尽艰险,阿蛛差点儿连命都搭进去了,它为什么要攻击我?”

妖精们潮水般退去,迫切表明自己和那只豺不是一丘之貉的立场。

“还不是因为你的金血?”白云子这个气:“顾里,你不是挺聪明的吗?这会儿怎么成了榆木脑袋?这种白痴问题都要问。”

“哦,刚刚阿蛛差点儿死了,对我刺激很大,所以现在脑袋里感觉还缺根弦。”顾里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那个……我不问了不问了,以下问题我自己思考。”

“这还差不多。”白云子舒了口气,不过还没把气喘完,就见顾里竖起一根手指:“问一个你熟悉但我却一无所知的问题。”

“说。”白云子无奈摇头,只听顾里纳闷道:“你从前说过调息时不能被外界打扰,不然容易走火入魔,可为什么阿蛛调息时甚至能察觉到有人对我不利,还能出手相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