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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喜欢,我便也说给他听。

我只讲了两个,便不再言语,只叫钦北来说。

钦北的嘴皮子是头一等一利索的,再配上他那声音,倒是比说书还好听些。

恰巧说到了我们去闹云峰那遭,钦北将那一出闹剧绘声绘色地讲出来,引得苍望鹫侧目瞧我。

他撞了撞我的肩膀,笑道:“没想到摄政王不光在朝堂中叱咤,在江湖中也是能搅弄风云的人物。”

我挑了挑眉,也笑:“我这种人,到哪儿都是拔尖的,此番倒也不足为奇。”

“果真?莫不是吹牛的?”

一听这话,九阙第一个急了。

他将酒坛磕在地上,指着我对苍望鹫道:“皇上,你眼前的这个可是新任武林盟主背后的主子,那些个实权,可都在他手里把着呢。”

闻言,苍望鹫眼睛一亮,“如此,那朕有生之年是不是能看见各路武林高手齐聚北凉的盛况了?”

“你若是不怕他们将你这皇宫拆了,就尽管让我去叫。”

我笑吟吟地同他说完了话,轻咳一声,偏头抛给钦北一个眼神。

钦北会意,立刻将前些年大盛国主宴请群雄,结果险些被斩了项上人头的事说了出来。

虽是添油加醋,说得夸张了些,但苍望鹫还是信了。

“朕忽然觉得武林不与朝廷勾结也挺好的。”

“这话不错。”

所以啊,我这江湖中人,还是该离你这朝堂远些才是。

都别阻本尊新生

一场大醉过后,我们回了邝山。

借着酒意,我睡了一整个日夜,直到第二日傍晚才堪堪醒来。

我醒来后不久,九阙便将连夜描出来的钦北后背上的图呈了上来。

这是我昨日的吩咐,他办的不错,每一条小径河流都描绘得十分清晰,能跟我手上的地图严丝合缝的对上。

然而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图拿到了,九阙却是两股颤颤,立都立不住,还时不时龇牙咧嘴地揉腰。

为什么呢。

真是一点都不清楚呢。

我装瞎装傻,并不点破,只叫厨房多给九阙熬了几碗壮阳补肾的汤。

对此,九阙感动得热泪盈眶,顺便还恶狠狠地给了钦北一杵子。

钦北半点不恼,反而还一脸宠溺地笑。

眼见他们舞到我脸上来了,我薄唇轻启,将俩人归拢到一块儿赶了出去。

他俩走了,却又有不长眼的凑上来。

不过他也不是空手来的。